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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座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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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在想打人的开场白。
突然,阿凡开口:妈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然后一只手朝安东月的头顶直劈下去。突然有一只手从旁边窜出,挡在他的掌下。安东月异常平静,仰头盯着大头愤怒到扭曲的面孔。大头抄起阿凡的手,往起一抬,把整个人向后推了两步。然后把两只手背到身后,彬彬有礼地说:如果几位先生不是来喝酒的,那就请马上离开。
大头一反常态,让安东月很奇怪。碰到这种情况居然还不忘礼节。大头整个身子挡在她前边,使她看不到那三个家伙,那三个家伙也看不到她。安东月从背后看见大头的两只手,其中一只火红火红还在颤抖,另一只时不时过来揉两下。
阿波小声对阿杰:他上小学三年级打架前的开场白就这水平,这么多年一点长进没有。
阿杰:我们现在怎么办?
阿凡大吼:什么怎么办,把这个大脑袋给我撂倒。
三人蜂拥上前,而大头的手还没揉好。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震慑人心的喝令:慢着。
所有人愣住,袁青和缓缓走来。连亚跟在身后。
阿凡他们显然一下子被唬住,因为袁青和只叫他们慢着,他们却彻底停了。
阿凡:你是什么东西?
袁青和一眼看出三个人如马铃薯般的身形,料定不是搞体育就是搞运动的。把安东月和大头都拉到身后,道:瓦达西瓦the老板inhere!
大头心说:青和哥吓得连母语都忘了。
连亚皱眉,心说:here前不能加介词。
阿凡回头问阿波:他说什么?
阿波:大概说他是这的老板。
阿凡:这是客人与客人中间的恩怨,我劝老板还是少管闲事。
袁青和:客人与客人之间的恩怨我自然不会管,但这里只有你们三位是客人,他们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老板娘,我不能不管。
大头惊得眼睛瞪到极限,安东月的双眼也瞬间达到最大状态,但随即恢复平常。
阿凡:那就只有连你一块收拾。
袁青和:这个嘛……
阿凡:怎么,怕啦?
袁青和似乎有点难为情:也不能这么说啦,只是……好吧,那开始吧。
说时迟那时快,袁青和话没说完便抄起一个酒瓶,劈头砸过去。不料酒瓶刚举到高空还没来得及下落,被阿凡一手擒住。阿凡在打篮球的过程中经常遇到这样的招式,当对方将球举过头顶准备投篮时,跳起来一把盖掉。阿凡擒住酒瓶后继续朝下发力,按此路线延伸下去,终点正好是袁青和的头顶。袁青和发现自己的力气远不如对方,正面抗衡绝不是对手。突然想起大学时期学过的太极拳,其中有一招,当对方一掌打过来,无论发力多猛,只需轻轻用手将其手臂向旁侧一拨,再大的力量也被化得无影无踪。于是,依样画葫芦,将手向旁侧一偏,果然对方的攻击顿时改变方向,并且像被跘了一下似的整个身子向前踉跄。袁青和感觉这一偏幅度不小,粗略目测了一下,力的终点大约已经转移到了安东月头上。急忙缩小些幅度,往回偏了一点。此时,阿凡最后加一把蛮力,酒瓶终于落在袁青和的左肩上。
接着,阿凡猛烈倒退,因为袁青和一脚蹬在他两腿之间。其实袁青和根本不怎么会打架,这一脚也并没在他的计划中,更别说如此阴险的落点。他只感觉肩膀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当即全部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应付这份剧痛上,把与阿凡对抗丢得一干二净,此时阿凡若能再接再厉,轻松的就像鞭尸一样。而阿凡也确有此意,他的计划是一瓶子砸下去然后马上扯住对方头发把对方摁倒,然后邀请阿波阿杰一块儿参与。不料那一酒瓶砸的袁青和太重了,痛的他完全无法忍受。疼痛就是这样,要么默不作声咬牙忍住,要么干脆放松,该喊就喊该哆嗦哆嗦该打滚打滚,总之顺其自然以释放疼痛。袁青和计划外那一脚就是这样诞生的,因为实在忍不住,所以身体某些器官必须有所表示。只不过在此出来表示的是脚,既缓解了痛苦,又回击了给自己造成痛苦的人。
袁青和乘胜追击,抄起另一个酒瓶劈过去。阿凡此时还没缓过来,动弹不得,眼睁睁瞧这酒瓶越来越近,一瞬间居然联想到阿波阿杰在挂号处忙碌的身影。按一般人来说,袁青和那无意的一脚正好踢在肚子上,但阿凡较一般人高出二三十公分,因此这一待遇被“那儿”赶上。无论从身高还是“那”个角度来看,阿凡都不属于一般人,绝对的“二”般人。阿凡绝望地闭上眼睛,只听“砰”的一声瓶碎了,听声音像在远处,自己的脑袋并无任何触觉变化。阿凡以为自己被砸过劲了,此时已进入回光返照状态。他知道回光返照一般都很短暂,急忙睁开眼睛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
正当袁青和的酒瓶砸过来的时候,阿杰如闪电般出现在阿凡身前,然后奋力起跳。这回他吸取了阿凡的教训,没借着海拔高力气大的优势把瓶子摁到对方肩膀,而是直接给打飞了。这一招难不倒他,在篮球比赛时经常遇到类似情景,即对方将篮球举过头顶准备投球,此时若抢不到球,拍飞也是一种策略。而阿杰的策略绝非这么简单,他在起跳过程中把一系列步骤都计划好了。先把瓶子打飞,然后落地,待对方冲上来时迎面一记大脚,保管将对方踹趴下。不料他刚落地正准备攒劲发挥那奋力一踹,又一只酒瓶出现,打乱他的计划。这只酒瓶现在正飘荡在空中,谁都不挨着,而且正快速翻滚。前十分之一秒,它在大头手里,此刻刚离手,朝阿杰脑袋的方向运动。然而阿杰丝毫没有慌乱,将原计划做了些微调整,放弃攒劲,直接一脚踹出去。而且这一脚必须快去快回,以节省时间对付飞奔而来的酒瓶。袁青和武器被人家拍飞,同时手上受到一股并不算大的向后的撞击力,但他的手正举过头,由于杠杆作用导致他一时没站稳,身体向后倒退两步,然后楞在原地没了主意。此次进攻他又没有任何计划,根本没想砸完酒瓶下一步怎么做。再加上对方改变战术,没将酒瓶砸在他肩上,连条件发射都没的施展。袁青和正想下一步要做什么,忽见对方不分青红皂白空蹬一脚,脚掌离自己还有一米之远。
袁青和感慨:这哥们脾气真暴,对自己表现不满意,跟人打斗着,还不忘自虐。






☆、第三章 第7卷

阿杰因为形势突变已经做出一些让步,将原来一脚踹趴下的标准降低到一脚踹回去。没想到这儿一脚踹出去,那边就没理这茬,在那思考起问题来了,忘了往前冲这回事。有没有给对方造成伤害倒不重要,不知怎的总觉得这一踹有点自作多情。打架居然能跟这个词联系上,多奇怪的事。还有打架打到火热突然停下思考问题那哥们,多奇怪的人。
阿杰此刻顾不上失落,酒瓶已赶完三分之二的路程。突然身体向右侧转了约三十度,直面酒瓶,双手抬在脸前,像一个守门员一样准备应战。袁青和干脆不思考了,怔怔地看着,看跟前这个没被知识改变命运的人如何被酒瓶改变命运。再看阿杰,大难“临头”却丝毫不慌张,他打算接住那只酒瓶。这并非不可能。篮球比赛中,经常会有队友从各个角度以各种力度向你传球,对于优秀的球手来说,要么稳稳接住球,要么被对方球员截住,根本不会考虑接不住漏掉。阿杰脑中罗列着完成此技术的各个要点:心态平稳,正面对球,双手架于脸前,假象自己是一名优秀球员。每一环节他都做得极其到位,如同真的置身于篮球场上,于是,酒瓶成功砸到他脑袋上。不是因为酒瓶过快,也不是因为他反应过慢,更不是因为他技术不标准,而是因为他技术太标准了,以至于双手在脸前掐出一个篮球大小的空间,酒瓶空心而入。
阿凡与阿波冲上去拖住阿杰,夺门而出。阿杰一边跑一边对二人说:别动别动,我后边还有招呢。
阿波:知道你还有招,可前提是你的脑袋不流血。
阿杰一摸脑袋,惨叫一声:啊!我脑袋怎么流血了。
阿波阿凡呆住,看这天真的阿杰。阿凡:这一酒瓶砸出了一定境界。
阿波:从物质世界砸到了精神领域。
袁青和发疯似的追出去,一路狂奔。安东月第一个反应过来,没说话。
紧接着是连亚:别追了,咱们已经赢了。
安东月:他不会回来的。
众人都反应过来,说出第一句显示清醒的话:为什么?
安东月:那三个人还没付账。
大头一个激灵:啊!快追啊!
袁青和追出一百多米,发现与前面的距离越拉越远。在一个拐角处停下,望着远处鼠窜的人,内心萌生由衷的鄙视。忽然,他意识到有些地方不对。前边只有两个人!不等他想明白,答案自己“蹦”出来。埋伏在拐角处的阿波大喊一声,高高跃起。袁青和转过身时他还在空中,不见他脚落地,就听“砰”的一声闷响。然后袁青和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连亚大头追到拐角处,见袁青和躺在地上。两人并没有立即过去扶他,以为他在搞行为艺术。后来连亚眼明,发现他脑袋旁边还躺着一块砖头,上面还沾着血。道具虽简单,手段却极其残忍。这不像行为艺术,就算真的要搞这种行为艺术,依袁青和的性格肯定会另找一名人手与砖头配合。蹲下身扒开袁青和的头发细看,果然,发丝深处渗透大量的血。可以肯定这血是真的,从连亚拨乱他的发型而他没说“滚蛋”可以得到证实。
小璐找来纱布,蘸着酒精在袁青和头上小心擦拭。表面的血被擦掉,粘在一块的头发也被分开了。流的血虽然不少,伤口并不大。可能由于酒精不小心对伤口的刺激,袁青和很快醒了。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用鼻子“丝丝”地闻。
袁青和:什么味道?
小璐:酒精。
袁青和:不是柜台里边的洋酒吧?
小璐:不是,就是酒精。
袁青和放心舒口气:那就好。
安东月:请问你要继续晕过去吗?
袁青和:谁晕了,我那是在思考。
众人看他这副德行,虽然好气,却同时欣慰他脑子没受什么内伤。
大头:你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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