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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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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家楼下,他斜靠在椅子上不肯下车,我只好让司机等我一会,下来到后面去请他。
打开车门,扶着他出来,冷不防方志强又紧紧拉着我的手就是不肯放,边喃喃自语:“阿欢,阿欢,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反复唠叨就这几句,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借酒装疯。
我只能好言劝慰他,说到他家了,回去好好休息,天太晚了,别让嫂子担心,有话下次再说。劝了大概有五、六分钟,他伸臂抱了我一下,又低低地叫我“阿欢,阿欢”。我从他臂下伸手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背,挣脱他的手臂,“方经理,夜深了,我要回去了,你上去吧。”
跟他道了再见,我转身进了出租车,车倒出去的时候,我看见方志强望着我这个方向,一直站着没有动。
我也管不了他那么多了,我心想,这段时间我怎么老是招惹烂桃花,看来过年要去烧烧香。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过年
马上要过年了,我在上海孑然一人,准备回上虞陪父母,打电话问丁振凯是否让阿鸣寒假里和我一块回老家过年。
丁振凯在电话那端犹豫了下,“这样不太好吧,我爸妈都在上海过年,你知道我妈很疼阿鸣的,恨不得天天带在身边……”
“没关系,我只是问问。”我打断丁振凯的话语,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本来想过年只有7天带阿鸣回老家玩玩,不行就算了。
我又打电话给狄兆荣,“荣叔,马上要过年了,我上次和你的提议想好了吗,是否跟我回上虞过年啊?”
“阿欢,你说我回去能找到小云吗,见到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心里害怕。”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狄兆荣遇到“情”之一字照样吃瘪。
“没关系的荣叔,我会全程陪着你的,我也可以帮着你一起找她啊。阿平过年有什么打算啊?”
“谢谢你,阿欢,交了你这个朋友真好。阿平公司有点事,他乘着过年要回马来西亚一趟。我本来还在犹豫是否跟他一块回去。”
“冥冥中注定我们会认识吧,荣叔,你就别犹豫了,我替你做决定,说好了啊过年放假你和我一块走,我爸妈都很好客的。”我怕父母仍然因为我离婚的事情难过,再说孩子也没有在我身边,请狄兆荣回家过年正好冲淡一下气氛,也免得他们训我。
周长青问我过年什么打算时,我直截了当告诉他我回老家看望父母,他一本正经地问我,“我能否陪你一块回去看望伯父伯母呢?我做你的专职司机,负责把你开回家行吗?”
我故意考虑了一下,回答他:“谢谢你,你这个高薪司机我可请不起。说真的,发展太快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好吧,阿欢,我不逼你,但是你能否赶回来陪我过情人节呢?”
周长青弯转得太快,我本来以为他还会争取一下,我都怀疑他本来就知道我不会让他和我回老家,所以他本就打算让我答应和他过情人节的。
“看情况吧,我不能保证赶的回来,我尽量。”
我告诉周雯过年我回老家,人不在上海,顺便问她过年有什么打算。她竟然告诉我要去马来西亚,我想起狄兆荣说阿平公司有事要回马来西亚,就嘲笑她:“怎么,那么快就和阿平夫唱妇随了啊。”
没想到她笑回我一句,“是啊,我们现在是如胶似漆、形影相随,怎么你不服气,那你赶紧找到你的第二春啊。”
知道电话里我不能对她怎样,她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抓我痛脚,我在电话这边恨得牙痒痒,“你还得了便宜就卖乖啊,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狄兆荣打电话问我,“阿欢,你准备几号走?”
“我们是9号放到15号,16号上班,我准备提前一天8号小年夜上午走,差不多吃中饭可以到家,你说呢?”
“我没关系,随时都可以走人。只要你安排好告诉我一声就行。另外,你别订火车票了,我让司机送我们,到我们回来那天再让他来接,我都安排好了,你就别操心了。”
“好的,谢谢荣叔,现在火车票很难订呢。”
约好了8号早晨9点出发,我乘着还有几天赶紧采购带回家的礼物。爸妈知道我要带个朋友回家过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在听到我们是开车回去时说了句路上小心,别大包小包的,家里都有。
嫁给丁振凯之后,虽然上海离上虞很近,但因为要照顾两个孩子,我每年回家的次数并不多。每次回到家,看着爸妈渐老的容颜,心总是会被一次次的触动着。
我一直告诉自己,在我心里排在第一位的是自己,第二位的是爸妈,第三位的是子女,第四位才轮到丈夫。因为我只有照顾好自己,才有能力照顾家人。爸妈年纪大了,如果不想“子欲养而亲不待”,就更应该多想着他们。而孩子还小,除了该尽的义务,他们今后的路还长着呢。而丈夫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而现在的我是没有难也成了下堂妻。
当我被人问到爱情、友情、亲情三者的分量时,我首先会想到的是家中的妈妈,血浓于水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所以我更应该让自己曾经偏离的心慢慢地向爸妈靠拢。现在的我已经少了许多斗志和想法,我只想在上海安置好一个家,将来爸妈年老多病时方便他们在上海就医生活。
对我来说这世上最重要的是一大家子人能开心地生活在一起,亲人的惺惺相惜是任何东西都换不来的。即使失去很多的财富、前途、理想,还有很多很多我们想不到的东西,但是我却会心安理得,心中的那些欣慰会将一切打败。人生心安理得不容易,经年之后,当我年老时,我会少了许多遗憾。
我网上预订了妈妈爱吃的螃蟹、明虾、鳕鱼等海鲜产品,让公司在我走的上午将货送到。而爸爸因为血糖和尿酸皆偏高,生活少了许多乐趣,他喜欢钓鱼和听歌,我给他买了平时不舍得买的进口钓竿和他喜欢歌手的CD。
到了出发的那日,当我拿着大包小包下来准备放在车上时,发现狄兆荣今天让司机开的是一辆商务车,他也准备了很多东西和礼物,甚至还有一大箱烟花,加上我带的东西将车子几乎都塞满了。我动手整理了一下,才为自己在狄兆荣身边腾出了位子。
狄兆荣是个很爽快乐天的人,一路上他都在和我说笑话,行程上也因而充满了笑声。虽然提早了一天启程,但与我抱同一想法的人很多,所以在高速公路上遇到塞车,我们的车子在一条很高很长的桥上停了下来。
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又不急着赶回家,所以虽然在桥上跟着别人大排长龙,我们仍然心情很好,谈兴也很浓。
我笑着对狄兆荣说:“这也是个难得的机会,可以让我好好看一看桥下的风景。”
我还借用了卞之琳先生的代表作《断章》:“我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下看我,阳光装饰我的车窗,我装饰别人的梦。”以此表达我这一瞬间的感觉。
想不到狄兆荣却这样回答我:“要是在这个时候有飞机来轰炸的话,我们可是一个也逃不掉啊!”
我满怀诧异地看着他,一个刚刚还在说着笑话,看起来这样乐观的人怎么会有这样可怕和奇怪的念头呢?这眼前的青山绿水、车水马龙和“轰炸”、“死亡”又能够扯上些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心里这样想着,也将我的疑惑问出了口,“荣叔,你怎么会这样想啊?在我印象中你可不像是那么悲观的人呀?”
“那是因为我小时候听过很多次我父亲所经历过的那种飞机在头上呼啸而过,人们在地下到处躲藏的可怕经历。我父亲那一辈挨轰炸挨怕了,一个在夜晚逃过难的人看见漆黑的夜,总是会想起逃难。而我跟小玉在私奔时那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逃跑经历,让我很长一段时间总是觉得在夜里前前后后飘荡着游丝一样的恐怖,不容易再领略夜景的美。”
“后来,我逃到了马来西亚。刚开始的那些年,每年中秋夜,我经常坐在月色里,心里哀也不是,乐也不是,只是在冷清里想一种温柔,在现实里想一阵茫然。我坐在清光注满大气、流泻漫山遍野的月色里,渴望着遥不可及的情人。月亮偏西了,月光引起的惆怅,引起的想象,形成一副重担,压得我坐在那里不能起身,我甚至连改变姿势的气力也没有。”
“过了很多年,我终于闯出了一番天地,我的日子好过了许多。但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在异乡娶妻生子,违背了自己当初的诺言。因此远在家乡的小云始终像一根刺,时不时地刺痛我的心底。《自说经难陀品世间经》里说到,有情所喜,是险所在,在情所怖,是苦所在,当行梵行,舍离于有。”
或许是近乡情怯,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反正离上虞越近,狄兆荣也越紧张伤感起来。我好言劝慰他,让他放开胸怀,不管是怎样的结局都要勇于面对,避而不想总不是办法。
我们老家山清水秀,门前就是一条清凌凌的小河,河上时常有戴着乌毡帽的老乡摇着橹哼着歌撑着乌篷船经过,都是一些年纪大的怀念旧时光的老人乘着自己腿脚还利索,动动身子骨。也许他正在走亲访友的路上,也许刚从自己的菜地摘了菜回来,也许从自己的一亩三分塘里刚捕了鱼要回家。乡里乡亲的大部分都认识,打招呼声此起彼伏,一派江南水乡的美丽光景。
我爸妈工作时一直住在上虞市,后来因为爸爸的身体原因,妈妈在他退休后陪他一起回到了肖金乡汇头陈老宅修养,而上虞的房子就空关着,请了个阿姨一个月去打扫两次。
我爸妈现在住的房子是在祖父母留下来的老宅边,很多年前向镇里申请了宅基地自己造的四层高楼房。因为要回去住还曾经请人翻修过,规模很像城里那种独栋别墅,在上海我可买不起。
我帮父母请了个住家阿姨每天烧三顿饭和打扫整理房子,把家里拾掇得很是干净舒服。阿姨跟我上班一样每周双休天休息,那两天我父母就走亲访友或是到外面玩去。过年了阿姨也休国定假放七天,我妈妈就亲自下厨,其实她手艺超好,想到马上就能尝到我妈妈亲手做的饭菜,我就禁不住咽口水。
快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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