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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如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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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和阿姨对我不薄,这些钱微不足道,但是也是我能够表达感激的唯一方式。”刘景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场面,有点语无伦次。

“刘景,你这样做就是把我们当外人,会很伤我们的心。”林淑娴适时走过来,将卡塞回刘景手里。

“叔叔、阿姨,如你们所说的,你还会因为我把你们当外人看而伤心。但是,如果你们把我当家人看,你们就不会把我给你们的钱还给我,试问有父母拒绝子女的赡养吗?没有,因为那是应该的。”刘景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好,就冲你这话,钱我们收下。但是有哪个子女离家几年不回家的道理,以后你要经常回家,好吗?”靳允行有些严肃的说。

“……好。”刘景回答的有点勉强。

林淑娴没有说话,莫测的目光扫了一眼刘景后对着靳允行说,“我有话和她说。”

靳允行过去和靳扬他们站在一边,把空间留给她们。

“你越来越长得像你妈妈了,连举动都好像。吃饭的时候我看见你还恍惚地就得好像是她来了。”林淑娴把被风拂乱的头发别在耳后,神情略带沧桑。

一时间刘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林淑娴她从来都是沉默的。林淑娴倒也不是强势,但是她的身上总有莫名的疏离,除非她主动靠近,不然想要和她亲近太难。

“不过,你又比她更温和一点,她很倔强。”林淑娴见刘景不语也不在意,接着说道;“其实这些年你是怨我的吧?你一定觉得我很坏,明明你跟靳扬彼此相爱我却偏偏要分开你们。这些年我有时候也会想或许我做错了,但是刘景,你从来都没为你们的感情抗争过,你出乎我意料的平静还有听话。但是,我那个傻儿子,却为你的不告而别难过了很久。作为一个母亲,我难受得无以复加,心里一直问,我的儿子哪里差了?竟不值得你稍微为了他向我争取下。不过我又开始庆幸,因为我看出来了你爱自己比较多,靳扬和你在一起只会受伤。不过好在向微这孩子执着,百折不挠地陪在靳扬身边,他们走到今天也不容易。”

刘景耐心的听她说完话,找不到理由反驳,甚至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笑,然而技术难度太大,她笑不出来。沉默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们在一起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知道你发现没有。他们结婚的话一定能够幸福,我也诚心的祝愿他们走到最后。”

“好孩子。”林淑娴似乎很欣慰,慈祥地抬手理了理刘景被风吹乱的头发。

要坐的公车来了,刘景坐上车后伸出手向所有人挥手作别。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刘景脸上淡淡的笑才慢慢隐去。

林淑娴是怕自己和靳扬再有什么,从靳扬把菜夹掉的时候她就决定要对她说那一番话了吧。其实她说的很对,说穿了刘景就是个自私的人,靳扬和她在一起怎么可能幸福?

或许她本来就是个天生凉薄的人,从小就不知道怎样去关心别人,不完整的家庭于任何孩子来说都是一种缺失吧。




第十三章



自从上一次一起吃过饭后,刘景和靳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联系,倒是向微打过几次电话邀她去聚会,刘景以工作忙的理由婉拒了。生活似乎又归于平静,刘景一边神游一边无意识的把手放在电脑键盘上移动。

“刘景,你又在发呆了。”王希雅风风火火的冲到刘景的办公室,双手抵在刘景的办公桌上,压低了嗓门说。

“什么叫又?我的办公室你第一次来好不好?”回过神来,刘景把电脑上满满一页乱七八糟的字符删掉,看着眼前的人说。

“你的办公室?切,瞧不起俺们格子间的同胞是不是?”王希雅鄙视了一眼刘景,一屁股坐上桌子。

“有你这么草菅人命的吗?我那句话透露了这样的意思?”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刘景没好气的说。

“哎,你这里位置真不错,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王希雅很诗人的赞道。

“你怎么上来了?”刘景示意她挪过去一点,自己也跳上桌子和她坐在一起。

“闲着没事偷溜上来和你叙旧呗,不然能有什么事。”王希雅喝完水,将一次性杯子揉作一团,向着门边的垃圾桶投掷过去,语气漫不经心。

刘景察觉到她有心事,虽然她和以前一样率性,但是率性过头了就代表有问题。

“说吧,什么事?”

“呵呵,刘景你是孙猴子他徒弟吧,火眼精睛啊。”

“到底什么事?”刘景正色道。

沉默许久的王希雅,敛下睫毛,眼睛盯着手指甲看,刘景抓住她的手,仔细地盯着她。

“宋源拒绝我了。”说完话,王希雅还轻轻笑了笑,半天发现刘景不说话,高声道,“你倒是说话啊!本小姐特地来找你安慰,你却一个字都不说。”

刘景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她。

“刘景,失恋真他妈难过,我想借酒浇愁。”王希雅的声音很低。

“我陪你。”

两人翘了班直冲最有名的酒吧“天堂”。

一进门,王希雅便大声冲酒保道,“给我们调两杯酒,越容易醉越好。”

由于是上班时间,酒吧的客人并不多,偌大的酒吧很空旷,王希雅的嗓门显得出奇的响亮。

坐在高脚椅上,王希雅一脸的视死如归,仿若将远赴沙场的战士。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酒保也忍不住多瞟了她几眼。

酒保长得很秀气,脸上还有很深的酒窝,年纪估计不超20岁,漂亮得不像话。只见他将手里调酒的容器漂亮的在空中翻转了几下,倒在杯子里,用打火机给杯子的四壁加热,然后点燃杯中的基酒。

“帅哥,这酒叫什么名字?”王希雅把头凑到酒前仔细打量。

“今夜不回家。”酒保没什么表情,似乎对这样的问题司空见惯。说完他拿了一个杯壁较厚的杯子,将点燃的蓝色火焰基酒慢慢倒入杯中,火焰如同绽放的礼花,将昏暗的酒吧短暂的照亮得如同白昼。

“名字真不错。”刘景看着杯子里跳动的蓝色火焰,由衷的赞叹。

“嗯,你的手艺不错。”等酒差不多凉下来,喝了一口,王希雅咂着嘴赞许的看着酒保说。
酒保并不说话,微微挑了挑眉,转身继续为别的客人调酒。

刘景也尝了一口,苦涩、浓烈、辛辣,只几秒钟她就呛出了热泪。这是一款非常烈的酒,或许只有真正的海量的人才敢于尝试,量浅的人,喝过之后怕是真的回不了家了。

王希雅笑看了一眼狼狈的刘景,喃喃道: “很多人都说,女人喝酒是很冒险的事情,形象不是特别坠落,就是特别妖娆,你说我们是堕落呢,还是妖娆?”

“咳咳咳,”刘景有些喘不过气来,半晌才调匀呼吸说:“你不觉得这酒太烈了?”

“觉得啊,但是我不是来借酒浇愁的吗?不烈怎么能行?”说完,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微微皱了皱眉。

“小时候我看武侠剧的时候,看到武林高手喝酒喝得那么豪迈,就觉得那些酒一定像雪碧一样的容易喝。”王希雅看着眼前空了的杯子笑着说,“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世界上应该没有多少人会觉得酒好喝,不然为什么非得要有下酒菜?”

没心没肺的人颓废起来才令人无措,刘景找不到语言安慰她,默默的听她说。安慰人并不是刘景的长项,她的悲伤她亦无法替代,此时此刻刘景才发现语言真的苍白,它在伤痛面前无能为力。

“错过了就错过了,年轻貌美的大好时光你应该铭记的是天涯芳草的古训。”刘景试图以轻松的语气开导她。

“他就是一颗极品芳草啊,刘景你什么眼光?”王希雅嗤笑一声,又喝了口酒。

“呃……说不定他是断臂,你伤心不是很不值得?”刘景觉得她怕是疯了,这么憋足的借口她也能找出来。

“如果他是断臂,那么我有什么好伤心的,既然我得不到我宁愿他是断臂。可是,他是吗?”王希雅说完就咯咯咯的笑了,她大概也觉得说这个很荒谬吧。

“你喜欢过什么人么?你知道不被爱的痛吗?”王希雅趴在台吧上,眼睛仔细看着手里的酒,转了下酒杯,里面的蓝色液体立刻变成美丽的漩涡,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当然,她当然知道不被爱的痛,甚至觉得那种痛就要刻入她的骨血;每天每夜反复纠结的循环着。

自古多的是多情总被无情恼的事情,如果失恋是人生的常态,那么没道理她们不能承受,凝视着失魂落魄的王希雅,刘景接过她的酒杯,“你醉了。”

王希雅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泪,“我很清醒,刘景。”侧头瞥了一眼刘景; “我猜你有吧,可是你怎么都不难过?你告诉我要怎样才不会难过?”

“我不知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你说,要怎样才不难过?”王希雅甩开刘景伸过来的手,脸上呈现不同寻常的酡红,显然是醉的不轻,眼神已经开始迷离。

再过去拉她,她已经睡死在吧台上了,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刘景帮她把泪水擦干。

现在该怎么把她弄回去?刘景有些头痛地揉着前额,微微苦恼地看着醉得人事不知的王希雅。

“这种基酒的配料是Bacardi(朗姆酒)、Camino(龙舌兰)、Calliano(加利安侬)、Jack Daniel's(杰克丹尼),这是一款100%的属于男士饮用的酒,所有基酒的酒精度均超过了40度,被火点燃后更有伤口上撒盐的感觉,况且她喝了一整杯,估计不到明天早上是醒不过来了。”

刘景回头,一个相貌俊朗,穿着不俗的男人倚在台吧上,扬起手里的酒杯向刘景示意。

“霖少,你又捉弄来这里喝酒的女士了。”男人转头向着台吧里说道。

可是刘景怎么觉得他的语气赞许的成分更多一些呢?

“有吗?我怎么记得是她自己要求要最能醉人的酒的?”那名被唤作霖少的漂亮酒保,将手里的酒递给客人后,冲男人嚣张地扬了扬浓眉。

怪不得一杯下肚,王希雅就倒下了。

真是个爱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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