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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你不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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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用你惦记了,你只管照顾好依依就是了,我与她有七年交情,恋人之间的七年之痒不知你熬不熬得住。”
卫承轩胜就胜在比他早认识初依几年。
这些谢皖江统统不放在心上,揽过初依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转头勾笑道:“卫医生还没搞清楚状况,既然有七年交情,依依若是肯跟着你我怎么还有可乘之机?”说罢不等初依挣扎压着她上了电梯。
电梯上谢皖江一直冷着脸,初依看着镜子里的他深知自己就要大难临头了,果然,一出电梯谢皖江便把她塞进车反手锁上了车门,初依缩成一团,就像土耳其人那样整个人窝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说吧,这个卫承轩到底和你什么关系?”
初依转着眼珠,思索好半天,完全没注意旁边人又紫又绿的脸。
“你至于想这么长时间?”
轻飘飘一句质问吓了初依一跳,她嘿嘿笑了两声,吞吞吐吐:“好朋友,男闺蜜,外加……哥哥吧。”
初依明显能看见谢皖江头顶冒火,立马不再吭声。谢皖江倒是兴致高昂,凑近她:“你把那个‘吧’字去掉,这算什么答案,敷衍我啊。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和他在一起。”
“凭什么啊,我们俩认识七年呢。”
谢皖江已经把所有的耐心耗费干净,却还是不得不一字一顿地警告她:“第一,你现在是我的人;第二,你要不答应我就跟初巧告状去;第三,他不是好人。”
初依突然觉得谢皖江这个人特幼稚,曾经那些外在印象都是浮云,这三个理由加在一起不就是小朋友赌气时的台词嘛。
“谢大建筑师,除去我对你心怀不轨之外,第一,我虽然是你的人,我更是天水巷的人,更何况你对我无感,你完全是在压榨廉价劳动力;第二,跟老师告状是幼稚园小朋友的把戏;第三,卫承轩可是妙手回春好医生,他不是好人你是啊?”
谢皖江拄着下巴赞同地点了点头:“你不说我都忘了,天水巷那种地方能不去就不去吧,是非太多。”
初依颇有些为难,暗自想了好久,抬起头颓然的说:“我们是死士,进了天水巷做鬼也是天水巷的鬼,没有退路的。”
当初她费劲心机拿命换了四当家的身份,得罪了一批风生水起的混子,豁得出去,不怕死是她唯一的准则,如今连五哥都忌惮她,甚至纵容小白的人闹到医院来,这分明是把她逼上死路,此时如果有一个人出卖她她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可这些话她对谁都不能说,只能一个人吞。
谢皖江长着一双好看的剑眉,从侧面看更加帅气,初依想起那晚在他家,他拿起画纸涂涂改改,工作时认真不苟的模样让她托腮看得出神,那样偷偷地望着心上人,明知是遥不可及的晨星仍不舍得挪开目光看向别处,只因那样静静凝望的机会少之又少,她不得不珍视如宝。
“那你注意安全。”
初依懒散答应着,终于压抑不住潜藏在心里的问题:“喂,你到底图点什么啊?为什么是我啊?”
谢皖江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我说我爱你,你信吗?”
“不信。”初依想都没想,她又不傻,这不明摆着嘛。
谢皖江发动引擎:“这不就完了。”
话音刚落谢皖江哼着小曲转动方向盘将车开向了公路,初依滑/下车窗独自吹着冷风,她还在琢磨着他的话,什么叫‘这不就完了’?这算什么回答?
旁边清咳:“那你呢,为什么答应?”谢皖江专注开车并未看向她,见她不回答也没再开口问,初依踟蹰许久还是实话实说了:“因为我喜欢你,过去求而不得的事现在成了一张馅饼砸在我身上,我干嘛不要?”
谢皖江笑得开心,侧过头看了一眼后车镜预备调头,初依将身子探到窗外,公路上车辆稀少,排列有致的路灯一晃而过,昏黄的灯是公路上一道别致的风景,灯光连串成为城市颈上的项链,每一只灯泡都是一个高挂在空中的故事,或许,有一对情人曾在灯下接吻,诉说着浓情蜜语。
初依只顾着欣赏窗外夜景,她不知道身后的男子正深情地凝视着她,谢皖江冲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说了三个字,可惜风太大她什么都听不见。
那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也是”。
小篱笆又胡说:
《十三号星期舞》蔡依林的歌,这歌还挺嗨,一听就想跳舞。最近闲来无事跑到音乐台下了好多MV,心里好满足啊。那些嗓音好听的女孩子,唱歌帅气潇洒不做作,我喜欢!
小篱笆长智齿了,发炎了,好疼~我要等它不疼的时候把它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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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齿与鲜花》
夜里,我写下:“再过几载,愿梦里花终会开。”
第二天,我的左侧牙床生出一颗新牙。
爱上一个人,就像等待一颗新的牙齿。
它回不去,你舍不得。
你告诉我,花终究会开。
秋风冬雪,冰霜过后是和煦的暖阳。
我等你在心里钻一个洞,埋入花种,静候绽放。

、21,你的名字我的姓氏

第二十一章:你的名字我的姓氏
谢皖江本来是要送她回家的,上了高速才问:“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初依迷迷糊糊快睡着了,闻言正襟危坐,吞吞吐吐才回答:“谢皖江,我跟你实话实说了吧,这世上只有天水巷有容我的地方,可我现在跟他们闹翻了一时半会回不去。原来,我和巧巧在市里有一个平房,后来莫名其妙拆迁了,两万块钱就把我打发了,现在想起来真吃亏,应该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的。”谢皖江听了调头上了立交桥,A市夜景在全国是出了名的,海滩礁石借着明亮的灯光能看得一清二楚,夏日无人时走在海边能听见涛声的故事。不等初依询问谢皖江已经自作主张了:“去我那,我留你。”
初依本来想反驳的,深思熟虑一番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丽江灭口她死里逃生,回来后一直在医院留宿,这样下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找地方落脚。想到此她便不再吭声了。
车里收音机放着清扬的大提琴演奏,越听越乏,恐谢皖江也犯了困,轻声嘱咐道:“给我换首歌,听得我想睡,这一车两命呢。”
初依小媳妇似的俯下身子拨弄按键,夜间电台总是会放一些轻缓舒心的曲子,夜深人静人总是最脆弱的,柔和的音符化作一双手轻轻抚平心中的伤口,刺拉拉噪耳电波划过,收音机传来一首粤语老歌:“只需要当天边海角竞赛追逐时,可跟你安躺于家里便觉最写意,只需要最回肠荡气之时,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成就这故事。”
初依的手停在按键旁边,讷讷地听出了神,张学友的声音属于治愈系,她蓦地刚想继续调台却被谢皖江拦下了,抬眼看过去,他仍目不斜视专注于前方,嘴里却跟着唱起了这首《你的名字我的姓氏》。
初依一直保持着那个别扭的姿势,弓着腰抬头静静望着谢皖江的侧脸,收音机的声音被她渐渐放低,整个寂静的空间装满了谢皖江的歌声:“从此以后无忧无求,故事平淡但当中有你,已经足够,快乐童话像你我一对已经足够。”
电台主持开始念听众朋友的短信互动,谢皖江蹙眉看向初依:“怎么?我唱的不好听?”
初依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我只是不知道你还会唱歌。”
谢皖江一脸得意,侧过头瞥了她一眼,这才问:“你最近打扮的越来越女性化了,怎么,受刺激了?”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自己一个姑娘家不借着大好年华好好拾掇以后该嫁不出去了。”
谢皖江轻笑着,暗自重复:“嫁不出去?你也会发愁这件事?天水巷四当家。”
初依也自嘲的笑了笑,靠在车门上:“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这个称谓多霸气一样,其实你不知道这是拿命换的,说白了就是一副盔甲,我们就是一粒粒如草芥的棋子,当初我就想自己入了道以后可不能拖累别人,但是又不甘心嫁给混子…”
她还没说完就被谢皖江打断了:“那你想嫁给谁?”
爽朗的笑留在初依唇边,她对上谢皖江好奇的眸子:“我爱的人一定不会娶我这样的人回家,我又不想嫁给不爱的人,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就不嫁了,等我七老八十的时候出家当尼姑去!”
谢皖江板起脸:“你怎么知道你爱的人不会娶你?”
初依直起身子:“那你肯娶我吗?”
谢皖江笑而不语,初依身子都坐僵了也没听到他的回答,许久,他终于开口:“累了就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
初依一觉睡到了天亮,醒来的时候是在谢皖江家的客厅,怀里毛柔柔一团,初依被乌云团蹭得有些痒,果断撩开被子把猫咪放到了腿上:“小家伙,好久不见。”
乌云团自由懒散惯了,蓝眼睛盯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谁知道这一人一猫的深情对视被谢皖江无情的打断了,他倚在厨房门口擦着盘子,幽幽道:“初依,我真怀疑你上辈子是只母猫。”
初依白了他一眼自顾自进了洗漱间,记得上次来她非常无耻的用了谢皖江的私人物品,她暗自盘算着再轮番轰炸一次没想到刚抬眼就被震慑住了,浴室毛巾架子上并列放着两块毛巾,米黄色和薄荷绿,她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块薄荷绿是她上次用过的,难道它没有被丢掉?
“谢皖江!”
她愣在镜子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到身后来人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她才问:“这怎么回事?”
谢皖江温柔地蹭着初依的耳朵:“说好了谈恋爱的,当然要有模有样啊。”
初依才不管那么多用手肘推开他:“说,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无药可卖,我又不是你的卫医生。”谢皖江委屈起来像个孩子,双手叉腰看着初依,冷哼道:“不领情就算了,我还落个费力不讨好。”说着就势就要取下毛巾。
初依立马上前拦下他,谄媚地笑了两声:“别别别,我领情,别扔啊。”
等她收拾妥当走出去谢皖江已经坐在桌前啃面包了,她老实地坐在他对面,谢家的餐桌是长条桌,谢皖江的脸上写着“很不满意”,他招招手:“过来坐。”
初依捡起一片面包,囫囵发声:“没事,我坐这挺好。”
谢皖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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