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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进了屋,我们就面对面地站着,烛光跳跃着,人影也跳跃着。豆豆猛地抱着我就哭了。
豆豆说:“看你的眼泡肿的,都没了眼睛。”我说:“只要看见你,就是瞎了我也能感觉到光明。”豆豆说:“都这个时候还抒情,我恨死你了。”我说:“我也恨自己,恨自己不能吸引你。”豆豆说:“我恨你不心疼自己,我不放心就回来看你,一回来你就气我。”我说:“你心疼我就够了,我的心就疼你。”
豆豆噗哧就笑了,抓着我的手说:“还会洗衣服了,还把衣服洗个洞。”我说:“我的心也有个洞,你还能给我补上吗?豆豆说:“我能,不能就不回来了。”我紧紧地搂着,任凭蜡烛把眼泪流了满地。
想着以前,我不禁心酸,同时那种刺痛让我疼得直反胃。现如今再一次坐在风帆酒吧,真是五味杂陈,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甜蜜。
风帆酒吧的歌手缓缓地唱着辛晓琪的“味道”: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豆豆说:“北京的春天满是风沙,可是人们却愿意春游,如果没有春游,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故事。”我说:“也是我不好,没有春游我可能会伤害你更深。”豆豆说:“也是我太想平静了,反而没有平静过一天。”
我拉着她的手,说:“平静有什么不好,我现在倒是想平静,可是没有任何办法能平静下来。”豆豆说:“我喜欢过懒洋洋的日子,日子里没有波澜,就是有个人疼就行了,可是看着平静的男人却让我差一点在大海里淹死。”我说:“蒋伯伦没有福气,我也没有,可是我……”豆豆用手捂住我的嘴,说:“不要说出来,这么多年,我还不能理解你。”我抓着豆豆的手就不在撒开,豆豆叹口气说:“造化弄人,这些年来,我只想和蒋伯伦静静地过日子,虽然每天都看着你,可是却在记忆力慢慢地模糊,我还想生个孩子,可是这种平静的生活却隐藏着巨浪。”
豆豆的手有些抖动,她说:“还记得那次春游吗?我说:“这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豆豆说:“你知道我多希望你抱着我留下来,你知道我多渴望你再一次吻我,你知道我多想你给我打个电话……”
174、筝晔和舞蹈老师
那次春游,让我彻底地失去豆豆,我的心又一次被回忆煎熬着。
我没有一点的IT背景,电脑也不会熟练使用,看看文件倒还可以,不过我很快就适应了信息化办公和互联网的生活。王峰直夸我聪明,我却在研究美国在线等网站上下功夫,我知道,美国的昨天就是中国的今天,可是互联网却不一定,但是借鉴是必需的。
互联网的春天来了,新浪、搜狐、网易都确立了根基。北京的春天也来了,中国舞蹈大赛也来了,筝晔也来了。
筝晔更加漂亮了,跳舞的女孩子身材都好,玲珑有致。看着我直直瞅着,筝晔说:“看什么?让你看我的比赛你也不来,这会儿有什么看头。”我说:“就是这样才有看头,舞台上是演戏,生活中最真实。”筝晔说:“我获得了金奖,你怎么给我祝贺?”我说:“你说,我还真没有想,我觉得你可能获得好名次,不会想到你会获得金奖。”
筝晔说:“你就那么看不起我?”我说:“不是看不起你,因为我还是比较了解文艺圈,不仅要讲究学派,还要看老师,甚至还有潜规则。”筝晔说:“你不是做市场的吗?怎么对这些这么了解?”我说:“真是多亏了互联网,不用出门就什么都知道了。”筝晔说:“我跳的就是‘羞花’,全场都是掌声。”我说:“全场都是掌声不代表就是金奖,全场是掌声代表跳得很好。”
筝晔说:“不跟你争了,请用我吃饭吧,为了比赛,我已经节食好几天,我太想吃顿好的了。”我说:“还吃上海菜?”筝晔说:“听说北京的水煮鱼很好,就吃它了。”我说:“那得订座,现在是不行了,改天吧,今天咱们吃海鲜。”
北海渔村还没有到饭点儿就排了很多车,选了个小包间,点了几样时令海鲜,吃饭是小,好久不见,聊天是主要的。
筝晔端起了酒杯说:“祝贺我吧。”我说:“祝贺你获得金奖,还是国家级别。”筝晔喝了口酒说:“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再也不用在那群老鬼的身边抛媚眼了。”
我看着筝晔的眼睛,笑着说:“这个金奖是不是很沉重?”筝晔说:“不仅沉重,这个金奖伤透了我对艺术的心。”我说:“为什么这么说?筝晔说:“舞蹈是不出明星的,到今天为止,人们叫上名字的可能只有杨丽萍,你知道为什么?”我说:“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跳的舞蹈很美。”筝晔娇嗔了一声说:“主要是特点很难让人记住,你们记住了孔雀之舞,就记住了杨丽萍,可是有几个能让人记住的舞蹈,人们看得眼花缭乱之后就忘记了,不像歌星,一首歌可以吃一辈子,人们能都记住歌词,能够在卡拉ok学唱,可是谁能跳舞跳得很像。”我说:“那倒也是。”
筝晔说:“跳舞需要背景,这不是一个人所能达到的,这次我的舞蹈很成功,有很大的成分是背景,如花地次第开放,人们就记住了,其实人们只记住了羞花,筝晔还不知道是谁。”我说:“你抓住了舞蹈的灵魂,也抓住了成名的诀窍,这是最应该祝贺的。”筝晔看了我一眼,就拉着我的手说:“你那天给我的启发很重要,不拜师也能取得名次,可是就不一定是金奖了。”筝晔就在我的脸上轻轻香了一下。
我说:“这个感谢也太重了。”筝晔说:“看你说的,可以说我这次获奖全是因为你。”
我忍不住就呛了一口酒,咳嗽着说:“可千万别这样说,我可不是神仙,也不是救世主,这都是你的辛苦换来的。”筝晔说:“怕我沾上你,你不知道有多少富商因为我获奖请我吃饭。”我说:“真是委屈你,我可是个穷小子。”
筝晔说:“我获得金奖,你一定认为我陪评委了,或者是陪老师了?”看着我没有言语,筝晔笑着说:“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会这样做,因为哪一个舞者不愿意在舞台上举起奖杯,即使这个奖杯是用身体换来的。”我说:“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筝晔说:“你没有,可是钱有?”
我说:“难道你的金奖是用钱买来的?”筝晔说:“金奖不是,可是老师是。”我说:“你越说我越糊涂。”筝晔说:“不是舞蹈跳得好就能走上台面,有个好老师就可以在舞台上展示,好老师只是给你了舞台和好的背景,舞还是要自己跳,可是一个好老师有些时候不仅是老师,还要。”
我说:“世风日下,教师队伍也该清理一下啦。”筝晔说:“还记得那五十万吗?”我说:“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筝晔说:“就是那五十万,我才没用身子换老师,也是你那次对我讲羞的意义,才使我的舞蹈有了灵魂,我说获奖是因为你,不是虚假吧。”
我摇摇头说:“有五十万的人很多,舞蹈有灵魂的很多,这主要是你的努力,如果我有功劳,就是因为我在背后给你暗暗地鼓掌。”筝晔把脸挨着我说:“有你的暗暗鼓掌就是我最大的满足,像我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是羡慕繁华的光彩,可是经历了那次恋爱,多少也消减一些。”
我笑着说:“死与痛确实能成熟自己,可是谁又能走出繁华的光环,光环的诱惑使自己往里钻,不择手段,进去之后才发现是个圈套。”
走出饭店,筝晔说:“陪我走走好吗?”我说:“好呀,你说去什么地方?筝晔说:“我听说北海可以放河灯,我们去那里吧。”
从北海渔村到北海只有百米的路程,筝晔挽着我的胳膊引来无数的路人目光。我说:“你的回头率很高,天色已晚,只能模糊看着,如果是白天,不知道是不是引起交通堵塞?”筝晔笑着说:“可是我就喜欢你看着我,我在唱越剧的的时候,你眯着眼睛,摇着头,时而看着我,我喜欢你那时的眼神。”我说:“一会儿到了船上,你就给我唱越剧。”
一台古筝,奏着“梁祝”,筝晔就在船上唱起了“十八里相送”。”在北方,听懂越剧的人寥寥无几,可是灯光下的人和声音传得很远,有几条船就凑了过来河面上,烛光点点,人们不知道河灯是什么意义,可是在夜色下,倒成了浪漫几条好事的船碾过点点烛光就靠近了我们看着人们的眼神,好像就有了舞台,筝晔就围着我边唱边跳,我的唇、脖颈都成了舞台,间歇就亲了上来,引来一阵唏嘘声,也引来一阵喝彩声
弹筝的姑娘看着筝晔的舞蹈,似乎来了神采,一台古筝奏得层峦叠当,筝晔的曲调就高低起伏,我眯着眼睛听着,就像在水乡里行舟,完全忘记了北京临船的声音很轻,可是还是听个梗概有人说:“这个女孩唱得真好,我虽然听不懂,可是旋律还能明白。”另一个人说:“我还是觉得那个弹古筝的弹得好,小提琴演奏梁祝听了很多,古筝还很少。”又有人说:“那个姑娘真漂亮,一看就是南方的,北方的水土长不了这么水灵。”一个姑娘就哼了一声:那你还不跳水游过去,还有些在水一方的味道。”那个男人就说:“吃醋了,你看看那个男的,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幸福。”就听见姑娘娇嗔一声笑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后面的声音很小,我也知道我是“牛粪”。”不知道那个男人如何一句话就让姑娘笑了,听着他们嬉笑着走远,我就睁开了眼睛。
我看见了一双幽怨地眼睛,还有一双天真艳羡的眼睛。豆豆在另一条船上和一个姑娘正望着我们,我的心“咯噔”就紧张起来。就听见那个姑娘说:“那个女孩真漂亮,唱的也好。”豆豆说:“不玩了,回去。”那个女孩说:“玩得好好的,怎么了?”看着豆豆远去,我想喊,却喊不出声来。
筝晔唱完了就偎在我的怀里说:“我真是高兴,北京还有这种玩得地方。”我说:“还有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