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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女司令-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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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锦缡跌跌撞撞地跑下楼绕过舞池里边的人一路往外冲,后边是郎坤北和两位秘书,一跑一追,短短几十分钟,两人之间竟发生了这般翻覆的变化,看得众人是又一阵唏嘘。
  锦缡只穿着一件薄礼服跑到外边随便坐上一辆车子就命司机开车。司机自是不会听她的,她便尖着声音吼起来。司机从后车镜里看见郎坤北对他摆手示意,才发动了马达。
  郎坤北坐上另一辆,示意陈东文善后。
  陈东文领着门口的卫兵进去揪出了几个记者,给每人塞了一袋子大洋,大洋沉甸甸的,哗哗响着。那些记者本还吓得软了腿此时却哭笑不得。陈东文着人搜了身,地上堆了十来台相机,有大有小,很多都是极隐蔽不易被发现的,正适合偷拍或是情报窃取。他冷声训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事不该见报,你们心里得有数!”
  郎坤北的车子在锦缡的后边跟着,他以为锦缡是生多大的气都会回去郎家的,却不成想车子一路开到了东城秦府。
  秦府大门紧闭着已经没人在外边把守。郎坤北命司机快一些开到锦缡车子前头又挑回头将其拦截下来,随后下了车,锦缡也跟着下了车。
  郎坤北看着锦缡在他面前抱着手臂瑟瑟发抖,他又转身回来拿起锦缡的大氅,趁这么一会子的功夫,锦缡已经跑过去敲响了秦府的大门。
  郎坤北也没顾什么伤不伤的,走到近前,把大氅往她身上一裹像是扛麻袋一样把她抱回车里,随后坐进去重重关上车门吩咐开车。
  锦缡挥起拳头就往他身上砸,嘴里骂他混蛋,气得不行。可是她再气,也只是翻来覆去地骂这两个字,像是怎样也骂不够,不过瘾。郎坤北任她打着,什么话也不说,绷着脸看她。
  一进了北殿锦缡就老实下来了。
  朔儿正睡着,奶妈也睡下了,她是不能再任着性把他们两个吵醒的。锦缡要去衣帽间换衣服,可是郎坤北没管她先进去了,好长时间都没出来。
  锦缡坐在睡房的床上等着,都要等得睡着了也还是没有动静。
  她拧了门进去,却被一阵呛鼻的烟味打回来,咳了好半晌。自从与郎坤北在了一处,锦缡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是从没在她跟前吸过烟的,整个北殿里也没有一丝的烟草气味。锦缡都以为他戒掉了,虽然有些时候他的吻里还是会有淡淡的这种味道,有时候他的衣服上也会有这样的味道。
  郎坤北光着上身出来,径直下了楼。门缝里飘出烟,锦缡也从那门缝里看见地上散落的洁白衬衫上晕染了一片血迹。她脸上的血色随之退下去,转身下了楼,在隔断后边看见了郎坤北。
  郎坤北只是坐着,脸色阴郁,一点也没理会肩上淌出来的血。虽不多,可是锦缡也知道,这刚刚见好的伤相当于前功尽弃了。
  锦缡打开黑色的储物柜门,拿出里边的药箱摆在茶几上,又拿出绷带、消毒棉、伤药还有剪刀。她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做这些。之前见着郎坤北不愿意日日请徐医生过来,她便接了手,亲自照料他的伤。
作者有话要说:  

  ☆、陷阱

  
  郎坤北垂头看着她极仔细地擦掉流淌下来的几道血迹,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不大,却很有力量:“不是说不伺候我了。”
  锦缡动作一停,顿时像一只鼓着气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上下起伏。郎坤北能看出来她艰难的犹豫,到底是甩下手里的消毒棉潇洒而头也不回地走掉,还是忍气吞声憋着一肚子火继续为他包扎。
  锦缡还是选了第二种。她一边给他处理伤,一边冷着声说:“我会查。郎北,如果真的让我查出什么来,你别怪我手狠。我早就同你说过,就算是那个白小姐也好,还是柳华沙也好,她们之前与你是什么关系,那不关我的事。但是今后,我的眼睛里容不下沙子。”
  郎坤北没说话,锦缡自顾自地说着:“你不是说希望我能盯你的稍?自己说出去的话,有朝一日可别后悔。”
  郎坤北沉默地看她,她便继续说:“我自问是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也当不起你那般折辱。”
  锦缡越说越觉得委屈,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个劲地往出倒那些快要烂在心里的苦水:“你总说我不信你,我不信的那个其实是我自己。况且想一想,我与你生活在了一处,不过是因为有了朔儿。我本是没抱着能与你长久的心态,你也是看得出来。可是自打生下了他以来,就算是那般的仇恨我都能放下了,婆婆也说,夫妻两个要一条心的,我只不想惹了她伤心……都见过狼吃肉的,那不足为奇,真正奇怪的是一匹吃肉的狼突然说他要吃草了,别说草不信,恐怕就是那狼自己也不信!”
  锦缡絮絮叨叨地说完了,也缠完了绷带,还是习惯性地在他后肩系了一朵白蝴蝶,锦缡以为他一直都是不知道的。
  郎坤北仍支着两腿坐着,锦缡的礼服还没有换下,鬓间又染了汗意。
  他上下打量着她说:“张牙舞爪的悍妇,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棵草。”
  锦缡先抢了浴室用了,裹着睡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是不欲再帮他洗澡的,然而他伤势复发,若是再不小心抻到或是沾了水……锦缡把脑袋也蒙起来,感觉身旁的位置重重下陷,掀开被子一看,郎坤北竟直挺挺地躺下了,压根不提洗澡这事,看样子也是不打算洗了。
  锦缡又把脑袋蒙上,迷迷糊糊地睡不着,感觉郎坤北起身了,然后听到哗哗水声。
  她连着叹几声,还是跟了过去。
  锦缡也觉得奇怪,这次闹出来的气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弭了。可是问题还没有解决,锦缡派出去的人确实没有查到柳华沙行踪,昨晚之后柳华良也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不知道是郎坤北做事太过周密,或者说是周密得吓人,还是她真的误会了他。不过锦缡还是知道自己多少有些无理取闹了的。他们每天都要在一起,他身上的味道一直都是她最熟悉的。那是她的味道。或者朔儿的味道,奶香味。再或者是他们共同的味道。
  昨天晚间无意间得到的有关上官若风的消息,今日是旧历冬月二十四,明天就是秦彤玉及秦家送亲的一行人登机的日子。宁夏位于西北,上官家在广东,秦彤玉要在正日子的前十天飞过去她广东外祖黄家准备成亲。而就算锦缡作为贵宾被邀请过去也只能是在婚礼的前两日。
  所以她必须得去一趟秦家,并且交代了暗寞的师妹冯丽君前赴广东查证此事。
  锦缡帮郎坤北穿着洗漱都做好了,与他一起用了两口早餐便要先走。郎坤北嫌她吃得少,又给她叫回来,逼着她又吃了鸡子和一杯牛乳。
  然后锦缡正吃着,身体便有了反应。她默默算计着日子,现在也的确是到了她开始受着煎熬折磨的时候了。
  锦缡强忍着,趁着郎坤北去看电报的功夫躲进盥洗室里吐了起来。她克制着不肯叫自己弄出太大的动静,然而也还是没有躲过可儿的耳朵。
  锦缡从盥洗室里出来的时候,可儿正趴在门上听着呢,然后充满惊讶的大眼睛不住地盯着她看。
  郎坤北已经在楼下等着她了。锦缡拉起可儿的手,对郎坤北说:“我先回房一下,你再等一等。”
  拉着可儿进了睡房,锦缡便把门关上了。可儿开始盯着她瞧,目光都是集中在她的腹部的。可儿捂着嘴巴说:“小姐……我说你这两个月怎么都没有月信,你不会是又有了吧?”
  锦缡也看着她。锦缡点点头。
  可儿赶忙摇头:“不行啊小姐,你忘了生朔儿的时候多危险!姑爷知道这事么?”
  锦缡摇摇头:“他还不知道,我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可儿,你得先帮我保密。但是无论怎样这个孩子自然是要生下来的,你放心,我不会再像怀着朔儿的时候那样懒了,我会多运动的。”
  可儿看着小姐这个样子,她情知是不能再多说些什么的。
  锦缡从自己的手袋里拿出了昨天刚拟好的委任状。她把委任状放到了柜子最里边的木盒中,然后低下头轻抚着肚子说:“我本来打算昨天与他说的。也顺便把这纸证书交给他。全部都交给他。但是,宝贝,妈妈还不能把你的存在告诉爸爸,虽然我瞒着他他一定会生气的……那就让他生气好了,你彤玉姨姨那边出了事情,等彤玉姨姨的事情解决完了,妈妈便再也用不着手里那些权力了。然后妈妈再告诉爸爸,我们又共同孕育了一个你好不好?妈妈会专心等着你平安出生,陪着你和哥哥成长。妈妈也不再疑心爸爸,妈妈相信他,并且与你们一同依赖他。”
  郎坤北陪着她一同去的秦家。秦家前几日还在忙着披红挂彩喜庆得不得了,这一日不仅是天寒地冻,秦家每个人脸上也都跟着结了霜。锦缡去内室找彤玉的时候吓了一跳,守在旁边的何氏眼泡肿着,而彤玉更是憔悴了不知多少。何氏握了握锦缡的手出去了,屋子里独留着彤玉和锦缡两个人。
  彤玉软趴趴地躺在床上,见了她也没起身,全身只有嘴还在轻微地动着:“阿缡,这般的苦果,也轮到我尝了。”
  锦缡的眼睛又在疼了。她知道每当它们在痛,便是在叫嚣着要流泪了。“彤玉,这事,我得管。”
  郎坤北问她时,她亦是如此掷地有声地回答。诚然她知道此时紧张的各系时局关系,纵是得罪不得上官若风,她也是铁了心要给他些颜色看!锦缡知道郎坤北顾虑的便是此处,可是令她颇意外,他竟没说什么不允的话,反而陪她一道来了。
  “不,阿缡”彤玉也很坚定:“我不嫁了。”
  锦缡摇摇她:“你明明是喜欢他的,这样你舍得?”
  秦彤玉眼睛望着天花板,凄凄清清地说着:“舍不得也得舍,趁着情根尚未深种……你都不知道他,真的是惯会笑里藏刀,他每每对着我笑已然是让我没有了招架的能耐。谁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他竟才显露出来,养了两年的外室,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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