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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状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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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什么意思?“郑涛气得脸色发白。

”下官哪里有什么意思,只不过为左帅的病情担忧和内疚而已。都是我等不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倒教他老人家操心,真是惭愧。“婉贞的本性又露出来了,伶牙俐齿地指桑骂槐。虽然婉贞自己也知道这样太锋芒毕露了。然而常常又忍不住,一定要说个痛快。

”你……“

后面的魏雁辉说道:”大冷天的,还是先进去再说罢。“

里面左帅已经坐起在榻上,披着棉袍,闭目养神,也不知道他听到众人在外面的对话没有。见众人进来,吩咐看座。众人谦让一下,纷纷落座。

左士良勉力坐起,有些吃力道:”廉颇老矣,无能为也。看来果然不服老是不行啊,这些日子只怕要让诸君多分担一些,眼下不宜开战,只要维持目前状况,等到天气转暖,突厥粮草耗尽,再围困城池就可以一举攻下雁门关。上次作战双方互有损伤,但说起来还是突厥的元气损伤更大,加之本国不供给粮草,他们拖的时日越久就会越艰难。而雁门关城池异常坚固,易守不易攻。诸位只要不冒进,并且时时监视,切断他们的粮草,就可以胜券在握。

“从今日起,军务由副帅郑涛和幕将杨中庭共同处理,二人协力暂摄本帅之职;先锋梁振业暂摄幕将之位,主要负责雁门关的动态;副将郑涌负责押运粮草,事关重要切忌小心。其他诸位各司其职,要多加费心。切忌,不可轻举妄动,贸然出击。”

众人答应。而魏雁辉却道:“恕在下多言,将令不统一可是军中大忌,老帅将军令一分为二只怕不妥,还是要有个主次才行。”

这就要夺权了?婉贞心想,比起老辣的魏列夫,这个魏雁辉果然还是浮躁一些。

不过说得也有理,将令分开确有不利。然而,杨中庭作战沉着冷静,智勇双全是有目共睹,前科的武举出身,又有剿匪的军功,无论从阅历、战绩还是军功都比受家族荫蔽的郑涛出色很多,但身为副帅的郑涛比杨中庭还高了半位,就因为停了职务而丝毫不让郑涛掌权,这也说不过去。又像是在打压人家一样,毕竟是皇上的小舅、皇后的弟弟,不能太让人家难堪。况且魏雁辉又在这里,魏家有意拉拢郑氏,想来也要插上一脚。

左士良有些为难。

杨中庭却道:“末将愿唯郑将军马首是瞻,还请左帅好好休养,早日康健,重掌帅印。”

既然杨中庭谦让了,也就算了。只要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就行了。

“那么,郑涛为正,杨中庭为辅,其他人按刚才所说,务必尽心尽力。”左帅说完,侍从忙扶着躺下。众人寒暄了几句退了下去。

婉贞刚要出帐,梁振业叫住她,拖在众人后面。趁人不注意,梁振业低声说道:“左帅让你留步,私下谈谈。”

第二十二章  波澜再起

婉贞来到卧榻前,老人家已经重新躺下了,有些微弱地笑道:“听到振业说你的一些事,果然名不虚传,敢那样抢白郑涛的人也就是你了。”

看来刚才帐外的话,左士良已经听到了。婉贞有些迟疑:“下官不是有意打扰您……”

“没什么,老夫我听着很过瘾啊。要是我也有像你这样的女儿就好了……”声音越来越低,几乎不闻。

女儿?婉贞瞪圆了眼睛,没听错吧?以她现在的身份,左士良的这句话这个可是很奇怪的说法。

梁振业在一旁听到,笑道:“你老人家怎么糊涂了?我们这位状元公可是少年郎。”

听着非常刺耳的辩解,婉贞干咳了一声,镇定道:“不妨事,左帅您赶快好起来,回头我让梁振业给您做上门女婿。”

“又说我什么?”梁振业不依不饶。

这样话家常一般,左帅似乎高兴了一些,嘿嘿笑道:“他可不行……算了,老夫是看你的相貌和一个老朋友有几分相似,他就有个乖巧的女儿……唉,一时触景生情,莫要见怪。”

婉贞突然明白,这位左将军可能是父亲的老相识,也许当时年纪小记不清了。这样来说也就不奇怪了。老人凭着敏锐的感觉无心说出的话正中了婉贞的心事。婉贞微笑着握住放在被外那双苍老的手,就像对父亲一样的体贴地说道:“您好生将养吧,平常身体这么硬朗,一定可以很快好起来,到时候我们就一举歼敌、班师回朝。”

老人喃喃回答几句,没听清楚。婉贞的注意被别的事物吸引了。

忽然在病人身边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泥潭里腐朽的青铜,酸臭中带着一些金属气息。这种气息在人的身上闻到很奇怪,即使是年纪大的老人。这是没有生命感、阴冷的味道。

医道讲究望闻问切。难道大夫没有发现什么吗?婉贞抬头向梁振业问道:“大夫有没有特别说什么?”

“没有什么,也就是注意饮食,好好调养之类的。”

没有发现吗?婉贞皱眉思索,这气息的确很微弱,但也应该能察觉到的。自己多虑了?这是兵营,盔甲兵刃随处可见,老帅的金漆乌龙甲就挂在床前。

梁振业看婉贞低头思索,不禁低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左帅也抬起褶皱的眼皮,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婉贞站起身,离开老人的视线,来到桌边。上面摆着今早的菜羹,只动了几口。

梁振业也跟过来。“这是今早左帅的饮食?”婉贞问,边说边从衣袖里摸出一把精巧的银质小刀。

这刀是儿时父亲给的,本来嫌这刀华而不实,不想带着,但师傅说官场如同江湖,不得不小心谨慎。银器可以验毒。平时有德云在自己懒得操心,今天倒是为别人照看一下。

梁振业已经明白,点点头说道:“是,今早就吃了一点,我怎样劝也不肯再多用了。”婉贞则趁他说话,将纯银的刀刃在汤和饭里轻轻搅拌了几下。

没有变化。果然是我多虑了吗?

老人不察觉,依旧说着“不想吃”“吃不下”的话。

婉贞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随即闻了闻刀刃,果然有那种淡淡的森冷之气,心中有了主意。

回到床前,婉贞不露声色,依然温和笑道:“不多吃可不行,体力会变差的。不过军中的饭食做的未免粗糙。我有一书童,最会做这样的细点,人又聪明乖巧,不如让他过来侍候您,我等也算尽孝心。不知元帅一下如何?”

梁振业也道:“有个细心体贴的人照顾,我们也安心。人我见过,您就答应吧。”

左帅想了想,道:“好,如今也只好凭你们吩咐。”

二人笑道:“我们怎敢?您还是早些康健了,我们就鞍前马后听凭调遣。”

“但是,”老帅脸色一正,即使在病中,威震三军的气势丝毫不减,“我这一病,便会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就会发生,你们要警惕,要为自己好好谋划。振业,特别是你,李大人遇事机敏,你要多向他请教。”

婉贞忙道“不敢”。梁振业笑道:“这就把我给比下去了?罢了,李兄可要多多提携在下。”

又说笑了几句,婉贞起身告辞,梁振业出来送。

看到周围没人,梁振业低声问道:“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可查出什么端倪?”

婉贞道:“现在不敢断言,但是老元帅心里都有些明白,提醒我们注意。我想让德云过来看看再说。”

“好。告诉德云也要小心,对老帅也不要透露风声,免得动怒。刚才在帐中你做的不露声色,这样很好。”

婉贞点头:“嗯,这个我理会的。”

***

婉贞回来将原委说给德云说,德云听了,道:“我的傻小姐,您不知道有好几种毒都是银器试不出来的?还有很多是慢慢进入人体,在人体内郁积起来才开始中毒,这些奇毒可都是银器试不出来的。”

婉贞点头:“我已经猜到了,正因为如此才向元帅举荐了你去。这几日你就不必管我了,在元帅那里多留意,发现什么也不要声张,先回来告诉我。事关重大,要谨言慎行,明白吗?”

“嗯,小姐放心,德云一定不辱使命。”

此后几日,德云便在中帐侍候卧床不起的左士良,饮食、熬药全都亲力亲为,每天晚上回来向婉贞说明情况。

“我也觉得是中毒了,老人的指甲现出粉红色,牙龈也常常出血,看来是体内中毒。您说的气息我也闻到,是什么毒还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在想办法排毒解毒了。”

“好,帐中原来侍候元帅的是哪几个?能不能猜到是谁下的手?”婉贞问道。

德云想了想,答道:“有两个人,一个是跟随元帅已有十年的家丁张恒,寡言少语的中年人,看不出来怎么样;另一个是军中派的侍卫孙兴,二十岁左右,人倒是俏皮,总是拉我说话,还抢着帮我做事,具体如何德云也不能下定言。”

“可有闲杂人等常去帅帐?”

“这几日么,马天赐倒是常常跑过来。”德云不明就里。

婉贞心中暗笑,这可不是因为元帅,而是因为你这个还不明白事理的小丫头。嘴上却说:“他不算,其余的呢?”

“第一天副帅来过,看我在盘问了几句,就再没来过;后来那个督军魏雁辉也来过,问候了几句,不过走的时候,他将在外面的孙兴叫走。我那时脱不开身,不知道他们去做了什么。”

“好,我自有主张。你不用管太多,照顾好元帅,别的事留意就好。小心有危险。”

德云答应了。

***

这日,婉贞思量妥当,带着一队卫兵直接来到帅帐前。见德云问道:“元帅何在?张恒和孙兴呢?”

德云答:“元帅刚服过药正在休息,张恒和孙兴在外面那个帐子里候着。”

婉贞道:“这样刚好。不要惊动元帅。来人,将张恒、孙兴二人拿下!”素手一挥,士兵们立刻行动。不一会儿,两人捆绑着被押到婉贞面前。

年轻一点的孙兴一脸的惶恐,连声问道:“不知小人哪里做的不是,还请大人明示,小的一定改!”

年长的张恒则闷声不语,只是在观察周围人的脸色。

婉贞面沉似水,冷声道:“不必费力,等一下到牢里让你们说个痛快。”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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