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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 枭霸-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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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
  凝噎着,邓长心酸地道:
  “道元哥………就因为兄弟我是组合里执律掌刑的身分,才益发觉得窝囊,益发感到丢
  人啊………一向是维纪司宪,惩奸除恶的清正工作,几曾何时,自己反倒被外人栽诬,变成
  囚犯了………还是这等不光彩的罪名。”
  熊道元慰藉着道:“你宽心吧,好好把事情从头到尾禀报与魁首知晓,一切自有魁首为
  你作主,那些害你的,坑你的灰孙子们,一个也别想漏网。”
  邓长吸着气道:“我会仔细禀告魁首的,道元哥………”
  燕铁衣低沉的问:“邓长,你和那什么‘铁中玉’孟季平,是什么关系?”
  一提到孟季平,邓长就伤心大了:“我们曾是交情不恶的朋友………相识也有七八年
  了,是在一个堂会上的场合由人引介结交的………当时彼此很谈得来,脾胃相投,便成了朋
  友,后来,也经常有来往………”
  燕铁衣道:“这人没有到‘楚角岭’咱们总坛里去过吧?”
  微微摇头,邓长道:“没有,他从来没去过,我们见面,或在外头,或是我来看他。”
  燕铁衣道:“难怪他不认识我──对了,邓长,这次你向阴负咎大执法告假四十天,不
  是说要到‘枣关’去参加一位挚友的婚礼,却怎的跑来了这里?”
  邓长沙哑地道:“我下山之后,沿途顺道探访几位朋友,打算趁便与他们叙叙契
  阔………‘枣关’那边的应酬日子还早,一路盘桓着去时间已足够有余………两天前,我便
  经过‘拗子口’,也造访了孟季平,却做梦也想不到会引出这么一桩祸事来。”
  燕铁衣道:“邓长,事情既不是你干的,你怎会不明不白睡到人家一个大闺女的床下?
  而且还赤身露体,短裤上染有血污?”
  痛苦的抽搐了几下,邓长道:“这一点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记得出事前的当天
  晚上,我和孟季平对酌互饮,由于大家兴致都好,便喝了不少酒,从太阳下山一直喝到快近
  二更天,我………我好像是喝醉了,因为我当时似乎连站都站不稳。”
  燕铁衣皱着眉道:“你再回忆一下,你最后记得住的事情是什么?”
  邓长喃喃地道:“我记得………我说不能再喝了………我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身子
  摇晃,还碰翻了坐椅………然后,像是孟季平过来扶我,似是一边尚在取笑我的量浅………
  后来我像被搀着走进一片黑暗,一片混沌,什么也不知道了!”
  沉默半晌,燕铁衣道:“当晚你们喝的是什么酒?”
  邓长道:“是‘烧刀子’………孟季平好喝烈酒,我也喜欢强一点的。”
  燕铁衣用两指轻捏着鼻梁,道:“在平常,你喝酒的习惯也是这样?时时烂醉如泥?”
  邓长忙道:“不,魁首,平时喝酒,就算喝得再多再醉,某些事或者会记忆模糊,甚至
  忘了其中片断,但绝不可能被人剥光了衣衫,搬来背去似不知道。”
  目光注视着摇曳的灯角,燕铁衣慢慢地道:“孟季平是怎么个说法?”
  邓长艰辛的咽了口唾液,道:“他告诉他们,说我当时喝多了,他搀扶着我回房歇息,
  然后他也去睡了………他表示根本不知道我是‘装醉’………说我在他就寝以后始摸到隔院
  他表妹房中,干下了奸杀的勾当………他说我因为费力耗神太剧,才酒性发作,于心智迷糊
  下竟忘了逃跑,也晕头转向的就地躺下酣睡过去。”
  燕铁衣道:“你外面穿着的衣衫呢?”
  邓长叹了口气:“除了罩袍之外,其余的便四散抛置在那少女的房里。”
  燕铁衣沉吟着道:“喝酒时不必穿罩袍,后来你大约是和衣躺下的了?”
  邓长颔首道:“想是和衣躺下的,但几时被人剥脱净尽,我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待
  我醒过来的辰光,便就是那种样子,而且还是被他们执住以后弄醒我的。”
  熊道元忍不住问:“那一刻里,老邓,你怕是吓呆了吧?”
  邓长沉沉地道:“我先是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被他们用凉水一泼,才搞清楚自己置
  身何地……我不禁傻了………可是我相信他们会听我解释,至少,孟季平会听………但事情
  的发展全不对………他们打我、踢我、唾吐我,硬指是我干的………连孟季平也一口咬定,
  他们不理我呼冤,不睬我喊屈,他们众口一词,都说凶手是我………我开始觉得这是一个蓄
  意布置的陷阱,一条存心裁诬的奸计………我意识到其中有人在移祸于我………但我说不出
  是谁………我知道,必是他们中间的一个!”
  燕铁衣冷清地道:“不错,必是他们中间的一个。”
  邓长哀切地道:“魁首,我再是糊涂,再是愚蠢,也不至于对我做过的事一无所知,一
  无所觉………我既不痴,也不疯,怎会在造了这种孽之后竟半点记忆不存?”
  熊道元大声道:“很简单,因为事情不是你干的,叫你怎么记得起?定是有那个天杀的
  淫胚嫁祸于你,他占便宜,却叫你背黑锅!”
  邓长唏嘘着,悲凉的摇头。
  恨恨的,熊道元又道:“魁首,你认为那些人当中,那一个嫌疑最大?”
  燕铁衣静静地道:“要说嫌疑,‘拗子口’的男人都有嫌疑,但我觉得他们这一帮土豪
  集团的蹊跷较大,可能的隐凶,或者就是孟季平!”
  一拍手,熊道元道:“对,我也猜到是这小子!”
  邓长呐呐地道:“会是他?”
  燕铁衣严肃地道:“我只是说‘或者’,现在就肯定什么,还为时太早;当然我怀疑孟
  季平,有我的理由,但我不能肯定,也有我的理由!”
  邓长道:“魁首的意思是?”
  燕铁衣思虑着道:“先说我们怀疑他的原因──孟季平和你是朋友,还是交情不错的朋
  友,你和他没有利害冲突,没有不可告人的矛盾,自来相处和谐,这次你来访他,又是顺道
  而至,他亦没有预先坑陷你的动机,在此种形势下,他却翻脸无情,丝毫不念往昔的旧谊,
  冷酷狠毒得必欲置你死地而后已;这就未免不是朋友的态度了,从任何一方面说,他或许不
  便帮你,不宜助你,但至少公道话讲几句,可是事实上全然不同,他竟与那些人沆瀣一气,
  尤甚者,他比那些人更急迫的要你认罪受罚,这些违反常理的情形,会是一种什么目的
  呢?”
  熊道元气愤地道:“他表妹一朝横死,这小子是疯了心啦,巴不能抓个人来顶罪泄恨,
  老邓不就正好是个倒霉的。”
  摇摇头,燕铁衣道:“不然,孟季平看来是个头脑明白,颇有城府的角色,就算他再是
  悲愤激动,也不可能随便找个人开刀,何况这个人还是远道来访的朋友?此外,凭据不足,
  事实未明,他也不该一口咬定就是邓长?”
  熊道元迷惑地道:“那──这小子到底是搞的什么鬼?”
  燕铁衣道:“在这种情形下,他只有一个可能──为了掩护某一个人,这个人和他的关
  系,必较邓长亲密得多。”
  邓长寻思着道:“我还想不起他们这伙人当中,有那一个值得孟季平如此卖力………甚
  至以牺牲我的性命为代价。”
  燕铁衣道:“如果没有这样的一个人,那么,孟季平就极可能是在掩护他自己了。”
  猛挫牙,熊道元道:“我要活剥了这阴毒畜生。”
  摆摆手,燕铁衣道:“你先别急,方才所说,是我怀疑他的理由,但另有一桩,却使我
  不能断然肯定,也就是说,他似乎不该做出这样的傻事。”
  熊道元忙问:“魁首又看到了什么?”
  燕铁衣道:“他那表妹一家只得孤寡二人,另一个是孟季平的姑母;孟季平混得不错,
  手上颇有积攒,而他的姑母表妹却相当贫苦,孟季平有财有势,外貌也一表堂堂,听说平日
  对他的姑母亦十分照应,连她们居住的房子都是孟季平提供的,在这种情形之下,他若有心
  要娶他表妹,决不是件难事,又何须用这种奸杀手段?所以这件事看起来又似乎不是他所
  为。”
  熊道元呆呆地道:“那么是谁干的呢?”
  燕铁衣没好气地道:“如果我现在知道,还用得着反覆推敲么?”
  咧着嘴,熊道元道:“真是扑朔迷离,把我都弄迷糊了。”
  没有理他,燕铁衣问邓长道:“据你的观察,孟季平对他的表妹是种什么样的心思?”
  邓长回忆着道:“他的表妹好像并不常来,我住在孟季平家里两天,也不过只见到一
  次………孟季平对他表妹似乎不错,他表妹态度上羞羞答答的,却看不出对孟季平是否有表
  兄妹以外的感情………魁首,我只是见到那姑娘一次,而且说不上三两句话,所以知道的也
  极有限,魁首不问,我连想也没朝这上面想。”
  熊道元却记起了什么似地道:“魁首,赵发魁那混帐不是说老邓与那姑娘见过好几次面
  吗?又说那姑娘时常到孟家来,如今听老邓一讲,姓赵的岂不是一派胡言?”
  燕铁衣淡淡地道:“他一心要加罪邓长身上,自然就得编排一些足以加罪的口实,这没
  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地方,谎言终必会在真相之前现形!”
  熊道元急切地道:“魁首,我们如何才能把那个真凶找出来,以还老邓的清白?”
  燕铁衣颇具信心地道:“总会有法子的,而且,不用太久………”
  顿了顿,他又道:“邓长,那位小玉姑娘的姿容如何?”
  邓长道:“长得很秀气,白白净净的,身材也很窈窕娇小,是个不错的少女。”
  燕铁衣喟了一声:“真是可惜了………”
  忽然,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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