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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瑞眼前冒金星,这样楚楚可怜地诉苦,不就是想跟着自己?她冷笑了一下,他的身份只是他自己的一面之词,自己怎会轻易相信。况且她的确没有打算将这娇弱伪娘子带在身边。她即将要去的两个地方,都是惊风密雨,刀剑无眼,她可不想带着个累赘。
从身上取出一张银票,放在羽牧手上,瑶瑞笑道:“拿着钱,雇辆马车会蜀中吧,走江湖很艰难,并不适合你的”
真是的,明明是自己出了力救了他,怎么到头来还得出钱救济他,真是粘上了就甩不开?瑶瑞静静看着羽牧,这个看似文弱腼腆的少年是谁,为何好似他是故意在这里等她的?
瑶瑞猛然想起,那天救下的那个男子的脸,自己根本没有看清,只是远远觉得他很像闾丘幻。羽牧不太像闾丘幻。
“姐姐,你让我跟着你吧我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羽牧眩目含泪。
瑶瑞坐在马车上,不为所动,笑道:“姐姐真的有事,不方便带着你羽牧,保重”
驾车回了自己住的客栈,瑶瑞将他们都扶下马车。隋缇一直在昏睡,徐幕口中则不清不楚地说些什么。瑶瑞仔细听了听,好像是东瀛语。毕方岛与东瀛国皇族的关系不错,常常有人来到岛上,一住便是小半月,瑶瑞对他们的语言很感兴趣。有次缠着其中一个人,教了她几句。
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她知道徐幕说的就是东瀛语。
心中微微疑惑,想起他曾经说他的亀息功是跟东瀛武士学的。那么会几句东瀛话也不足为奇吧?如此一想,疑惑散去,令伙计将他扛回房间,自己亲自送隋缇回房。
隋缇看似并不胖,可是很结实,身上的肉像是铁疙瘩,瑶瑞力气不少,扶着他上二楼仍是吃力,微微喘气。将他放在床上,一个不慎,整个人被他带在怀里,滚落在床上。
他的手臂如同铁箍一般箍住她,哪里有半分醉酒的模样?瑶瑞气得脸色发青,整个人被他带在床上,一条腿压在自己身上。瑶瑞声音发冷:“隋掌门,闹够了没有?”
隋缇双目紧闭,没有说话,好像沉睡了一般,手却紧紧搂住瑶瑞。瑶瑞挣扎了数次,甚至想到一刀捅死他,最终种种冲动都忍了下来。虽说上午睡得很饱,可是喝了酒,容易有睡意,眼皮渐渐种了起来。初秋的夜有点凉意,隋缇的身子像个火炉般冒出层层热气,瑶瑞深吸一口气,身子渐渐暖了起来。
两人便这样相拥而睡。
隋缇只记得昨夜去喝酒,自己被要入气得半死。后来好像喝多了,整个人都混沌不清的。至于怎么回来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睁开眼,只见眼前一张嫣红白净的脸庞,双目微微闭着,睫毛幽静,微薄的嘴唇半开启,像个诱惑。
是瑶瑞。隋缇这才留意到自己的手圈在她的腰间,将她囚在自己身旁。怪不得她睡在这里。
看着她凑在自己脸庞的嘴唇,隋缇没有忍住,轻轻吻了过去。
温热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仍带着淡淡酒香。瑶瑞微微嘤咛了一声,唇瓣开启,隋缇的舌溜了进去,汲取她口腔中的蜜汁。仍是微微的清香,令他沉醉,欲罢不能。
瑶瑞感到口中的温热,睁开眼,却见一张陶醉的脸凑在自己的眼前,愣了一下,下一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股恶心从心底升起,用力推开他。隋缇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醒来,一下子就被推开。
瑶瑞恨恨瞪了他一眼:“趁人之危,小人”
她唰地站起来准备下榻走人,头顶一痛,被撞了回来,眼前发黑。床顶不高,至少比瑶瑞的身高低些。慌忙中站得急,一下子重重撞了上去,疼痛半天都散不去。
隋缇忍住笑意,帮她揉头:“小心些”
瑶瑞顾不得疼痛,甩开他的手。这下乖了,从他身上爬过去,准备下榻。隋缇平躺着,手却突然圈上她的腰间。瑶瑞一下子又被他带了回去。
瑶瑞忍无可忍,怒吼:“你干什么?”
她大发雷霆,隋缇却半分都气不起来,含笑看着她的脸,饶有趣味。一个翻身,将她彻底压在身下,柔声道:“瑶瑞,做我的女人吧。这样我就不会胡乱猜测你与别的男人的关系”
瑶瑞冷笑:“你可以用强的,我现在不是动不了?”
隋缇见她是真的生气,没有说话,眼睛里刚刚那点愉悦却慢慢消散,缓身坐起,解除了她的禁锢。瑶瑞下床的动作极其迅速,鞋都顾不上穿,提在手里就走,迫不及待想离开这个房间。
刚刚走到房门口,只见伙计守在门口,正在犹豫是不是该敲门,却发现瑶瑞披头散发,衣带皱弄,鞋子提在手里从隋缇房中出来,惊愕了一下,继而平静。客栈里什么样的客人都有,他见怪不怪。
瑶瑞看着这伙计,顿时一股烦躁,冷冷问:“什么事?”
那伙计陪着笑:“客官,你是不是叫瑶瑞?门外来了个公子说要见您,昨晚就来了,跪在我们门口呢。夜深了我也不敢叫您。可是他跪在那里,耽误我们做生意,这…”
瑶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羽牧。昨天没有觉得,现在他却这样粘上自己,肯定是有所图谋的,顿时声音发冷:“报官吧,我不认识他”自己已经一团糟了,哪有心思管他?
原以为自己对隋缇已经是心灰意冷了,可是昨晚仍觉得他的身子是暖的,他的吻带着淡淡暖意直直往自己的心中最深处钻。
好可怕的人
好可怕的温暖
“这…”伙计为难道,“这不太好吧?”他们开客栈的,最不愿意地就是得罪人。他以为瑶瑞与羽牧正在闹矛盾呢,若是真的报了官。到时两人和好,找自己算账,自己这肉体繁重哪里挡得住他们习武人的拳脚。
“那你就让他跪着。反正与我无关的”瑶瑞已经推开了房门,没等那伙计拒接,哐当一声将门反锁好。
等瑶瑞回去补了一觉,起来的时候正是午饭时间,她想起昨晚开始就没有好好吃饭,肚子饿得咕咕叫呢,举步下楼去找吃的。走下楼梯的时候,她刻意地往门口望了一下,已经没有人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孩子终于知难而退。
叫上午饭,瑶瑞吃的欢快。
“嗯,好香啊,我都快饿死了”徐幕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瑶瑞脸色一冷,正想说关你什么事,就见徐幕缓步下楼,身边跟着一个白衣少年,面如美玉晶莹透明,是羽牧
这样不顾一切要缠住自己,说他没有目的,瑶瑞是不信的羽牧见瑶瑞情绪不好,怯生生叫了声姐姐。瑶瑞定了定心神,收起晚娘的脸孔,装作毫不知情笑道:“羽牧,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他来找你啊,你不肯见他。我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徐幕已经坐到了瑶瑞桌旁,拿起桌上筷桶中的筷子吃菜。
瑶瑞毫不客气将他的筷子打落。徐幕早有防备,手向后一扬,令瑶瑞扑了过空,继续夹瑶瑞的菜吃。
羽牧站在一旁,瑶瑞没有叫他坐下,他有些惴惴不安。
瑶瑞冷笑了一下,随手一拂,将桌上的菜碗全都拂到地上,含笑看着徐幕与羽牧。每个人都可以欺负她,正想当她是好欺负的?
大堂里吃饭的人都看向他们这边,徐幕觉得尴尬极了。瑶瑞笑了笑:“哎呀不好意思将菜弄翻了。徐堂主,你得另外叫了。羽牧是你的客人,我就不多礼请他过去坐坐了,两位慢用,我先回房。”
没有人尊重她的意思。她叫羽牧回去,他偏偏跟来,以为缠住自己便可以达到他的目的?不,她不会顾及任何人的名声与颜面,倘若他一意孤行非要跟着自己,瑶瑞不介意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徐幕明知自己不肯见羽牧,依旧收留他,以为这样自己就会屈服么?还有隋缇,她欠他什么吗?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第135节遇七妹冷语相对
没有人尊重她的意思。她叫羽牧回去,他偏偏跟来,以为缠住自己便可以达到他的目的?不,她不会顾及任何人的名声与颜面,倘若他一意孤行非要跟着自己,瑶瑞不介意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徐幕明知自己不肯见羽牧,依旧收留他,以为这样自己就会屈服么?还有隋缇,她欠他什么吗?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回到房中,瑶瑞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上路。这次算是看透了,她想利用男人,最终只能被男人利用。从小就是逆来顺受,很少是谋算别人,瑶瑞知道自己的谋划有点稚嫩。她根本就斗不过这三个男人。
可是还是忍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功夫不行,没有谋略,想要将东门坛收在手中,需要外界的帮助,尤其是隋缇,自己要想解决后顾之忧,必须依靠强大的力量。
左思右想,觉得刚刚太意气用事,应该去给徐幕赔礼道歉吧?
换了身衣裳,瑶瑞决定还是下去道歉的好。刚刚踏下楼梯,见听到身后一个女子声音俏丽甜美:“掌柜的,你们这里还有多少间上房?”
瑶瑞回头,只见一群人正进来,领头的是两个男子,其中一个身量娇小纤细,俊美小脸带着幽静的笑意,如空谷幽兰,是女扮男装。瑶瑞站在没有动,静静看着他们,突然觉得有点恨意。
是龙德山的人。领头的是袁深问与闾丘兮兮。见他们倒也恩爱,瑶瑞突然想起了紫陌,袁深问那温和的脸,顿时虚伪极了。
瑶瑞这一刻才真正佩服紫陌。自己是个外人,看着这负心汉都有杀之的冲动,紫陌是当事人,不仅仅忍住了自己的恨意,没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潇洒地退出,给自己留下了最坚强的身影。这样的事情,说起来容易,坐起来着实不易。
闾丘兮兮敏感地感觉到有人在看她,转眼便看着瑶瑞立在那里。心底一慌,依旧含着笑意:“三姐”
袁深问也看到了她,愣了一下,身子有些恍惚。这双眼睛如此地熟悉,他心头发紧,捏紧手指才将情绪掩埋好。冲瑶瑞笑道:“瑶瑞?没想到才这样碰到你。”
瑶瑞走了过去,也笑道:“我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碰到袁掌门与掌门夫人。”转眸看着闾丘兮兮,“兮儿,恭喜你给我们家争了脸,攀上了龙德山这门好姻亲。怪不得母亲的葬礼你都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