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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一曲(女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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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也去休息一会吧!”很久之后,霜芜的手搭在她的肩上。



长歌睁开眼来,“好!”声音有些沙哑。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后,霜芜才开口道,“逢单,你说将军知不知道逢双对她的感情?”



逢单收回视线,又把玩着手里的鞭子,“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哥哥自己知道就好了。”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霜芜的心忽然有些疼,“逢单,我帮你吧!”



帮你说出你还说不出口的爱,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人。



逢单一僵,拿着那双大眼睛看她。



霜芜强逼着自己笑了一笑,“你要知道,相比秦子期,如果是你的话,会更有胜算。”



风吹起落叶,在院子里,悄然飘过。



“啪!”的一声,逢单的鞭子甩在桌子上,“不要你管。”



然后,十分威风凛凛的走了。



那背影,看不出半分凄凉之色。



“逢单!”霜芜在后面又叫了一声。



逢单却拖着鞭子走远了,他眼里,甚至没有半分游移之色。



他说过的,他永远永远也不会爱上她。



所以,他可以一直站在她的身边。



他不是她的爱人,所以她不用花心思来保护他,不会为他心疼,不会为他烦恼;



没有爱情,所以不会有负担,不会有那么多患得患失。



他已经找到自己的位置,所以再不需要改变。



而屋内,大家以为早已经睡去的秦子期,却在此刻,靠着门板滑坐了下去。



他当然没有睡,怎么可能睡得着。



城墙之上的那一切,历历在目,将军虽然说不在乎,可是怎么可能不在乎!



他抱住双膝,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他知道将军已经尽了力在救他,护他,心疼他,所以他没有怪她,也没有再无理取闹的要寻死觅活。



他缓缓抱紧了自己,他只是无法遗忘,那份被人在两军前折辱的绝望和悲哀。



将军,的确是不在乎。



因为,她从来便没有爱过他。



长歌睡了两日,秦子期也将自己关在屋内两日。



两日过后,长歌依旧,而秦子期的沉默,已是有目共睹。



身体上的伤痕,可以很快愈合。



可是刻在心上的呢?



什么时候可以抹去!



樊阴之围已解,紧接着,传来两国边境动荡不安的消息。



据说,瑞国最受宠爱的小皇子,原本已经许配大牧的公主,却不想突然闹着要毁婚。大牧觉得颜面受损,修书一封递往瑞国朝庭,措词严厉。瑞国尚未寻得解决之道,又发现小皇子受袭,生死不明,据查,竟然被人下毒,好巧不巧,这毒是大牧皇室独有。一时之间,双方各有疑虑,纷争不断。



长歌收到消息的时候,很是大大的吃了一惊,然后,冒出一句话来,“凛冬竟然有这本事,连一国皇子也能勾引得到?”



逢单瞟了她一眼,撇了撇嘴。



霜芜凉凉的接了她一句,“不是将军您亲自教出来的么?”



一口茶水刚喝到嘴里,差点没呛到,逢单连忙帮她拍着背,“就她?哼!”



长歌很辛苦的才把茶水咽了下去,一边摇头晃脑,“我原本只是想让凛冬去试试的,却不想她果然搞出这么大动静来!”



霜芜想了想,“就算不是凛冬亲自出面,此事也定有她的一份功劳。”



“也是,哪能那么巧!凛冬肯定不会去勾引什么皇子的,逢单,你放心!”长歌笑得意味深长。



逢单踢了她的凳子一脚,“多事!”



长歌笑而不答,逢单是什么心思还不知道,可是凛冬的话,她早就看出来了,对这小子有意。



霜芜看了看两人一会,低下头去整理近日收到的消息,过了一会,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怎么了?”长歌最先发现她的异常。



“将军,你觉得当今皇上是什么样的人?”



脸上神色略暗,却还是答道,“虽然不是个好妻主,但是,应该算得上一个英明的君主。只是先皇在世时,权力太过分散,秦子蓉即位以来,一直想要收回皇权,却又不得不处处受制。再加上,丰临一直推崇以文治国,所以武道不兴,国力稍弱。她用心再多,却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扭转一切。”



霜芜沉吟了一会儿,忽然看她,“将军,你有没有发现有些不对劲?”



长歌挑眉。



霜芜转动着手中毛笔,似乎在思索怎么组织语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从公子被赐死,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事情来得太突然,皇上处理得也太果绝了一些。然后,你被召回,封地甘南道。”



扬了扬手中刚刚收到的消息,“如今居然还赐了这么多财物前往安州,你不觉得,这皇上好像是特意在培植你的势力吗?自古以来,上位者都是多疑善嫉,怎么会有这种君主,眼睁睁看着一个手握兵权的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坐大?”



长歌手一颤,一直以来累积在心中的疑团也浮了起来,以往若有若无的不真切,如今霜芜一提,才发现,的确很有些不对劲。



可是思来想去,再怎么样都得不到答案。



秦子蓉她了解,绝不是什么愚不可及的草包。



她明知道长蓝对自己的重要性,却以那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处死,即便是真有水族之患,也不是只有处死一途。



而且,如果真要永绝后患,应该连末梢和她也一并牵连才对,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放走了她们?



三人对望许久,一时之间,却都理不清头绪。



长歌站起身来,揉了揉额头,走到窗边,却看见了坐在院中的秦子期,正在专心致志的画着什么。



当下对两人说道,“她既然做了这些事,必然还有后招,我们就等着吧。不过,逢单对京城最是熟悉,又掌管着钱庄,所以即刻回到京城,有什么消息通知我们。”



逢单干脆的应了下来,“我明日就走。”



霜芜动了动嘴唇,可是看逢单脸上的坚决之色,却是什么也没说。



秦子期正在画着院中景致,忽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转过头去,眉眼之间顿时带了笑意,“将军!”



长歌走了过来,“在画什么?”



秦子期将画推到她面前,“随手画画的。”



画中央的苍松,笔直挺拔,可是背景里黄叶满地,多了很多沧凉之色。



长歌静静的看了半响,秦子期有些不安,“将军,怎么了?”



长歌忽然弯了嘴角,坐在他的身边,伸手握住了他冰凉的指尖,“子期,过几日我还要再返安阳,你陪我去吧?”



秦子期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看她,又看看那副画,终于,露出了几日来最灿烂的笑容,“好!”



再然后,轻轻的将头靠到她肩上,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轻声道,“将军,我不管做什么,说什么,你都能看得懂,对不对?”



“对!”他听到了她的回答,索性丢了手中的画笔,牢牢的搂住了她的腰。



黄叶地



知道了长歌要带着秦子期同赴安阳的决定,阿箫和绛夏自是不会说什么,可是霜芜的心里,总是有几分抵触。



她并不介意自家将军与秦子期生米煮成熟饭,甚至于真的对他宠爱有加,可是,要将他纳入伙伴的这个行列,她怎么样也没办法调节过来。



可是长歌此举,就并不单单是将秦子期当作了自己的男人,而是将他视为了伙伴。即便还没有到生死相交的地步,可是却是真的将他视作了自己人。



对于长歌的决定,她当然不会去说是什么,她只是从头到尾,淡然有礼。



长歌当然很容易就看出来了霜芜的想法,或许根本就是霜芜想让她看出来的。



这一日午后,两人找了一家小酒馆,随意的坐着。



毕竟是边关重镇,人们已经对战乱习以为常,尽管刚刚才经历了一场不小的风雨,可是已经很快的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秩序。酒馆里虽是人不多,但也三三两两的坐着好几桌人。



两人沉默的喝着,很快的,一壶酒就见了底。



“小二,再来一壶!”霜芜开了口。



“霜芜,你很不喜欢秦子期?”在第二壶酒送来的时候,长歌问道。



霜芜不点头也没有摇头,径自给自己倒了酒,“将军,那是你的夫君。”言下之意便是,你的男人,喜不喜欢那是你的事。



长歌并不贪这杯中之物,只是今日,似乎这酒便成了很好的媒介,“霜芜,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霜芜望着长歌的神色,很想说些什么。



此刻,她并不想谈秦子期,也不想谈她们几人的梦想。



她想谈的,是张逢单。



她想问,将军你为什么要将逢单调离你身边,你难道不知道那人为了要待在你身边,吃了多少苦,提前做了多少事吗?



不爱他便也罢了,现在即使是待在你身边也不被允许了吗?



她很想问,那些话憋在肚子里,都快把酒味全憋出来了。



可是,憋得再难受,她也喘着气,把它们压了下去。



因为,她害怕,问出来之后就戳破了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所以,又是几杯酒灌下去了之后,她终是顺着长歌的意,将话题导向了秦子期,“将军,你是怎么打算的?如果主君只是你的男人,那便也罢了,我们会把他当成主子保护,尊敬,听从。可是,如果要将他当作生死与共的伙伴,抱歉,现在我还办不到。阿箫和孟秋是你的家奴,你的话她们会当作圣旨,绛夏从来不会想这么复杂的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我和凛冬,我相信她跟我的感受会一样。”



“秦子期毕竟是皇家的人,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总是做过违背你心意的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们如何能够心无芥蒂。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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