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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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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邵琦一直没有唱,徐硕和周亦便你方唱罢他登场的开始了咆哮,周亦也一改最初的深情风,随着徐硕吼着“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气氛越来越热闹。邵琦出去叫了几瓶啤酒,徐硕大叫:“累死了。”冲出去透气,片刻回来,纳罕道:“这个会所人还不少。”

邵琦递给他一瓶酒:“喝你的吧,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倒宽。”

周亦也是渴了,拿啤酒当水的灌了起来。我不胜酒力,本不想喝,邵琦递给我一瓶:“喝点吧,姐姐,喝了放开嗓子唱。”

我们四个,还真是第一次唱歌呢。我的声音虽然不错,但胆子极小,喝点酒到可以酒壮怂人胆,声音会大,便接过来喝了几口,开始唱那首梁静茹的《问》。“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只是女人,总是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终于越陷越深。”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脑子一热点了这首歌,简直就是我的心声,我和子越的点点滴滴,随着歌,宛如昨日。我在屋里夜夜的等着他,可为什么等到的日子,却是分离的日子。一曲终了,我早已泪流满面。

一回头看到周亦在角落里正心痛的看着我,在他眼里的我,和徐硕眼里的邵琦没区别吧?都是没法救赎的蠢女人。我仰头将酒全灌了进去。

那晚,离愁伤感侵袭着每一个人,徐硕和周亦是喝了骂,我和邵琦是喝了哭。一屋子的痴傻情仇。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身上好热,衣服像针一样刺的皮肤发痒发痛,我脱了小衫,还剩着T恤,还是热的厉害。而且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发晕。我果然是酒品好差,不过两瓶啤酒,就这个德行了。

周亦的脸在我面前晃着,我努力睁眼想把他看清楚,却头发晕,一头栽在他怀里,就爬不起来了。而且全身燥热的难受,口渴的很,眼前的一瓶子酒,我不管不顾的拿起来就喝,却越喝越渴。

周亦用力把我推开,摇晃着站起身子,却又重重的跌了下来。我和周亦来回的撕缠着,我看到他的衣服就想抓,他推开我,片刻却又像控制不住的揽着我的肩,我又开始挣扎。热的难受,烫的难受,我觉得自己要燃烧了似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头越来越沉。

包间的门好像开了,我的眼前有一片片的亮光。我窝在沙发上,眼皮像坠了千斤的铅。再也睁不开。耳边似乎有大呼小叫声,喝止声,却是越飘越远——

沉沉的,我做了一个梦,我好像在那座江南别墅里,子越冲着我微微笑着,只是好遥远。他在青石板的那头,我穿过去,他却又不见了;不一会儿他又靠窗而立,我走过去,又是一场空;我有些着急的喊着他的名字,到处找着。

终于看到他站在卧室的珠帘后面,我伸手去抓,终于隔着珠帘抓到了他,我情不自禁看着他坚定的说着:“子越,我再不会放开你了。”

他伸手牵起我,目光从未有过的温柔,覆上我的唇,任一室旖旎春色——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全身酸疼,却着实吓了一跳,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我真的躺在那座别墅里,而我身边坐着的,竟然真的是子越。一脸的憔悴,正定定看着我。   

第五卷 死生同契阔; 静守来生长(末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场阴谋一场寒

我使劲眨眨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是子越,没错,可是又与他以前光鲜整洁的样子不同,头发有点乱蓬蓬的,胡子拉碴,脸色憔悴发青,只有眸子在看到我睁开眼后一亮。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我的目光不禁下移,浅色衬衣皱皱巴巴的脏,袖口和胸前都有着不知道是酒还是什么的污渍一大片,我揉揉眼睛,左边胳膊居然还有血迹,我的心慌起来,忙伸手上去,他的胳膊一躲,右手摸着我的额头,我感到他的手在颤抖:“醒了?”

我挣扎着想起身,可是全身像被抽空一样瘫软无力,头痛的要炸开,我使劲甩甩头,喃喃自语着:“怎么了这是。”

他将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我,声音很沉:“还是不舒服吧?”

我很渴,大口把水喝完,感觉好一些,脑子没那么昏了,看着他的胳膊,我颤着触上去:“你怎么了?”看着像是被什么拉过,伤处的衣服被扯破,一条一寸长的伤口处血液也凝固了。我的心开始狂跳,看着他伤,我的心真的在一下一下跳的扯痛。想碰,却又怕他疼,不敢碰。

子越忽然一把把我紧紧搂在了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很用力的抱紧,我有些喘不上气,却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我像中了蛊一般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背。这个场景,我梦了多久了,多少回梦中千回百转,我能如现在般依偎在他的怀里,眼泪不觉得滑落了下来。我轻声呢喃着:“子越,子越。”眼泪把他的衬衣都打湿了。

不知道紧紧相拥了多久,我舍不得挣扎,舍不得放开,就算是梦境,也让这个梦再长久一点吧。

他缓缓把我放开,把我的泪擦去,轻轻笑着:“哭什么。难受的厉害吗?”

我摇摇头:“就是身上酸疼,还好。”想想昨晚的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了,不由皱着眉头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儿?”

子越抿唇看我,没有吭声,半晌道:“你先在这好好休息,身体恢复了我再和你说。”说着站起身,“我去洗个澡。”

“你的伤——”我担心的提高了嗓门。

他头也没回的挥挥手:“没什么。”

我迫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想起身追上去问,却是刚一用力又倒在了床上。真是奇怪,我居然像团棉花。他洗澡不过十几分钟,我却像煎熬了几个世纪。

好容易等他出来了,我急切的问着他:“告诉我,好吗?否则我没法安心呆着。”

他用力擦着头发,想了一会儿,坐在我身边,字字有声:“好,我告诉你。昨晚邵琦在你和周亦的酒里下了催情药,徐硕给我发了短信,我赶过去,把你领了回来。”

一共四句话,却如一座巨石轰的就冲我砸了过来,我立即头晕眼花,几乎喘不上气的跌靠在了床头,催情药?这种戏剧化的道具怎么会活生生的在我们之间上演?我做了什么?脑子里忽然浮现出电视里那些磕了春药的迷乱情形,脱衣服,滥交,本能的反应——我想起了昨晚我总觉得热,撕扯着衣服的场景,和周亦斯磨的场景,我的血直往脸上涌,如果我真的借药做出了丢尽脸面的事,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几乎有些绝望的看着子越,声音反而有种决绝的平静:“我做了什么?求你告诉我。”

子越抚上我的头发,定定看着我:“什么也没发生,你很好。相信我。”

我从没觉得他口中“信我”两个字那么神圣,像如来口中的驱魔箴言一般,他不会骗我的,我全身像被抽空了一般释然,无力的倒下,劫后余生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子越把被子往我身上拉了拉,道:“我还得出去处理一下,你什么都别想,睡觉,等我回来。”

我含着眼泪点着头。看着他的身影离去,我再也止不住,眼泪肆意的流着。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震惊过后,是无穷的痛苦,邵琦,那个娇怯的女孩子,那个留着泪喊我姐姐的女孩子,那个给我买大衣过冬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醒,醒了又晕,反反复复直到下午才好些。张姐给我做了几个精致的清淡小菜,我吃了几口,稍微垫了垫肚子,已经没有心思继续果腹。

给周亦打电话,关机。给徐硕打电话,一直没人接。邵琦,我不想再听她的声音。那声声的姐姐,如今想来,竟有些反胃。最大的伤害,不是恨,不是怨,而是根本不愿想起她,恨不得失忆,从此脑子里抹去所有关于她的记忆。

我呆呆的在床上坐着,过了很久,天色都有些昏昧了,电话响了,徐硕疲惫的声音:“小薇,刚才找我?”

我的声音颤抖着:“徐硕,谢谢你。”

他一愣,声音稍微轻快了些:“谢什么,你是我哥们儿,再说,我欠个你人情。”我想起了曾经帮他的狗血忙。算是善因得善果吗。只是我也曾帮过邵琦,为什么就换来狠狠的一刀?

我的眼泪流出来:“邵琦为什么要那么做?”

徐硕的声音有些低沉:“你别怪她,她为了周川,自己的命都能不要,何况你我?”

“周川?”我有些疑惑,这事是周川主使的吗?他又为了什么?

“周亦主持工作,不就等于要接周川的位子么。周川估计是逼急了吧,才使的这招。为的是拍周二少会所糜烂的样子。昨儿记者都去了好几个。外头还有一拨混混,生怕你们跑了。亏了冯总去的早。”徐硕叹口气,“大家族明争暗斗的不少,可像周家这么连脸面都不要的也够稀罕,周老总心脏病都犯了住院了。”

徐硕的话搅得我的心波澜起伏,一剂春药,一场阴谋,一幕夺位之争。从张萌的故去开始,最后又在张萌的事情达到顶峰。我有些不解:“周家的公司那么多,为什么他们非得在北京这个打的头破血流?”

徐硕哼了一声:“北京是个风水宝地。”风水宝地?资源多?人脉广?还是业务多?我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叹口气:“为什么拉上我?”

徐硕道:“周亦是个正人君子,你要是不去,八头牛都没法把他拉到会所唱K。”顿了顿又道,“这主意阴的很,周川的脑子,也不一定能想出来。”徐硕是了解周川的,但是如果是军师出的招,这个人得有多恨我?

我的头又开始疼,想不明白,转问徐硕:“你没事吧?”

“我?”徐硕冷笑,“这都是我玩儿剩的,昨天我尝了一口酒就知道味道不对。借口热跑出去侦查环境,他妈的人太多,我硬拼肯定不行,只好拉外援。”

我第一次发现徐硕玩世不恭下的聪明绝顶,也不可小觑。我想不通他们怎么都这么聪明。是基因良好还是环境使然?似乎每个人都是四核驱动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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