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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慧有些吃惊,就问:“你还没有结婚,是不是太挑剔了?”我笑着说:“主要是没有遇上你,现在我已经想结婚了。”
小慧撇撇嘴,笑着说:“你就骗我吧,不过,我也很高兴。”
我说:“骗你你就高兴,真是受骗狂。”小慧说:“至少你现在还没有骗我,你的名字是真实的,不像那些男人,一说自己的名字就叫楚留香,你的办公室也是真实的,也不是一些男人专为骗女孩子准备的房子,看见我你高兴也是真实的,你刚才的神态已经表现出来了。”
我拉着小慧的手,第一次正式审视着这个女孩。”我说:“没想到你很仔细,也很聪明,我更喜欢你了。”
小慧说:“我喜欢你的直爽和真实,因为我见过太多的虚假,全是假的,就连我的爸爸都是假的。”我笑着说:“爸爸可是假不得,要不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小慧笑了一下,说:“你倒是很幽默,也很会讨女孩子喜欢。”我亲了一下小慧的脸蛋儿,柔柔地说:“这辈子就是不会欺负小女孩。”
小慧猛地挣脱开我,严肃地说:“你不会欺负女孩子,刚才干什么来?”我笑着说:“那是爱你。”
小慧又拉着我的手说:“你怎么讲瞎话连草稿都不用打?”我说:“看见你的脸,我就有了文章,还用什么草稿?”小慧就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我说:“你笑什么?”小慧说:“我笑你演戏一定能够获得奥斯卡奖,就像是真的。”我说:“就是真的,时间可以说明一切。”
小慧说:“我相信你,就算你是演戏,我也喜欢,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给我演戏呢。”我笑着说:“那我们就先演着,然后就假戏成真。”
小慧上前搂着我的脖子,将脸挨得紧紧的。
小慧说:“讲讲你自己吧,我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
我说:“我是男人,首先,面对你这样一个美女毫无抵抗力的男人,我20岁闯北京,混到现在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小慧有些羡慕地说:“这样还不好,一个老板,我要是要这样就满足了。”
我说:“我也满足,只不过人的是无限的,有了一百万就想一千万,没有尽头。”
小慧说:“我可不想那样,我要是有了钱就在海边买所房子,天天看海,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个孩子,我就想这些。”
我说:“你还小,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是这样的想法,开始谁不想这样,到最后就身不由己。”
小慧说:“你以前是什么样子?”
面对一个美如花的女孩,我鬼使神差般的回忆起只属于自己的过去。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高中学生,标标准准的农民。
6、农民最缺钱
农民最缺的是什么?
钱。
上学是需要花钱的,我的高中生涯已经把家里的钱花了底儿掉,父亲的口袋里再也找不出一毛,妈妈也只有眼泪。我只能躺在炕上听着他们对我的人生抉择。
“白花钱,还是不要念了。”父亲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颤。
“可是孩子还小,不念书以后怎么办?”母亲是爱儿子的。
我不喜欢听吵架,窝在被窝里哭了很久,哭着睡着了,哭着醒了。醒的时候,我点燃了平生自己的第一支烟,那是家里待客用的。我决定休学,我不想让爸爸妈妈为我吵架,我的学校少了一个学生,我多了一个职业:农民。
我做了农民,可是我还想着我的爱情。
我喜欢紫涵,在我们的小城镇,这个名字非常高雅,可是我更喜欢这个人。
紫涵很吃惊,说:“为什么休学?”我说:“不为什么。”
紫涵说:“我可以偷我爸的钱,咱俩花。”
我苦笑着说:“虽然是钱的问题,但是我不是钱的问题。”
紫涵有些诧异,摇着我的手说:“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说:“我不知道,我还没有考虑,只是觉得我应该长大了。”紫涵说:“你一定能考上名牌大学。”
我说:“你求老师给我保留学籍,今年我会考的。”
在高原上的沙滩本身就一道风景,在这道风景上,我背过英语单词,我背过女孩子,我撒过尿,我小息过,我迷恋过。
小的城镇和大城市不一样,小的城镇有着大城市的生活方式,上班,下班,还有大城市没有的田园特色。即使步行,几分钟就走到田间,如果你不挑剔,随手就可以摘下一根黄瓜,在衣袖上擦擦,放在口中就是美味。小城镇的男女不像大城市的那么现实,他们纯洁得就像顶花带刺的黄瓜,每一口都是凉爽的。高中的男孩和女孩都已经成熟了,虽然还顶着花,虽然还带着刺儿。
紫涵说:“我还想看看你的那个玩意。”我有些不情愿地说:“都看过一次了。”紫涵说:“还要看,你看过我很多次,我只看过你一次。”
我说:“你还摸过我呢,我只是看。”紫涵说:“你要让我看,我就让你摸。”
小女孩的手是柔软的,小男孩的是硬硬的。最让我吃惊的是她要吃我。紫涵说:“我想吃他,我看见妈妈吃爸爸来。”
我说:“你真流氓。”
舌尖是柔软的,牙齿是硬硬的。很生涩,我的手摸着这个刚刚发育良好的ru房,我心颤了一下,我的就颤了一下,火山就爆发了。我长大了。
可是我知道,这个城镇的女孩不属于我,因为我的户口已经让我们天各一方,她是城里人,我是老农民,在这个偏远的山村,从来还没有人夸过这道坎。
就在那一刻,我有了决定:我还是要高考!
7、白藕胳膊
考试是在炎热的七月七日。一个农民的儿子以农民的身份考取了一所中专学校。因为省钱。农民做得很好,粮食丰收。白天学习,晚上干活,凉快。我的粮食丰收了,我的学习过关了。
在丰收的日子,我踏上了火车。
我一直没有面对紫涵,考试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她也考试,她远远看着我。
我看见稚嫩唇,也看见了已经略显的。
我浇灌过得花,越来越艳。后来我知道她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以后就是明星了。
我没有勇气走过去,那一刻我感觉我的紫涵消失了,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心里还有她的名字。
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坐火车。火车在飞速的延铁轨向前,那是方向,也可能是终点。火车上人们东倒西歪的散落在每个角落,我好奇地看着,这些对我来说,就是太空的繁星,也是崭新的世界。那个时候,农民工和农民学生还没有区别,都是蓝色的裤子和五花八门的上衣,也可能是城里人穿剩下的,就救济到农村了。
一个衣着和我相差无几的老人坐在我的对面,笑呵呵地看着我。老人说:“你是去哪里?”我说:“沈阳。”老人总是很亲切,可是老人的女儿却是冷冷的。
方珊珊,小城镇的姑娘取了个时髦的名字,看一眼糊涂,看久了还觉得美的女孩。看着老人和善的笑容,我就想起爸爸,爸爸也是这个年龄,脸上的皱纹也是沟壑纵横,手上满是老茧,可是脸上却总是笑着。
我理解爸爸那天的决定是多么的痛苦,也是多么的无奈。我笑着说:“您这是……”老人还是笑呵呵地说:“送女儿上学。”看得出,老人很得意。我说:“那所学校?”老人说:“沈阳工业学校。”我有些惊喜,赶忙说:“我也是。”我的惊喜都表现在脸上,第一次出远门,没有经验,我好想有个依靠。
女孩只是眼睛闪了一下,便有沉静了。
因为这个女孩,杨伟,一个男人的名字,很不显男人的名字就出现在我的生活。
虽然远在郊区,可是一进学校,我的眼前就乱了,高楼大厦在火车上就吸引着我,可是到了跟前,就仰着脖子看不够,这里的楼比我们家里的不知高多少,我数不过来楼层,家里的楼房只有两层,那是政府办公楼,每次进去,都有种自豪感。
学校里,彩旗招展,临近大门口,一个个老乡会的招牌吸引着人群就自动分流。山村的老乡都很朴实,有时自我介绍都很简单。杨伟说:“我们是老乡,有事就吱声,杨伟。”简单的有点过。
可是活波的眼神还是吸引了我。
很快他的眼神就被方珊珊吸引过去了。
一个凄美的故事就开始了。
“请找一下李超。”在一个全是男生的班级里,门口有一个娇滴滴女声,引得全班的学生都转过头去看。
我不习惯自己刚刚改过的名字,没有反应。同桌提醒着说有人找你,我才走出门口。
一个美女,应该是绝对美女就站在我面前。我有些举手无措。我习惯朴素的紫涵,而一个时尚的美女使我激动的就如现在的“粉丝”。
我死死地盯着白白的如嫩藕的手臂,我没看过完全的胳膊,我的朴素的紫涵胳膊是包裹着的,即使完全给展示时也是有些苍白,这是一个有着红润的白藕。
8、动了欲望
白藕的手伸向我,我激灵了一下,我想起那尖尖的笋尖。握过去,还没有使劲,就感觉笋尖抖了一下。我忽然意识到我的老茧弄疼了她。可是笋尖的诱惑还是感动我。
我的脸像块红布,喃喃地说:“对不起。”女孩很大方,爽快地说:“我叫陈楠,楠木的楠。”我说:“我叫李超。”
陈楠说:“我想请你加入我们的文学社。”我有些木纳,诺诺地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喜欢舞文弄墨就是这样幸运,学校组织的文学社要我加盟,我是新生代表。就这样,我就糊里糊涂的成了文学青年。
我第一次开始做新生的梦了,我的朴素变成了白藕。我在云里开始飞翔,我的展示给白藕。
故事还是昨天的,主角变成了今天的。
还没有等我缓过劲来,文学社就召开了代表会议,我也参加了,我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在中学我就是文学青年,可是在这么多陌生的人群里,我还是有些不自然。我把手缩进衣袖里,生怕别人看见这双满是老茧的手。
“《黑石》走到今天,在学校的影响力非常大,可是如何突破却是个难题。今天就是要探讨这个问题。”白藕莺语燕歌着。的颈项就在我的视线里,我根本就没有听见她说什么。
一个长得很帅的男孩站起来说:“现在是九十年代,严肃时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