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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告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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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拍的顺利吗?”鲁谨在书桌前坐下,从行李里掏出电脑打开。
“反正就是看剧本背剧本没有什么顺利不顺利的。也不知道这部剧什么时候播,有可能跟之前上的剧一样石沉大海,要是我们国家的电视电影能像日本一样,边拍边播,就不用为会不会播担心了。”姚伟业侧身躺下,跟发现一个新定律一样说到,“这儿的每个人的话都很少!你跟她说三句,她回半句话就已经不错了!”
“都累的要死,谁有闲心跟你瞎扯!你在片场也别太多话了。言多必失。话少一些,保留一点,说不定在那些没知识的人还当你很矜持、很有涵养。” 在那个光鲜亮丽的圈子里面,真正道德高尚的人少之又少,在里面的人更多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可以观赏,却不可以进去研究。一旦进入,你会发现光鲜的下面散发着腐臭的气息。
姚伟业听认同不认同鲁谨的话,鲁谨不知道。因为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姚伟业的呼噜声就起来了,他没法发表他的观点。他睡着了。实在太累了:拍戏的时候得小心翼翼,怕NG,怕导演不满意自己,怕合作的演员说自己不专业,怕这是自己最后一部戏……在腐臭的气息中,你必须担心害怕。因为在腐臭的环境中呆久了,你已经不是自己了,出了这个环境,你可能没有生存的欲望,等待自己的可能是比死亡更甚的黯淡无光的孤独寂寞。所以,必须担心、害怕,“居安思危”。
作者有话要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成语被造过句!
、第十九章
冬天的内蒙古连空气都是冷的。
打着呼噜的姚伟业将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自己身上,接着翻了一个身,呼噜声没有了。书桌上的电脑开着,Word上的光标还在闪烁着,只是从进屋开始就一直坐在电脑前的鲁谨一点灵感也没有。他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然后悠长的吐出一股白烟,想要在这一吐一吸之间寻找到安抚心灵的力量。可是,这是徒劳,因为那个一直在他脑海中跳舞的郑华清的身影还在,而且越发强烈的拨弄着他的心弦,越发让他有火灼身的感觉。他灭掉烟,望向窗外:也许外面的寒风,能够消除身体上的热——他想,得出去走走。
牧场外只有几处建筑外的灯亮着,但光亮能够照射到地方实在有限,其余的地方就暗暗的。如果有人在暗处行走,除了能够听见 “嚓嚓”踏雪的声音,是看不见人的。
鲁谨从宿舍楼里走出来,新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走向暗处。鲁谨本想借寒冷的天气排解心中的灼热,但事实却相反:郑华清的笑容伴随着脚步,逐步的侵占鲁谨脑部空间,直到填满为止。最后,鲁谨放弃挣扎,任凭心中那份思恋肆掠。
深吸一口烟后,鲁谨的大拇指和中指环成圈,用劲将烟头弹到雪地里。烟头一到雪地,就“嗤”地一声熄灭了。鲁谨抬头望天,想看看天天的月亮,看它是不是圆的。但眼睛上面除了逼人的寒气和漆黑之外,什么也没有。他低下头,将刚刚剩在肺里的最后一口烟雾吐了出来,双手插进衣兜里,继续朝黑暗里走去。
郑华清从宿舍楼里出来,整个人被帽子、围巾、羽绒服、手套、雪地靴包裹的严严实实。
愈是往前,愈是黑暗。越黑暗,越孤独。已经被黑暗包围了的鲁谨,不愿他不向前,从前的他从不认为孤独可怕,可是今天不行,他不想也不愿处在孤独的环境中。鲁谨反转回来,在掏出烟准备点燃之际,他看见了郑华清在亮处。鲁谨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
郑华清蹲下,抓起一把雪,将雪揉成圆球,站起来,看着手里的雪球,蹲下将雪球放带地上,脱掉手套,来回滚动雪球。
雪球越滚越大。
郑华清半蹲着将滚好的雪球摆好。接着滚下一个雪球。
鲁谨欣赏着。在他的眼里,郑华清所在的地方就拥有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郑华清欲将第二个雪球抱起来,但力气不足,弄了半天也没抱起来。
鲁谨向郑华清走过去,不由自主的,他想要离郑华清近些再近些。
郑华清使尽全身力气艰难地将雪球搬起来摞到第一个雪球上面。
鲁谨笑,停下脚步,又重新观赏起眼前的美景。
郑华清拍拍上面的雪球,叉腰,将帽子摘下来戴在雪球上。
鲁谨再次慢慢走近郑华清,再次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
郑华清双臂向两边端平,腿直立,整个身体向后倒向雪地。
鲁谨喊:“诶!”鲁谨赶紧跑向郑华清欲从后面接住她。
郑华清回头,看是鲁谨,笑。很美,是鲁谨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笑容,也是鲁谨这一生所见过最美丽、最具魅力的笑容。
鲁谨身体向下滑去,双手抓住郑华清使她倒在自己身上。
两人重重的倒在地上,鲁谨的嘴碰到郑华清的脸。
郑华清迅速坐起来,背对着鲁谨。鲁谨看不到郑华清的脸,不知道她当时的脸上挂着什么样的表情。
鲁谨摸摸自己的嘴,甜蜜与尴尬同时袭击着内心。那时他已经二十五岁了,但却是第一次“亲”一个女人,一个在他内心爱着的女人。尽管不能算吻,充其量是嘴碰到了她的脸,但这足以让他紧张与尴尬。鲁谨坐起来,结巴地说到:“我、我以为你、你晕倒了呢!”没话找话,说完鲁谨窘迫地笑了。
郑华清站起来,笑,双手端平,从上到下划下来,说:“你看我的气色像是要晕倒的人吗?”一句话缓解了鲁谨的窘迫。
鲁谨站起来说:“不像,但从后面看不见你的气色!”如果在平时,鲁谨的话是很少的,废话更少。但是他在这儿总找废话说,“你在堆雪人儿?”
“算是!”郑华清用手将额前的头发向后撩撩。这时一振风吹来,郑华清的头发随风飘动,在脸上缭绕着。鲁谨多么希望自己代替那在郑华清脸上跳动的头发,因为它们能够肆无忌惮是抚摸她的脸。鲁谨右手插进口袋里,左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说:“怪冷的!”没一会儿,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指指雪人说,“好、好像没有眼睛和鼻子!”那时,在郑华清面前,鲁谨的身体总会不自觉的做出些小动作,以掩饰本应大胆表现出来的情感。
郑华清始终保持着笑容,说:“没东西!”与鲁谨在一起,她总比鲁谨自然。
“你等一下!”鲁谨搜裤兜,掏出打火机说,“做鼻子!”说完将火机头插进上一个雪球的中间位置。这是一个没有任何轮廓的鼻子,长长的,更像钉在墙上挂衣物的钉子。
郑华清端详着雪人说:“像回事儿!眼睛呢?”
鲁谨伸出双手的食指在离雪人鼻子以上10厘米的地方位子上点一下,然后分别向两边画了一条直线,接着将上衣胸前兜上的两个扣子扯下来,分别按在两边直线中间的位置。
“眼睛按上后,还挺有模有样的。我来画嘴!”郑华清拿出口红,半蹲着,在雪人鼻子底下画了一张红嘴。在郑华清认真地给雪人画嘴时,她身后的鲁谨却在欣赏着她。身后的他,庆幸在两年后还能遇见她,庆幸能够进行如此美妙的合作。
郑华清用手指给雪人修正嘴型,问:“怎么样?”
鲁谨只看一眼雪人,目光就迅速地回到郑华清的身上说:“很好!”他是在说郑华清,而没有说雪人。那雪人是什么,关自己什么事?在他看来,现在的郑华清比什么都好、比任何事任何人都重要。
郑华清直起身子,看着雪人说:“我也觉得不错!”左手向前伸一下,看手腕上手表,“啊啊,这么晚了。”回头对鲁谨说:“我明天还得干活,得回去睡了。你呢,回去吗?回去的话,一起走。”
“当然。”鲁谨脱口而出。在任何时间,他都愿意与郑华清在一起。
“那走吧。”郑华清带上手套。
鲁谨双手插进衣兜里,迈动步伐。如果可以,他希望郑华清挽着自己一起走。但那时不可以。那么,只要在郑华清在身边走着,他也是很高兴的。
鲁谨、郑华清二人在走廊里走着,脚步很慢,到最后郑华清停下脚步说:“今天见到你很高兴!”
鲁谨也停下说:“我也是。没想到你跟姚伟业在一组!”
“我也没想到你会和婷婷一起出现。跟姚伟业比起来,你真是惜字如金!”鲁谨笑着点头。“他今天还称赞了你!你大学时给我看的剧本拍成的电影很好看,我从头笑到尾!”郑华清看的那个剧本,是卖出去了,商业片,是喜剧,没有艺术性。“希望你以后的作品更成功!我们见了两次面一次是春天一次是冬天,也许我们下次见面是在夏天也说不定!”郑华清指指前方说:“那我先走了!”
鲁谨只能说:“再见!”
“再见。”郑华清摆摆手走了。
窗外大雪纷飞,屋里姚伟业打着呼噜睡的很熟。鲁谨站在窗前,看似望着窗外,但眼前任何的景象都没有进入他的视野,唯一存在于他脑海只有郑华清。他需要找一个抒发的渠道,这渠道不能是人,需要是其他的渠道。鲁谨从行李箱中翻出纸笔,那是吴婷婷给买的,因为她发现鲁谨有时候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只要有灵感就会随处写,身边有什么就写在什么上面。这样虽能快速的记下当时所想,但却对事后的整理不利,因为随处记述的载体再简单甚至不起眼,所以很多时候到整理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去哪儿了。为了避免好不容易写下的灵感丢失,吴婷婷专门买来很多的A4白纸,放在鲁谨经常出现的各个地方。因为A4纸足够大,足够引人注目,所以整理起来就简单多了。时间长了,鲁谨正就形成了在白纸上记述灵感的习惯。现在,虽然电脑开着,鲁谨可以将自己所想的输入电脑,但是,鲁谨想要使用更加私密的记述,所以选择了更加原始的纸笔。为什么要写下来而不是直接说给郑华清听,这样不是更加直接?也许,如果当时鲁谨把信里的话和郑华清说了,他和郑华清一起生活的时间更加长。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把话写在了纸上,写在谁也不可能注意的白纸上,就因为这样,很多宝贵的时间被浪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是从指缝里溜走的,会在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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