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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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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强酸,还能抽出房间的氧气,释放毒气,有很多办法是你能受得了,普通人受不了的。”魏淑子实话实说。
“你就这么嫌我?宁愿糟蹋自己也不肯和我呆在一起?”张良问。
“我说了不嫌你,我不嫌你,但你不能绑着我,你别逼我!良哥,你当过兵,是过来人,该知道服从命令的重要性,把你抓进来是我的任务,让你接受测试也是为了配合工作!没错,我坑了你了,但我没打算骗你感情,前面我一直在回避你,我说不要了,是不是?你自己什么脾气你不清楚吗?我说不要我回避有用吗?我没嫌你!”魏淑子积压的情绪忽然炸开来,额头像被一根细绳子紧紧勒住一般,又紧又胀,几个片段在眼前来回浮闪,也是这间观察室,相似的场景,在张良躺着的地方放了个大铁笼,笼子里满是血迹。
魏淑子闭上眼睛猛甩头,只觉得后脑炸开般疼,她用力抱住张良,把脸颊贴在焦灼的伤口上来回猛蹭。
张良听出魏淑子语气变了,嗓音陡然拔高,用了很大的力气在抱他,身体还微微发颤,像在克制情绪。张良稍稍定心,摸着她的头发问:“你对我真有感情?”
魏淑子抱了张良一会儿,等阵痛过去才出声:“就算说有你也不会信。”
“你说,信不信在我,不要给我那种模棱两可的答案,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张良轻咳两声,用食指戳魏淑子的心口。
魏淑子脑中出现短暂空白,一时间没有任何想法,只机械式地回答:“我说的喜欢都是真的,是良心话,良哥,我已经很小心了,小心地跟你维持老板和扫地小妹的关系,就这么小心还是没拦下来。”她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接着说,“有感情,没感情我不会说这些话,求你了,好好配合,以后咱们才能常见面,如果你不配合,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我不一定能再进来第二次。”
这回答把那份无奈认命的感觉表达得真真儿的,以魏淑子缺心少肺的个性,如果来段浪漫有情调的台词反倒虚伪。张良勉强接受,虽然背上疼得像有把野火在烧,他却觉得烧得痛快无比,但痛快中总有那么一丝不对味。
张良消停了,却仍是气不过:“你坑了我,伤了我,还他妈嘴贱,看我受伤你爽?喜欢是这么喜欢的?你看李安民对叶哥!”
魏淑子从腰囊里掏出止血贴,贴在他的咽喉上,关切地问:“还有哪里疼?我都帮你贴上。”
张良扫魏淑子的头:“别装,我不提醒你就不关心,现在装有屁用!你当我不知道你?你的话里有三分真心,我就认那三分,死丫头,我真想知道你的良心都给猪吃了还是给狗啃了?”
张良神态和口气已经差不多恢复到了日常状态,眼里的血色也淡了些。魏淑子知道他心里还有不甘,堵着团气没发出来,就说:“我也想挤两滴鳄鱼眼泪扮个可怜给你看,但就是挤不出来,良哥你不是叶老板,我的生活经历也和李安民不一样,我是军人,从小在辟兵营受训,七岁吧,七岁我就进了军营,服从上级命令就像刷牙洗脸吃饭一样,不问缘由,只需要执行,为了你,我已经和领导犯上冲了。”
说到这里,魏淑子有些犯糊涂,她有在辟兵营长大的印象,受训的细节却记得很模糊。记忆混乱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该习惯成自然,怎么这会儿却费起神来?魏淑子甩开杂念,对着张良的耳朵说:“辟兵是一类特种兵,这种兵不仅需要强体能,还得学习阴阳知识和必要的技术,是专对日月岭基地负责防卫部队,受训要吃辛苦,全都是超负荷训练,天天练天天练,人都练僵了,练得不知道猴年马月,练得脑袋空空,再加上灵犊这代号的特殊性,难免会变得麻木,而且良哥你死不了,叫我哭丧实在哭不出来。”
“灵犊到底是什么意思?”张良问。
魏淑子知道张良不是在刺探什么,只是单纯对她的事感兴趣,这不算机密,也没什么好瞒的:
“犊是什么意思你该知道吧?像灵碑、纸人、塑像、木犊,凡是能用来寄托灵魂或封存元神的物体都可以被称作犊,灵犊就是以身体做犊,说简单点,就是专门做鬼上身的工具,像我刚才说的,通过让鬼魂附体来获取死人生前的一些情报。”
张良皱起眉,她把自己说得像件工具:“鬼上身容易伤身,普通人被附体会得病,遇上怨气重的还有生命危险。”
魏淑子说:“所以才要接受训练,增强身体承受度,做这行的,没点承受力哪行?真正麻烦的是记忆。”
张良问:“怎么说?”
魏淑子摸上额头:“每一次招魂附体,就像经历一次全新的人生,死者的记忆全都积存在脑子里,还不像投胎轮回那样能忘记,一不注意就会造成记忆错乱和间歇性思维空白,所以我得小心分辨,哪部分记忆是属于自己的,哪部分记忆是属于别人的,我和你说魏淑子本人的事情时,有时会产生一种我就是她的错觉……还有那个菜花地里的梦和水鬼,不知道到底是我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已经记乱了。”
张良一把抱住魏淑子,把她的头按在胸口:“乱就给它乱去,这一秒你实实在在地记住就行了,下一秒谁还管前一秒的事?丫头,你不是活在记忆里,是活在我眼前,放心去乱,有我帮你记着就行。”
魏淑子眼眶微微发涩,她对张良的感情不能说有多深,至少不是离了就不能过的程度,但刚才那番话却烙进了心底,留下很深的印子。她不是完全没感觉的木头人,张良的好全都看在眼里,她认,她全都认。
把张良安抚定,魏淑子走出观察室,看见洪莲和姚飞已经准备好医药用品,马上就知道白敏仲违背约定偷窥了。
白敏仲绷着脸提醒:“我们和这些人魔,在寿命、能力、体质,各方面都不相衬,趁早收心,否则到最后会一发不可收拾。”
魏淑子不发一言,她刚才啰嗦多了,现在口干舌燥,什么也不想说。
洪莲调侃道:“白局也真是多虑了,那些话都是骗他的,谁会对一头畜生上心?”
魏淑子抄起盘里的手术剪往洪莲脸上刺去,姚飞被吓了一跳,忙去抓魏淑子的手。不用别人阻止,魏淑子自己先停住了,剪刀尖端悬在洪莲的额心前晃动。洪莲脸色刷白,药水瓶也脱手倒在腿上,她就是那种管不住嘴的人,以前也不是没讽刺过魏淑子,就是因为魏淑子不会对她怎么样才敢得寸进尺。魏淑子从没和同事真正起过冲突,顶多摆着臭脸不理人,怎么这回上手就是剪刀?



、第十一章

白敏仲按住魏淑子的肩,沉声喝道:“你做什么,还不快放下来?”
魏淑子自己也是一惊,忙把剪刀丢回盘子里,先说“抱歉”,站在原地沉默片刻,双脚立定,对白敏仲行了个很正式的礼,九十度鞠躬,脸朝地面说,“白局长,我是张良的监护人,除了工作上的问题,希望不要再听到侮辱性言辞。”
调来的第一天,魏淑子也对白敏仲行过这样的礼,但那是例行公事,这次却是为了个人。白敏仲知道魏淑子进技术局前在辟兵营和法务处接受栽培,那两部门一个是粗汉营,一个是神棍团,自古军莽和文官犯冲,技术局和他们一直不对盘,魏淑子来这里学习生化知识,进进出出也受了不少白眼,想来心里是有疙瘩的,对上级指示虽然照常执行,态度上却很冷硬,能把上身屈到和地面平齐,连自尊也折了,这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感情。
洪莲已经受了惊吓,白敏仲不可能再把矛头对向她,还得当着人前把魏淑子狠批一通。魏淑子一动不动站着挨批,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冲动,刚才脑神经大概是短路了,听到“畜生”两字就滑丝,所有行为都没经脑子,回头再一想,她和洪莲不都是一样?就算要扎,也得先扎自己。
洪莲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共事久了,见魏淑子只摆臭脸不动手,连话也不多说,就觉得是软包子性格,平常见面总是话里夹刺挑三拨四,却忘了这软包子是从辟兵训练营里出来的,只要有心,随随便便就能扭断人的颈骨。魏淑子鞠躬道歉时眼光如炬,洪莲真怕她会突然拿剪刀再刺过来。
白敏仲发了很大的火,疾言厉色地训斥魏淑子,也算是替洪莲扳回了面子,顺便给双方一个台阶下,洪莲受了委屈,本还想闹腾闹腾,见领导这么挺她,心气顺了,含沙射影讽刺魏淑子几句也就作罢。
趁着中午休息,白敏仲把魏淑子叫到办公室,关上门单独谈话。他一眼扫过魏淑子脸上的纱布,关切地问:“去过医疗处了吗?”
魏淑子点头,在办公桌前绷得笔直。
白敏仲安抚道:“放心,以我们的医疗技术,不会让你留下疤痕。”
魏淑子摸爬滚打多年,身上连一个细碎的疤痕也没留下,这水平的确值得骄傲。她自己倒是无所谓,敢放强酸水就不在乎会不会留疤,嘴上当然要表示一下:“多谢领导关心。”
白仲敏说:“坐。”
魏淑子有错在先,知道要挨批,只说:“不用,我站着就行。”
白仲敏绕出办公桌,把椅子搬到魏淑子身后,站在一旁比手:“请坐。”
魏淑子只得坐下来。
白仲敏倒了杯水递过去:“刚才话说得严重了,没办法,洪莲这人呢,其他地方都好,就是要面子,也只能让你多担待些。”
魏淑子说:“是我冲动了,回头我会写份检查交给领导,也会好好向洪主任再道个歉。”
“我们接下来要谈的不是行为本身,而是行为的根源,你不是不懂规矩的人,为什么冲动了?难道真是因为你对张良动了感情?”白仲敏紧盯魏淑子的眼睛。
“老实说,第一次看这种测试确实不适应,我不知道你们是经历了几次才适应过来的。”魏淑子直接转移话题,她很反感白敏仲别有居心的探问。
白仲敏沉默了好一阵:“既然不能适应,那我会向总部申请撤换张良的监护人,禁止你出入观察室。”
魏淑子把水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请你不要自作主张!”
白仲敏用纸巾擦擦溅出来的水:“如果我把你和张良相处时的那一段影像传过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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