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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女司令-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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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坤北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锦缡捂着嘴打个哈欠,过去给他脱下大氅,已经困得东倒西歪了,手也不怎么好使,但是嘴是好使的:“朔儿哭着找爸爸,见不着你是不得了了……”
  郎坤北低笑一声,拍拍她的脸颊:“仔细教坏了朔儿你这爱扯谎的毛病。”
  锦缡支不开眼皮,但也臊了一会,给他脱了大氅挂在一边趁着他沐浴的功夫回房间睡死了过去。
  郎坤北看着这熟睡的一大一小,突然一点也不觉得累了,三口人挤在一张床上,脑袋一沾枕头,也睡了过去。
  进了二月里头郎家开始操办婚事,锦缡自打归了家也是替着婆婆担起了不少的家事。这一回往出去嫁女儿不同于娶媳妇这般添人进口,虽都是喜事,但是为人父母者的心境是大大不同了的,故此阮月华亦是没有多大的心思理事,一来二去的竟都是锦缡一个人在张罗着操办婚事。锦缡没觉得怎么样,朔儿却是很不满意。他爸爸历来是繁忙,这回连着妈妈一起都忙,除了他四叔和五姑姑是没人怎么陪他玩了,小嘴撅得老高。
  嘉瑞当时过来下了聘订过婚就急着回了南洋一趟,那边的事情紧要,不能长时间的放着不理。郎湘并没有跟着一同回去,而是专心地待嫁。阮月华不理事,但她是不忍心瞧着锦缡一面忙着应对那难对付的父子俩一面又来忙她的事的,故而也没管了什么姑娘家的矜持避讳,同锦缡一起张罗这张罗那。别的都好说,唯独一件事郎湘是插不上手的,而锦缡亦是不能自己就拿定了注意。那便是郎湘的嫁妆,究竟是怎么给法。
  这倒当真是牵连着整个郎家的事。一来锦缡没做过这般的事,其中的规矩难免是不懂的多,尽管多方请教实际上敲定了陪嫁哪些铺子、那座宅子也还是得顾全了全家人的心思。二来郎家的女儿不多,只有两个,一个是郎湘另一个就是二姨太所出的五小姐郎溶。虽是嫡庶有别,但是锦缡瞧着无论是郎元山还是阮月华都是没有这样的高低眼的。然而锦缡反而不好做,给郎湘安排什么样的嫁妆必得一点不差地给郎溶留出一份来,要不然留了口实在二姨太那里她定是落不着好名声。这里边还有不少的门道要考虑周全,她当真是犯了难。
  锦缡还拿着笔在红皮簿子上左勾右画,眉头锁得紧,不时地停笔托腮思考的时候也还是这般愁苦模样。郎坤北回来时正好瞧见她这般,她却想得专注,一点没察觉身前站了个大活人。
  郎坤北往那簿子上扫一眼,又从她手上抽出来,她攥得紧,他抽了两下才拿到手里来看。看了还不如不看,真是被她好一通涂鸦,一点也辨认不出来写得是什么。锦缡放了笔,过来帮他解衣服时也还是一副沉思的模样。郎坤北是真起了好奇心捏捏她的脸让她回过神来,问她:“什么事把你难成这样?”
  锦缡把他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回来又帮他往下脱制服。脱完了制服挽在她的臂弯里,她还那样在他跟前站着,抬头看着他说:“我在想,给小湘的嫁妆还有给老五预备出来的那份……我在城北那边选出来一处中意的宅子,但是再找这样的就得是甘肃那边才有了。不过东城那边倒是有一处。”
  郎坤北揽着她一步步拾级而上,听完了她的话倒是没忍住笑出来:“你倒大方,锦家的外宅你也舍得挪给小姑做了嫁妆。”
  锦缡也笑:“嫁妆还不是要带去婆家的,最终也是给了我的娘家。”
  “鬼算盘打得精。”郎坤北停下来,转过身对着她,锦缡也任他看着,笑得颇开心。两个人正立在旋梯的转折处,梯子一圈圈向上旋着,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两人围在了中间。
  郎坤北又四下扫视一眼,问了句不相干的题外话:“今晚在这里怎么样?”
  锦缡也四下望一圈,红着脸啐一口,拉着他往上走,他却不动,往围栏扶手上一靠,满身的闲适姿态:“我倒觉得这里真的不错。要不就是黑池里头,你自己选。”
  锦缡臊得不行,亦是气得鼓鼓的。“我跟你说的正经事,你却扯这些不着调的出来!今晚我跟朔儿睡,你自己睡!”她发了狠地说。
  郎坤北泰然不动,大胳膊一捞圈上了她的腰:“我说的才是最正经的事。给小姑选嫁妆是为难,给自己的女儿选却是最随心。”
  锦缡窝在他怀里不动了,闷着声说:“不害臊……今天真的是很累了,郎北。”
  “嗯,”郎坤北答应着:“既然累了就别再下去了,就在这吧。”
  郎坤北到底也是没给她个明确的意见,她也笃定了跟他谈不上这样的事。说来也不知道他是太过相信她能处理好这些事了,还是更乐意看着她为难的样子。
  锦缡还是决定去问一问阮月华的意思,正巧赶上二姨太和三姨太都在,锦缡说了自己的想法,她看见二姨太脸上露了惊讶,随后是真心实意的满面笑容。三姨太一直没有所出,对于这些事只有暗自艳羡的份,然而她也不得不对锦缡高看一眼。说到底了人家还是家底殷实雄厚,不在乎那大片江山如今也不在乎了多少钱财家产的,随便指出一处园子都是价值□□豪华阔绰。不过话说回来,到底也是二少爷才修炼成了这般的功力,人家肯挥金如土一掷千金的还不是冲着自个的丈夫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

  郎湘同季嘉瑞婚礼的正日子就要到了,嘉瑞也从南洋又回到了宁夏。季逸翔一家重新又搬回了季公馆,那一场撼动季家根基的风波总算过去。而这其中,嘉瑞自是不肯欠锦缡的更多,她是好说歹说,甚至打下了欠条也终于是劝着嘉瑞收下了公馆。锦缡觉得她是该单独送嘉瑞一份礼物的,想了又想,还是做了一块埃菲尔铁塔的怀表,里边镶嵌着朔儿新近的相片送给了他。嘉瑞看着那怀表就笑,看着那里边天真烂漫的小小孩童更是久久收不回嘴边的笑意。想当初因为有了这个孩子,他还是与孩子的父亲打了一架的,不过下场有点惨。
  郎朔也很喜欢他的舅舅,黏着嘉瑞不放,也总是嘴里叨叨着找舅舅、找舅舅,锦缡听了不觉得怎样,却是见着郎坤北不大顺气。她给他盛过去一碗煨蜜四合汤,把朔儿从他腿上抱过来自己的怀里,嗤笑他:“汤里要放点醋不?”
  郎坤北几口喝下了那碗汤,没理她。最近这段时日里他就连吃饭都不再是一如既往地慢条斯理,行动间亦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连着跑了一趟东北,跑了一趟乌兰察布又跑了一趟山西,各方军队都是做了一番打理。但是不论怎样忙,只要是他在宁夏的日子里边便都会回到家里来。携一身风尘疲惫归来,得此片刻温馨安宁亦是足以舒缓他紧绷的神经洗却他满心的倦惫。郎坤北看着眼前这个故作轻松的小女人,她是笑得灿烂,也是惯常会来调侃他,像个促狭鬼儿,是真的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
  郎坤北当然知道她的镇定都是强装出来的,也当然晓得他所拥有的这片刻的舒适安逸也都是她煞费苦心的赠予。他是多想待一会,再待一会。石英钟响了三下,每一下都是预告着他们之间弥足珍贵的时间又少了一分。
  锦缡握紧了手里的勺子,没敢抬头看他,机械地把饭塞到嘴里。朔儿哼唧一声,锦缡一下子回过神,看着那只空勺才想起这是给朔儿的饭,他还张着嘴巴等着呢。郎坤北放下碗筷站起身,锦缡忙把勺子往朔儿手里一塞,跟他说朔儿乖,自己吃,然后去衣架上给郎坤北取帽子。
  郎坤北检查了一下腰间佩戴的枪支,跺两下脚,脚上崭新的靴子有点板,踏在地毯上也是铮铮的响。他一低头,锦缡给他戴上军帽,又将帽檐正了正。最后抻一抻他的军装大襟,又拿手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郎坤北立在她跟前没动,但是站得十分挺直。
  朔儿拿着勺子脸上还挂着饭粒,挤到两个人中间。锦缡指着朔儿的脸蛋笑,笑得都要流出眼泪来。她把朔儿抱起来跑着进了盥洗室,头也没回:“我得给他洗干净了,明儿还得给小湘压轿呢。”
  朔儿把下巴垫在锦缡的肩上,挥舞着勺子冲郎坤北喊:“爸爸回来!”
  郎坤北转了身。锦缡紧靠着墙立着,听着那坚实的脚步声声越来越远,北殿的门开了又合。她再往下听,如何也听不见了。
  锦缡擦上胭脂,描了娥眉,换一袭玫红色的盛装,在小湘的大婚之日里,她的两个哥哥都不能来送她一程,但是她还有个嫂子。阮月华近日忧心忡忡寝食难安,锦缡是在这个时候里能挑起郎家大梁的唯一一个女主人。受人瞩目的不只是婚礼上的新郎新娘,更是她这样一个台前幕后主张事宜的人物。当然还有她怀里一身枣红小袄的郎朔,就连脑袋上戴的贝勒帽都是彤红的颜色,当真是人见人爱惹人艳羡的小福星。他有着那般英雄有为的爸爸,又有这般绝代风华的妈妈。
  是的,她的美不只是在于与生俱来的五官轮廓,更是她在于她嘴角噙着的那抹淡笑,举手投足间沉静淡雅的气韵。她一直是围绕在光晕之中的女子,从前这光晕是冷冽的,是不容人靠近的结界。而现在却是春风暖日一般和煦,沾衣欲湿,吹面不寒,能深深地感染到周围的人,也能深深地刺痛上官若雪的眼睛,还有所有怀着同样心事的女子。因为那样的笑容是幸福的,是有信仰的。因为那样的幸福是她们终其一生也无法得到的。而给她幸福的那个男人,此刻正在战场上厮杀。带着他的血性,带着她给他的力量,为了他的国家他的民族而战。
  宁夏省城内,西城并着南城锣鼓喧天,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团喜乐之中。季公馆则更是一派富丽堂皇喜气洋洋。雪化了,冰融了,大地解了冻,不久也该是草长莺飞,领着朔儿放纸鸢的好时节了。郎坤北也说过要等柳树抽了芽,赶上个不起风沙的好日子定要带着朔儿去马场里边骑一圈马。他还说,纸鸢是女娃娃的玩意,朔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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