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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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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走了,把贺兰一个人丢在房间,她的身体已被情欲紧紧抓住,她惧怕自己要忍受不住欲念的缠绕伸手在无助地开始搓揉自己,强迫自己从床上跳起来,冲进卫生间,开始她习惯地打开冷水,想冲刷自己,让自己冷却下来,但马上,她放弃了。
北方的夏天尽管气温不低,但水温浇洒在肌肤上还是冷的刺骨,她只好把水温调高一些。她在外面酒店从来不使用浴缸,她顾忌这种公用的场所,使用频繁的器具让她心颤,但是今天,她看到洗脸盆台上放着几盒铺垫浴缸用的薄膜,她心血来潮铺垫上后跳进浴缸。
然后,她又将水温一直调高到皮肤受不了为止,才闭上眼睛,躺在浴缸里养神。
她古古怪怪地折腾着自己,没完没了,直到水凉下来。最后,她才把自己扔在那张足可躺下五六人的床上,好想美美地睡一觉


今年夏天4(2006…10…17 12:34:16)
亮在公司遇到了点小小的麻烦,兰州公司的经理显然是迫不及待地想做出些一鸣惊人的成就给总部看看,或者说是想给亮他们来个下马威,他也许忘了,两者本来就是唇齿相依的关系,一开始就对亮带来的纲要大肆批驳,甚至文公司长期挂钩的影视公司也有许多不满之处,接下去就差开口对产品形象代言人做出调换决定了。这一点亮知道决没可能,因为那位女同胞来头大着呢,决非他一个地区经理人能左右的了。但是,亮还是得哼哼哈哈地围着他转。下班时间早过了,会议桌边还一同围着几位当地招聘来的业务人员,一脸无辜地陪衬着那位经理搭上了近两个小时的私人时间。最后,亮对经理却突然涌生好感原因是,等员工散了,他突然叫过一个四十多岁样的人,叫老刘吧。对他说从星期一开始把那台三菱越野车调给亮他们使用。
从公司出来,给文打了个电话,不通。估计在飞机上了,六点过了太阳还是亮堂堂的,整个城市感觉空气里迷漫着一股天然气的味道,大街上来往的自行车特别多,已过了上下班的高潮时间,还是车流不断,都是自行车。这在省会城市好象已不多见,来来往往中有不少粉如桃花的脸庞,可细嚼中总有那么点粗糙。没有江南女子的细巧,特别是如贺兰般的纯静的味道,她想起了贺兰。现在,当他想起异性,很自然地就会想到她,甚至于已很少想到前妻了。春节回来,她把儿子办出去了,亮的父母死活不肯,闹的好厉害,最后是亮做主,让她带走了。瞬息间,他成了孤家寡人,贺兰给了他细致的安慰。去年夏天在深圳,他认识了女人贺兰。今年春节,他彻底倾倒在好女人贺兰裙下。当时文春节在香港,他打电话回来安慰他,亮对他说别来虚的,哥们要真有心让我娶了贺兰。文当时哈哈笑起来,行啊!外加两包万宝路,算是陪嫁。气得贺兰抢过电话就骂。一段时间,特别是儿子被带走那一段,他真的百无了赖,就一直没心再提自己重起炉灶的事,加上文的业务迅速发展,他也就一心一意地帮衬着文。
回到酒店,按了好一阵门铃,贺兰才开了,还睡呢?
里面窗帘紧闭着,分不清百天黑夜,贺兰转身跑进卧室,又回到床上。
忙完了?几点了?
碰上一个老共产党员,难缠。
没事吧?她从床上坐起来。
没事是没事,可他要外行来指导内行,难受。
老公来电话过吗?他问。
没有,在飞机上吧。
喔。那我得抓紧时间了。
亮把床头灯拧亮一点,凑到贺兰身边。
去,,贺兰娇媚地推开他,闪到一边。
怎么对老公这样?亮一把将她拎过来,按在身下。
睡衣的腰带扯开了,胸前的两团肉跳出来,被他含在嘴里。
贺兰假模样地抗拒着,没脸没皮的,我老公在飞机上呢。
他紧箍着她,掀开她穿着的那件酒店客房内的厚厚的白色棉睡衣。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三角区那团黑黑的阴毛有些不太真实。
贺兰早已停止挣扎,这时轻轻将他推开:身上都是汗。。。
亮放开她,在她胸前捏了两把,笑着脱衣去了浴室。。。
贺兰靠在床上,很安祥,没有不安,仿佛是等晚归的丈夫同床共寝。
亮心急火燎地出来了,嘴里怪声怪气地念着:如果你要上天堂,请到贺兰身边来,如果你要下地狱,请你到贺兰身边来。贺兰扑吃地笑了,盯着一丝不挂的他,身上还湿淋淋的,中间那根涨怒的东西直直着自己。贺兰再一次被他的雄伟吃惊,仿佛从前的纵欲狂欢都是依稀的梦景。她红着脸伸手要去关床头的灯,但亮已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床边。。。他象剥香蕉似的将她身上的睡衣脱下丢在一边。跪在床边细细地盯着眼前的肉体,贺兰的肌体无可挑剔,双乳膨胧,身体曲线顺髋部沿修长的腿到玉足浑然一体,小腹平坦,仅是在侧光时隐约能寻出一两丝仁妊娠的细纹。


今年夏天6(2006…10…17 12:39:00)
文没有让公司派车来接他,从出口出来,他径直上了一辆出租车,一上飞机,他就闭目养神想睡一觉,但就是睡不着,这几天也够累的,家里那边也挺忙,还要心挂两头地老和这边公司联系。不知怎的,就是睡不着。脑子也随着引擎轰鸣着,乱乱的,他明白,如果不能控制思绪,让自己在这两小时入眠睡上一会或是找到一个思考的头绪,这两个多小时会是很难熬。在心里,他暗暗地讥笑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尽量不去衔接脑海里漂浮过来的念头,甚至是一幅幅贺兰与亮的很清晰的画面,但还是不由自主。最后,没有办法,他索性全力搜索他们的音容笑貌,很奇怪地,他觉得这样反而整个人轻松起来。他不让自己去想贺兰和亮的时候,哪怕是在想工作上的事,冷不丁地脑海就会突然窜出一幅他们两人耳鬓丝磨的画面,但放开去想象却发现总是聚不起神来,他能想象两个成年男女,在已捅破那层纸以后,独聚一室会是怎么样的情形,特别是当他们相互心有灵犀,发自内心的那种亲昵曾得到过对方的认证时。在前两天,当文发现亮东掖西藏地带回好几套价格不菲的高档女装时,他心里就有点怪怪的,这小子上心着呢!他开始感到自己的感受也开始有了变化,倒并不是担心什么,和贺兰的夫妻之情他丝毫没有忧虑,只是觉得有点怕这件事大家是不是都有点陷的深了点。他发现亮对贺兰真的是动了情了,平时与贺兰的电话甚至于比他还要多。在贺兰前面他嘻嘻哈哈的性格基本上收敛了,或者说是藏而不露,而且有种对贺兰有一种母性的依恋,其实这一点很能打动贺兰。文能肯定这种依恋对贺兰的诱惑是致命的,在文面前,贺兰许多年来是充当着一个懂事的小妹妹的角色,文会把一切关爱给与她。而她也很自得其乐,虽然有了儿子后,这种成份相对减缓了不少,但有亮之间的似姐弟恋型的情感对她的吸引非同一般。
文和亮从小一起玩大的,那时候两家都是南下干部子弟,父辈的友谊很自然地传递给他们这一辈。
文的父亲身上留存着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军队给他的永久的礼物。加上文革时的一段生活,身体一直就是拖泥带水的没有清爽过。倒还是这几年反而硬朗起来。
这样一来,家境自然亮家里要好一点,从小亮在各方面'接济'着文,  当然,低三年级的亮在学校里自然有点耀武扬威。亮的忧虑不无道理,在深圳,他甚至给他做了几次红娘。都是很不错的女孩子。可这小子都是见面就给毙了:玩玩可以,谈婚论嫁就恕不奉陪了。虽然好象在开玩笑,但也把那几个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轰到十里八里开外了。
他一直把亮当小弟看待,尽管目前的事业还是在亮的怂恿之下冲杀出来的,但就事论事的机谋和诚稳还是让亮一如既往地不得不叹服。
兄弟情深,文对于贺兰及亮乃至于自己之间的肉体之欢在内心并无芥蒂,甚至事端原本就是自己一手挑起。但是就目前发展到情感上的极度眷恋,让他有点始料不及。起初的三人游戏和纵欲狂欢确实给文的心灵及肉体以极大的冲击于满足…………其实有这种灰暗心理已是源长已久。在上大学时,年轻的文从见到贺兰的时候就从心底爱上了她。飘亮,温柔而不娇情。但是文自小的习性决定了他只会把想法藏在心底,而大学里的几个公子哥也早已瞄准了贺兰。当时的文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老干部的子弟而已,说实在那时候的领导干部已是一代新人了。象文的父辈们真的是没有为子女,为自己弄到过一点好处。
说真的,当时的贺兰确实有点招风引蝶,在婚后几年里,文还是这么酸溜溜地讥讽她。在文和她好上以后,有同学到问前面揭露曾看到贺兰和某某在酒店开房之类的话。文呢,也是当时爱的发狂,我不在乎她过去怎么样。然而在心底,文无法控制地在脑海里一次次放映过每一个与贺兰交往过的男人在一起亲昵交媾的幻影,或许,多年以后的对贺兰的乱性行为的热衷诱导与放纵,大概源于那时。大学毕业的第二年,他们结婚了。新婚之夜,贺兰给文送上了一份厚礼:她竟然还是处女!卫生间……文躲在那儿几乎喜极而泣了。多年以后,文才和贺兰说起这件事,被贺兰狠狠地敲了一顿。在去年夏天贺兰的深圳之行拉开了三人行的序幕后,与之三人世界的一切有关的都成了透明的,一个人的事也就成了三个人的事,在年前,亮回家探亲几天与贺兰如夫妻般出双入对,彼此都是心照不宣。就目前亮尽管觉出些不太妙的气氛,但马上又要进入的三人世界对他的诱惑足以冲淡可能随之而来的危机。贺兰在亮身下婉转承欢的镜头既便是在脑海里雷驰电闪般划过,他也会哆唆着心跳加速,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愉悦。
在没和贺兰好上的时候,他常常也只能想象;这么优美,娇柔的女人在男人身下面是什么一种景致?想不到,多年后,这个念头仍如此不厌其烦地折磨着他。
亮喘着粗气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汗流浃背的,空调的冷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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