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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在他们那儿花了很多钱。”
“很多钱?你买了什么?”
“啊……一架私人飞艇。”
“啊?!飞艇!”
“是的,飞艇。”
“什么时候?我都不知道哎!”
“刚刚没几天呢~~”
“哇~~为什么啊?”
“咱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呆着吧,等有了飞艇,就去周游世界。”
“因为我?是因为我吗?”
他懒洋洋的“啊”了一声。
我心里却快乐极了,快乐的要炸掉一样。回身吻了他的脸颊,分开时就红了脸,第一次亲吻他不由紧张的面红耳赤,情不自禁的埋起了脸。
圆里他的目光深沉起来,灼热的气息透了出来。他一把拥起我,脸就压了下来,含住我的嘴唇用力的吸吮。灼热的舌顺着唇缝就滑了进来,热烈的舔舐着我的牙龈舌尖。我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舌头却不由自主的回应他,与他的纠缠起来。等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着什么的时候,又面红耳赤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分开。温热的液体流了一嘴,不好意思的低头用袖子蹭干净。
他别有意味的舔了舔嘴唇,笑道:“你可真青涩。”
“不许笑话我,不理你啦!”我别扭的转过了头。
他还是笑,“不过这样也很可爱。”
“哼,你技术好也不知道是和多少人接吻才练出来的呢。”我有些吃味的回道,可话一出口又有些懊悔了。
“是呢~不少人。我身边从来不缺少情人,”他又笑,“还总有人倒贴呢~~”
心里更加别扭,又酸又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嘟囔道:“你总是这么没节操。”
“节操?噗!要那玩意干什么?大家开心你情我愿的不就好了。人又不是非谁不可的。”
我僵住了,血液似乎骤然消失掉,全身如坠冰窟。“人不是非谁不可的?西索……是这么认为的?”
我都能感觉出来自己声音的僵硬苦涩,他却完全没有听出,“对啊!怎么了?”他认真的看着我,眼神无
54、情人 。。。
辜至极。
“只要有一个床伴儿来解决欲望……是谁都可以,对吗?”
“当然……不是了!怎么可能?当然是要挑可心的喜欢的了。不过这个世界永远不乏美丽或者特别的人,所以也不是非谁不可的。谁能离开谁就活不了啊~”
“也就是说,只要好看、性格对你口味,谁在你身边都无所谓了。是不是安也无所谓。如果今天在你怀里的不是安,你也会如此温柔体贴的玩你的爱情游戏。是吗?是谁都无所谓吗?!”
他盯着我脸,认真而郑重的回答:“是的,无所谓。”
好痛……
“那你……那你知不知道,安是不会这样想的,安永远不会这么想的。他只会喜欢西索,只会想和西索在一起。不是这个人就不行,没有这个人就活不了。你知道吗,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淡然的回答,把脸转向手里的请柬,摆弄了起来。似乎不打算再搭理我。
沉默了许久,我揽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对不起,我错了。不该要求你那么多,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如果你觉得谁在你身边都无所谓,那么那个人是安也可以吧。让我陪在你身边吧……我会一直漂亮的,一直按你喜欢的样子去做的。”
他看了看我,眼神奇怪而复杂,开口却说:“晚上的舞会想参加吗?”
“如果西索想起就去吧!”
“好啊,正好我给你买了新的礼服,你可以穿去。”
“真的。在哪里啊?”
“床头柜子上,你去拿吧!顺便换上试试。”
“嗯。”
当我翻开床头柜上的纸盒子时却愣住了——那时一套很漂亮的晚礼服,更重要的是那时一套女式长裙。
“西索,不会是这件吧……”
“是啊!”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手中提着的裙子。
“可是,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女式的吧!”
“你又不能让我带一个男伴去舞会吧!”
“可,可是……”
“不要担心,哪里没人会认识你。况且你长的本来就很女,不会有人发现的。而且我也好想看看安女装的样子,穿吧!”
……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
很蠢、很贱,我知道,我当时就知道。
可是,那时我的灵魂好像被分成了两个,一个不断的鄙视着自己,另一个还竭尽所能的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到达舞会地点时不算早了,舞会似乎已经开始了一会。刚进大厅,一个年轻英气的公子哥就迎了上来。我觉察出他身上流动着念,一个商人能有如此能力着实不简单,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hi;hisoca。你好晚哦!这次还要多谢
54、情人 。。。
55
55、等待 。。。
56
56、假寐 。。。
第第二天早上醒来,全身所有的关节都在疼痛。虽然是夏天,瓷砖的地板还是冷的让人无法忍受。
从外面来的风细腻冰凉,有着清晨特有的懵懂清新。
我蹑手蹑脚的推开了厨房的门。他还在睡,没有消失,心里于是就轻松了一些。
有一些奇怪,西索是从不睡懒觉的,往往起的比我早,在某些方面,他相当的自律。
我轻步走到他的床前,看他熟睡的脸。感觉很好,那么安静、乖巧。我喜欢他睡着的脸,眼睛里不会传来冷漠的目光,嘴里不会吐出让人难过的话。
看着看着就痴迷了,不禁的弯下腰想亲吻他的脸。厘米之隔的地方又停住了,他也许会被吵醒,也许会生气,最重要的是昨天他说他很累。
我慢慢的坐在了床边的地板上,头靠在床沿,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呐,西索。”
他没有动,也没有被吵到的一丁点反应。
又叫了一声,“西索。”
回应自己的依旧是一片安静。于是我放心了下了,想对他说些什么,又怕他总是生自己的气,现在应该是最好的时候吧。我开口,又觉得喉咙干涩疼痛,说不出什么。于是又安静了下来,房间里寂静的可怕。许久之后……
“呐,西索,是不是贝里尔出事儿了……”
说着就又觉得喉咙哽咽了,这一句话在心里反复斟酌了好几遍,才慎重的说出口,尽管知道他根本听不见。
“遇见你时你就说不认识我,装着轻佻想吓走我。之后又对我那么坏,好像特意的让我讨厌你、受不了你,然后识相的离开。是不是……你瞒了我什么……”
“贝里尔为什么不在你身边?以她的性格,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绝对不会让你离开她身边的。你是不是对她不好,让她放弃了?”
“对她不好?比对我还坏吗?”
“还是你和贝里尔已经在一起了,不想再让我再介入你们的生活……”
“还是别的什么……为什么我一提到过去的事你就发脾气,为什么,到底怎么了?”
“呵,无论怎样,如果你真的是想让我讨厌你,恨你,离开你,那么你是彻底的失败了。安怎么会讨厌西索呢?永远都不会,都不会的……”
“只是,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我好难受。西索,和我说明白好吗?怎么样都好,只是别再这样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住。从小到大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委屈。可是你不行,只有你不能那样的伤我。你不知道,你的一点点伤害,都会在我心里千百倍的放大。因为你是西索啊……”
“好难受,你知道吗,我真的好难受。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精
56、假寐 。。。
神分裂,会疯掉,会变的神经兮兮的,到那时你会更加讨厌我的。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西索……”
我哽咽得厉害,却不敢哭出来,也不敢大声。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咬得流了血,顺着下巴滴到地板上。“滴答滴答”,竟有了流泪的错觉。我用纸使劲的擦地,含住嘴唇,不让血再流出。嘴里就腥咸一片。看看西索,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似乎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紧的皱着,胸口紊乱的起伏。
做噩梦了吗?我用手指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他翻了个身,又恢复了安详的表情。
外面嘈杂起来,我起身去关他晚上没有关上的窗子。已经很晚了吧,他还没有醒了,或许就快醒了吧。他不喜欢我做的东西,那我就去餐厅为他拿来吧,希望他能起来就吃上可口的早餐。
我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在餐厅精心挑选了一番,才端着一大盘吃的东西回来。走廊上碰见了那个负责我们房间的客服生,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加快步伐回房间——他果然不在了,不用打开门都知道。我无力的倚靠在门上,这一次又要等待几天呢?
餐盘不知道丢在哪了,回到房间就开始不停的走来走去。卧室、客厅、厨房、浴室……反反复复走了好几遍。我知道自己的圆是比眼睛还要诚实的存在,可就是忍不住期盼自己错了。最后累了,就坐在了沙发边的地板上,脸直直的朝着门的方向。这样做毫无意义,却还是不禁这么做了,仿佛这样就能看得更远些。
我觉得最近自己脑子好像出了问题,总是神经兮兮的。大脑里好像有两个自己,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情。头痛,多梦,会有幻觉,而且经常会异常的偏执、敏感。我对这感到害怕,也许我真的要生病了,很可怕的病。
他并没有让我等待多久,那天晚上他就回来了。
他喝的醉醺醺的,步伐有些摇晃……怀里搂着个陌生的女人。
他们一打开门就可以直接的看见我。那个女人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而西索却完全的忽视了我,自顾自的抱着那人向卧室走去。我想起身,腿却完全麻痹用不上力。身子顺着惯性就直直的到了下去,趴在了他的脚边。他没有停顿,径直的走了过去。我伸手,堪堪拽到了他的裤脚。
“西索,我们别再这个样子了好不好……”
我竭尽全力的控制自己的音调,让它尽可能的正常一些。
他依旧没有理会我,轻易的挣开了我的牵扯,继续往前走。
“西索!!”我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