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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女司令-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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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瑞在门口守了半晌,终于是逮着锦缡了。“不是说好明儿再出院的么?你又说话不作数。”
  锦缡略略调皮地道:“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么?我说的话就没作数过。”
  锦缡这话一说完,她身后的那些人都齐刷刷地停了脚步。她背对着他们,虽然看不见,但是她也能想象到他们一个个的面色。
  锦缡也不动了。她忽然正了色,对嘉瑞说:“我那边临时有点事处理一下。你放心,没什么大事。”
  嘉瑞果断道:“别蒙我,什么事是大事?在你看来命都不是大事。”
  锦缡先让身后那帮人下去,他们一个个如蒙大赦,转眼间都走光了。
  锦缡还在这跟嘉瑞耗着,她手里的怀表滴答跑着,她说:“嘉瑞,这还真就是玩命的事。你耽误我一分钟,我就多一分死的可能。但是你知道,这事我还不得不去做,因为我是这些人的头儿,要流血,也得我先流。”
  锦缡走出去一段了。
  嘉瑞在她身后边很大声地说:“你若是不能给我平平安安地滚回来,我可就对郎湘不客气了!“
  锦缡没回头,她哂笑:“你可别客气,怎么不客气怎么来,还客气,多外道啊!”
  “没羞没臊的臭丫头!”
  锦缡回头扮个鬼脸,跑出去了。
  其实每个人都有那么几面,嘉瑞很庆幸,她还愿意把她古灵精怪又刁钻傻气的一面留给自己。尽管他看着,她做的鬼脸,是再不如前些年的好看了。这鬼脸是要笑着做出来的,笑得越灿烂,做出来的才越好看。
  都说她变了,所有人都这么说。可是想一想,怎么能不变呢?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死去活来而又死而复生。没有人会受的住。比如嘉瑞自己,他冷眼看着,便已畏缩,失去了所有前行的勇气。而眼下,他是终于也要面临这样的考验了啊。
  其实锦澜城早有那个想法,要把在城中的火车站改一改或者在东城重新建一个。要不然火车站只有一个,锦家和郎家离得这样近,自然是要共用这一处,两军都有驻兵在此把守,明哨暗哨不计其数,但凡有些什么行动都会被对方窥探。
  就好比眼下,锦缡这一队人取道铁路,在此处蹬车,便是如何防着,只怕也防不过郎坤北的眼线了。
  锦缡有些紧张。
  都说仲家的军统最厉害,但是谁不知道郎家的也丝毫不逊色呢?很多事,锦系的事,只怕郎坤北比锦缡都要先知道。
  一想起郎坤北,锦缡抱着胳膊打了个冷颤。
作者有话要说:  

  ☆、手段(三)

  暗寞领着的那两队人马已经出发了,他们并没有取道铁路,而具体是怎么走的,锦缡没有过问,自然也就无从得知。不过锦缡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群最神秘而又强悍的人存在,不论是何等艰难的环境,何等危急的处境,和等挑战的任务,他们总有能力活下来,并完成它。
  他们比任何一支军队都更具杀伤力和行动效率,更是一个军队里必不可少的暗门组织,好比一个人的耳目,和手足。四大家族也好,还是南方的那些小军阀也好,能否得以生存或者胜败之关键,在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这支队伍是否足够强大。
  锦澜城是很看重暗寞的。恐怕连暗寞自己都不记得了,有多少政要的命是结束在他的手里,有多少次危危将倾的局势在他手里扭转。可是他不是一个军人,他只是一个杀手,如今是个特务头目。
  火车上挤得满满的都是旅人,到了宁夏这一站蜂拥着下来不少,像是巨大的江潮一样挤下来,顿时人声嘈杂起来。
  锦缡忽然问汪凯奇:“咱们东城是戒严了禁止售票,难道西城也戒严了么?怎么只有下车的人没有上车的?”
  “是的,西城今儿也没有售票。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能是郎军的某位要员乘车,以防万一保障安全而已。别着急,先等一会,等警卫班的人上去仔细盘查了一遍你再上去。”
  待下车的人都走光了,锦军的警卫班带着人走上了进站口。进站口和出站口都是同一个路口,锦缡看着警卫班走了过去,同迎面过来的一队兵相遇,两方交涉了一会,有个警卫员跑过来请示汪凯奇。
  “报告参谋长,总长命我来请示参谋长,郎军的警卫班是来接人的,他们要求先进去站口。请参谋长示下!”
  汪凯奇回头看一眼人堆里站着的锦缡。她站得很挺拔,看起来有点紧张似的,直直地望着车厢的方向。警卫班并不知道他们的司令也在这里。
  汪凯奇对那警卫员说:“让路。”
  锦军的警卫班后退了一段。
  郎军的人便从通道上过去了,可是去了好半晌也没见他们接人下来。
  锦缡又擦擦眼睛,她是火车的那蒸汽给熏着了,闷得她喘不过来气,也觉得眼睛像是在被火烤着似的,很难受。可是她不会看错的,怎么那人影在车厢里一闪就不见了呢?明明刚才还看到的……
  邓清露本来也在聚精会神地看着:“郎家这是接的谁啊?这样兴师动众的。”
  汪凯奇道:“看吧,出来了。”
  那被一大群人围着的,终于下了火车的,正是郎元山。
  “郎大帅……后边还有人?”
  可不是还有人怎的,那人不是别人,是中午还在郎家的郎坤北。他这行动也真够快的,一下午的时间出去了又回来。这车是打甘肃回来的,难不成他都去了一趟甘肃了?
  可是锦缡没工夫琢磨这些,有她犯愁的事摆在眼前呢。
  汪凯奇问锦缡:“郎大帅和少帅都在,他们一定知道我们也都在,不打个招呼怕是不好吧。”
  郎坤北自打下了车就目不斜视地在郎元山后边走着,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那个样子是在想着事情的吧,虽然路灯昏暗,但是灯光投在他脸上,正好照到他的额头,锦缡看见,他的眉头有些微蹙的。那样浓黑的眉蹙起来,整个人在气势上就更加凌厉了。整个就是没人敢靠近的样子。很冷漠的拒人千里的样子。
  可是他忽然抬了头,往东边的候车区上看了一眼。就一眼,锦缡忙用手捂住了左胸,心脏的位置。
  汪凯奇看着她有些不对劲,便又说:“还是我去吧,你就别去了。”
  锦缡忙不迭地点头。
  汪凯奇领几个人往站口去了。郎元山和郎坤北都停下,离得远,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都是郎元山在同汪凯奇说话的。也就是寒暄几句,然后汪凯奇立在站口旁边,等着郎元山他们走了再回来。
  可是郎元山是走了,郎坤北却没动。他仍在站口站着,突然转头又往这边的候车区看了一眼。
  锦缡的汗毛根根竖起来,呆若木鸡不知所措。她是想躲的,但凡躲到谁的身后也好……
  锦缡真的要躲了,她扯住了邓清露。邓清露吓了一跳,回头看她:“司令你怎么了?”
  锦缡突然镇定了下来。是啊,她是司令。
  锦缡狠了心往站口看去,那里已经没有郎坤北了。她踮起脚尖努力看着,只有一道明显落后的了背影,融入了黑夜之中。
  冰冷坚硬的石英石地板,零星散落着点点殷红的血迹。
  姚崇打量着地上跪坐着的女子。那女子一身墨色长裤配以窄袖上衣,身量高瘦。只看行头便觉身手矫捷干练利落。而就算她此时伏在地上,腿上的血洞还在流血不止,但是她只是死死忍着,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姚崇直觉与这女子似曾相识,却如何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若说觉得熟悉,只是这面容,太过美了些,这不该是一张看见过而容易被遗忘的面容。
  只是这美中仿佛缺了点什么。虽想不起,但他感觉,缺的那点什么很重要。姚崇来回焦躁地踱步,突然停下拧眉问副官王远:“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等等……把你刚说的重复一遍。”
  王远正色答:“是。宁夏派来运粮草和军火的火车在陕西地界绥德县八盘山隧道被劫。对方土匪打扮有备而来,人数众多且火力甚猛,加之利用隧道暗黑无光,军火悉数被劫而粮草无虞。此女在交战中负责指挥敌方贼子,连同中枪负伤的贼子一起被捕。经审讯这些人皆守口如瓶,问不出任何消息,这才带她来请示将军。”
  姚崇扶额晃晃头:“不对!土匪打扮?八盘山土匪中何时有了这样的女人?还是个头目!这就是经过你们审讯的样子?那些刑具是留着给自个用的吗!嗯?八盘山隧道!妈的,老子日防夜防就怕在那段隧道上出个万一!还真他娘的给老子出事了!那是胡明的地界,要我怎么出兵过去?老子跟他借兵他不干,跟他借地方他也不干,这事就他妈出在他的地盘上,看我怎么跟他算这笔账!”
  他抬脚踹到那女子:“说!谁派你来劫军火的?是不是胡明!还有,你们从何渠道得的消息?谁是内应?”
  那女子只低垂着头,没有吭声更没有呼痛。
  姚崇火了起来,蓄满力气又要踹下去,却听到秘书的报告顿住。满身的力气收不回来活活抻得他腿疼。姚崇暴躁地问道:“什么事?”
  “报告将军,锦司令电话。”
  姚崇的面色剧变。前一秒还狂躁着,这一刻又凝固起来:“将她好生关进密牢,等我亲自审她。”说完,出去接起电话。
  姚崇正正神色,平复了呼吸,声音带着严肃:“报告司令,末将姚崇,请指示!”
  听筒里传来的女生虽是柔和细腻的一道,却自有威严:“将军姚崇听令,给你两天时间,后日之前,率两个旅兵力至吴堡。本司令亲自监督,平定八盘山匪患!”
  姚崇一顿。听见对方提高声音:“不得有误!”于是忙答道:“末将得令!”
  “在我锦系境内竟然发生此等事!姚将军,此番我视察山西本也是取道铁路,我所乘坐的一号车与那失事的火车仅隔了一个小时的车程。要知道若非列车长及时停车,两车相撞脱轨而出,该是何等严重的后果!我不管是真的匪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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