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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啊!”
……就在这时,沙胖子他们进到我的包厢,一下子把我从梦中吵醒,大家纷纷说,首长,要睡觉回家睡去,睡在这沙发上,既花钱又难受藏妹也没摸成。我说,我愿意,碍你们什么事了?大家便不再啃声。
然后我问,你们完了吗?大家答,完了。
我又问,藏妹舒服吗? 大家答,真舒服。我一声令下,出发。
路上沙胖子说:“首长,在你的英明领导下,我们特别能战斗。”
第三十三章 温雪玉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上}
以我对阴立仁的了解,他是一个十分狡猾、深沉的家伙。
他会对我恨之入骨,但他又绝不轻易对我动手,他要寻找机
会然后给我以致命的一击。
不出我的所料,第2天一早阴立仁便给我打来电话:
“山峰啊,我昨天好心请你吃饭,你怎么动开枪了,害得
我脸上受了伤,差点要了我的命,现在还疼得厉害。”他说话
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好像很沉着的样子,真是鸭子死了嘴还
硬,到死都不忘装B,拿不下老总的架子。
我毫不客气地说:“阴立仁,你如今比我还会装呀。到底
是好心还是司马昭之心,摆在那,我又不是小学生,还让你
忽悠?我问你,你埋伏那么多打手是干啥的?”
“你看你这不就多疑了吗,象我这种身份的人走哪儿不多
带几个人行吗?遭别人绑架了怎么办?他们是保护我安全的
,不是用来对付你的。真要对付你,早把你打成马蜂窝了。”
“你肯定想把我打成马蜂窝,只是没有机会罢了。”
“看你说的,不就是几个保护费嘛,至于吗?咱们还是老
战友呢。这样吧,昨晚我也说了,你的保护费就不收了,咱
们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还是老战友、好朋友。”
“那就谢谢了啊。”
挂断电话,我在心里骂道,好无耻的家伙,明明是黑的还
要把自己的漂白,随时都带着防晒霜啊,够阴险的了。不过
好啊,斗心眼我还能斗不过你阴立仁。
然后,我把沙胖子、王刚、李味叫到办公室。
我说:“兄第们,昨晚一役,我们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
第一次与阴氏集团正面冲突我们就完胜而归,说明我们这个
集体特别能拼搏、特别能攻坚、特别能战斗。我们之所以能
够取得这次胜利——
一是判断正确。我们的战前想定完全符合客观现实,因此
算是准备充分,对策得当;
二是反应迅猛。战局千变万化,战机稍纵即逝,当时的形
势是千钧一发,如果我们稍有迟疑,后果不堪设想,经此一
役,我们更深刻地体会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
三是勇敢顽强。阴氏黑帮的几十条枪、几十把刀对着我们
,如果我们临阵畏缩、贪生怕死,必然会堕入万劫不复之深
渊,大敌当前勇者胜。**说过,决定战争胜负的是人而
不是武器,事实说明,只要我们勇猛顽强、敢打必胜,就可
以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就可以战胜任何强大的敌人。”
大家纷纷说,首长分析总结得对,一言中的,入木三分。
我让沙胖子从最近咖啡馆的营业款中取来2万元,连我在
内4个人一人发了5000元。
“大家辛苦了,这点钱就算慰劳大家。”停了一下我接着说
,“不过阴氏集团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他们肯定还要给我们制
造麻烦。据说阴氏黑帮仅收保护费一项一年就要收入几千万
元,他们为了防止骨牌效应,防止其他人效仿,肯定要把我
们作为进攻的重点目标。所以我们一定要保持警惕,加强防
范。。。。。。要严明纪律,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坚决听从指挥,
坚决服从命令,做到令行禁止。要加强协作,牢固树立协调
意识,树立一盘棋思想,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团结一
致,密切配合,坚决反对各自为战、互相攻讦的行为。”
哥几个一致点头称是。我说你们可以走了,大家便拿着钱
喜滋滋地出去了。
第三十三章 温雪玉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下}
一阵悦耳的琴声飘进来。 温莎总是在我高兴的时候把我的
喜悦推向**,而在我愁闷的时候,她又能给我以无限的慰
藉。我伴着琴声走出去,一直走到钢琴旁。咖啡馆特有的醇
香和温莎少女的青香飘进我的鼻子,我仿佛又看见了在红沟
边欣赏野兰的温雪玉。温莎弹钢琴的手恍若温雪玉理野兰的
手,优雅的气韵、粉桃般的脸,把我的思绪一下子就拉回到
了从前……
那天吃完晚饭,温雪玉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兼宿舍。我们一
个科的人都将脖子伸了出来,看着温雪玉往我的房子走。在
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女人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男人们追逐的
焦点。可温雪玉好象没有感觉到这一点,她那么坦然地,旁
若无人地迈着她的脚步。不过,她只在我房里站了不到一分
钟,然后我们便一起往外走。大家又伸长了脖子盯着我们看
,似乎要弄明白我们将要干什么,将要去向何方。虽然我知
道部队有明文规定,就是男干部不能与女战土谈恋爱,可与
女战土散步并不等于谈恋爱呀,我就那么自然地、自豪地与
温雪玉肩并肩地走向了旷野,走向了戈壁。
我们边走边谈边扔石子,戈壁静静地倾听着我们的呼吸与
心声,感受着这千百年来少有的青春和活力。漠风轻轻地吹
拂着我们的脸宠和衣角,传递着我们彼此紊乱的心跳、彼此
青春的气味和彼此倾慕的讯息。戈壁滩上除了石子其实什么
都没有,骆驼刺和芨芨草也不多见。
我们就那么愉快地走着,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后来
我们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红沟的上游。红沟的上游是山坡,溪
流顺山坡而下,所以显得溪水并不多,实实在在的是涓涓细
流,但水却非常的清澈,溪底光滑的石子亲晰可见,仿佛我
和温雪玉透明的心。
我说:“雪玉,你就象这清澈的溪流,给了我心灵的清凉
与慰藉。”
温雪玉还是睁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长长的睫
毛闪动了几下,然后说:“你们写东西的人是不是都这么会说
话,专拣一些甜言蜜语讨女孩子的欢心。”
我说:“你不觉得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说假话是会脸红的
,你看我的脸红了吗?”
“脸不红说明你是老油条。”
“什么老油条呵,步校几年全是青一色的男人,毕业又分
到这戈壁滩的军营,在团里时没有女兵,没有女干部,老百
姓也要在营区几公里外才能看到,而且女人全都是红脸蛋,
你没听说,当兵三年,老母猪赛貂蝉吗,再说我今年也才21
岁,我想油也没条件啊。”
“所以你就后悔、失望,然后靠写作来发泄自己的感情。”
“现在不后悔、不失望了。也许这就是上苍的刻意安排吧
。”
我们再无语,然后沿着红沟往下游走,一直走到那一片野
兰葱郁的地方。我们细细地观察,细细地欣赏。我想,野兰
,你的花儿总有一天会在这里开放的。
天将既黑的时候,我们往回返。
夕阳的余晖把天边照得瑰丽无比,几只云雀唱着歌儿在空
中翻转翱翔,牧羊人赶着羊群往回返,师部的灯火若隐若
现。
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温雪玉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们
就那样慢慢地走,一直到师部门口才分开……
第三十四章 小手自然落在我的裆部(上)
其实,那天我和简梅在下午5点刚过就进入了太阳大酒店。 我们在大厅一隅坐下。我要了一杯茶,简梅要了一杯咖啡。
这太阳大酒店2、3楼是酒店,4、5楼是KTV,5楼以上才是住宿。住宿率应该在50%左右。所以平时显得很清静,只有到了晚上,这里才显现其酒绿灯红的本性。
据说,酒店准备开发温泉、黄桶浴之类,进一步招徕客人。黄桶浴还好理解,这温泉?在城市中心,在大酒店里,哪来的温泉?
但不可能的事情即将变为可能。
我曾经在这太阳大酒店被色过。那次,一位朋友请吃饭,酒足饭饱之后,又要求我们一起去KTV。我以有事推脱。朋友不高兴了:
“我们是不是朋友?”
“是啊,多年的朋友了。”我说。
朋友说:“这不结了。”
“但唱歌我真不会,嗓子特粗,还老跑调。”
“我说你啊,朋友之间,嗓子粗怎么了?跑调怎么了,高兴。”
我被连拖带拽到了KTV。
稀里糊涂唱了一首歌——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
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
你来自边疆他来自内地,
我们都是人民的子弟。
战友,战友!
这亲切的称呼这崇高的友谊,
把我们结成一个钢铁集体,钢铁集体!
这是我在部队学的几首歌之一。那时,每天吃饭之前,必唱《战友之歌》。开始我不理解,后来才慢慢懂了。饭堂如战场。一个班十一、二个人,四盘菜,在这些如狼似虎的小伙子面前,如果不提倡战友之爱,那绝对是风卷残云、一扫而光。你看那些北方战友吃馍馍、吃包子的劲头,现在想起都不寒而栗。两只筷子,每只上面都串着亚扁的馍馍或者包子十来个。
我唱的《战友之爱》必然如饿虎抢食,必然如榴弹加农炮,但是还是赢得了阵阵掌声。
我放下话筒回到座位,突然发现周围多了很多沙姐。这些美女漂亮自不必说,妖娆自不必说,风骚自不必说。
我有半刻的冲动,但马上稳住了阵脚。我是谁,军人、警察,这种**的东西与我们格格不入。
本想推脱,但害怕别人笑我是土鱼,所以将就坐下,身边自然多了一位沙姐。
我身边这位沙姐积极主动,“大哥,你的歌唱得好好哦。”“大哥你好帅哦。”
“我们当兵的,不会唱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