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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放派女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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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燃烧,久久压在心里的两个却在这时鬼使神差地冲出喉咙。 
“依彤。” 
顿时,时间仿佛停滞,我们面面相觑,我的酒也醒了一大半。看着她脸上无以描述的复杂表情,我明显感到了恐惧。我曾不止一次对自己说,我要珍惜眼前人。 
我从来不去刻意掩饰什么,然而这次我却做不到。我们脸对着脸,看着对方。 
“静,我爱你。”我说。我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但我宁愿是。 
她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 
我再次兴奋起来,轻轻解开她的衣扣。我就要得到我想要的了,那个人,不是林依彤。 
忽然,她如触电般,猛地推开我,身体也缩在了一旁,然后如受惊的小鸟一般看着我。 
我大汉淋漓。 
我不想放弃,又如饿狼般地扑过去,任她怎么挣扎,死死地压住她,渐渐地,她开始体力不支了,反抗也变得无力。 
在这个时候,男人是最卑鄙的。 
就像捕猎成功的狼,我得意得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撕裂心脏还是咬断喉咙,只等我裁决。 
“哥。”她轻轻地喊了一句,对我,却犹如雷响。 
我仿佛雕像般停住了,呼呼地喘着粗气。 
“你真的可以忘了她吗?” 
…… 
“我说过,我不想当牺牲品。” 
现在,她可以轻轻地推开我,然后系上扣子。 
我坐在床上,无言。所有由酒精、欲望和自私龌龊的心理所催成的冲动,被这短短的一个字压了下去。 
“哥。”这个字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对我说这个字的女孩,总是一脸坏笑。 
我们相对而坐,直到天亮。 
忘却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情,从来没有“努力忘却”这一说。就像沙滩上的字,如果用手去擦,不管你的手段有多高明,字可以没有,可那道道痕迹是永远抹不去的,只有在大海不急不燥的冲刷下,它才会平整如初。 
顺其自然,才能真正忘却。 
幸运的是,我似乎做到了这一点。上课、吃饭、玩球、打游戏,回家就迫不及待地找陈静聊这一天刚搜集来的八卦,谁谁谁的女朋友被谁谁谁抢走了,谁谁谁打架又被劝退了,学院的老师谁谁谁原来和学生主任有一腿,然后慷慨激昂地评论一番。 
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开始喜欢陈静安静地坐着听我说话的感觉,喜欢她偶尔的随声符合,喜欢她给我讲解数学题时身上淡淡的香味。有时她回来晚了,我会担心,有时听到有关她的风言风语,我会急急地跑去求证。我想,我大概是喜欢她了吧。 
日复一日,那些记忆似乎就要远去,而故事,好象就该这样结束了,我是说,如果没有后来的一系列转折的话。 
“不错,今天的鱼有点意思,深得我真传拉。”陈静满意地说。 
“哈哈,那还用说,有天赋嘛。” 
正说着,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有点怪。 
“喂,你好。” 
连问了几遍,电话那头一片寂静,要在平时,我肯定会不耐烦地挂断,可现在,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喂,你是?”我耐心地问道。 
“哥。” 
我的心被猛地揪了一下,拿电话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依彤,是,是你吗?”喉咙像被一大团棉花堵住,我艰难地问道。 
陈静有点意外地抬起头,然后看着我。 
“是,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了低低的哭泣声。 
就像传染一样,汹涌的眼泪没有任何预兆地想一泻而出。我转过头,看向窗外。 
“你,还好吗?” 
“还好。” 
想说的话太多,却不知从何说起。沉默,只有时钟的滴答声。 
“哥,我好想你,我想回家。”她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肆虐的泪水和濒临崩溃的心脏可以证明,我几个月来苦心经营的自以为已经把她忘却的谎言,是多么地不堪一击。 
“依彤……” 
那边忽然挂断了电话。 
我呆滞地拿着电话,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 
“是依彤?” 
“恩”。 
…… 
我本来以为,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我亲手将那些记忆埋葬,而那通不到两分钟的电话,就像一把锋利的镐子,却将它们统统挖了出来,赤裸裸地放在我面前,然后略带嘲讽地说,就是这个? 
我想象得到,她在电话那头失声痛哭的样子。在那里,是否也有个肩膀可以让她哭泣?是否也有那么一个男孩,肯在半夜心惊胆战地陪她去找鬼,肯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地陪她卖东西,肯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地陪她捉麻雀?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把自己身体让她当沙袋,她累了的时候,会花上半个多钟头从车站把她背回家,她想听情话的时候,会在大厅广众之下说最肉麻的琼瑶台词? 
我掏出一根烟,点燃了。袅袅的烟雾在我面前升起,仿佛一道屏障,把我和陈静隔了开来。 
“你等会。”说着,她起身回屋,回来时手里多了两瓶五粮液。 
“本来这次回家给老爸买的,来吧。”说着,她给我倒了一杯。 
我一饮而尽。 
“我陪你一起喝。” 
那晚,我们大醉。我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陈静说过一句话。 
“你醉你的,我醉我的。” 
又一天过去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茫然地回到家。 
“静?小静?”我喊着,没人答应。 
我有点奇怪,今天下午她没有课,应该在家的。 
我打开她房间的门,楞住了。 
房间里空空如也。 
她走了?没有一点征兆?甚至连招呼都不打? 
没错,是这样的。 
我麻木地坐在她床上,苦笑着,“现在都流行这样的走法么?” 
桌子上有一封信。 
宵凡: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也许这样的离开是你最讨厌的,但我还是这样做了。因为,我觉得我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我常常在想,要是依彤是你的亲妹妹那该多好啊。那样,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我最好的朋友,还有我最喜欢的人,我们住在一起,曾经是多么地快乐。我好怀念那段日子。 
也许,让这种幸福消失的,就是我自己。当我发觉我喜欢上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在依彤和你之间,我只能选择一个。我不想做谁的替代品,我要一个完完全全只喜欢我的你。而我,也差点就做到了。 
你一定很想知道,依彤的爸爸是如何知道她住院的事吧。没错,是我告诉他的,我只希望,依彤能快点去法国,到那时,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了。 
我曾经固执地以为,时间空间能冲淡一切情感,是你,让我明白,有些感情是真的经得起考验的。 
所以,我决定退出。 
听说了吗,学校要派一个代表团去巴黎交流,为期一周。原本我是其中一个,不过我推掉了,而且向他们推荐了你,这是一个好机会,希望你能把握。 
不用谢我,是我欠你们的。我希望你回来的时候,能把她带回来,也许那时,我们还能快乐地在一起,就像从前一样。 
静 
我轻轻地把信放回信封,塞进了抽屉。我才发现,一个人的时候,这个屋子是那么大,那么静。 
去巴黎,就一定能带她回来吗? 
我苦笑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电脑,进了学校官网。 
果然,在首页的公告栏里,我看到了那则去巴黎学术交流的消息。  
  
第十七章 法国;黑人〃火鸡〃
第二天,按照上面的地址,我去了负责此次活动的办公室。负责人是个秃顶的老头,所有人都叫他“陈教授”。 
“郑宵凡是吧?陈静推荐的,我记得。”他笑呵呵地,露出两颗黄色的大板牙。 
“恩,教授,那我是不是要准备些什么?”我问。 
“不急不急,你看,来报名的有不少,我们内定的总共也就那么多,所以剩下的几个名额就要你自己争取了。”他把“争取”两个字说得特别响,头上的不毛之地也兴奋地泛着光。 
“那我该怎么做?” 
“你先回去,写个关于中法文化的论文,3天后再上我这来。”他仍然不紧不慢地说道。 
“好,我马上去写。” 
出了门,我直奔图书馆。此后3天,我不在图书馆,就在去图书馆的路上。自从上大学后,我从来没有这么努力地去做过一件事情,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成功。 
当我呈上自己辛苦攥写的论文时,充满了紧张与不安,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他翻了翻,说,“不错,有希望,回去等消息吧,电话号码留下,一个星期后通知你。” 
漫长的一个星期过去了,在这一星期里我是怎样的心情在等待,我想就不必赘述了吧。 
但是几乎24小时开机的手机一直都是静悄悄的。 
第八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打电话给陈教授。 
“恩,你的情况呢,正在研究,你也努力下啊。”他说。 
“我?我还要做什么吗?”我奇怪地问。 
“你知道去法国的机会是很难得的嘛,毕业后你要是有这份履历,那求职信上也会增色不少,所以不光是你一个人要去,别人也同样优秀,那就看谁更努力了,你明白我的意思没?还要我说得更直白吗?” 
我终于明白他说的“努力”是什么意思了。MD,什么论文不论文的,全是幌子,要钱倒是真的。这种事情也要捞,真有他的。 
我强压怒火,“那要多少呢?” 
那边忽然笑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现在有事改天我们约个地方详谈。”说完,他挂了电话。 
TMD,这个老狐狸。 
钱,我是没有的。要是有,我有也不着找他了。我躺在床上,仰天长叹,难道,连天都不帮我? 
没想到第二天,事情又有了突变,那老狐狸忽然打电话给我,说我已经通过审核,赶紧把必要证件拿过去办手续。 
难道是我误解他了?把人心看得太坏了? 
不管怎样,在半个月后,我登上了去巴黎的班机。 
在飞机上,我前面的两个学生在小声议论着。 
“你花了多少啊?” 
“送了5000呢,外加一个手表,你呢?” 
另一个则庆幸地说道,“是吗,我才3000啊,哈哈。” 
忽然,他们回过头来问我,“哥们,你呢?送了多少?” 
“什么送了多少?” 
“你没送钱?”他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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