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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么快?”
舒绿尽管书读了不少,编书却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本着原科学工作者的严谨态度,她是打算再筹备个一两年才动笔的……这就开始,也太仓促了吧?
“咱们可以先做一个大致的计划,把大框子定下来,再一样一样慢慢填充进去。”夏涵说着从怀里取出另一本薄薄的册子,翻开内页指给舒绿看:“我这有个很粗浅的草案,你先看看······”
“啊,这是编书的流程吗舒绿被夏涵拿出的册子吸引了过去,认真翻看起来。
不得不说夏涵做文书工作真是一把好手。连皇帝陛下都离不开的高级秘书,替舒绿策划这么点小事,那还真是小菜一碟。“好小子,很会哄人嘛。”
一直坐在小厅另一边的展眉脸臭臭的,看着夏涵不住向妹子献殷勤,心情很是复杂。他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真矛盾啊。谁知夏涵今儿过来的目的还远不在此。能够设计出将上至皇帝下至邪教一网打尽还抱得美人归的惊天圈套的腹黑男夏涵,做事从来都是一环套一环的。
展眉才走了会神,喝了两杯热茶,忽然就听到舒绿扬声对自己说:“哥哥,那就这样说定了,你记得让婉儿给我腾间空屋子出来啊。”
“啊?啥?”展眉傻愣愣地看着妹妹,她在说什么?舒绿皱了皱秀美的柳眉,嘟起小嘴娇嗔道:“不是吧,我刚刚跟你说话,你都没在听吗?”
喂,你是在和我说话?你是在和某人聊天而已啊,我什么时候有资格加入你们的话题了?展眉双眉倒竖,正想反唇相讥,却听得夏涵温言笑道:“舒绿妹妹打算编写一本香药典籍,我反正也闲来无事,给她打打下手也好。”
呃?这意思是,他们打算长驻他家,开展以编书为理由的约会活动了?还真高雅啊!
虽然没有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展眉也相信这主意绝对是夏涵提出来的,百分之百!
展眉如今不大不小也是个读书人了—-—貌似头上还有个“第一才子”的大帽子咧,知道编书这种事绝对是一项浩大无比的工程。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乾隆朝的《四库全书》,编撰过程长达十年之久,期间从全国征集数以百万计的书籍,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和修建万里长城相比也差不了多少。要说个人编书的话,李时珍编写医学巨著《本草纲目》,前后也花费了数十年的时间。而且他还不是一个人干这活,有不少的徒子徒孙供他差遣,就这也编到他过世都没编完…···现在妹妹只不过有个编写《香典》的想头而已,夏涵就鼓动她动笔,居心何在?瞎子都看得出他想干嘛了。可看着妹妹笑吟吟的模样,展眉也没法说出拒绝的话来。唉······不就是借光让他们约会么,约就约好了,好歹还在自己家里。要是夏涵邀请舒绿去他家一起做这事,两人独处着独处着会发生点啥还不知道呢!展眉现在一点也信不过夏涵的人品和节操——呸,就这么个家伙还有节操?最会算计人了!尤其他自己也是个年轻男人,更加了解男人的“冲动”。虽说夏涵和舒绿的婚事是展眉一手促成的,可展眉并不乐见妹妹正式嫁给夏涵前有什么“过分亲密”的接触。这也是很寻常的家长心里——对别人家的孩子,总是无比宽容,但自己家的却要管得死死的。夏涵走后,展眉见舒绿脸上还隐有笑意,撇了撇嘴说:“妹子,你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今儿让我感觉你就老让夏涵牵着你鼻子走呢舒绿莞尔一笑,摇头道:“哥哥你真是很傻很天真。”“……说人话。”“我的意思是,我了解夏涵的用意,可我并不反感,就顺着他的意思好了。多多相处总不是坏事嘛。”既然都定了婚,下决心要和他过一辈子了,那就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吧。说句难听点的话,要是夏涵真的有问题,在婚前发现总比在婚后发现要好,总有一丝转旋的机会不是?展眉说她很聪明,可是聪明的女人也不能时时刻刻非要展露自己的才智见识。锋芒外露的聪明只会让人反感,英华内敛才是王道。她何尝不懂夏涵的心?可是,她为什么要去揭破呢?其实,夏涵对她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心知肚明?男女之间的相处,有时就是要适当地“装傻”。只要相处时彼此都感到很愉快,那就足够了。(很久没求过大神之光了,最近掉得比较猛烈啊······蔷薇最高的时候曾经保持在大神之光前八的位置,结果现在掉到十三四了······后面的大神们追得又无比凶猛······呃,希望有资格去领大神之光的亲们都去领一下吧。
第三百四十五章:女人就要哄
欧阳婉对小姑子兼闺蜜的事情很是上心,一听展眉转述了这事,当天就亲自带人把外院最好的朝南屋子给打扫布置出来了。这屋子本来只是一间普通的客房,欧阳婉却布置得很用心。展眉过来看的时候,发现这小屋端的是窗明几净、花香盈室,更难得的是还有满架图书,平添了几许书香。“婉儿你果然是最能干的。”展眉对亲亲娘子全然不吝赞美之词,反正女人多哄哄总是没错的。展眉平日里对外人寡言没错,对着自己人却是很喜欢说话的。比如和妹妹大大嘴炮,和娇妻说说情话,都是人生中难得的休闲时刻啊。欧阳婉抿嘴微笑,说:“你又取笑人家了。他们什么时候会过来?”“谁知道,我是管不了这俩人了。”展眉夸张地叹了口气,大有一种“女大不中留”的感觉。事实证明,夏涵就是个彻头彻尾表里不一的家伙。平时看起来温吞吞的,说话做事都不紧不慢、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般。可是追求起舒绿来,却还真是积极得很。那日约好开始著书后,没两日夏涵就请舒绿到凌府去聚头,他已经按照她说的部首法把他所查到的几百种香药品种做了简单的排序。舒獯暗自笑他心急,却也如约而至,想看看他整理得如何了。“些,全是夏哥哥你做的?”看着书案上那厚厚的一叠初稿,舒绿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瞠目结舌”来形容。他是超人吗?“嗯。其实,很多是我以前就积累下的稿子,这回直接就誊抄上来的。”夏涵对舒绿一笑:“我也曾起意想将自己懂得的一些香药常识记录下来,只不过没有舒绿妹妹你那么宏大的志向而已。”舒绿摇头叹息说:“可你的行动力比我强多了。”她还什么都没干呢!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舒绿也认真起来。别的工作先不说,确认现有的香药品种是必须先做好的。这事,说起来好像不难·实际上却非常繁琐。信息、资料的不完备是一方面,还有另一个困难,就是同样的香药往往有许多别名,而有时情况刚好相反——叫着同样名字的香药·其实又是不同的东西。要甄别这些情况,确实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不过夏涵和舒绿都是很有耐心的人,做起事来还是很能沉得住气“怎么样,他们在干嘛?”展眉看妻子从外院回来,原本想憋着不问的,结果还是没能忍住欧阳婉刚才正给他们送茶水点心去慰问一番,闻言轻笑道:“人家本来就是在编书嘛·当然是各自坐一张书案抄抄写写了,话都说不上几句。”“夏涵那家伙有这么老实?”展眉很怀疑。“哎呀,夫君大人,人家边上还站着丫鬟小厮呢,你在想什么呀。”欧阳婉横了丈夫一眼。她近来是越来越敢对丈夫做些出格的举动了,偏偏展眉还嫌她不够放得开。“现在倒叫起夫君大人来了?昨儿不是一直叫好哥哥来着嘛。”看到展眉坏笑着打趣自己,欧阳婉终究脸皮薄,双颊不禁染上几分霞色:“讨厌!”还不是他昨儿折腾得自己太厉害·自己才忍不住叫他好哥哥“求饶”的。想起昨晚展眉让她摆的那些羞人的姿势,真是······光是回想起来,就足以让欧阳婉脸红好久。展眉似乎知道妻子在想什么似的·还刻意凑到她耳边说:“今晚继续好不好?”“不好!”欧阳婉一下子后退几步,跳得比兔子还快。她的腰到现在还酸着呢,可不敢再招惹这位强壮得超乎常人的好夫君。一连几日,欧阳婉给展眉带来的消息,都是说夏涵与舒绿之间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绝对是守礼的典范。展眉打听了几天,见夏涵似乎没有逾矩的胆子,又想着是在自己地头上,也就没有盯得那么紧了。舒绿才不管哥哥暗地里在乱想什么东西。不过几日下来·她渐渐也习惯了和夏涵坐在一间屋子里。细想起来,他们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安静的相处过。以前虽说见面的机会很多,但常常都只是因缘际会恰好遇上,又或者是和一堆人在一起呆着。比如他邀请她到小春山去参加诗会,又比如他请她和展眉到他家里去品香,都有旁人在。如今·虽说她身边有巧英跟着,他也有小厮儿帮忙磨墨,算不得严格意义上的“独处”,两人间的气氛却有了微妙-的改变。橼开未婚夫妻的名分不说,舒绿觉得她到现在才算是接触到夏涵比较日常的一面。每次看到他有一些特别的小习惯,她总有种“啊,他也会这样呀”的感觉。例如,夏涵喝茶前喜欢先吹尽茶末,这一点舒绿也是如此。他写字时会将袖口反挽三寸,露出洁白的中衣内袖,看着十分赏心悦目。他写东西往往不需要打草稿,总是嘴里先默念一段,然后一鼓作气将想到的内容写完,中间几乎不会停滞。但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讲究着,有时候也蛮粗心的。舒绿有次发现他装文具的书袋,袋边都磨出了短毛,还有针脚脱落的痕迹,他却完全没有修补。待得舒绿无意间提起这事,夏涵愕然说:“啊,是吗?”紧接着,他又有些期待地说:“那你替我缝补一下可好?”作为未婚妻,替未婚夫做点针线活也不是不行······问题是,舒绿邢手惊天地泣鬼神的针线功夫……“不好意思,大梁朝针线活最差劲的女人就站在你面前。”舒绿无奈地一摊手,说:“宫里最好的针线嬷嬷卫嬷嬷,苦苦教了我大半年,我也没学会做荷包……你还是别指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