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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冷月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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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成到,“陆掌柜,这话山西人倒听不懂了。”
陆子冈到,“那接替**哈赤之人,乃是金国四大贝勒之一的皇太极。此人比起他老子来,更加狡诈多谋。”
白占人到,“我也听人说那**哈赤本是传位于八子多尔衮,不料皇太极却暗使诡计将皇位夺了去。”
陆子冈到,“这皇太极继位后表面与我大明修好,实乃畏惧袁督师与关宁铁骑雄威。他深知当今大明乃阉党天下,便派出一批宫廷使节,携带大批金银珠宝前来贿赂,妄图让朝廷撤换袁督师。想来那叶天德便是皇太极派来的使节之一。”
徐夫人愤然到,“好个阉狗,本已为国贼,如今又做汉奸,可恶!实在可恶!”
赤眉道人到,“看来司徒忠烈这老贼此番机关算尽,那叶天德在武林中也算是头排高手,加上那番僧三无法师,咱们未必占得了什么便宜。”
白占人到,“道长加上陆掌柜,还有冷大侠同苦禅大师,量来那些朝廷鹰犬也不是对手。”
陆子冈却摇头到,“陆某武功平平,耍嘴皮还凑合。至于苦禅大师,我看他却未必肯出援手。”
徐夫人问白占人到,“白三弟,有三大高手围攻,你和冷大侠却是如何脱身的?”
听徐夫人如此问,白占人便将经过说了下去。眼看那番僧同叶天德就要动手,冷月刀将手中刀鞘一横到,“在下便用这乌金刀鞘陪二位走上几趟。”
此时却见司徒忠烈双手平端,将那二人拦住到,“冷月刀,你在江湖上也自称大侠,君子不夺人之美,你快将那刀鞘还于老夫。”
冷月刀笑到,“在下师满后从未敢自称什么大侠,那只是江湖上的朋友瞧得起,给个面子罢了。司徒老先生若是条汉子,不如今日咱们一对一的比试,我若赢了,你便放了周员外,你若赢了,在下便从此隐没江湖,不知意下如何?”
司徒忠烈手捻长髯,并不回话,眼珠却滴溜溜乱转。冷月刀又到,“若是老先生今日拿不定主意,我们不若挑个日子再战。”
司徒忠烈思量许久到,“今日放了你去,怎能保证还能回来。”
冷月刀沉吟片刻,随即从身上解下那柄弯刀,一手轻轻抚摸刀身到,“此柄弯刀,与在下甚是有缘,这些年一直带在身边。老先生若是信不过在下,可将这刀拿了去做个抵押如何?”说罢将那刀递过去。
司徒忠烈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刀到,“好,本月十四,月上中天之时,我便在应天府大牢等你。只是咱们这次不要一对一的比试,不如我这边出四人,对你方四人如何?”
冷月刀到,“既然老先生划出道来,在下便不得不走了!请将此刀好生保管。”
说着便飞身上墙,半空中单臂一抖,将那乌金刀鞘飞掷向司徒忠烈。后者一手拿着墨玉刀,一手拿着弯刀,却无第三只手来接,只得狼狈的向后跃开。那刀鞘撞在青石板上,余势未衰,竟生生插入石板尺许。
冷月刀同白占人出了毛府,脚下加紧,一直跑到太湖边,见身后并无追兵才停下。冷月刀到,“白三哥,你便在这里休息半日。明日还有事需要劳烦。”便将相迎徐氏夫妇之事托付。
白占人到,“徐大哥、徐大嫂也是小弟故人,自然要去迎接。只是这次大侠将自己的宝刀留给那老贼,实在不妥。”
冷月刀到,“那司徒忠烈在江湖上也是武学大家,料也无妨。”二人又聊了几句,见城外隐隐现出火把之光,便匆匆分手。我在湖边一处芦苇荡中睡了半日,便到“如意斋”中去迎徐有成夫妇了。
听罢白占人讲述,陆子冈皱眉到,“司徒忠烈,加上三无与叶天德,不过三人,为何那老儿偏偏要四人比武,难道他还约了厉害高手不成?”
赤眉道人到,“我方四人,除冷大侠之外,加上贫道同陆老弟以及徐庄主,想来不无大碍。”
徐有成到,“山西人武艺低微,怎敢同道长、陆掌柜相提并论?还是要说服苦禅大师才好。”
众人正在议论,一名执事僧走进凉亭到,“方丈请各位去用些斋饭,然后一同祭拜金、马二位施主灵位。”五人便一同起身走出院子。

卷四 河畔初邂逅 岭前若诀别

 良久,从池边假山后转出一人,正是那日胥口镇与马小红比武的毛珠儿。原来前日晚间冷月刀大闹毛府时,毛珠儿也站在司徒忠烈身后,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冷月刀等人走后,毛一鹭见爱子被吓得一病不起,恨得咬牙切齿,便发下海捕公文捉拿冷月刀。
毛珠儿女孩儿心性,便换了男装,来到毛一鹭房中到,“爹爹,女儿这便将那贼子擒来,为哥哥报仇。”
毛一鹭虽平日里目空一切,倒也知道女儿武功不能与冷月刀相比,便板起脸来嘱咐她这几日要好生呆在府中,不要到处乱走。
毛珠儿哪里肯干,便气恼到,“你只是偏向哥哥一人,若是表哥在这里,他一定会带我同去。”
哪知毛珠儿“表哥”二字一出口,毛一鹭当即脸色大变,冲着女儿吼到,“那一家人乃是朝廷乱党,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起他们。”说罢拍案而起,拂袖而去。
毛珠儿平日被爹娘宠爱惯了,哪里料想得到爹爹竟会冲自己发如此大的脾气,不由得面如金纸,泪珠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毛夫人见到爱女如此楚楚可怜,赶忙安慰到,“莫要怪你爹爹发怒,他这十几年最听不得的便是你姨娘一家的事情。当年他们一家人被朝廷下了大狱,你爹爹也没能力解救,每每想起此事,他都不免伤心啊。”
毛珠儿哭到,“珠儿就是不明白姨娘他们一家人那么好,怎么就会成了乱党。”
毛夫人叹到,“那些往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也说不清楚。你姨夫本来是有意收你做儿媳的,若是你表哥还活着,现在你二人也早就完婚了。”
听母亲这样一说,毛珠儿脸上不由微微发红,往日的甜蜜温馨又涌上心头。十二年前,毛一鹭一家便从遂安乡下来到苏州投奔毛夫人的姐姐。毛夫人的姐夫,乃是当时苏州有名的富商贾子履。当时正值万历年间,**李选侍祸国,百废待举,秀才出身的毛一鹭因科举连年不开,每日只靠贾子履供养。贾子履为人正直,生性豪迈,处处接济毛一鹭一家,不但将他们接入自己府中,更聘请先生教导毛一鹭子女。贾子履当时也有一子贾文,三个孩子年纪相仿,便终日结成玩伴。毛珠儿十分喜欢这个大自己两岁的表哥,将他当做倾诉之人,贾文又时常买些糕饼带给珠儿,两人便如同一人一般。贾府院中有两棵梅树,每年梅子成熟时,贾文便爬上树去摘梅子给珠儿吃。一次,贾文不小心从树上跌落下来,腿上划出一条血口。毛一鹭正巧从旁经过,将女儿狠狠教训一顿,珠儿心疼表哥,又觉得委屈,便大哭起来。贾文赶忙对毛一鹭说到,“姨夫,是我自己摔伤,不干表妹的事。”此后,珠儿同表哥更加亲密,两人春来便去田野放纸鸳,秋去便坐在水塘听蛙鸣。
一晃六年光景,珠儿渐渐生出少女情怀,而贾文似乎也格外中意这个表妹。第六年的头上,毛一鹭带着全家回遂安探母,半年后,当毛珠儿迫不及待回到苏州十字街时,惊诧的发现贾府的大门紧闭,门上贴着十字皮封。似乎一夜之间,姨夫、姨娘还有表哥便消失不见了。后来毛一鹭多方打探,才知道贾子履因为出言得罪李选侍,被朝廷满门抄斩。毛一鹭去了京城几次,多方打点,最终还是未能救出贾子履一家。不久万历驾崩,科举恢复,毛一鹭中举,任苏州同知,毛家人便住回贾府。此后六年,毛一鹭大修府邸,只是却不见了原先院中那两棵梅树。
想到此处,毛珠儿不由得心灰意冷,觉得世间除了表哥,便再无知己之人。向母亲道过晚安,毛珠儿一个人悻悻走出毛府,策马来到太湖边。此时月上中天,夜色正浓,微风袭来,吹皱一湖春水,搅碎水中皓月。一艘游舫从湖面划来,舫上彩灯高挂,在浓浓夜色中显得若换若真。水调歌头,隐隐从游舫之上传来琴箫之声,只听一个女子和着拍子唱到,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
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
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
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江国,正寂寂。
叹寄与路遥,夜雪初积。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
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
又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
歌声凄婉,毛珠儿不由得又想起表哥。年少之时,每每受了委屈,表哥便偷偷带他到这太湖边来捉鱼虾,还折了芦苇吹曲子给她听。表哥一家刚刚下狱的头两年,父亲怕她伤心,只是骗她表哥一家出了远门。珠儿便每日傻傻等在门口,盼着表哥能早些回来。有时夜里被噩梦惊醒,她便一个人跑到湖边芦苇荡,然而旧物犹在,却不见故人踪影。几年过去,表哥仍是迟迟不归,珠儿以为表哥不再喜欢她了,心在竟隐隐生出恨意。后来,珠儿渐渐长大,才知道表哥已经不再人世,毛一鹭怕女儿伤心,此后便由着她性子。
这时那女子一曲唱罢,琵琶声再起,另一女子又唱到,
“苔枝缀玉,有翠禽小小,枝上同宿。
客里相逢,篱角黄昏,无言自倚修竹。
昭君不惯胡沙远,但暗忆、江南江北。
想佩环、月夜归来,化作此花幽独。
犹记深宫旧事,那人正睡里,飞近蛾绿。
莫似春风,不管盈盈,早与安排金屋。
还教一片随波去,又却怨、玉龙哀曲。
等恁时、重觅幽香,已入小窗横幅。”
那游舫渐行渐远,不久便连同歌声隐遁夜色之中。珠儿却对那曲中之词久久不能释怀,她越想越是凄凉,最后不由得放声痛哭起来,多年来淤积在胸中的愁苦犹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珠儿对着空寂的湖面大喊到,“表哥,你为什么不会来看看珠儿,难道你不喜欢珠儿了吗?难道你不要珠儿了吗?你知道这些年珠儿有多么不快乐吗?表哥,你快回来吧!回来摘梅子给珠儿吃,陪珠儿放纸鸳,陪珠儿捉鱼虾。你答应珠儿,一辈子也不离开珠儿!”说到伤心处,便又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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