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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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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样,对准,冲。刺。

阳光隔了窗扇隔了纱帐,在纱帐中笼起一层莹润的柔光,阮梨容沉迷在梦里,柔顺到了极点。沈墨然缓缓往下拉,亵裤点点下移,已被褪到髋骨上,光滑洁白的小腹与梦中一样美好,泛着水色的白

玉般的粉光,腿。缝间的私。密处尚未暴露出来,柔软蜷曲的毛发半隐半露。

沈墨然直勾勾盯着,目光像烙铁炙烤着那柔。嫩的肌。肤。胯。下那物更加硬热,胀得要裂开了。

占了梨容,得到她!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敦促着。在那个声音满占了整个大脑意识时,沈墨然蓦地松了手,濒临死亡般仰头深深喘。息了两口,朝床沿一侧爬过离开阮梨容的身体,一手按空,砰

地一声从床上甩到地上。

阮梨容嘤咛了一声,沈墨然吓了一跳,手脚并用爬了起来,看到她眼睛还是紧闭着时,长舒出一口气,慌慌张张替阮梨容拉上裤子掖好被子,跌跌撞撞奔了出去。

沈墨然来到院子里,打起一桶井水,把脸埋进冰冷的水里。

水很凉,脸颊感到寒痛,屏息使呼吸有些不畅,血液慢慢冷却了,欲。望却久久没有消退,他好想返回屋里,紧紧地抱住阮梨容,粗。鲁狂。暴地吻遍她柔嫩的肌肤,哪一处都不要放过。

更想狠狠地压趴上去,把自己深埋。入她的体内,让她的柔。软紧。热密密实实地裹住自己孽根,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与自己合二为一,从此再不分开。

不能再想了,沈墨然甩甩头,将满腹绮。念甩掉。

寒风吹得更急了,有些冷,沈墨然仰头望天,日已西斜。

自己在阮梨容房里竟已是逗留了两个时辰有余,沈墨然自失地摇头。长袍衣领被井水弄湿了,里衣刚才亲密中流了许多汗,也湿透了。沈墨然进房将衣裳脱掉,换了里衣衬裤,外面穿了雪青暗花云

锦束袖劲装。

不穿长袍,为的方便等下做饭。

长年在外行走,有时错过宿处,不觉便学会了野外生存的技能,做菜烧烤少不了的。沈墨然没有一般富家子弟的纨绔之气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毛病。有人服侍时不做,无人时,他什么都能做得。

租房子时算好了,柴米油盐酱醋锅碗瓢盆俱已置买,今日来时也买了肉菜鱼虾等物。沈墨然走进灶房里面。

梨容病着,只能做些清淡的,煮药膳粥吧。

舀水淘洗梗米下锅,点火,拨旺炭火,添了两把柴,粥水沸滚后,沈墨然一味一味加进药材,盖上锅盖。

锅里的粥翻滚着,声音柔和,沈墨然拉过一个马扎坐下,看着烘烘燃烧着的火苗出了会儿神后,有些儿困了,合上眼头一点一点打起盹来。

这些日子辗转难眠的,不独阮梨容,昨晚,沈墨然也同样彻夜无眠,刚才更是冷热交替身心焚烧过,饱受煎熬的身体倦到极点。灶膛里的火热烘烘烧着烤得人暖融融的眼睛睁不开,开始只是瞌睡上

来,后来便睡死过去了。

***

“喂,你的武功这么好,是哪个门派的?”

“哎呀,不要绷着脸,说说话嘛。”

……

聂远臻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像陶羽衣这般咶噪的女孩子。

她的哥哥,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本朝因太后娘家便是商贾,故而商贾地位甚高,陶家每年除了应纳赋税,还不时捐银子给朝廷,皇帝接见赏赐过陶胜风,聂远臻见过,一个面无表情木头一样的冰山人。

想不到冰山的妹妹却是个话匣子,而冰山宠妹妹之名,京城里怕是无人不晓。

“刚才你把我肩膀弄好,怎么就能一点不疼了。”陶羽衣的视线巴巴看着聂远臻,从上船后就没离开过聂远臻的脸。

聂远臻很想点上陶大小姐的哑穴,如果他会点穴的话,他一定点上了。此时,他格外想念阮梨容。

清浅的笑容,温婉的言语,一句不多,一字不少,每一句都嵌进人的心窝。

回去后,请爹托人到阮家提亲,不知梨容肯答应吗?聂远臻默想着,他还不知阮莫儒与聂德和已口头议好亲事。

想着阮梨容,聂远臻脸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大手攥住腰带,无意识地越收越紧。

哇!这么好玩!高大壮硕如山的汉子居然会脸红!

陶羽衣兴致倍增,看着聂远臻跟沈墨然清冷自持完全不同的另类柔情款款的脸庞,她好想摸上一摸。

这个是不是就是说书先生所讲的秀色可餐?陶羽衣流口水,嘀嗒落到船板上。

哗地一声响,小舢舨靠岸了。

“陶小姐,官爷,香檀城到了。”

“到了,这么快啊!有没有骗我?”陶羽衣大叫,她还没摸上汉子呢。

聂远臻回神,抬头看,香檀的城门就在不远处。

真快,曙光初现时从安平州起程的,那时寅末卯初,现在也不过巳时中的光景,两个多时辰,小舢舨竟能走了二百里地,难怪有的人图方便,高于陆上行走或是坐官船的百倍价钱,也愿意坐这种舢

舨。

本来要随即带着这六人回安平录案的,可方才想起阮梨容,聂远臻迫切地想先看看她,哪怕只看上一眼,说一两句话。

“把你们的户籍姓名都写下给我,回转时,自己到安平州备案。”聂远臻命令道。他爹聂德和需避嫌,这事,得交给安平府来办。他也不怕这几人不照办,他们若敢不照办,逃不过他的抓捕。

“是,官爷,小的们一定照办。”那六人点头哈腰,忙不迭摸出纸笔。

“壮士大侠,你是武林人士还是官差啊?这么威风!”陶羽衣连连赞叹,觉得聂远臻一时脸红,一时又酷酷地让人无不从命,委实厉害。

聂远臻正眼不看她,吹干纸张上的墨迹,收入怀中,大步朝城门走去。

“壮士,你不能丢下我啊!”陶羽衣小跑着追上,紧抓住聂远臻袖子。

聂远臻猛地抽回袖子,皱眉道:“你哥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都是胡扯的。”陶羽衣把手放到衣领上,打算往肩膀拉衣领,让自己露出雪白的锁骨香肩诱人,略顿了一下又无力垂下手。

她扮成男装逛过青楼,请教过青楼姐儿各种勾引男人的法子。姐儿说,男人骨子里都是酒色之徒,半掩半露可以让男人失去强装的自制。沈墨然在她家住着时,她拉低衣领露过香肩,穿过薄如蝉翼

的薄纱衣,甚至假装害怕,半夜穿着抹胸小短裤儿闯进沈墨然的房间,勾引行动却都以失败告终。

眼前这个人看起来观念很正统,比墨然哥哥还不开窍,不会是什么酒色之徒的,要让他失去自制,人来人往的地方露香肩,只怕是枉然。

“这宅子就是沈府,你到了。”聂远臻收了脚步,指向路过一处高门大宅。

“呀!到了啊!”陶羽衣没承想不知不觉走着走着就到了,不緾聂远臻了,高声大喊着“墨然哥哥我来了”往大门里面冲。

聂远臻摇了摇头,看了看,此处去阮府更近些,按捺不住,不回县衙,先往阮家而去。

送阮梨容去安平的镖师,因是坐马车回转的,尚未回到香檀城,阮莫儒还不知女儿没遇到聂远臻。

“阮姑娘去安平找我了?”聂远臻微微一晃,脚下几乎站不稳。先是欣喜,而后不解,这种落人话柄声名有毁的事,阮莫儒怎会同意。

他嘴唇动了动没问出来,眼神却将疑问表达。阮莫儒心念一转,知聂远臻尚未回县衙,还没听说议亲一事。

未回县衙先来自家,对女儿的感情不可谓不浓,阮莫儒心中喜悦,笑着将自己同聂德和已讲定婚议一事说了。

梨容会成自己的妻,不是奢望。聂远臻刚棱的脸部轮廓变得柔和,重重地弯腰行礼:“远臻见过岳父大人。”

“免礼免礼。”阮莫儒更感欣慰,这个女婿忠厚实诚,却不是没眼色之人。“还没回过衙门吧?用过早膳没有?吃了饭再回去。”

“多谢岳父,不吃了,我得赶紧赶去安平接梨容。”

“按行程,梨容昨日就到了,没遇到你,可能回转了,你再去,路上也错过了,不必担心,扬威镖局的人护送她去的,找不到你,会护送她回来。”阮莫儒笑道。

“扬威镖局的人?”聂远臻想起,自己先时跟扬威镖局的人见面时,是住同通客栈的。“岳父,我得马上赶回去,我在客栈中的房间还没退,梨容定会以为我还要回去,不会回来的。”

匆匆说完,聂远臻急往外奔,那艘小舢舨不知走了没有,若没有,搭乘了去安平,下午便可到了。 

 31…34宽尽罗衣

 

城外河上小舢舨还在;划桨的人却少了两个。

“官爷,不瞒你说,这长年累月在外,没有婆娘陪着,寂寞啊……”一人挤了挤眉,意有所指地笑着道。

“知不知道上的哪个窑子?”聂远臻心急如焚;一刻也等不下去。

“闻香阁,官爷稍等;我去闻香阁找他俩回来。”一人道。

“闻香阁?”聂远臻深眸几不可察地一闪,问道:“停船后便去的?”

“吃了干粮后去的。”

“不知何时能回?”

“日落时分吧;爷,你稍等,我去找。”一人热心道;上了岸去寻人。

聂远臻哦了一声,跳上船板,坐下来与余下的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你们每隔多久能拉到一位客人?”

“这个不一定,有时三五天就拉到客人,有时一整个月都没拉到客人。”

“搭乘一次费用这么高,乘坐得起的人都是大州郡里的人吧?”

“是的,基本上都是京城里的人到下面各地。”

“到安平和香檀的人不多吧?”聂远臻状似无意道,一面松着衣领。

“安平有,香檀还没人来过,昨晚的陶小姐是第一位客人。”答话之人有微不可察的一瞬停顿。

聂远臻似乎没有发现,道:“怪道你们只听过闻香阁的大名,却不知闻香阁已关闭了。”

“啊!关闭了?”那人大张着口,这一回,那惊讶不是装的,双手微颤,那讶异,隐着惊怕。

“嗯,那闻香阁的鸨妈,逼良为娼,作恶多端,半个月前被惩治了,楼里的姐儿,良家子回了家,官卖的和自愿的都去了别的窑子。”聂远臻解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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