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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女司令-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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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也只有他了。姻缘这个东西真是奇怪,兜兜转转这些年,到了了还是那么回事。”
  锦缡过去挽季逸云的胳膊,“我们不说这些了,时候也不早,娘也该歇了吧。”
  季逸云拍掉她的手,锦缡又挽上去,季逸云板了脸:“好生地听我把话说完!从你踏进郎家门槛的那天起,必是得死心塌地地做他郎坤北的妻子。缡儿,你要记住,一切都是次要的,除了要得到他的心。”
  锦缡彻底怔住。
  母亲没再说别的了,也总算放她回了房。
  回到偏房可儿要伺候她睡下,却见着她精神有些恍惚似的,往沙发里头一缩,眼神直勾勾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可儿也她旁边坐下,静静地陪着她。
  锦缡突然动了一下,唬得可儿一个激灵。
  锦缡说:“时候还早,我去见见张大夫。”
  可儿放下怀里的枕头。“夜深了,我陪小姐同去。”
  锦缡头也没回,穿了鞋便走。“不用,你先睡吧。”
  但凡医者的住处总要有些药味的,这处专给张连杰留着的院子庭前种了些草药,屋子里也尽是草药的香气。锦缡嗅着着味道,不禁感叹道:“中药香气乃是山川自然草木之香,总要比那西药的气息强上百倍。尤其是医院里的味道,只教人觉得麻木而冷漠。”
  张连杰捋须而笑:“大小姐以前总爱摘了我庭前的草药来玩,说是气息怡人。没想到过了这许久,大小姐还是没有变化啊。”
  张连杰的徒弟给锦缡奉茶之后便退下了。张连杰老态龙钟,行动甚是缓慢,他在锦缡对面落座,问道:“大小姐深夜来访,可是需要老朽来为你请一道平安脉?”
  “不。张伯,我来请教张伯父亲的近况。一月未见父亲消瘦良多,所幸有张伯诊疗在侧,故而深夜造访,叨扰了张伯休息。”
  张连杰长叹道:“世间之疾病凡此种种皆有药可医。唯独除却心病。老爷向来身体康健,除此,并无其他。”
  锦缡回到房间沐浴过后,情绪一直很低落,恹恹的。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裹着薄被下床来到沙发上蜷着。就着月光锦缡端详着那香水瓶上的彩绘。脑中正好飘过两句诗“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她摆弄着这小瓶子,才发现这还是个音乐瓶。她拧几下瓶口上方的细小拧针,发条的质地很好,顿时响起叮咚的乐声。她的心默默的随着着曲子游荡着,飘忽着,落到每一处情思上,轻轻一啄。
  第二日上午,锦缡在一片悠扬乐中醒来。可儿坐在她对面肘拄茶几支着下巴看她:“小姐,你终于醒了。这个音乐盒怎么这样小啊?你攥在手心一夜,响了一夜的乐声。不过这曲子蛮好听的哦。”
  锦缡松开手,手心潮湿一片。
  等了一上午也没听见郎坤北的动静,她奈不住便要去潭边转转。可儿明白小姐定是热极了想去凫水,要给她备东西,锦缡没让,只说独个去静一静,又嘱咐了警卫任何人不得打扰。
  大自然造化神奇,麒麟潭大小水潭交错,上下亦有瀑布相连其钟秀磅礴之景难以形容。锦缡望着高处的飞流急湍仿佛天上来,心生敬畏。
  她挑一块潭边的巨石,提起裙摆小心地跨过石头坐上去。她望着镜面一般的潭水,只觉得燥热而心里痒痒,蹬掉了脚上的牛皮凉鞋,白净纤细的脚上没有穿袜子,交替着翘起莹润的脚趾轻点水面。
  想着已近晌午,郎坤北不会赶在饭点上到,又收回双脚站在大石上四处望了一会。以往哪年来到这里都是随时起兴便来游上一番,向来守卫森严,这一点她还是信得过的。
  锦缡开始解开身侧的扣子。天气一热她便不爱穿胸衣,只拿肚兜来对付着,肚兜外还有一层砍袖的小衣,下身只剩一条亵||裤,她又抬手将头发挽上,高举着一双玉臂急不可耐地跃进水里。
  她溺在水中许久,直到快要窒息才奋力地蹬动双腿,破水而出,拼命地吸气再吸气。
  如此重复多次,她已经精疲力竭头晕晕的。勉力游到潭边浅水处,趴在石上动弹不得。
  趴了半晌锦缡翻个身……
  “你?!你……”
  锦缡脑中雷声轰鸣,在她的意识反应过来之前身体率先做出动作毫无章法地跨步跳进水中。在水中沉了一会被浮力托起,‘噗’一声破出水面,披散的头发紧贴在面上,她拨开头发抹一把脸,看见郎坤北仍旧支着腿半坐在巨石上。
  他瞥了她两眼,就转过身去了。
  锦缡慌乱地穿衣裳,她习惯性地探一探胸口,触到一片滑腻的肌肤,忙低头一看,难以置信似的顺着颈子摸索一圈,立时有些发懵。
  郎坤北只听得身后又响起扑通水声,转过身不见了那个鬼鬼祟祟偷儿一样人。他蹬上巨石向下望着水面。水面甚是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涟漪。
  过了一会,潭水泛起漩涡,锦缡浮上来攀在对岸,神色焦急地向他喊:“我的玉菩萨掉下去了,可是……可是我潜不下去……你能不能……”
  “多大的玉,什么颜色?”
  “鸽蛋大小白色的,是玉观音。我刚刚看见了的可潭水太深怎么也下不去。潭水确实很深,你……”
  她看见郎坤北抬手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锦缡止住话。
  郎坤北站在锦缡最初站的位置,将衬衫叠几下放在她的裙子旁边,又脱了靴子。锦缡以为他还要脱裤子的,刚要闭上眼却见着他赤着精壮的上身长腿一曲,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跃出老远。
  锦缡傻了似的看着那展翅向她扑来的强壮身躯,翱翔的雄鹰一般,像是携了千军万马的力量势不可挡,她一瞬间没有了思维,心跳也停了一拍……她想她只是害怕他扑到她的身上,那么她会死的很惨……
  他在她面前不远处钻入水中,溅起的水花劈头盖脸地打在她的脸上,很痛。
  等了也不知多久,锦缡有点担心,动动水下的下半身想进去寻他,一时间却又被捉住了足踝,那冰凉滑腻的触感有着十足的力量,迫不及待地拉她下水,好似索命的水鬼!
  她下意识地猛吸一口气,强劲的力量带着她的身体卷入水中,紧紧贴在他的胸膛,跟着嘴唇也被他封住。
  她一时间不明所以胡乱挣扎,他一只铁臂将她两手反锁在身后,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发梢一点点拢起她的发最后扣住她的脑勺。她要去咬他,哪承想正中他下怀,他强悍的舌借机撬开贝齿夺走她所有的空气。
  失去了空气,锦缡差点憋死。好在他在她窒息之前带她游上了岸。
  “咳咳咳……咳咳……”
  锦缡上了岸便不住声地咳起来,她红着眼瞪郎坤北。
  郎坤北被她瞪得不爽,别过脸,道:“潜水时间太长,若不拉你下来索取你口中的空气,只怕我就要死在潭里了。”
  “咳咳咳……”
  她依旧瞪着他,你死干嘛拉上我!
  郎坤北又道:“哦,若我死了,也要拉着你垫背才好。”
  锦缡爬起来,扬拳锤在他的胸膛上,“咚”地一声。
  郎坤北任她锤着,本没有反应。可是他的眼睛忽然瞟到她颈子上斑驳的吻痕,郎坤北一把抓住锦缡的手臂教她动弹不得,他有些僵硬地驱动灼热的指尖,逐一轻抚那些浅淡的印记。
  锦缡的脸轰的一下烧个彻底,她突然忘了,她的肌肤哪样都好,唯独一样,留了伤痕即使用再好的药也难消褪。而那些斑驳的淤青痕迹还是上次在太原之时弄的。
  可是锦缡瞧着,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好似发生了某种变化,他的脸、脖颈儿一下子烧红,他的上下牙齿相互磨着发出咯吱的声音……
  他眼中像是澎湃着巨浪,喘着粗气,一字一顿地问:“是周怀桢做的?”
  锦缡只管摇头,“不是他……是我自己……都是我自己做的,你也知道……我要骗周怀桢发兵的……”
  他的指尖最后停在她颈子底下心口的位置,他审视着锦缡的眼眸,以此来判断她话中的真假。
  好半晌,他突然低下头对准那个位置,狠狠、狠狠地啮咬!
作者有话要说:  

  ☆、暴怒(六)

  锦缡手心攥着那枚暖玉,却不敢戴在颈上。昔日玉坠的位置取而代之两排血淋淋的牙印,现在都还疼得她直咬牙切齿。
  可儿笑得猥琐:“小姐,你就说说嘛!刚刚是怎么回事?郎老爷和太太看见你们那个样子回来都惊住了呢!”
  锦缡抬头看她一眼。许是那眼神中并没有什么慑住她的威胁色彩,可儿捧着擦头布转到她身前笑嘻嘻地:“小姐,你嘴角都破了,要不要……哎呦!”
  可儿抱着脑袋躲远委屈地望着她。锦缡也瞪着可儿,好一会可儿怯怯地低下头咕哝道:“小姐以前从不打我的……”
  “非得只有你长了眼睛长了嘴。玩笑打趣也要有个分寸,我心里想的什么不指望你全都明白,但好歹也是要同我一条心的。”
  “小姐这回不是要与郎二少爷定亲的么?这事很多人都知道的呀。我看着小姐没什么不高兴的本以为……难道小姐……小姐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锦缡探身贴在她天灵盖上缓缓揉着,那一下虽打得不重,但也是惹她伤了心。
  锦缡的语气软下来:“可儿,在我面前原是不要你猜心思看脸色的。只是,有些事,我不想总是提起,也希望旁人装作忘记。”
  电台广播里清脆甜美的女声唱着最流行的曲子,一遍遍柔情百转,千姿百态。窗大开着只是没什么风。闷热闷热的注定要迎来一场大雨。身上的汗总是一波消退一波又起,汗水浸着伤口,火辣辣的疼。
  歇了半晌,珠儿来传话说是母亲请大家在大厅里品茶,要她也一同过去。锦缡随口问珠儿品的什么茶,珠儿笑着回道:“是今夏新供上来的黄山毛峰茶。”
  锦缡回想一下,昨日在北殿看见他桌子上摆的好像就是这新鲜的毛峰茶。
  待她换好一身衣服过去厅里时,郎元山父子、锦守城、季逸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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