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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岛爱情故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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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水镇车站的东边不远处,就是六水镇中心中学。隔着不远,一眼就能望见。还是那样子,和当初在这所学校读书时并没什么大的变化。

站在六水镇的东西大街上,一切还是老样子。孟辉自己不想回忆太多的过去。他知道,六水镇的落后,不是他的责任,也不是哪一个人的造成的。

六水镇的交通很便利,一条省级公路正巧从六水镇中穿过,也就是孟辉现在所处的东西大街。近些年的修缮,较以前宽敞的多了,但根本性的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在孟辉读中学之前,那时的六水镇在胶原还是响当当的乡镇。一提起六水镇,人家就会想到六水第一建筑公司,那可是在胶原出了名的最早成立建筑公司的。而如今根本再也找不到有关六水建筑公司的一丝足迹。镇上的人都谣传是老板卷着钱跑了,接着也就垮了。到如今镇上再也没人兴起这类的建筑单位,都说是断了财路了,谁还敢再搞啊。

其实八十年代的六水镇,有名的企业远不止只有建筑公司。六水面粉厂,也是六水镇的支柱产业。前些年经营不下去后,把厂子给卖了。有人就在厂里弄了几年的酱油厂,后来也垮掉了。连胶原最有名的铸造机厂当时也在镇上,现如今早已变成了不足二十人的小厂子。效益还不好,工人们的工资也老是拖欠。

想起这些,孟辉也觉得作为一个六水人,他不明白以前为什么都是那么好的企业,怎么接连的垮了台。他想去改变镇上的状况,那是不可能的。

连镇长和书记都没办法,镇上没有企业,光说致富那只是空喊,有什么用啊。他们也很是头疼,近几年在胶原市年终开会上,光去看别的乡镇上台领奖了。自己的脸也不好看,就偷偷的低着贴在桌子上。而一点到拖后腿的事情了,创收差、超生啦,只要是挂号这六水镇肯定都是排前列的,连胶原市的领导也是很无奈,都给调配了好几次镇上的领导班子啦,怎么就还徘徊在末了啊。这一看肯定不只是干部能力的问题,硬件问题也有困难啊。所以说,六水镇的发展就看这一届领导班子了,市领导也是下了大决心的。

从镇上到孟家村只有六里路,这是公路的界碑标识距离。要是抄近路也就是五里多一点,连五里半都没有。镇上与孟家村之间还有个村子是前六水村。要走小路的话就得从前六水村穿过去,走到村前的小河,顺河往上走,走不一会就望见孟家村了。

孟辉走的是小路,走到河边时,少了些公路上汽车的喧闹声,感觉还是乡下的环境好。眼前的这条河他太熟悉了,河的发源地就在孟家村的上游,也是六水河的支流,这一带都叫孟家河,但地图上还是标识了六水河,其实也没有记载说六水河的源头就是孟家河。自孟家村有人家时,这河就存在了。叫什么河并不重要,其实六水镇的一些的老人还是愿意叫孟家河,就因此正名这河叫什么河,孟家村的历任村长没少和镇上管水利的干部争执过,说要找县志或历史记载查证这河的来历。

这两年响应上级政策的号召,保护河流防止河沙流失,在河两岸都植上了杨树。

这种杨树村里人都说是进口品种,长的快。的确是孟辉记得刚到镇上读初中时种上了,现在才三四年,就有碗口粗了。长的速度倒是真快,但有一缺点就是这种杨树木材没什么大的用处,木质松软作不了什么大的使出。砍伐去也就做装货物的拖盘了,作门窗是不行的。

孟辉走在河边的小道上,两边都是茂密的杨树林,寿桃形状的树叶被微风吹的哗哗作响,高大的树干把日头挡在了树林之外,孟辉也没感觉出来太热。

望见远处的田野,金黄的麦田一片连成一片。慢慢升温的天气在说,马上就到收获的季节了。田间地头到处都有农民的身影,正在修理着前些天被雨水冲坏的地头土路,为收麦子在作农忙前的准备。

前六水村同孟家村紧连在一起,要不去细看地头的界碑,谁也不会在意那块地属于哪村的地盘。孟辉感觉到已经进入了自己村了,孟家村就在眼前了。

菜园子的大白菜,刚好被前两天的及时雨浇了个饱,算是解决了旱情。虽然菜园的菜渴得要命,但乡亲们现在可并不希望天天下雨,毕竟地里的麦子快要收割了。菜即使旱点可以从大口井里抽点浇灌一下。乡亲们还是盼望老天爷下雨的,但不是现在。都旱了一个多月没见点雨星,到现在要是再下个不停这不明摆着折腾老百姓吗?

进了村子,街道上看不到一个闲人。只要在闲的季节,靠大路的屋山头都会堆一帮人在抽烟说话。尤其是在夏天种上庄稼后,没事的妇女们三五个一群,有孩子的看孩子,没有任务的就从家里拿点手里活,拿着各自家的板凳聚在屋山头。你东扯一句,她西拉一套的,好不热闹。女人们能说,往往身单一人的很少往这些妇女堆里扎,因为一人的力量是说不过她们的。搞不好就被说得找个理由离开,身后就是妇女们嘎嘎的笑声。

男人们,上点年纪的就蹲在一起抽抽你的烟叶,拉一拉你南岭的田长的好不好。年轻点的围成个圈,就这谁家近的拿个吃饭桌出来,摆上扑克打起了够级。扑克摸得都不好插牌了还得摸,谁都没想自己掏钱去换副新的,将就就行,不就图个玩吗,反正还能用就行。

上午跑东山下午跑西山,晚饭后就坐在屋山头上吹吹牛,天热就在外多待会。打牌的上了兴致都打到自己的老婆喊吃饭才散了,而年老的对于年轻人的爱好也不闻不问,也不凑前,他们玩他们。

孟辉知道,最近一个多月不会再有闲人聚在屋山头了。快收庄稼了,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地,如今街上见不到人也就很正常了。

孟辉到了家里,母亲正在捞麦子。听到家里的小黄狗叫,母亲便知道有人要来了。从屋里走到院里一看,孟辉刚进院。

母亲见孟辉回来,感到很高兴。问:“小辉,学校分配工作没有?”

孟辉本来想说没分到工作的,但又不想过于解释,只是说:“分配了,在滨海上班了。”

“干什么活啊?”母亲紧追不舍的问。

孟辉不知道怎么来回答母亲的问题,吱吱唔唔的说:“反正在厂子里实习,具体工作也没定下来,等安排了就知道了。”

孟辉的父亲孟庆广,扛着铁锨从外面回来。孟辉走到院里问:“爹,你上哪来?”

“干活!”孟庆广回答的很简单,对儿子的回家也没有过多的兴奋。

孟辉从小就知道父亲的脾气,也没有再问就回屋帮母亲打水了。

孟辉舀了瓢引水,在天井里压水。压机发出“嘎吱嘎吱”的有节奏的声响。好久没干家务活了,以前这都是放学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先把屋里和天井的缸压满水。

“他回来干吗?放假了?”孟庆广问爬在锅台上擦麦子的老伴。

孟辉的娘也没好气的回到,声音很小,外面压水的孩子听不到的说:“你自己不会问啊?”

“你不说拉倒。”孟庆广气得走进里屋,去喝那早上泡的茶根。

孟辉的童年跟别的孩子不一样,父亲要求很严厉。从小就没有像孟林他们那样,自由的支配假期。每次学校放假,孟辉是最不愿意的。而看到同伴好不容易盼到的假期而疯狂的快乐,他高兴不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假期又要扛着锄头和父亲上地里干活去,他发过牢骚、他哭过闹过。

但孟庆广的教育孩子方式,那是家族留下来的。每当看到儿子嘟嘟着脸不乐意时,就拿自己说事。我八岁就跟你爷爷上山去工了,你现在都十二了不能光知道玩啊。

让孩子出力干活,孟辉他娘也不赞成。说孩子还小,别累坏了身体。孟庆广就会埋怨老婆,你就知道心疼孩子,从小不让他锻炼锻炼吃点苦,长大了地都不会种了。

父亲的严厉,使孟辉跟伙伴们有了一定的距离。但小伙伴们也不惧怕,都偷偷的编个理由把孟辉给拉出来。说去撸草种了,摘个松笼啦,因为这都是学校分配给学生们假期的劳动任务,是必须要完成的。完成不了,要从家里拿钱或拿物来抵的。

为此,村民们很是有意见,但谁也不愿从家里额外的为了孩子给学校多余而不应该交纳的东西。就拿松笼来说吧,农村的学校那有什么补贴啊,是冬天取暖必用的引火。真要是完不成任务,就得从家里拿,柴火不行还得是玉米穰。既然让孩子上学吧,对学校的规定还是按要求完成的。在这方面孟庆广还是默认了,还是很支持孩子们到山里,去独自完成自己的任务。

村里和孟辉同在一个班又是同岁的也有几个,小一岁的和孟林一起的也有几个,都在一个班上。真要论起干这类活来,孟辉还是挺有巧劲的,一起到山里的孩子们,往往都用羡慕的目光投向摘的满满一蛇皮带的松笼子。

孟辉并没为此感到满意,他更向往同伴们一起渡过的快乐童年。自己也快乐过,但不是全部。孟庆广总是教育他比人家大,不要老是光想着跟孟林他们一起玩。孟辉为自己争辩道,不就大那一岁吗?孟庆广就用他的方式告诉他,大一岁怎么啦?一顿打后还得教训道,多吃一年的饺子就应该懂事。

小时候,孟庆广的教育方式,孟辉哭过、跑过。回来后还是逃不了一顿教训,母亲也阻止过,根本就不听劝,也抵不了事。因为在孟辉小的时候,公公在世时,就曾用这种办法管过孟辉。

后来母亲也不管了,孟辉大点了,也不哭了也不跑了。等父亲发过脾气后,孟辉几天里就会离得他远远的,很少说话,你安排我干吗我就干吗就是了。

孟春香是孟辉的姐姐,比他大三岁。初中毕业后就到开发区的鞋厂做工人去了,现在也有五六年了。

在孟辉的记忆中,父亲从来没有对姐姐发过脾气,即使没考上高中,也只是安慰性的问她的想法,是继续复读来年再考还是有别的出路。

姐姐选择了出去找工作,因为她已经和几个女同学结好伴决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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