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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们毕方岛,只有一半的人是我们闾丘家的人?为什么?”瑶瑞反问道。
闾丘幻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将事情都告诉她:“闾丘家的人没有一一半。其实毕方岛有三股势力,孤鸿教的人,东瀛国的人,这两股人最多,剩下毕方岛的人里有没有混杂别的势力,我就不知道了。”
瑶瑞心底冰凉,却止不住想笑,这就是她的家,原本是这样一场闹剧她敛住脸色的震惊,看着闾丘幻:“我不想知道什么势力盘踞毕方岛,只想知道,谁是我们闾丘家的人。你都知道么?”
闾丘幻想了想才道:“二叔,二哥,母亲,还有你”
“连孤鸿教都有势力在毕方岛?”闾丘倒吸了一口气凉气,怪不得孤鸿教的人总是跟她过不去,原本这般,“老岛主就是孤鸿教的人?”
闾丘幻点点头:“老岛主是孤鸿教的教主,他是你们中原前朝的廷尉,大哥与兮儿好像是前朝的皇族,我猜大哥是前朝的太子。”
瑶瑞这下才是真正的愕然,看着闾丘幻,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他。“那么,为何不把我们闾丘家的都杀了,你们便可以正式分割毕方岛?”瑶瑞疑问道,她突然觉得二叔闾丘里是个懦夫,让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嫁给孤鸿教的反贼,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承受那般的痛苦。
闾丘幻顿了一顿,才道:“你以前知道这些么?”
瑶瑞不知他为何这么一问,蹙眉看着他。自己要是知道,就不会如此吃惊。
闾丘幻淡然一笑:“你不知道,对吧?闾丘家别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就是为何不将闾丘家的人都杀掉的原因,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能成为我们的掩护。”
“二叔和二哥都不知道?”瑶瑞这才觉得好受一些,至少自己不是生活在一个完全的谎言中,母亲和亲生父亲仍是疼爱自己
闾丘幻点点头。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瑶瑞问完,才觉得这话问得滑稽。
闾丘幻似乎也不打算隐瞒她,细细说来:“是闾丘千来找我们家的,原意收养我,让毕方岛成为我们家在中原的驻点,我们家每年都会给他钱。他说,他也是将真的闾丘千圈禁了起来,用了他的身份,所以名正言顺。我家本来是打算让我哥哥来的,无奈他年纪大了,不好掩饰,我刚刚出生不久,便将我送了过来。”
瑶瑞点点头,一开始怀疑是自己的四叔害了父亲,原本是有人先害了四叔,伪装成他的模样上岛,再害了父亲。
那么大哥,也不应该是以前的那个哥哥吧?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孤鸿教的人?”瑶瑞问道,既然决定要了用毕方岛人的身份,他们应该就不会明着说出来让世人皆知吧?难道他们就不怕闾丘幻终有一日说出来么?
“因为我也是孤鸿教的人。我跟着父亲入了教,才知道大哥和兮儿都在。他们的身边比我高。”闾丘幻缓声道。
瑶瑞觉得这个解释算说得通,点点头,没有再问。她实在对这些人和事情已经没有了兴趣。只是那个假的闾丘千为何会退出毕方岛,将位子让给二叔?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孤鸿教的人已经不需要毕方岛了,所以断了跟毕方岛的关系,这就是为何大哥要隐居,兮儿决裂的原因么?
那么,自己这个废了点美人谣宿主,对他们来说还有什么用?为何要拉自己入教?
见她陷入沉思不再问了,闾丘幻忍不住好奇看着她:“瑶瑞,你就不好奇大哥与兮儿在孤鸿教里是谁么?还有我在孤鸿教的地位么?毕竟你也是孤鸿教的坛主,我们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瑶瑞冷冷看了他一眼:“我跟你们不同你们是自愿的,我是被逼的。”
“在朝廷的眼里,我们都是一样的”闾丘幻轻声笑道,趁瑶瑞不备,将内力输入她的内力。
瑶瑞懒得去跟他计较,本来自己受伤也是因为他,顿时缓慢借助他输给自己的内力,治疗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瑶瑞感觉心口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只有有淡淡地疼,不再剧烈了,睁开眼。身边握住她手腕给她输内力的闾丘幻一头的汗,瑶瑞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变了样子。
至少不再是她的弟弟。反正他也从未将她当作姐姐的。
见瑶瑞开始拒接他的内力,闾丘幻将手撤了回头,微微喘息,半个时辰不停地输出内力,对于他的修为,已经是很吃力了。
闾丘幻趁瑶瑞不备,一下子就点中了她的穴道。瑶瑞愕然,刚刚内力好转,不敢再强行冲开,恨恨地看着他。闾丘幻的手拂过她的脸颊,看着她含怒眼睛,轻轻盖上:“别这样看我。我就是想去楼下叫伙计弄点吃的来,又怕你跑了。”
闾丘幻仍是不太放心,打开房门,站在楼道里大喊,将伙计叫上来。
“六哥?”他话音未落,身后一个俏丽声音惊讶道。
闾丘幻一惊,一转身,见女扮男装的闾丘兮兮站在自己身后,她身边跟着一个深褐色外袍的男子,俊朗不凡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温和地噙着笑意,都好像是刻意地伪装。闾丘幻猜想是袁深问。
“兮儿,你怎么在这里?”闾丘幻也吃惊道,警惕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生怕别人发现了瑶瑞。自从闾丘兮兮嫁到龙德山,他倒是第一次见到她。
“我刚刚从沈家回来,准备回龙德山去。六哥在这里做什么?”闾丘兮兮笑道,当着外人的面,他们还是兄妹情深的。瑶瑞在房中听到,顿时焦急起来。闾丘兮兮在这里,袁深问肯定在,这样可以救助与袁深问,逃离闾丘幻的控制。
她听闾丘幻的意思,是想将她带到东瀛国去。
“我也是闲逛,正好路过这里。”闾丘幻满含深意地看了闾丘兮兮一眼,示意她不要再问了。
闾丘兮兮笑着哦了一声,她明白闾丘幻的意思,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房间。刚刚的确是见他站在楼上喊伙计。这样一刻都舍不得离开这房间,应该是藏了什么吧?
龙德山的人住在同一层楼上,拐个弯便是。闾丘幻分外的戒备,倘若叫人发现了,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的。他知道现在的瑶瑞,是不会主动跟他走的,他只得用强行的手段将她掳走,以后日子久了,她总会改变心意的。
吃晚饭的时候,龙德山众人分了两张桌子。袁深问与闾丘兮兮坐一起,彼此默默吃饭,相互都不交谈。这次沈家的事情,让轻孤城大获全胜,差点连沈家老巢都端了,他们外人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
天应元将近十五年都不曾在江湖上出现了,众人都差点忘了他是天下第一的高手。沈家内讧,害死了老掌门,还嫁祸天方。想用天方逼迫轻孤城的人辅助他们去东瀛国,夺了东瀛国的皇位,将东瀛国一分为二,与轻孤城共享东瀛的江山。
他们不知道,天应元第一不喜欢红尘俗世,第二不喜欢被人逼迫,第三不能容忍有人残害他一手带大的徒弟。沈家这次一口气犯了他三条忌讳,彻底将这不轻易动怒的人惹怒了。
其实沈家早就破裂了,老掌门一死,他的两个儿子各占一支,就分成了两派,斗得水深火热。抓天方的是老大那一支,轻孤城早些来的弟子早就摸清了。天应元原本是想将整个沈家都端了的,金谷儿跪在他面前说清利害,说什么只要除了老大这一支,不仅不会得罪沈家以及与沈家亲近的人,还能救出大师兄。
天应元叹了口气,自己不管世事,总不能叫孩子们难做,当即听了金谷儿的建议,没有与老2那一支为难。灭了老大那一支,老2那一支竟然感恩戴德说什么替他们除了家贼,真是人心不古,怪不得沈家落寞了。
他们倒是圆满了,剩下无数向来想浑水摸鱼的人全都打了空。东瀛国的传国玉玺不见了踪迹,有人说被沈家老2那一支藏了起来,也有人说被轻孤城抢走了,还有人说看到东瀛皇族的人带了回去,总之众说纷纭。
龙德山的人就是来抢这传国玉玺的,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袁深问倒是没有什么,闾丘兮兮气得一路上不停地发火。
若不是受了闾丘兮兮的威胁,袁深问才不会千里迢迢损兵折将来抢什么传国玉玺,结果碰上了轻孤城的人,什么表现的机会都没有,沈家老大那一派便成了死尸,严刑逼供的机会都没有了。
闾丘兮兮吃着,突然将筷子顿在桌上,冷声道:“我们还是要回去,玉玺肯定在沈家老2那一支手里。”
昨天轻孤城的人守在那里,逼迫所有人离开,龙德山的人不得不离开。袁深问倒是高兴,闾丘兮兮却颇为不甘。听她如此说,袁深问微微蹙眉:“我答应你的是陪你来一趟,没说两趟。你要是想回去,自己回去”
闾丘兮兮冷笑:“怎么,现在就要同我撕破脸?”
袁深问握住筷子的手暗中一紧,才心底腾起的厌恶与怒火压下去,脸色淡淡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况且这趟又不是只有我们,还有三师兄他们,总得听听他们的意思吧?”
“他们能有什么意思?”闾丘兮兮故意提高声音,“你才是掌门人他们想造反不成?”
旁边桌子上的人脸色都微变。其中一个年轻的腾起站起来,另一个眼疾,拉住了他,狠狠看了他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白衣人脸色清冷,啪地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缓缓站起来,转身上楼去了。
“三师兄,你不吃啦?”刚刚那个年轻的问道。
刚刚拉他的那个男子瞪了他一眼,一掌拍在他头上:“吃饭就你话多”
闾丘兮兮看着三师兄上楼的背影,冷哼道:“没大没少,掌门人还没有吃完呢”
一阵疾风,闾丘兮兮脸上一痛。白衣男子不动声色立在她旁边,一巴掌掴在她的脸上,冷声道:“没大没小的是你我们师兄弟之间,什么时候轮动你讲话?你不过是妾,就算是妻,也不能这么没规矩”
闾丘兮兮脸色顿时肿了起来,牙齿留酸,她用手捂住脸,笑了笑:“终于发作啦?我以为你是死人呢,怎么说都没有反应。我可没有讲你什么,你自己对号入座,反而教训我没有规矩你师弟的妾,由三师兄来教训规矩,就算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