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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晔说:“现在好男人太少了。”
我说:“小小年纪就如此悲观,是不是对社会还愤世嫉俗?”程爽说:“岂止愤世嫉俗,在这个小世界里,可以看到整个世界。”
筝晔说:“老板,老外,老百姓,这里全有。”
我说:“倒是全。”
筝晔说:“老板到这里开心,老外到这里寻找刺激,老百姓到这里送女儿进来。”
我说:“你可以选择。”
筝晔说:“我有选择权吗,一套演出服要几千块钱,一双舞蹈鞋也要近百元,我没有挣钱,家里没有工厂,我有选择权吗?”我说:“我真的很欣赏你的直率,可是我还是有些受不了。”
筝晔说:“受不了刚认识就给你说这些,可能你受不了的是我很随便。”
程爽说:“刚见面就吵嘴,其实筝晔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筝晔的男朋友是开公司的。”
筝晔恼恨地说:“我为什么说这些,今天我为什么回来的早,因为我被甩了,也被玩了。”
程爽好像就意识到什么,轻轻地抱着筝晔的肩膀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筝晔就大声的哭起来,哭得很凄惨。”
筝晔说:“我的第一次给了他,我全心爱着他,一年多了,他说分手就分手,一点都不留恋,我就值十万块钱。”
脸哭得花花的,洗脸出来,素面朝天,清秀了许多。
我说:“我倒是喜欢你这样。”
程爽遮掩了一下筝晔的,笑着说:“哭出来就好了。”
筝晔说:“我最美好的青春就买了十万块。”
我说:“你的青春还在,多好的脸,多好的身材。”
程爽说:“别贫了,一夸女孩子就收不住。”
筝晔说:“谢谢你的夸奖。”
我说:“实事求是的说不虚伪。”
筝晔说:“我跟了他一年,给我说的好话都没有你说得多。”
程爽说:“他就是嘴上功夫。”
我说:“我没有钱,只好说嘴了。”
筝晔说:“女孩子其实对钱没有那么看重,可能是娱乐圈严重一些,我开始并没有图他的钱。”
我说:“一看你就是个好女孩。”
程爽说:“没钱的人就是这嘴脸。”
我说:“腰包不估,嘴就要鼓起来。”
筝晔说:“程爽,就别得意了,脸上都开了花。”
程爽说:“筝晔,我可不是幸灾乐祸。”
筝晔说:“你一笑我就想哭。”
程爽说:“为什么?”筝晔说:“当时我要听了你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我说:“程爽还有这眼力?”程爽说:“就是没看清你,就被你骗了。”
筝晔说:“被骗了还得意。”
程爽说:“不是得意,是无可奈何,女孩子往往身不由己。”
我说:“男人也是。”
筝晔说:“男人都是花心,程爽你也要小心。”
我说:“不要这么直白,我说过我对程爽执行的是香港政策。”
筝晔说:“什么意思?”我说:“100年不变。”
筝晔说:“好像耳熟。”
程爽说:“我也不求你香港政策。”
筝晔说:“看你得意的,我要睡了。”
回到屋里,程爽说:“筝晔受了刺激,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说:“失恋可能都有这个时候。”
程爽说:“我们关系一直很好,可是我今天感觉她有敌意。”
我说:“过去了就好了。”
程爽说:“你今天陪我好吗?”我说:“不行,有个朋友病了。”
程爽说:“那你看着我睡着了才能走。”
程爽脱了衣服靠在我身上就闭上了眼睛,把我的手放在ru房上。”
到了十点多,憋了我一泡尿才睡着。
我关了灯,轻轻地光上门,摸索着到了洗手间摸着黑就立刻撒尿,憋的时间太长,我闭着眼缓缓地叹了口气,就感觉我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我睁开眼缓慢得适应黑暗,筝晔正在吃我,紧紧地抓着我。
我说:“不要这样。”
筝晔不说话,就是着,我忍不住就把一股尿撒了出去。
筝晔说:“尿了我一脸还没尿完?”我说:“这回尿完了,可是你抓得我疼了。”
筝晔不说话就是吃,一会儿我就要跳起来。
筝晔说:“让它进来。”
就噘着屁股,抓着我就往里塞,进去之后,我就忍不住动了起来,筝晔就小声的呻吟。
筝晔戏虐地说:“不是香港政策吗,不到一个小时就变了。”
我一下子就感觉浑身凉飕飕,拔出来就走。
筝晔就在洗手间嘿嘿的笑着。
127、风光旖旎巧克力
我的耳边一直响着那嘿嘿的笑声,进了王丹的家,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就扑到她怀里。
王丹说:“怎么了,脸色都白了。”
我说:“姐姐,我好害怕。”
王丹说:“怕什么,有姐姐呢。”
我说:“我说不清楚,可是我害怕,今天我看见一个可怕的女人。”
王丹说:“女人有什么可怕有的,姐姐不就是女人吗?”我说:“我第一次看见失落与绝望,马上又看到嫉妒与报复,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紧张。”
王丹说:“不要紧张了,在姐姐怀里好好躺一会儿。”
缓过神来就对王丹说:“姐姐,你的病好多了。”
王丹说:“没事了,周冰刚走。”
我说:“吴琛呢?”王丹说:“他吃完晚饭才走的。”
我说:“看着你消瘦,我就心疼,看见你好了,我就放心了。”
王丹说:“你这样惦记我,我很开心。”
我说:“我也很开心,我能惦记你。”
王丹起身给我倒了杯水,把头就靠在我肩上。
她说:“吃饭了吗?”我说:“看见你我就饱了,秀色可餐,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害羞就红了。”
王丹说:“小乖乖,又贫嘴。”
我说:“姐姐,吴琛在这一下午都干什么了?”王丹说:“说了半天你,然后又说他自己。”
我说:“那花就是他买的?”我看见一大束康乃馨。”
王丹说:“是的,他总是这样。”
我说:“怎么说我的?”王丹说:“他说你很能干,真的是他的好帮手,如果有了企业经验,去掉毛躁会有很大的前程。”
我说:“我有那么好吗?”王丹说:“不好我能让你这个小男人骗了?”我说:“我是爱你。”
王丹说:“我知道,你不嫌弃我,对我好我知道。”
我说:“我嫌弃姐姐什么,我就嫌弃姐姐不是一直对我笑。”
王丹说:“吴琛还说你对女人很好,可能要在这方面有挫折,他希望你能重视起来。”
我说:“我能舍得姐姐吗?”我能忘记王静吗?”
王丹笑着说:“还有周冰。”
我说:“姐姐,我是不是太乱了。”
王丹说:“我不管,只要你对我好,我也知道有些时候你很无奈,吴琛也说了,你在感情上没有一点工作上的影子,拖泥带水。”
我说:“我是有些懦弱。”
王丹说:“如果不这样,姐姐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说:“姐姐,我就一直让你高兴。”
王丹说:“吴琛来的时候,我以为是你,就穿了一件睡衣开门,我看见吴琛眼睛都出来了。”
我说:“如果是我可能也是。”
王丹说:“我就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吴琛坐在床边给我削了个苹果,我看出他的手在抖,递给我苹果手就碰在一起,他就抓住了。
我说:“吴琛的胆子也大了。”
王丹说:“我就坐了起来,倚在靠垫上,吴琛就责怪我不注意身体,手指尖就轻轻地触摸着我的手,我说你太忙快回去工作吧,他说我这样病着怎么能工作下去,我说值得你这样吗,他就拉着我的手放在胸口说值得,然后就把我搂在胸前。
我说:“吴琛藏在心中很久了。”
王丹说:“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得非常快,他的手就忘我的胸膛移动,那一刻我也被他的深情打动,我希望他的抚摸,可是就在胸膛的边缘,就踌躇不前了。
我说:“姐姐,我理解这种情愫。”
王丹说:“小乖乖,姐姐爱死你了,不可能爱上别人,可是我希望爱我的男人有满足感,我就往上靠着,可是吴琛却退缩了,我说:“吴琛你亲我吧,吴琛就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就哭了。”
我说:“姐姐,我也爱死你了,我理解你。”
王丹说:“我就穿着睡衣,他的手一不小心就触到ru房,就停在那儿不敢动一下。”
我点了一支烟吸着,王丹就把手放在ru房上。
她说:“你最初摸着我ru房时就来回我,弄得我浑身酥麻,可是吴琛就一直没有动,他的眼盯着我的,我就哭着说;你为什么不早对我说?他说说什么?我说你没有想说的?他移开手说他已经没有资格了,孩子下个月就要出生了。我从后面抱着他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吴琛就笑了,笑得很勉强,可是看得出很开心。晚饭的时候,周冰来了,一起做饭,吴琛就说要我做孩子的干妈,我就答应了。”
我抱着王丹上了楼,放在床上,狠命地亲了一会儿。
王丹说:“你不吃醋吧?”我说:“我高兴还来不及。”
王丹说:“为什么,你不要我了?”我说:“我去掉了一个情敌,我能不高兴吗?”王丹就笑了。”
我说:“明天周冰说要一起吃饭,我来接你。”
王丹说:“你今天晚上还要回去?”我说:“我那不是来个小魔女吗,我不安顿一下,明天就没办法吃法了。”
王丹说:“你抱我一会儿。”
星期五的晚上,艺嘉花园的女人都睡得很晚,三五一群地聊着天,每个女人都很漂亮,倒是风景。
我悄悄的打开门,不想惊动小杉,可是屋内一片黑暗,只看见一个微弱的红烛在茶几上,仔细一看,小杉满嘴献血,舌头伸出很长,胸膛上红红的一片。
我立刻就跑到跟前,大声的叫着,小杉却“噗哧”地笑出声来。
我说:“你怎么了,浑身是血还笑?”小杉说:“你用舌头舔一下。”
我舔了一下才知道是巧克力。
我说:“你搞什么,吓得我浑身是汗。”
小杉说:“谁叫你回来这么晚。”
我说:“也不开灯,我迟早被你整蛊死。”
我开了灯就去洗澡,两身冷汗已经把我弄得筋疲力尽,洗完澡回到厅里,小杉的姿势还是那样。
我说:“你怎么不收拾一下,还不穿衣服。”
小杉说:“等着你给我收拾。”
我说:“你一身巧克力,我怎么收拾,难道要我吃?”小杉说:“说对了,就是要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