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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女司令-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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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阮月华是不在乎这些的,她只说阿缡是她看着长大的,讨阿缡做儿媳比别家的女孩更称心。但是无意间,郎坤北曾听到母亲与二姨太的谈话,阮月华是这样说的:阿缡那个女娃子身材丰腴,屁股够大够圆,好生养着呢!我琢磨着让阿缡三年生两个,五年抱三个,这样坤北不到三十就已经儿女满地啦!
  郎坤北:……
  他知道那一阵子人们都觉得他们两个有戏,当然不只是武松打虎那么简单,说不定能唱出来一出天仙配。
  可是后来便谁都不会这么以为了,不少人的如意算盘也都落了空,因为锦大小姐只钟情于如玉君子路笑安一人,此生非君不嫁。
  那是人生的第一次,他深切地明白了一个道理,谁都不是永远手握选择权的,就算是他郎坤北,也会有被拒绝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已经在准备出国,夜幕渐沉笼罩四合,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最平常的夜晚,将同无数个夜一样,只属于黑暗。可是她却能带来那般极尽繁华盛况的光华照耀整片夜空,连月亮、星子都黯然失色,连红日都不足以媲美。
  郎坤北痴痴地仰头看着,在一阵阵爆竹的巨大轰声里,李子的话那般轻又那般重。李子说,今日是路少爷的成年礼,而这漫天的华光便是她给他的贺礼。李子还说,她为了学做烟花爆竹几次差点炸伤了自己。她将这些烟花埋在东城一周同一时间点燃,响彻云霄撼动大地。而她与她的如玉君子就站在那光环中央。
  他就站在那光圈外静静地望着,这故乡最后一夜的记忆。
  而至于她失踪的那两年么……所有人都找不到她,凭什么郎坤北就找得到她?世间哪有那般神奇的人?有的不过是最机缘巧合的邂逅。就算躲过千山万水躲过岁月经年,也躲不过这神奇的缘分。他们还真是有缘。
  那天是他交涉结束回国的日子,埃克斯的天气很好,微风徐徐能带来远处薰衣草花田的香。
  就在他的庄园门口,郎坤北一瞬间都要傻掉了。锦缡就拎着一只大箱子,裙摆上沾满了土灰,脸上也是灰败的颜色。她的宽檐帽子压得很低,足以遮挡了她看向他的视线。郎坤北就那样看着她一句话都没有直接把钱箱子甩给他,又塞给他一张广告纸然后进了屋子直奔主卧。再也没出来。
  郎坤北持着那广告纸的手有点僵,那是他贴出去的卖掉庄园的广告。他忍不住想要骂她,半句法文都不懂还这般横冲直撞,所幸误打误撞闯进的这个庄园是他的……他有点难以名状的喜,但是当他望着那扇紧闭的乳白色雕花的卧房门,他又觉得失落。或许不止是失落,而是一直习惯了的,不曾被人发觉的寂寞。
  李子也认出了她,同郎坤北一样的惊呆石化。他反应过来之后跟郎坤北说:不久前的最新消息,说是路少爷没了。
  他又说,看着锦小姐的面色怕是病了,问郎坤北要不要送她去医院,郎坤北淡淡地说不用,一刻也没停地出了庄园。
  郎坤北还是着人专门留在这里,定时往国内给他发回电报。最初是两天一封,郎坤北看着那上面的寥寥无几的字迹,几乎是千篇一律机械而单调地重复,就像她的日子,不分昼夜一连数日全都是在做着一件事,便是昏睡。
  那个时候留在法国的是陈东文,他当然能发觉锦缡的异样是吸食鸦片所致,而她正在做的事便是不惜以极度的深睡眠来麻痹神经规避毒瘾。其实那已经算不得是睡眠,而是与死亡毗邻的昏死。
  后来郎坤北往法国拍的第一封电报里边就对陈东文说,以后的电报里只消说她是否还活着就够了。
  郎坤北觉得自己总是那样可笑,她不要自己的命,他跟着生哪门子的气呢?气到止不住地颤抖!气到难以自制!那个时候是他继任之初,郎军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没有不怕他的,他的雷厉风行狠绝手段也是在那个时候出的名。人们给了他冷面冷血的称号,也许只有李子懂得,情不自控怒难自已,迁怒亦是谁都会犯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  

  ☆、和解

  郎坤北一直等在别苑的门外,锦缡进去了约有半小时。这半小时的时间里,他不由自主地回味了一遍往昔的事情,不知不觉间,十年踪迹十年心,他只觉得这十年,是再没有的乏累。
  锦缡是完好无损地,笑盈盈地从别苑中走出的。她出来后不顾旁人的脸色,给了郎坤北一个大大的拥抱,说:“我们去见朔儿,去见我们的小天使,小宝贝……不行了郎北我一分钟都等不了了快点快点快点嘛!”
  郎坤北的胳膊咋呼着,没敢落实了。他终于是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背,说:“你倒是松开我……”
  锦缡一怔,脸红个彻底,眼眶也禁不住红了。
  锦缡不知道小湘是何时从南洋回来的,走在和庸堂的庭院里,她听见了小湘的笑声,伴随着孩童的嬉闹之声真真实实地传进锦缡的耳里,她才知道,不仅她的朔儿在这里,小湘也是在的。
  郎坤北看出她的疑惑,轻声说:“一个月前,季嘉瑞与小湘得了消息,知道你有难了,便双双从南洋回来了。他们在两广地区找了你很久,后来听彤玉说你被我带回来了,他们便也回来了。”
  和庸堂的大门就在眼前了,屋内的欢笑也就在她眼前了,那是她期盼了一百零四天的欢声笑语,而此时,她却觉得脚步像是被灌了铅,步履维艰。
  “郎北,你把我关在北殿的这期间,小湘和嘉瑞他们……他们没与你闹不和吧?”她小心翼翼地问。
  郎坤北无声一笑,没有答她。要他如何作答?全天下恐怕只有李子一人是明白他的。便是阮月华,也骂了他无数次了……“不过,你大可放心,你表哥他这一次没来找我决斗。”
  “决斗”这个词用得教锦缡想笑,可又笑不出了。
  “大冷的天,风这么硬,两个人只管在外杵着!”阮月华不知何时出来的,她瞧瞧郎坤北,然后把目光定在了锦缡的身上。她从上到下瞧了个遍,微微红着眼眶,转过脸去,说:“还不进去!”
  锦缡的眼眶更是发红,鼻尖更是发酸,她轻声细语地唤:“婆婆……”
  “你们进去,有小湘在呢,我这便走了。”阮月华没理会锦缡。
  宝薇搀着阮月华从两人身边走过去,她朝锦缡眨眨眼:“少奶奶快进吧,我陪夫人去二太太那里坐一坐。”
  “我才回来,婆婆就走么?”锦缡憋憋屈屈地问。
  “走,当然要走,不然留下来陪你们一起哭么?坤北你走不走?要走一起走,只留下小湘陪她们娘俩哭去算了!”阮月华头也不回地说。
  郎坤北僵硬地道:“母亲好走,我就不去了。”
  “哼,不走莫后悔!宝薇,咱们走咱们的!”
  屋子里头,朔儿在跟郎湘玩着捉迷藏。郎湘没什么精神,但是小孩子可不一样,他一玩起来便是什么烦恼都忘到脑后去了。
  锦缡进来的时候朔儿正捂着眼睛,嘴巴张得很大,笑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白嫩嫩的娃娃长高了一些,可是锦缡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瘦了。
  郎坤北能感觉到锦缡的紧张,她的指甲都要尽数抠进了他的皮肉,也没顾上瞧旁边的小湘一眼。
  郎湘却是一见着她便立马石化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看锦缡,又看看郎坤北。郎坤北竖起食指,对着郎湘“嘘”了一下,郎湘点点头,点头的时候不小心甩出了几朵泪花。
  郎湘弯下腰,大手覆上郎朔的小手,转过他的身体面向锦缡,蹲在他身边低声说着:“三姑姑数三个数,朔儿就睁开眼睛看好不好?”
  朔儿笑得响亮:“好!”
  “那好,一,二,”最后一个三脱口,郎湘拿开郎朔的小手,“朔儿看,是不是妈妈回来了啊?”
  锦缡的心都要从嘴巴里边跳出来,她看着朔儿满是惊奇的大眼睛映着至善至美的无邪笑容,在见到妈妈的那一瞬陡然定格。
  小孩子的记忆短,起先她还担心隔了一百多个日夜,没准她的朔儿就认不出她了……可她的朔儿怎么会忘了她?是的,只一眼,他就认出了他的妈妈。郎朔嘴角的弧度一点点下滑,他扭身扑进郎湘的怀里,不住地拿闪着水光的眸子瞟向妈妈,嘴角抽了又抽,明明委屈得要命,却倔强得不肯哭出声来……
  朔儿这样,可是真要了郎湘的命了,她一边哗哗流泪,一边轻轻顺着朔儿的背:“朔儿乖,看那是不是妈妈?”
  朔儿没有回应,抽气声越来越响,还有气噎的声音。
  锦缡一步一步地挪走过去,极轻柔地伸手顺着他小而挺拔的背,一点点试探着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
  朔儿终于“哇”地一声彻底哭出来。
  锦缡抱着他,感受到他的小手搂在她的脖颈上那般用力,她突然一点也不埋怨郎坤北会那般待她,这个世上总有一种声音是身为人父、人母者听不得的,便是自己的孩子如此这般的哭泣!那不是无理取闹,不是任性娇蛮,他爱着他的妈妈,他害怕失去。
  抱着孩子的这一瞬间,她仿佛拥抱了全世界。
  锦缡抱着他进了里间,母子两个已经哭作一团。郎坤北呆呆地立在外间,扭头往外看着,真真是后悔刚才没有随母亲一同逃避……但是他就一直在外间里等着,那母子两个什么时候不哭了,他什么时候才肯进去。
  朔儿虽已不哭了,但是仍然委屈地别扭着。锦缡问他:“朔儿想不想妈妈呀?”
  朔儿嘟着嘴,吸着鼻涕泡,不说话。
  “朔儿告诉妈妈,你乖不乖,有没有不听爸爸的话呀?”
  朔儿继续吸鼻涕泡。
  “朔儿不理妈妈呀……妈妈好伤心哦。”
  朔儿瘪瘪嘴,小脸皱成了包子,说不定谁比谁更伤心呢!
  就这样,锦缡与他说什么他都不答,兀自把玩着锦缡的绢子,小手不住地抓着,像是能把上面的两条鲤鱼抓下来。
  锦缡无助地看向郎坤北:“怎么办郎北,朔儿他还在怪我,他一直不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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