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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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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三面环山的潭州城在三四个月间焕然一新。原来的朱府已经不复存在,由“群贤堂”改建成的“群贤殿”更壮观更雄伟更气派了。然而,与此同时,潭州城里的叫花子增多了,大街小巷、村头路尾到处都是。



群贤殿外,一个叫花子对身边的叫花子说:“哎呀!这国家变小了就是好治理啊!一下子我们潭州就多了这些雄伟的建筑,看来还得建议把国家都分成小块儿。”



另一个自嘲道:“你这话最中听,让他们把国家分小,更便于他们剥削我们。现在朱空为了修宫殿,搜刮民脂民膏,以致我们一无所有,毫无牵挂地做了乞丐。让他们再去分,抢走我们讨饭的碗,好让我们毫无牵挂地不去做人!”



群贤殿内,朱空正在运气练功,不失恐慌的脸上汗珠滚滚,他显然在迫使自己练就某种功夫,以使他的周身随着废力的运气颤抖不已。他总是在重复同样的招式,但是总是得到同样的结果,因为他不管怎样努力,都没有长进——“乾坤秘笈”只能练到赤层。他怀疑是不是招式记错了。当他又试了几次,感觉同样力不从心的时侯,他歇斯底里地狂叫着,气喘吁吁,身子在不断地一起一伏,面容陷入呆痴。给他护法的教徒走过来为他揩汗递水。他揪起他们的衣领,有些凄凉地问:



“你们看清楚了,我身上仍然发着赤光?”



两教徒点点头。



他面露阴险的杀气,神经质地吼:“你们眼瞎了,都瞎了,我怎么还只能发赤光呢?你们瞎了,我要抠掉你们的眼珠子。”



然后双手插进他们的眼腈,掏出眼珠,鲜血溅了他一脸,把他们扔出,撞在墙上,血肉模糊。



他又进入呆痴状态,他在想,他不甘心,他好不容易打下的一片江山就这么轻易地送给别人他不甘心!但是他又不得不决定把教主之位让给法英。因为他决定他要暂时的离开,他要干一件比做教主更让自己满足的事。



全教聚积群贤殿,朱空高高在上,教众参拜:弥勒神教,永放光芒;弥勒教主,万岁万岁。



朱空发话:“小女的婚期到了,请大家做好准备!同时,新老交替,新陈代谢,婚后我会决定把教主之位传给法英,我要从此退隐江湖,希望各位拥护法英,不得反对!”



群贤殿内如遭雷击,全体哗然。教众不知朱空葫芦里卖什么药,像他这样视权如命的人,怎么一下子放弃权力?他们不知道,一场灭顶之灾就要降临。



缘遇红颜(20)



 &;#65279;(五十二)



八月十五这天,潭州全城张灯结彩,一是为了欢度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再者也是为了给“潭州”土皇帝朱空之女出嫁增添喜庆气氛。只见城内“朱”字旌幡遮天蔽日,街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好一派繁华盛景!



群贤殿更是热闹非凡,摩肩接踵、人头攒动。江湖豪杰丶绿林好汉;各门各派、黑道白道都赍礼庆贺。朱空见此情此景,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同时也暗忖:他的女儿出嫁比皇帝的女儿出嫁还要热闹,作为他朱空的女儿就应当享此殊荣!此刻,他也不忘提醒自已,一定要保持这种高贵,把高贵变得更高贵。



偌大的群贤殿内,朱空高高在上,其妻何氏陪坐在傍,众宾客分坐于大殿的两侧。



殿外有人呼:福建“太平将军”刘胜孙,“太平火人”陈添保驾到。



两道人持斩妖除魔剑信步轻然面带笑容走进来,全体起立,朱空急忙离座下阶去迎:“贵宾来迎,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两道人同时拱手贺道:“恭喜恭喜啊!”



朱空命赐座。



两道人看朱空身体消瘦且面色惨白,号称“太平将军”的刘胜孙道:“贫道见朱教主面容憔悴,一定是枵腹从公积劳成疾所致吧?”



“太平火人”陈添保也说:“朱教主现在要日理万机,可不比以前了,以前仅仅治理一个弥勒分教,现在要担负潭州百姓父母官--说错了,潭州早就自由独立了,朱教主你应该称王称霸才对!”



朱空的心开始暖融融的,后又变得冷冰冰的。他也不好多说:朱某能力有限,能力有限。



不一会儿,殿外又传:“岳麓寺应文大师,云麓宫顾艺宫主到。”



那声音如一把利刃劈开殿内的喧嚣直击入朱空的耳内,他开始有些慌张了,但还是装作很利索地去迎接。应文、顾艺、应能、寻影和香儿立于朱空的面前。



朱空见了应文,早已视野模糊眼泪打转,鼻孔堵塞呼吸困难,躯体抖动腿脚发软,忘记身份忽略自己地往地上跪去。应文寻影迅即把他持住,他没有跪下去。



应能低声说:注意场合,考虑后果。



朱空这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应文寻影随即拍拍朱空的肩膀,扯扯他的手臂,装作彼此都很熟的哥们形象,应能强颜欢笑:“朱教主你真厉害,一出现就喜事连连;朱教主真够意思,对我们还这样客气!”



寻影也应和称是。



朱空应诺那是那是!



冤家路窄,朱空很快就注意上了寻影,咬牙切齿,脱口而出:“诺小子,你还没有死?”他攥起拳头,真想一拳头砸去,把他打个脑浆迸裂,无奈今天是大喜之日,不宜杀戮。



寻影见他这副坏脸色,心里也不好受:“朱教主,你今天是办喜事还是办丧事?你这副脸色有点对不起广大父老乡亲耶!”



朱空附到他的耳朵丢了一句话:“多谢小师傅提醒!”



转而跟顾艺道姑搭讪。



顾艺还礼:“无量天尊!”



朱空刚安置好应文等人,几个门卫被人丢了进来,继而高忠双锤插腰单臂举鼎大踏步走了进来,口里还不断地抱怨:“朱教主,你应该好好管管你手下这群狗,我带来这样重量级的礼物,他们还嫌礼送轻了,所以我帮你免费管教了一下他们。”



一直在跟宾客搭话的何氏见仇人来了,怒气冲天怒不可遏,真想用她那根三尺龙头拐杖教训高忠一下。



朱空阻住,他回应高忠:“来的都是客,高大人到来真令篷筚生辉。只不过本教遍布宇内,教徒众多,也分个三五九等,几个门卫属四流教众,贱如草芥,当然由三流教众来管,何需我亲自出动?那岂不是有辱我的身份吗?如果高大人爱管四流教徒,我就替本教三流教徒谢你了。”



众人领会朱空之意,都望着高忠大笑不己。



憨厚的高忠搞了半天才明白朱空拐着弯儿骂他这个人“三流”,顿生怒气,把那口鼎狠狠地掷到地上,“砰”的一声,全场鸦雀无声,呆盯着他跟那口鼎。只见那鼎里装满一鼎水,因为落地振荡,水已四散溢出。高忠虽粗声粗气,但也不忘话里带刺:“朱教主,我们的关系真够密切的,每次你在我就在,就像这鱼跟水的关系一样,我高忠没了你这条鱼还真过得没有意思。”他边说边往鼎里摸,摸起一条尺来长的塘角鱼。



朱空问教徒高忠带来了多少人?教徒回答就他一个,朱空疑云重重,感觉有些不对劲。见高忠如此放肆,心如马踏,但今天日子特殊,也只好忍着。



高忠把朱空比作鱼,把自己比作水,明显嘲笑兼警告朱空只有依赖他才能活下来。朱空听此话,只知气愤,哪里有心思去答复他?高忠见状,心生喜悦,同时落井下石:“朱教主,你说这鼎像什么?圣上说,潭州一个区区盆地,叫我带个盆来,装一条会钻洞子的鳝鱼回去。我却带来一口鼎,认为用鼎一样能装东西,因为它装得牢,叫那些鳝鱼没有可乘之机。哎呀,楚王问鼎,用来装天下;如今的鼎,只能当盆使唤喏!”



何氏反驳:“高大人,你错了,这口鼎如一个大深渊,潜龙在渊,一旦时机成熟,定能腾云驾雾扭转乾坤。”



高忠把鱼扔进鼎里,从腰间拔出双锤:“可惜渊里不是龙,而是一条实实在在缩居塘底专吃秽物的塘角鱼。”



弥勒教众见高忠拔锤,把他围了起来。群贤殿内一时气氛紧张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高忠扫了一眼,不屑一顾,抡起右锤向鼎内砸去。“住手!”一人身穿王袍,两名侍女、四名武士尾随其后,原来是大明朝辽王朱植。



地位有别,高忠只好停锤跪拜:“高忠拜见辽王,辽王千岁千千岁!”



辽王训斥:“你好大的胆子,谁借给你的胆子,你私闹民宅扰民害民,安大明律令,定当打入天牢。”又转向朱空:“本王没带足够的人手,还望朱教主送我几个人帮我把这个罪人捆起来。”



朱空欣然命人将高忠的双锤下掉,并押解到后苑绑在木桩上,又命四人把鼎抬了出去。



倾刻,从殿外传来打斗声,两哨卫禀告苗王吴者泥和少林圆缺大师打了起来。



天下人都知道,吴者泥和圆缺自从上次在焚烧大会上结得怨仇,以后一见面就要打,大有彼此不分胜利誓不罢休之势。



众人跑出去瞅,圆缺仍然手持禅杖,吴者泥赤手空拳,见那圆缺不怕把力气用光地举杖打向苗王的天灵盖,吴者泥双手交叉罩住,顺便抽脚踢去,圆缺倒退老远。同时他也近地滚飞,如旋风般袭向苗王,苗王矗然拔地安如泰山,待圆直靠近,他招招接住。苗王道:“秃驴六根不净当什么和尚?”圆缺说:“鳏夫称什么王吗?”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殿外尘土飞扬。



突然,阿鲁台一行三人不知什么时侯立于屋脊之巅,阿鲁台笑道:“待我试试中原武林人士的功夫!”说罢,使出一把飞刀射向二人。那把飞刀形如火轮丶快如雷电,二人早已顾不得撕打对方,各自自保。那飞刀如通晓人性,在二人身边劈来划去,把二人困在了垓心,逃退不得!



正在僧苗二人力有未逮捉襟见肘战飞刀之时,三东瀛武士脚著木屐手握东洋战刀“咔咔咔”地冲过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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