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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姿态-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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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气息,足足有两分钟,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怀中是她,无奈与自制,反抗与挣扎皆不见影踪。

她被他那样紧得抱着,又何尝能够清醒,他抱得那样紧,她一时觉得呼吸不畅。及待回过神来时,却闻到了浓烈的酒气。

“你喝酒了?”她双眉颦蹙,面露忧色。

“是喝了一点。”他推开她,软塌塌地靠上墙壁。

隔了一个月再去看他的面容,只一瞬间,眼里便噙满了泪。这是一张让她魂牵梦绕的脸,她是无论如何否认不掉的。望着他清瘦的脸,她的心唯有颤抖。

“靠得住吗?”她问。

他微弱地点了点头。

她进屋倒了杯热水塞给他,两人相顾无言,却也不曾垂泪。

他握住杯子的一瞬间,全身都在剧烈颤抖,水真是热,却也热得那般温暖,一如他的阳光。他克制了片刻,终于还是抱住了她。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珍珍……”

她一怔,眼泪终于簌簌坠下,然而,随即,她听到自己呜咽的嗓子里飘出一抹飘离不定、冰冷却异常决绝的声音,“放手,你已经结婚了。”

陈可汗脊背一僵,抱着她的双手越发紧了,李时珍挣了挣,最后竟轻而易举逃脱。

李时珍望着走廊上的遍野横尸,说:“你是何居心?”

他一晒,从脚边捡起一个袋子,塞到她手中,道:“我新研制出来一款蛋糕,送给你。”

她不肯接。她怕她接了这个蛋糕,他会转身就走,从此再无瓜葛。她不肯。绝不肯。

“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你不想知道吗?”

“说来听听。”

“‘真心’。”

脑中嗡嗡作响,然而转瞬便恢复平静。她满含笑意地望着他足足有一分钟,这才收起嘴角的寒气,慢悠悠道:“你是在表露一颗’真心’吗?”

熟料,陈可汗脸上并无窘色,相反,他明显精神一震,见她不肯接,他进屋将蛋糕放在鞋柜上,一眼望见了过去常穿的那双拖鞋,隐忍不发地退出。

“你……保重。”这是他最后一句话。

“再见了,陈可汗。”这是她最后一句话,可惜,并未得到他的响应。


李时珍想,她当真只是个柔弱的娘娘,大汗一出现,全线坍塌,好不容易保住了理智,却颜面尽失,先前占据的城池,也尽数沦陷了。原本要质问的气势,被他一个拥抱,轻轻松松便化解了。

一碟蛋糕软软地摊在茶几上的盘子上,那一团脏兮兮黏糊糊的东西,扒开来,内里竟然是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她从未见过这般冰洁的蛋糕。舀一勺入口中,只觉得如鲠在喉。

她将整个人掩在窗帘下,遥遥地望着楼下那辆黑色奥迪,愣愣地出神。

***

怂人陈可汗已然酒醒,稍稍头痛,却抵不过心痛。

七点一刻,他的手机欢腾地唱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眼屏幕,随后,挂断了电话,掐灭了烟。再去望她的窗口时,灯已然灭了。

晚安,珍珍。

这样霸道做决定的我,是不是太小孩子气?

怀疑精神
如预见,这是个不眠之夜。饶是李时珍那样洒脱的个性也敌不过爱人一个纵情的拥抱,更何况那是个酒后的拥抱。酒,往往是真心的好姐妹,更何况那位新晋蛋糕店老板还提着一盒叫做“真心”的一滩泥或者一滩白雪一样的蛋糕来拥抱她。

漫漫长夜八个小时,前三个小时,李时珍用来说服自己,切莫自作多情,他陈可汗如此做必定是因为负了她而内心煎熬难耐,无奈老婆李思思诗又是个善妒的主儿,于是趁着夜黑风高、酩酊大醉的时候,偷偷给旧情人一个拥抱……

自然,她李时珍也不是个傻瓜,这样狗血的桥段自然骗不倒自己。

她辗转反侧,三个小时后,尽管口中坚定不移地相信陈可汗属性顽劣,婚后偷会前女友实在算是个人渣,感谢释迦摩尼观音菩萨耶和华将她从那摊烂泥里救出来,将来再找到个王子,从此王子和公主幸福快乐地生活着。

但是,事与愿违。

她的疑惑越来越深,她不算心思缜密,却悟性颇高。如今陈可汗在她楼下开了蛋糕店,镇店之宝叫“真心”,也许是“珍心”也说不定,更或许是“珍惜”,总之,他颇费周折做了一些事;更巧的是,那些事又通通指向一个方向,即:他一直在关注她,关心她,也许还有关爱她……

待她想到这一茬的时候,她欣喜若狂,精神明显放松……一不小心,竟然睡死过去。

凌晨五点,她终于被冻醒,原因是,两个小时前她欣喜若狂,然后就睡了过去,衣服没脱,被子没盖,甚至连床也没上……一头摔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咣当一下,她闷哼了一声,竟然也没醒。

顾不上头痛,李时珍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岑溪打电话,关机,她又打了两通,明知道岑溪接不到电话,她还是顽固地打了七八回,只盼望岑溪醒来看见十几个未接电话之后能意识到事情的紧迫性。

对于一个问题,她李时珍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为何,陈可汗忽然决定要跟李思思诗结婚?

她有几个假设:比如说,陈可汗觉得跟她结婚再离婚实在太麻烦了——他的确是个怕麻烦的人;再比如说,他父亲身体大好,他觉得是时候反抗一下老头子的淫威;再比如说,可能他们是假结婚,目的是为了气她一脚把他踹下床?——若果真如此,他气量也忒小了些;再如,他觉得李思思诗跟他一样爱穿皮草,而她李时珍是动物保护协会的,志不同道不合,穿衣风格也不搭,必须分道扬镳……

由此可见,不睡觉会让人变傻。

她做了一个决定。这并非突然的决定,只是她终于有时间,也终于下定决心。

出门之前,李时珍接到了岑溪的电话,对方心急火燎地说:“谢天谢地,你家没煤气了对不对?”

“说什么呢。”

“肯定是你家没煤气了你才没死成!”岑溪斩钉截铁地说。

“大小说家,赶快醒醒,”她扑哧笑了,转而严肃道:“我有事要你帮忙,你若不帮的话,我就死给你看;By the way,我家煤气满满的。”

“你爱死不死,说吧。”

“跟你的小师弟们说一声,事成之后,我请他们吃饭。”

“所为何事?”

“查一查陈可汗跟李思思诗到底结婚了没有。”

岑溪正打着的哈欠被生生咽了回去,她怔了半晌,才怯怯地说:“你是认真的?”

“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晚上我去你公司接你。”岑溪飞快地说。

“所为何事?”

“你得给我签个名,我把它供起来,月月焚香,怀疑娘娘啊,请赐予我怀疑一切的勇气吧!那是我岑溪博士平生最渴望而不可及的啊!啊,我的博士论文,啊,我的怀疑精神!”

“那你不用过来了。”

“???”

“我下午去C大,等你消息。”

挂了电话,朝楼下望去,那车还在,她心中说不出的熨帖。待精心梳妆打扮后,竟然八点一刻,她风风火火奔下楼,走出楼道的前一秒,深吸一口气,接着亭亭玉立、端庄舒雅地向小区外走去。

假装不经意地往蛋糕店的方向望去,店刚刚开门,昨日见过的伶俐女孩和另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正在上货,而那辆车竟然不知影踪!

只不过半小时而已,他……竟然已经走了。

她的高兴一瞬间变成了颓然。与此同时,冷风侵进鼻子,她应景地打了个喷嚏,流了两滴眼泪。

她跟他,终究是要错过的吗?

她定了定神,抬脚往蛋糕店走去。两名店员没有注意到她,只是在热火朝天的聊天,她本不愿侵犯别人隐私,但这撞上门来的,她不得不听了去。

只听见女孩子一边摆货一边叹气,道:“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非要在这么偏僻的小区门口开蛋糕店,这两天我数了数,晚上下班高峰期进店里的人也不足50个,每天上一满柜子的蛋糕,五分之一都卖不出去……”

“谁说不是呢,”虎头小子道:“咱们也别瞎操心啦,他富二代心血来潮,他愿意赔钱,咱也管不着,反正每天剩的面包都分给咱们,正好拿回去给一大家子吃,我巴不得全剩下哩。”

“说的也是。”

李时珍清了清嗓子,那两人才慌忙招呼客人,却不见脸上有一丝惊吓和愧疚。她望着橱窗里满满的蛋糕,心想,她爱的人原是个败家子,不会做生意还在这逞强,她非……

“是这样的,”她刚要嫌弃地吐槽陈可汗,却冷不丁地听见自己说道,“我们公司上午开会要定一批蛋糕,五十个,我看你们这儿蛋糕品种也全,给我打包五十个吧,每样口味都来点,除了……镇店之宝……”

“好嘞!”伶俐女孩满脸讶异之色,她飞速去后台拿了粉色盒子出来,动作麻利儿地装着蛋糕,一边自语道:“看来君哥哥的手艺真不错,是的哦?”在问李时珍,李时珍飞速点头,一脸诚恳。

于是,微型摩登办公室的每个人都莫名其妙地收到了来自李时珍的蛋糕,存欣诧异地问:“珍珍姐,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她讳莫如深地摇摇头。

存欣仍不死心,“说实话,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翻了个白眼,捶她一下,道:“好好工作,净瞎想。”

“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手一份的蛋糕,这不符合常理!”

“常理是什么?”

“常理就是……珍珍姐绝不会拿工作得来的血汗钱给大家伙儿买这些有的没的。”

“哈!你在说我小气。”

“……我说的是实话吧……”

“哈!”珍珍吐了口气,“这个月你的全勤奖没了,昨天你早退不幸被我发现了。”

“昨天早退……那是为了谁啊?!”存欣一张口险些喷出火来。

“虽然是为了我,但是早退是事实,全勤奖没了,节哀顺变。”珍珍拍了拍存欣的肩膀,顺带着整理下她大衣上的褶皱,然后嘴角含笑,悠然飘走。

李时珍轻叩徐超人的房门,并无动静,她推门而入,想着这位先生在帮助陈可汗打探军情方面功不可没,一定要给块蛋糕犒劳犒劳,以表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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