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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救赎下的影子信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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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能先帮我个忙吗。”他问。
“当然。”
“这把剑很危险,我现在需要把它封裹起来。可我左手动不了。你和你的同伴能帮我扶着它吗?”
玛格丽特点点头,然后用手语向菲利传达了达朗佩佩的意思。
菲利看明白后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表示他很愿意帮忙。
达朗佩佩右手把迪兰诺尔钉在地上,让两个孩子来扶住剑柄。剑身太长,玛格丽特和菲利要把手拾到面部才能扶着剑柄。
“千万别动。”达朗佩佩再次提醒。
玛格丽特点头,菲利跟着点头。
达朗佩佩从上衣袋里摸出一卷封带拉开,上面写着连绵的魔法咒文。
“好,就这样扶住,不要动。”达朗佩佩单手把封带从剑脊处开始缠起,可能因为左肋伤口的缘故,他看起来很吃力。玛格丽特乖巧地帮他用手固定住封带的一头。
菲利·艾维双手按着剑柄,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摸剑,终于一尝夙愿。只不过这把剑和他在阿卡扎看比武时的那些剑不太一样,这把剑更长也更阔,而且两边剑锋不对称。
想到阿卡扎再看到眼前这个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菲利突然念头一动,一样的深褐色头发,偏黄的肤色,身高体型也对得上。
湿饼干!这人是温饼干。
菲利遏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他按照他在阿卡扎模糊听到的万人呼喊的音节念出来。
“Shi……b……in……ga……”
玛格丽特吓了一跳,即使是她也很少听见菲利发声。
达胡佩佩抬头:“他在说什么?”
“Shibinga……”菲利完善他的发音,他兴奋地两眼放光。
这次玛格丽特听懂了:“他问你是不是阿卡扎的湿饼干。”
“你们居然知道湿饼干?没错,那就是我的绰号。”达朗佩佩诧异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自己的外号。他拾了下头,手中的封带继续一圈圈包裹。
玛格丽特向菲利确认地点点头。
他真的是在阿卡扎战无不胜的湿饼干!无敌剑者居然刚才持剑救了自己和玛格丽特!菲利觉得自己幸福得要疯了。
菲利·艾维猛然跳起来。他太高兴了,高兴到忘记自己双手还牢握着正在被封裹的墨色长剑。
迪兰诺尔被男孩的跳跃带动,而达朗佩佩才刚把封带缠至一半。
玛格丽特因为菲利突然跳起,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地。达朗佩佩右手扔掉封带想抓剑柄却晚了一步。
兴头上的菲利索性双手举起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迪兰诺尔,学着记忆中湿饼干的姿势,试图把剑舞起来。他想告诉面前的偶像,自己一直在模仿他的招式。
但剑比他想象的重得多。剑刃抬起晃动又落下,挥出个类似封闭的钩状图案。
锐面。达朗佩佩看得仔细。
与钝面的黑暗光芒不同,锐面画出的图案射出金色光芒。
菲利被眼前的奇异景象镇住了。那散射金光的图形悬浮在他面前,一眼看去那里有个无边无际的空间。
菲利·艾维感党有风从那洞里吹出来,不断加强,只一瞬间就变成一股冲力猛袭而来。他的身体有种从未体味过的感觉,使他头疼欲裂。
他看见一旁的玛格丽特惊恐地站起来,她的手想抓住自己却无法递到面前来。

两天后权威新闻报刊《阿齐兹日报》在关于迪特里普屠杀施坦恩教徒的总结性报导中称,907年9月13日晚迪特里普城中全部三所施坦恩修道院及五间供奉精元之母塑像的礼拜堂被烧毁,超过八百名拉摩撤被杀。
这一晚后来被称为迪特里普血屠夜。
907年是庞珀尔皇朝第三位皇帝毕德罗二世罗烈特·吉奥普执政的第二年。这位被历史学家描述成偏执帝的男人导演的这个夜晚开启了施坦恩教派与企图灭绝他们的皇权阶级长达十余年的斗争。
至于在厄蒂斯与洛夫达图谁才是历史中的真实这场在埃尔·卡菲尔每百年都会重演一次的戏剧中,这个夜晚拉开了剧本重要角色菲利·艾维与玛格丽特·科朗上演各自戏码的帷幕。

3。离别前小夜曲
912年,普鲁特。
她关上门。站在昏暗的大厅仍可以听到门外呼啸的风声。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单调重复的蓝黑相间花纹形成一条通向楼梯的路径。她顺着这条路望去,藏书室门外的拐角处有一滩突兀的红色液体,像是不慎倒翻在地的油漆。
她迟疑地走近,那是上楼必经之路。除了死一般钓寂静,一切都和往日没有不同。
二楼厨房和内部餐厅异于寻常地早早熄了灯。一扇扇紧闭的门守着后面的秘密。三楼的墙壁被粉刷成象征圣洁的白色,但有一面被染成了深红色。
推开自己宿舍的门,伙伴们睡了,但姿势都有些怪异。西塞平躺在上铺床上,一本厚厚的硬皮书被打开盖住了他的脸孔。那样睡觉会舒服吗?她想。
尼克张着嘴仰在椅子上睡着了,他常那样干,只是这次脖子歪得有些离谱。
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借用尼克的手提包。没人在催她,她却能感到内心的惊慌,她急切地想离开一直生活着的这里,这间房间,这栋建筑,越远越好。这里的安静让她喘不过气。
“指出暗道所在,就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她被勒住头发,一把匕首抵在她的咽喉。她能感觉到那刀刃的锐利,仿佛稍用力呼吸一下喉咙就会被割开。
她不敢挣扎,也不敢呼救。那都是徒劳的。惊恐的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流到衣领上,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对方。
“指出他们的藏身处,就让你活着离开。”
她没有迟疑地将手指向那张黑色座椅。然后她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她踉跄着走向那张靠在院长办公桌后的座椅。找到椅脚下的暗扣,她急促地呼吸了两次,双手颤抖着将暗扣旋开。
右侧的墙门开了,发出缓慢而沉重的声响。
“滚吧,继续去收拾你的包裹。”
她失魂落魄地离开院长办公室。在走道上她听见了,那是许多熟悉的人的声音,他们在哭泣,在咒骂,在哀求,在号叫……

玛格丽特大叫着从床上坐起。
无数次她从这个梦里惊醒。
女孩关掉床柜上的脑钟。时间是清晨七点过五分。
像平时一样,女孩准时起床。她洗漱完毕后开始做早餐。看了贴在厨房门背后的每周食谱后,她从储藏柜里拿出鸡蛋和面包,倒油加热平底锅,给面包抹上黄油分成三份,把研磨好的咖啡粉装入咖啡机冲入热水。当锅里的油开始发出滋滋的声响,她立即将准备好的鸡蛋倒进去。两份炒蛋一份煎蛋很快在女孩娴熟的翻炒下完成,同时咖啡机里的咖啡粉也与热水完全融合,可以入杯了。女孩走到屋外信筒里拿回报童送来的报纸。报纸加咖啡配炒蛋以及面包,放在餐桌的主位。两份面包牛奶各配煎蛋与炒蛋,分列两侧座位。
这些零散的早餐准备被女孩统筹得井然有序。做完这一切女孩扫一眼墙上的时钟,分针指到了二十五分。
“要结束了。”她自言自语。
不一会家里两个男人晨跑回来了。
“老远就能闻到早餐香味。”男孩当先冲上客厅里的饭桌。
“我们应该开家咖啡吧,你泡的咖啡会打响招牌的。早安,玛戈。”男人嗅着鼻子对女孩笑着说。
女孩对着男孩喊道:“菲利!和你说过多少次,回家先洗手再吃东西。你有没有听过?”
菲利陪着笑脸和玛格丽特一起坐下做饭前祷告。
“感谢女神赐予我们食物和安宁。”
这是他们在修道院养成的习惯,现在依然要每日完成。
“载的手只需接触面包两次,细菌来不及跑上去。”菲利左手拿起黄油面包深深塞入口里,右手把面包留在嘴外的部分折起填进去,迅速拿起杯子喝两口牛奶。瞪着眼睛用力吞咽两次,最后张嘴给玛戈检查,“你瞧。”
男人倒是乖乖洗手回来坐下,开始翻阅他面前的报纸,间隙呷一口咖啡或吃一勺炒蛋。报纸是普鲁特市当地新闻报。男人扫一眼版面,不由皱起眉头。今天的首版新闻又是关于施坦恩教派的一起恐怖活动,昨晚一名市政府重要官员一家四口于家中被杀害。杀人者用被害人的鲜血在墙上写了“血偿”两字。据报道这名官员平日的主要工作就是追捕和审讯拉摩撒。
自从五年前年轻皇帝用鲁莽的屠杀宣告剥夺拉摩撤信仰洛夫达图的权力时,施坦恩教与执政者的矛盾便已经无法化解。尤其近一年双方冲突愈发激烈。大规模武装斗争如箭在弦。
女孩也开始吃早餐。她心神不宁,脑中有两股力量轮流支配着她,使她犹豫彷徨,内心的忐忑让她烦躁。当然这只有她自己知道。从两位男性眼中看来她并没什么不同。
自从五年前达朗佩佩救下两个孩子,他们的将来便维系在一起了。或者再早一年,当刺客刺杀皇子得手时,命运的齿轮就已开始旋转。
当年屠戮之夜后他们逃离迪特里普,沿海南下来到普鲁特这座东部海滨城市共同主活。达朗佩佩依靠离职前的高级将官的俸禄积蓄以及在阿卡扎赢得的不菲奖金买下现在他们居住的房屋,并让两个孩子在好学校接受教育。他在这座城市的身份是单身退伍军官,菲利和玛格丽特以他领养的子女的名义和他居住在一起。
三年前达朗佩佩花一半积蓄在城西买下一间小物业,开了一所剑术指导室,提供私人辅导。在埃尔·卡菲尔历史中,剑术既是一门手艺也是一种艺术,知名高手开剑馆都会引来不远万里前来的求学者。达朗佩佩在这里的化名固然不名一文,没人知道他有多强,但凭借他谦和的教学态度和真真切切的高手风范,他的生意还是逐渐红火起来,成为普鲁特学剑人群的首选。虽然他已年近五十,但在这座小城市里现在已没人敢在他面前宣称自己擅长剑术。
玛格丽特·科朗五年里成长为成熟的少女,开始显露后来让世人为之倾倒的美貌。
玛格丽特在普鲁特市最好的贵族学校上学,这是达朗佩佩教育女孩的观念,他认为女孩与男孩不同,必需接受最好的教育。自从她在那所学校出现后,学校里一大半贵族或商人的儿子都用尽手腕想与她搭讪。玛格丽特从不给任何人尴尬,她能和任何人交朋友,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在玛格丽特的心中有一个位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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