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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之过客-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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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流星 。。。 
 
 
的冰欺凌,泪流满面却不发出一点声音,给人一种特别特别悲伤的感觉。”

“是啊是啊,那时你还搭讪我,问我是不是流星街的人。”

库洛洛的眉毛不禁抽搐了一下,“那不叫搭讪!”

“是是,团长大人。”

“说真的,当时还真是不确定呢。当时你穿着一套米白的小礼服,一头长发也梳的整整齐齐的,要不是觉察到你放出的大范围的圆,谁都会以为你就是一个有钱人家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哈哈!”

垂下眼帘,库洛洛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到安的场景。

那次流星街人对冤案自杀式的报复,其目的也不仅仅是报复那么简单。而是流星街高层一致决定的,借这次事件向世界丢出一枚炸弹,让人们听到流星街的声音。让多少年来被利用被冤杀的流星街人得以昭雪,更是让无数惊才绝艳的流星街人不再终其一生被埋没于黑暗。当初旅团的建立,也是由于这种目的而得到了不少流星街大势力主的默许,甚至支持。

库洛洛与那个叫伯恩的男人仅有数面之缘,印象中那是个沉默而孤僻的人。因为实力还不错,在那一带还是小有名气的。可他并不像其他实力强悍的人,乐于扩张自己的势力,或是集资敛财什么的。只要吃饱喝足,只要别人别瞎了眼去招惹他,他就不会管别人干什么。一直以来他对流星街的所有大动作都表现的兴致缺缺,但那次报复的决定刚刚敲定下来,他就主动请缨了。

传闻,那个受冤判罪的人是伯恩从小到大唯一一个与他一起活下来的伙伴。成年以后,那人怀揣着憧憬与希望离开了流星街,而伯恩却选择了留下了。友人分别之际,伯恩的一番话,到现在在流星街都非常有名——
“你会发现的,流星街是一种宿命”。

那天,库洛洛去了爆炸的现场,也算是为自己敬仰的人送别了。而自己和玛琪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了安。先是觉察到有人放出了极不稳定的念,然后才发现了安。看见他时,第一感觉是很漂亮,第二感觉就是很绝望。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小男孩是为了伯恩而哭的。情不自禁的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你是流星街的?”

他转过头,笑了起来,不答反问:“你是谁?流星街的?”

“对,我是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鲁西鲁。”

他依然笑,“幻影旅团?干什么的?”

“抢劫的。”

他的笑容越来越大,“好有趣哦,我也想参加。”

“你必须得战胜一名团员,才可以取代他的位置。”

“哦?”他笑着挑眉,问道“那可以杀死团长大人你吗?”

我和 
 46、流星 。。。 
 
 
玛琪都惊讶的顿住了,然后都有些说不出话来。倒不是他的话有多么狂,而是他一边说着那么嚣张的话语,一边咧着灿烂的笑,一边又流着眼泪。毫无声息的一直一直流着眼泪,那汹涌的泪水将粘了满脸的燃烧的灰烬冲开,使那张灿烂的笑脸被割得支离破碎。就连一向冷血冷情的蜘蛛,都能感觉到他的绝望。

记得后来有一次自己和安开玩笑时说,第一次见你哭成那样,还以为你是个爱哭鬼。现在才发现你那双眼睛就是大沙漠,能有点水才奇怪了。

安突然很明媚的笑了,说:“库洛洛,哭泣是一种撒娇,是因为知道有人会心疼你流泪。”

…………

“……是的,伯恩救过我,又照顾了那时半死不活的我。我甚至有一段时间以为我能和他在流星街呆一辈子,可是他还是死了。我想继承他的意志——让世界听见流星街的声音。”

“啊,”安的声音将库洛洛从回忆拉到现实,“哦,你那么的执着于旅团的原因仅此而已?”
安坏坏的笑了,“团长大人你在呷醋哦,心里肯定暗骂‘切,旅团的魅力难道抵不上一个死人’。”

库洛洛重重拍了安的脑袋,“你就瞎说吧。”

“嘿嘿,”安捂着脑袋说,“不开玩笑了。其实也不只是为了伯恩的。毕竟在流星街生活了这些年,也不是没有感情的。”

“是啊,这些年总是想方设法往流星街运输物资、偷偷给病危的孩子治疗的傻子就你一个。”

“你还总反对我这么做,说什么不利于优胜劣汰。其实你是心疼我剥削你的小金库。”

“才不是。你就是太妇人之仁!”

“什么!!!我不接受这种污蔑!!!流星街的孩子本来机会就比外面孩子少得多得多,我给他们开个小灶有什么关系!你看,外面这些孩子多幸福,有一点出挫折就怨天尤人的,觉得自己是世界最最不幸的人。在流星街长大,才有资格说自己不幸。”

“外面的孩子?你指谁?还是指自己?”

“啊~~我也算被丢弃在流星街的垃圾一个,团长大人不要排斥人家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又粘上来!”

两人说说笑笑的向市区繁华的地段走去。

………………




47

47、入睡(上) 。。。 
 
 





48

48、入睡(下) 。。。 
 
 
……他用手指在腹部划着道道,“都是切口。因为我愈合了不会有伤口,他们又记不得上次割开的位置。所以每一次的伤口都在不同的位置。不过我还记得,我都记得……每一个都……”

“好了,你要说的我知道了。”

我是真的听不下了,生在流星街的人,什么世面没见过,可是他说的我就是忍受不了,胸口憋闷的要死,就是听不下去他用那么平静的声音向我讲述如此残忍的事。

“这些与你无法睡眠有什么关系?”我试图转移话题,他却突然的激动了起来。

“因为会痛的!!!”

他大声的喊,用能吓我一跳的声音喊道。但仅此一声,便好像耗光了全部的力气。

他一下子蜷缩起身子,手抓着头发颤抖了起来,小声的呢喃道:“会疼的,很疼很疼。每一个伤口都会疼,无时无刻的提醒我他们的存在。明明没有伤口,甚至连痕迹都没有,可就是疼,就是疼,就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它们在哪。“

他的声音徒然抬高,“时时疼,日日疼,年年疼!无时无刻,没有尽头。你永远都不知道,这样的疼痛会让人多么的绝望!根本不会习惯,更不可能适应,还不知何时能够停止,或许根本就不会停止。也许死都会比这好一千倍一万倍!”

“啊!!!”

他痛苦的哀号起来。透过现在他痛苦的扭曲的脸,我几乎能够看到以前的安在受那些酷刑时的挣扎哀号。

可是,在后来我们更加要好之后,才知道我完全猜错了。安告诉我,那时的安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任人摆布,不会挣扎,不会哀号,更不会哭泣,只会一个人默默的疼痛。

他突然的安静下来,猛然的抬起脸。眼睛直直的、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表情狰狞而危险,嘴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冰冷的开口:“怎么样,有趣吧。”

我几乎反应不过来,连设想都没有,他就解答了我的疑惑,“有趣吧,我的身体。比任何一个玩具都有趣的多得多。怎么玩都可以,还永远都坏不了,还不是没有感觉的死物。怎么样,很有趣吧!”

他眼中诡异的光芒更盛,直直的射进我的眼睛里。熟悉的濒临死亡的感觉从内心升起,那一刻,我突然有了种感觉,只要我回答错,哪怕一个字,就会横死当场。

但我就是不知道怎样回答他。手伸向他的脑袋,轻轻抚摸他柔顺的长发,说:“你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乞求。”

一下子,仿佛什么东西碎掉了。

他又恢复符合外表的温和无害,脑袋轻轻的抵在了我的胸口,声音低沉,听不出来是悲是喜,“就是这样,因为疼痛,我无法入睡 
 48、入睡(下) 。。。 
 
 
。极度疲劳之时,身体就会启动自我保护昏迷过去。这就是我休息的模式。知道了吧,满意了吧。”

我说:“对不起。”

这是我那一个晚上唯一一句想说并说出来的话。

“库洛洛,你说我是不是还是疯着呢。我说,也许我是疯了。这些地方明明都已经好了,为什么还会疼呢。是不是这都是我的感觉,我的偏执呢。”

那是第一次安对我说他怀疑自己的精神有问题了。

而我却又陷入了无言以对的境地。

后来,安又对我说过好多次,他怀疑自己的精神已经有问题了,这么说多是在杀过人之后。那时我已经学会了怎样回答他了,“那岂不是很好,因为旅团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精神病”。

其实安的精神根本没有问题,起码在我眼中是的。他只是习惯于被世俗的价值观框住,稍稍有所溢出就会惶恐不安。

他——到底不是蜘蛛。

结果真如安所说,窝金出事了。

晚上十一点左右,侠客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找回了“消失”的拍卖,并且全歼的阴兽。但是窝金却被一个神秘人掳走了,从阴兽口中得知那人隶属黑道的契约猎人,却不是十老头的手下。

库洛洛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床上死寂如尸的人,缓缓开口:“侠客你监控十老头的电话,会有所收获。还有,救出窝金后叫他回来见我一趟。”

显然,侠客没有那么听话。他一方面耐不住窝金的苦苦请求,另一反面又太相信好朋友的实力。
觉得窝金一定能速战速决解决那个锁链手,到时候回去复命也不太迟,顶多被团长责怪一番罢了。于是他不但对窝金放了行,还应用自己高超的计算机技术帮窝金找到了锁链手隶属的黑帮驻扎的宾馆。

直到第二天晚窝金依然了无音信、中午醒来就暴怒的出去的安也下落不明时,侠客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了。

当天,焦躁感弥漫在旅团众人之间。难得的所有人都一直呆在了据点,就连平时行踪一向飘忽不定的库洛洛,也呆在据点看了半天的书。

对于旅团的人来说,生死由命,谁都不会指望自己能够平安到老。就算马上死去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在生死之间游荡早已成了家常便饭。

但是,安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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