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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十二!”
来人也是惊呼一声:“公子明月!”
明月公子万万料不到飞刀摄魂鬼见愁的关门弟子秋风十二居然也来了泰安城,自从仙都决战后,秋风十二和其师鬼见愁不见了踪影,原来也一路北上,千里迢迢的来到泰山脚下,明月公子暗道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了。
秋风十二见是明月公子,蚊帐也顾不得买了,只是呆了一呆,闪身退出门外。
明月公子喝道:“休走!”
明月公子跟着飞掠而出,香草和百里林轩、欧阳华灿都是一愣,也齐齐追出,香草犹自回头叫道:“掌柜的,给我们留着。”
杂货铺掌柜刚应了声儿,早已不见了店中众人的身影,暗暗咂舌。
明月公子追出店门,就见秋风十二的人影一路飞奔,晃出泰安城东门,口中犹自呼喝道:“两位师叔!快来帮忙!”
香草和百里林轩、欧阳华灿追上明月公子,百里林轩沉声道:“那人是谁?”
明月公子忙道:“儒教传人,兰溪莫愁谷鬼见愁的弟子,只怕要对我们泰山封禅祭不利。”
三人悚然动容,早已掠出了东门,紧追不舍。
原来秋风十二没同他师父鬼见愁出来,只跟着两位师叔,是从金陵来的梅庄二老,大老名号不醉翁梅大先生梅墨客,留着山羊胡儿,平日里最爱酒,二老赤脚叟梅幽客则是最爱热闹。
大抵由于鬼见愁阴阳怪气,常人都与他不和,一大早上两个师叔说要来泰安城里逛逛,好歹也寻个好的酒肆,花钱买醉,秋风十二欣然愿往,鬼见愁却冷冷的道:“如今泰安城里尽是道教传人,你们要去城里逛,莫不是疯了?”
不醉翁的山羊胡当时就翘了起来,反唇相讥道:“只是道教传人难免认得你这张阴沉的老脸,我们哥儿两个世居金陵,北武林中少有人认得,你不去我们可要去了。”
秋风十二也忙道:“师父,我也是南浔来的,绝没有人会认得我,谁知道我们是哪教哪派的,允我也随着两位梅师叔走一遭吧。”
赤脚叟抽出腰间插着的蒲扇,先不扇风,却用扇面挠后背,呵呵笑道:“鬼老儿,你就不打算城里吃杯酒么?呆在这东郊的小店里有什么意思?”
鬼见愁淡淡的道:“不去不去,你们去吧,十二郎,强敌环饲,不准喝得太多。”
秋风十二大喜,忙道:“遵命。”
秋风十二就这样随着不醉翁和赤脚叟沿着东郊的小路来了泰安城中,在城西的酒市开怀畅饮了一个早上。
要按着不醉翁的意思,喝到黄昏日落也在所不惜,赤脚叟却看看快到午时了,酒席也吃的差不多了,饭饱思困,于是不以为然道:“拉到吧,还是赶回去睡个午觉,也好叫鬼老儿安心,哪怕睡起来再来也是一样。”
不醉翁冷哼一声道:“等你睡起来,应该是晚饭时候,我寻常算的再准没有了,秋风师侄,我们休得管他,来,再干一碗。”
秋风十二本为南浔的小倌儿,纨绔子弟,一则也确实有些困了,二则与不醉翁喝酒,喝到何时是个尽头,就算酒量再好,也架不住不醉翁的频频劝酒,此时赤脚叟梅二先生要回去睡觉,正好顺坡下驴,巴不得有这一声儿,忙道:“梅二师叔说的有理,小侄不胜酒力,也有些困了,我们还是回去午休吧,梅大师叔要是意犹未尽的话,我叫店家多沽些酒,回去路上您老还继续喝。”
不醉翁叹道:“也罢。”说话间捧出随身带的大酒葫芦来,秋风十二亲自端上问店家沽了好几斤的美酒,不醉翁梅大先生这才算心满意足。
梅大梅二兄弟俩个一个捧着出了号的大酒葫芦,一个手持芭蕉扇直恨赤日炎炎,光脚走在路上都烫的慌。
师叔俩个带着秋风十二还原路返回,悠悠晃晃的走到城东门时候,秋风十二见了杂货铺忙道:“您二老先走,小侄去买个蚊帐去,我生平最恨夏日有蚊。”
梅氏二老点点头道:“你随后快来。”
赤脚叟梅二先生边走边叹道:“一看就是纨绔子弟,吃不得苦,睡觉还要用个蚊帐,真是奢侈。”
两人过了东门,捡了个树荫下休息,刚坐稳当,忽听得秋风十二丢了魂儿似的飞掠而来,直呼师叔帮忙。
二老都是一愣,连忙跳起,还以为秋风十二遇上极厉害的对头了,忽见秋风十二身后追来的却都是几个年轻的后生晚辈,甚至还有个大姑娘,二老好不泄气,暗道秋风十二真没出息。
第三百二十八章 封禅祭之话不投机
不醉翁梅大先生面露不悦之色,吆喝道:“秋风小侄,跑什么跑!哪里有临阵脱逃的道理?亏你师父鬼老头还时常的夸赞你,咳咳。”
明月公子、百里林轩还有香草和欧阳华灿闪身追来,见秋风十二原来在此处有帮手,也齐齐停下的脚步,凝目细瞧,就见柳树下的两个老头儿一个手持大葫芦,山羊胡子煞是惹眼,另一个光着脚,手挥蒲扇,明月公子暗笑哪里来的老头儿,倒颇有些像杨柳青还是桃花坞年画上的赤脚大仙。
秋风十二一直跑到柳树下梅庄二老的近前,这才稳住身形,躬身施礼,朗声道:“小侄不是临阵脱逃,委实是见他们人多,双拳只怕难敌四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才回来的。”
说罢秋风十二霍然转身,目光炯炯,冷冷的盯着不远处的明月公子。
明月公子和百里、欧阳两个师兄还有香草都暗笑秋风十二说的冠冕堂皇,明月公子笑道:“此人名为秋风十二,是鬼见愁的徒弟,在仙都洞天之时,他们就想趁机帮着江南佛教还有无名庄攻打我道教洞天,后来不战自逃。”
秋风十二听见,怒道:“什么不战自逃,谁说的!”
赤脚叟梅二皱眉道:“区区几个毛孩子而已,乳臭未干,有什么难对付的,你一个战不过一群么?值得你这样跑。”
秋风十二指着明月公子道:“梅二师叔有所不知,这个小白脸是道教的后起之秀,曾和狂刀联手连战江南佛教的数名高手,小侄想要胜他还没有什么把握,更不用说身后还跟着三个来。”
百里林轩暗笑眼前的秋风十二胸无城府,不通世故,真和师弟欧阳华灿一般,想到什么说什么,随即又听得他无意之间分明是在夸赞明月公子是本教的后起之秀,不由得心中有气,暗道自己痴长了几岁,名头竟然不如身边的公子明月,真是惭愧惭愧,又恨又妒。
明月公子冷冷道:“秋风十二,你来泰山意欲何为!若只是游山览胜的话,何必见我就跑?”
秋风十二冷笑道:“哦?你还当我是怕你不成?嘿嘿,我来泰山脚下你管不着,再者说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公子明月!你的剑呢?”
明月公子纵声笑道:“对付你,何必用剑!”
秋风十二的瞳孔似在收缩。
两人一见面就要动手,欧阳华灿好生不解,连忙拦着明月公子道:“等等,问清楚再打也不为迟晚,我们还糊涂着。”
香草也冲着明月公子盈盈一笑,示意莫要先动手,明月公子只得作罢。
百里林轩朗声道:“我等皆是道教传人,两位老者,你们是谁?”
不醉翁梅大先生淡然道:“儒教,金陵梅庄不醉翁,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娃娃都给我记好了。”
梅二先生手挥蒲扇,也哈哈笑道:“梅庄赤脚叟梅二,怎么,小娃娃要来讨教功夫么?”
百里林轩做大师兄惯了的,跟着的都是欧阳师弟明月师弟还有香草师妹,听两个老头一口一个小娃娃,把自己说的十分不堪,忍不住怒火上涌,冷笑道:“我当是何方神圣,原来是儒教的听都没有听说过的无名之辈,正要领教。”
香草忙拦着道:“百里师兄且慢,两位儒教的老伯,小女是碧霞宫碧霞元君座下的弟子香草,你们可是来泰山观礼封禅祭的么?如果是的话,请上泰山来,见过我教中前辈,就可以住在泰山龙泉观,我碧霞宫上下一定好好的款待。”
梅大和梅二听见文生公子模样的百里林轩反唇相讥,颇为无礼,自己报上名号,竟然说是无名少姓之辈,不由得大怒,又听眼前这个女娃娃自称是碧霞宫的弟子,以为他们是来观礼的,还得上山见道教的高人,不醉翁梅大先生冷冷道:“嘿嘿,好个碧霞宫!我儒教来人观礼还得见你教的前辈高人么?是不是还要软禁在龙泉宫听你们指挥呀?哼!是可忍,孰不可忍,实话告诉你们,我们不是观礼的,更不是游泰山的,也不和你们小娃娃一般见识,回去说与碧霞元君,天下各路的佛教传人和我儒教传人不日就到,让她赶紧摆香案准备接驾吧,哈哈!”
明月公子见到秋风十二,就知道他们肯定是搅闹封禅祭的,听得这梅大先生亲口说出,自是丝毫不以为奇,反而暗道这个不醉翁倒不藏着也不掖着,和盘推出,倒是光明磊落的很。
明月公子哪里知道这梅氏兄弟生平最爱吹牛,尤其是梅大先生,不仅爱酒,更爱吹嘘,尤其是美酒下肚,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连赤脚叟梅二也忍不住给哥哥直递眼色,赤脚叟压低了声音,苦笑道:“大哥,我们此来秘密之极,还没等都到齐了,你怎么口无遮拦的全说了,愣充好汉是么?”
不醉翁酒意上来了,回头醉眼瞪了兄弟一眼,豪气干云的道:“怕什么!我们来便来了,谁敢奈何我们。”
香草和百里林轩还有欧阳华灿听了却是吃了一惊,虽然早已传闻天下佛儒两教意欲搅闹封禅祭,终究是听说而已,而今日从这不醉翁梅大先生的口中说出,自然更是非同小可,香草道:“梅大先生,你怎知天下佛教要来,摸也是来搅闹封禅祭的么?”
梅大先生自傲道:“然!”
梅二先生见大哥豪气大发,也淡然一笑道:“道教的小娃娃们,你们都听明白了么?若是再敢追来寻我秋风小侄的麻烦,可要小心了。”
秋风十二见师叔如此,当然也是不敢寂寞,冷冷的道:“你们中的公子明月既然见到了我,就一定猜的到我们是来干什么,何必白费唇舌,我梅师叔不愿与小辈们一般见识,让你们快快滚蛋,回山去通风报讯儿,识相的就赶紧走,休怪我等不客气了!”
欧阳华灿眼珠子一瞪,喝道:“臭小子你说什么!叫谁滚蛋?”
秋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