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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静发出一声惊叫,扑了上来,抓住黄毛的手,拼命地掰扯着想夺下刀子,由于力气不济,竟然一口咬了下去,疼的黄毛嗷嗷乱叫。
叶一凡见状,也慌了神,狠命一脚将黄毛踹飞。
我看了看不远出,有几个不良青年正拿者家伙拨开看热闹的人群,朝这边过来。
“来人了,一凡快走。”我拉起陈静,拼命往外跑。叶一凡也跟了出来。
跑到门口,正好有辆出租车停在那,司机是个热心肠,见状马上开了车门,拉了我门就跑。
“宵凡,你怎么样啊。”陈静急的哭了。
“司机,先去医院吧。”叶一凡也吓的不轻,他们都以为我胸部被桶了,难怪,手上的血早已把胸前的衣服染的透透的。
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好笑。于是故意用手捂住胸口,“艰难”地说,“我,我恐怕是不行了。”
“别乱说,没事的。”陈静哭着说,一边过来帮我捂“伤口”。我才发现,她的手原来很柔软,摸着让人很舒服。
“司机,你快点啊。”叶一凡大吼,“哥们,挺住啊。”他也哽咽了。
我颤抖着双手,从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个硬币,然后塞到陈静手里。她迷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陈姐,这是我这个月的党费,你……,你一定要……要交给组织啊。”
陈静和叶一凡呆呆地楞在那,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临死了还开玩笑?还是失血过多迷糊了?
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俩还是没有缓过神来,他们确信刀确实是捅到了我的胸口,而血也是忽忽地往外淌的。
“伤到手拉,哈哈。”我笑的几乎岔了气,边把受伤的手拿出来向他们“展示”。
结果当然是被哭笑不得的他们一顿暴打。
司机也笑了,笑得差点差点撞了车。
在医院简单地包扎后,我们回到了家里。坐在宽敞客厅的沙发里,陈静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出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吃着她做的南瓜饼,想着在车上她吓的直哭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吓人啊。”陈静拿了坐垫作势要仍过来。
“呵呵,好,我不笑了。”我强忍住说。
“不过话说回来,刚才还真的是很玄呢,要不是反应快,弄不好真挂了。”我有点后怕地说。
“你也知道怕啊,好了,吃过东西了,把药吃了。”她把药和水递到我面前,说。
“怕,怎么不怕”,我忽然想起了以前肥皂剧里的台词,就故做认真地看着她说,“静,我怕你受伤害。”
她楞了一下,忽然脸变的通红,眼神里有种莫名的东西。
“喝药,把药喝了吧。”她把吃药说成了喝药,象极了林依彤的无里头。
这个白痴,现在到底在哪?
第八章 寒风中的慈善
“嚓”,门开了,然后是林依彤的声音,“哥,你受伤拉。”然后把冰凉的手伸进被子到处找我那只受伤的手。
我决定以后睡觉一定把门反琐。
“啊”,我绝望地大叫一声,“别乱摸了,靠,我自己拿出来。”于是把受伤的手象一件艺术品似的小心地拿了出来。
“是真的啊。哥,对不起。怎么样,当时情况跟我说下吧”头一句她总算是略带歉意地说,到了后一句竟然兴致勃勃。
“你昨晚上哪玩去了?”我不想跟她废话,迫不及待地问。
“玩啊。”她一脸无所谓。
“和谁啊。”
“为什么要告诉你啊,给个理由先。”她说。
“我是你哥!”我急了。
“好了,你别吼嘛,我好怕怕。”她故做害怕地拍拍胸口,“我根本没去玩,去原来寝室住了一玩,有点想他们了。”
“哥,”她又说,语气中略带失望,“你好象不是很关心我哦。”
“什么?我为了找你差点被人挂掉啊不关心你!”
“我原本以为早上起来你的未接电话和短信一定很多呢,没想到你只给我打了一个点电话,陈静都比你多,知道吗,还有那个叶一凡,一晚上打了10几个电话呢,都没有他关心我。我夜不归宿你 一点都不着急吗?”她责怪道。
我郁闷,“不关心你我还满大街找你吗?”我说。
“不是吧,我听说你是和小静去酒吧约会哦。”她说,语气中略带几分揶揄。
“随你怎么想,你听说的还真多。”我不想跟她做没意义的纠缠了,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觉。
“还不起来,要上课了。”她叫着,然后又要掀被。
“我今早没课啊小姐。
“我郁闷之至。
经过几天的休养,遭受终于基本痊愈了,拿下纱布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几天里林依彤总算还是中规中矩的,除了自告奋勇给我换药时下手狠了点之外,其他还没怎么折磨我,这让我很是感激。
“呀,你的新肉好白哦,我摸摸。”
我吐血。她怎么对什么东西都有那么强烈的好奇心呢?有就有吧,难道非要用“摸摸”这种方式来满足好奇心?
我一把推开她,“又开始白痴了啊。”
“哥,你胖了哦,小静你看看是不是。”林依彤对着正在看电视的陈静说。
“恩,好象有点。”
“是吗?”我不以为然。
有点无聊,我们看起了电视。正好播放的是一个记录片,说的是西部的贫困地区的人们生活是如何艰难,那破败的摇摇欲坠房屋和孩子渴望的眼神震撼着每个人,尤其是有一位母亲,不小心被开水烫伤了脚,却没钱医治,最后伤口上竟然长出了虫子。看完后,我们都唏嘘不已。电视屏幕上打出了给他们捐款的帐号。
“我们给他们捐款吧。”林依彤提议。
“好啊”,我们一致赞成。
“一人捐一千吧,怎么样?”林依彤提议,陈静在那点点头表示默许。
!
“一人一千,你捐给我好了。”我说。
“你等会。”林依彤跑进自己的屋里,然后是翻箱倒柜的声音,过了好一会,终于出来了,手上大包小包一大堆。
“这些是我没用过的东西,全是新的,怎么卖也能有个一千吧。”她说,“我们来个义卖,卖的钱就算是你捐的,好吧?”
我惊讶地看了下,里面有各种品牌的化妆品,饰品还有各种精致的小玩意,看起来都价格不匪。
“好是好,可是上哪卖啊。再说现在这么冷的天,在外面不得冻死啊。”我可不想卖这些女式用品,推脱道。
“去学校门口摆个摊就可以了啊,那里人多。”
“神经病,那么多熟人我以后还怎么混啊。”
“我们会陪你一起卖的,放心,两个美女和你一起,不会失面子的。小静,你说呢是吧。”她转过头去看看小静,说。
“啊,恩,不过现在是不是……有点冷?”小静显然对她的疯狂想法不予支持,只是不好意思正面说。
“就是,外面零度啊今天。”我趁机说到。
“算了,你们都没有诚意,我不免强你们了。”她失望地说。
我大喜,正要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应付,没想到她又来了这么一句。
“我找叶一凡去,他一定肯陪我。顶多我有空陪他吃回饭唱回K。”
所以我赶紧改口,“诚意,最重要的是诚意没错,那就这么样吧,什么时候去买说句话。”
“明天吧,星期天都有空。”她说。
第二天吃完早饭,林依彤硬拉着极不情愿的我和小静出发了。走到门口,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说,“等下,有好东西没拿。”然后跑回屋里,不一会儿出来了,手里拿着个破喇叭,能录音的,走街穿巷收破烂常用的那种,她拿着,就显得特别搞笑。
“不是吧,哪弄的,还挺象那么回事的。”我笑着说。
“这你别管,来,录下音,你是男生,你来喊。”
“喊什么?”
“招徕顾客的啊,我想想,”她想了一会,说,“你就喊 各种品牌跳楼价挥泪大甩卖拉。”
“噗”我和陈静忍不住狂笑,差点笑倒在地,“不是吧,没有点新意的吗?”
“笑什么,我看街边滩都是这样的,来,你快喊。”她把喇叭弄成录音状态,伸到我嘴边。
没办法,我只能照办。强忍住笑,录了几遍才成功。
在校门口,我们找了个靠墙的位子,摆起了摊。天阴沉沉的,仿佛格外的冷,每一道风吹到脸上都会让人一阵战栗。更让我郁闷的是,那个喇叭不断重复地喊着那可笑的口号。进出校门的人挺多,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们。为了不让熟人认出,我特地准备了口罩。
在寒风中我们哆嗦了一上午,她们两个的脸上冻的通红的,也许是有点感冒了,陈静不断地用手纸擦着鼻子。有不少认识她们的,除了打个招呼就是同情地慰问下,“怎么了,你们这是干什么?”然后他们会得到兴致颇高的林依彤的一顿激情演说,最后还真有不少人“友情购买”,只是都是些相对便宜的。很快,剩下的都是较贵的了,“友情购买”在这时已经不好用了。
这样我们又站了一个多小时,又冷又饿,简直到了忍耐的极限,临近12点,她终于说了句“先回去吃饭吧。”我和陈静如获大释,激动得热泪盈眶,对能活着回来掸冠相庆。
找了个饭馆,随便要了几个菜,我们就大吃了起来。吃饭的时候,手都直哆嗦。可是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还能在温暖的房间里坐会,我门已经很满足了。
“干得不错。”林依彤说。
“恩”,我显然对她的表扬不赶兴趣,继续吃着,正来滋味呢。
“所以,吃完饭要加油哦,还剩不少呢。”
“啊”,我和陈静几乎是异口同声,然后面面相觑。嚼得正香的饭菜也停在嘴里,再也吃不出什么味道来了。林依彤还在那故作热情地给我们夹菜,“来,多吃点,我请客。”
“那什么,我下午还有课呢,都好几节没上了。”我赶紧起来,拿了外套就往外跑。上课是真的,虽然是星期天,不过我报了个英语培训班,由于不点名,又嫌上课太无聊,,所以平时也是经常缺课,不过现在终于明白,能在温暖的教室上课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哎,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呢,糟糕,大概是感冒了,我得去看看。”陈静见我跑了,也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