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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女司令-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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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坤北,你先回答我。锦澜明和锦释源……他们有几斤几两我清楚……”
  锦缡看见郎坤北陡然转阴的面色,闭了闭眼,继续说着:
  “就凭锦澜明,他做不到切断我锦系军统控制我嫡系大营。还有锦澜明是被人暗杀的,就在我面前,杀他的是我爹爹的近卫,那个近卫也自杀了。再往后,我封锁消息想要留住锦释源一命,然而消息不胫而走,锦释源也被人暗杀了。我查到现在,仍旧毫无进展。”
  郎坤北整个人都僵住。
  锦缡停了半晌。好像说了这么多话她也累了要歇一歇。可是郎坤北听着,这细细柔柔的一道声音,真好听啊。可是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就这么毒呢?
  他问她:“锦缡你要说什么。”
  “我要问你,一直躲在幕后操控一切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那是骨骼挤压撞击的声音,那该是多硬的骨头,才会发出这般坚硬的声响呢?硬的像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又该是多大的力气才能攥得骨头要变形了,都要碎了,好像不碎过一回,就不会体会尊严的意义。
  锦缡那话问出去就后悔了。
  可是她已经问出口了,说出去的话,不是小时候玩的过家家,怎么能收得回?有谁能告诉她啊,怎么能收得回?
  她已经合上双眼了,她想,也许下一刻郎坤北就掴在她的脸上,把她的骨骼也打碎了一样。
  可是锦缡不肯死心的,她闭上眼,小声地哀求着:“郎坤北你说不是,你说啊,你说不是……我便信,我再也不会问你这样的问题,再也不怀疑你和这件事有关……你说啊,郎坤北!”
  锦缡已经带了哭腔了。
  “你以为我这么做,心里就会好受么?我对不起奶奶……她的遗愿我一样都没有达成,我也知道我本该乖乖地嫁给你的,可是郎坤北,前提得是我奶奶她没有死!我也不想怀疑你,可是我真的想不到还有谁了……还有,还有锦澜明临死前,他的口型,他没说出来的话就是郎坤北三个字啊!郎坤北我求求你,你说不是你好不好……我宁愿相信自己做的这一切反抗都是滑稽的都是愚蠢的,我求你让我心安,让我的心安生一点吧!”
  郎坤北紧紧攥着的拳头终于落到了实处,他一拳凿到了墙壁上。整个北殿都跟着震起来了似的。郎坤北没回头,只一步一步往黑池那边走着,走得甚是缓慢。
  锦缡就真的哭了出来,她很想说一句对不起,可是她说不出话来。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郎坤北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走得很悲凉似的。
  然而郎坤北只是回黑池里边取了那串钥匙回来,扔到了锦缡面前。
  “滚。”
  郎坤北转了身,一步一步,湿淋淋的身子滑下道道水渍,踩着楼梯的红毯往上走着。他每落下一脚之后再抬起来,那红毯上就会留下一个染湿了的脚窝,还有散落的几圈水滴。
  锦缡忽然冲到了他的前面。
  然而郎坤北的目光根本就没在锦缡身上停留,直直地越过了她。
  锦缡转回头,抬手抹了一把脸。她浑身还都在湿着,残破的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她拆了自己的发辫,把湿发打散开来,捋着长发往背后一甩,仰了脖子晃一晃,湿漉漉的发很乖顺地捶在后背上。
  锦缡的手轻抚着鬓角,而后指尖从侧脸滑下,滑落,直至领口。她比郎坤北站的台阶高一级,这样她才能差不多与他一般高。
  锦缡的眼里潋滟着柔光,解开了第一颗纽扣,然后是第二颗。
  这衣服还真难脱,破破碎碎的,又黏黏糊糊的。她脱起来很费力,可是好歹也终于是脱下去了。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觉得就这样站在郎坤北面前,很尴尬的。她一低头,有湿漉漉的头发滑下来,遮在了胸前,像是真的能遮住什么似的。
  锦缡深深吸了气,嘴唇张到一半,她忽然尖叫一声,整个人没了重心,眼前的世界都颠倒了一周。
  她被郎坤北拦腰扛了起来。
  而郎坤北两步跑上了三楼,一脚踹开卧房的门……
  奕奕婚礼过后,季逸云一直留到她与郎乾南三朝归宁的那一日。
  而锦缡一直避着嫌,住进了衙门不肯回锦宅。奈何奕奕非要见她,锦缡答应抽个空回锦宅见一见奕奕。
  锦缡心里边还在忐忑着呢,那一日把奕奕送上花轿时娘就骂了她一顿,而随后锦缡又失踪一天一夜,锦家可是把她好找……娘再如何逼问她去了哪里她也是说不得的啊!不过幸亏那一日暗寞有行动在身,锦缡便与他串通了,说是与他一起出去了一趟,娘这才肯罢休。
  可是她老人家的火还没有消呢,锦缡躲着她还来不及,这就回去了不是还得再挨骂么?
  锦缡踌躇着想了半晌,决定给嘉瑞打个电话约他一同回锦宅。季嘉瑞素来是闲着没事的人,这一次听着他的话觉得很忙似的,锦缡刚要说算了,他却一口应了下来。
  锦缡去季公馆跟他汇合。舅舅不在家,两个妹妹去了学校,她同舅母胡氏闲话一会便见嘉瑞从外边回来了。他步子走得急,走近了咧嘴一笑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反着太阳光,很晃眼睛。
  锦缡看着他,将养了这许久,到底还是多亏了年轻,腿上没留下什么缺陷,走路也还是很潇洒自然。
  嘉瑞也难得没有开车,跟锦缡挤了一辆。锦缡颇纳罕,问他:“你这是着手掌家了?”
  “没呢,那么一大摊子父亲哪能都交我手上。我这不过是处理些没关紧要的琐碎事。”
  锦缡往边上让让,很嫌弃的面色:“一大股子烟味,得是抽了多少?”她心思一转,觉得事情仿佛没那么简单:“只是琐碎事倒也不用去理它,若是真有什么难处也别只管自己硬扛着。我瞧舅舅这两年见确也老了些。”
  季嘉瑞将车窗摇下来个细缝。九月的风益发薄凉。转眼秋已接近尾声。
  “我这边不用你操心,你那边的事才都是大事、险事。你又是个有主意的主儿,自个什么事都能鼓捣出来。这回都把我搬出来了。放心,有哥哥在,保管不教姑母扒你的皮。”
  听他的话,锦缡更加消沉起来,转身背对他伏在靠背上。
  季嘉瑞拍拍她的肩:“你这两日怎么这样憔悴?没精打采的,刚才我瞧着,你的黑眼圈都出来了,跟猫熊似的,莫不是没睡好觉?对了,那天奕奕结婚,你却失踪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找到你,还不跟哥哥说说,你到底干嘛去了?”
  锦缡的肩膀狠狠一抖:“不、不是跟你说了我要事处理……”她悄悄出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三)

  嘉瑞并没有怀疑阿缡话里的真实度,他又道:“我还真想说说你呢。自打你回来,老夫人仙逝,又发生了这些子事,你虽是同人有说有笑的,但我看着你那样心都揪着。阿缡,我觉得自己真是个没用的,小时候说的那些话都成了屁!”
  他总是不习惯将通亮的车窗遮得严实,抬手将帘子掀到一边。耀眼的光射进来,她本是背对着窗子的,却一下子转回身:“别,危险。”
  季嘉瑞叹:“阿缡,这里是两大军系统帅的军政大本营,东西各有十来个的师驻守着,谁敢来这儿生事?你是太过于紧张了。”
  锦缡的眉头锁着,“要是给记者拍了去我与一个男人共乘一车,那报纸可又要大卖呢!那些记者可不管什么人,便是我亲哥哥都能说成什么……地下情人的,难听死了!”
  嘉瑞一笑:“你管他们怎么说,照他们那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说法,我的情人都能打东城排到西城。”
  锦缡苦笑。她不管,可是有人管啊。锦缡可是长了教训的,上次在北平与仲魏昭一起的照片,郎坤北到现在还留着呢。
  锦缡挽着季嘉瑞回了锦宅,与郎乾南见过礼,两人脸上都没什么不自然的神采。
  季逸云好歹在外人面前给锦缡留了面子,也找了机会让她姐妹两个单独聊聊,只说是奕奕是担心她婚宴当日失踪不见。锦缡笑而不语,当日的新娘子哪里还有心思管她死活。
  一路上奕奕没缠着她,她也走得快,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鲤居。锦缡先坐下,她有些生气的,又不愿意看见董奕奕现在这副模样,干脆随手翻着几子上的旧报纸。“你这副模样拿到郎乾南跟前或许更有用。”
  “姐……你是不是……怪我?”
  锦缡的声音冷了下去:“你且看看你那憔悴样子,今日好歹是归宁期,跟你去的霁月也不知提点着你要记得擦些脂粉?还穿的这样随随便便,郎家是短了你的用度还是短了你的衣裳?两家的长辈看在眼里成什么体统?”
  奕奕脸红得想要滴出血来,眼圈湿润却强忍着。
  锦缡干脆将报纸仍在茶几上,站起来双手负在身后。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过,每每心中有了什么不可更改的决定,在人前她总是习惯性地这样立着。
  “你我是姐妹,是同流着锦家血脉的这一辈上仅剩的两个。这么多年你的心思别以为我不明白,我不过是不想点破,而你也一直装得很好。但我警告你,郎家的男人不好相与,我的脸也不是随便任你丢的。你若从此收收心性好好同他过日子,那么有我在一天便保你遂心安生一日,只管做好你这个独一无二的郎家大少奶奶,郎乾南唯一的妻子。但你若胆敢生出什么事端,也不要怪我无情。”
  奕奕抽泣着:“是……我明白,姐不是也杀了大舅舅、大表哥?所以杀我,姐也是下得去手的。”
  锦缡气得发颤,然而她并没有解释。对于锦澜明的死只是压下了消息而后秘密处理善后,那么在外界看来,那个弑亲的刽子手,就是她了。
  “你忘了你母亲怎么死的?你还叫他舅舅!”说罢锦缡拂袖而去,没有听到身后的奕奕冷笑出声:“是啊,母亲是被他杀的,可又是为了救回谁的命,才丢了自己的命呢?”
  锦缡同奕奕一前一后回来时,郎乾南和季逸云都看见了奕奕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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