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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嗯,的确如此。对不起,都一直只说我们的事。
始:算了。在文化遗迹中也不能动刀动枪的。和四姊妹、牛种的纠纷告一段落之后再去也不迟。
终:看来牛种似乎渐渐露脸了。
续:这件事我们应该还不知道的。
终:很快就会知道了吧?事情进展到这里,真希望赶快有结局。
续:你想过结局来了之后的事吗?
终:啊,我忘了什么?
余:是学校吧?
终:唔!
续:是啊!你以为可请假到请到什么时候?因为就算火山喷火,也还是有人勤劳地上学啊!该学学人家啦!
始:续说得没错,可是,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哪个学校愿意接受呢?我必须先找到工作才行……
终:是啊!第一,我们又不能厚颜地回日本。啊,好遗憾哪!
余:天界有学校吗?
终:你干嘛问种讨厌的问题呢?
续:天界也有官僚制度和学校。神明们也得接受进级考试。
终:真是令人讨厌的世界。为什么要学人间界这种可恶的制度呢?
始:别搞反了。是天界的系统移植到人间世界的。
终:哼!说来说去都是牛种的错。
续:这是很勉强的结论。
始:虽成不了结论,不过,我们就此打住吧!接下来就请读者继续看本文和续篇了。
?:哦呵呵呵呵呵呵呵!
续:不要发出那种奇怪的笑声,终。
终:不是我呀!
续:那么……
余:看来我们最好赶快撤退吧!
始:我赞成!
续:赶快离开吧!
终:哇!不要丢下我不管哪!
(一行人慌慌张张离去。反方向传来令人不愉快的脚步声——落幕)
(一九九一年八月)
写在第七卷后面
书接上文,经过漫长的征途竜堂四兄弟终于来到了龙的故乡——中国。开始了新的故事。在这一卷里出现了一个小丑式人物小早川奈津子,这个喧嚣的人物被安排出场意欲何为,我实在无法臆测作者的用心。不过我发现,无论是上文的花井夫人还是这卷的小早川,都有共同的特点:嚣张且不可理喻。这样的女人在现实中确实是存在的,大家都有机会获得这种体验。想必作者的生活中受过这种女人的苦吧。故而安排了这种泼妇出场。不过愚以为虽然小早川在本书中的戏份要比花井大些,不过刻画上并不如花井那么活灵活现。现实意义也不是那么大。
在这一卷中有不少部分是删节的,我没有找到全本。据我根据上下文的推测,我标出了几处可能被删节的地方,可能还有不明显的地方缺失的。如有,则只能怪我眼拙。
被删节的原因可以断定都是因为政治。比如在救黄世建出狱的一段,就把黄老入狱的原因删掉了。不过通过没删除的下文我们可以做些推测。下文黄老非常遗憾的说因为竜堂兄弟救援太迟了,他没有亲手扒掉柏林墙,感到非常遗憾。那么他被关起来的原因大家——特别是我们这些了解特殊国情的中国人——应该大概猜出个大概来了。还有,在卷末竜堂兄弟变身的前一段,肯定删掉了很多,因为变身变得太突然,有点莫名其妙。后来,描写地上的坦克、火炮败绩的惨状。这样我们可以推测出,前面肯定是对我党我军的不恭敬的文字。
以上删节,使我非常遗憾。如果谁能将被删除的文字步齐,肖某将感激涕零。我的email:xiaozengkui@yahoo。 欢迎拥有全本者与我联系。
下卷内容预报:
第八卷:仙境之龙
竜堂四兄弟终于到达龙泉乡了,并且在那儿找到祖父竜堂司曾到来的证据,可是他们在龙泉乡却一直没遇到任何人,正当他们满腹疑惑的时候,龙泉乡发生地震,整个陷落在地底了!幸好,千钧一发之际,竜堂兄弟得到天界仙女瑶姬的救助而脱离险境,并由瑶姬引领前往仙界,拜会西王母去。
与西王母的对话,加上余的梦境,四海龙王身世之谜一点一滴的解开了。
同时,仙界为了应否支持龙王对抗牛种而召开会议,进行讨论,可是却久久没有结果,龙王们对此非常不满,亦深深感受到永恒的生命对于创造力的负面影响。
为了进一步了解自己的身世,龙王们与瑶姬、汉钟离一起乘坐时空机器回到过去,并在「涿鹿之战」化身成龙协助黄帝战胜蚩尤。
经过时空之旅后,始决定回到人间界阻止牛种消灭五十亿人口的计划,而仙界亦决定借助龙王的力量对抗牛种。
另一方面,黄老与黄大人终于在香港重逢,可是这两位分别为中国内部改革派和华侨势力的代表人物,连带茉理一行人,却遭到小早川奈津子和四姊妹的干部汤生两方面夹击,茉理他们能否化险为夷呢?
第一章 再会吧!夏之光
Ⅰ
十月—日的英格兰北部洒满了秋天金黄色的光芒。气体化的水晶无声无息地落到地上,草和树叶上跳跃着黄色和红色、暗褐色的音符,静静地开始滑下冬天灰色的音阶。这里的气温比日本的东京低个六度C左右,夜里九点时,太阳仍然未西下。漫长的下午,在干爽的凉气当中,慢慢地游移着。云在空中涌动,每一瞬间都在变化着颜色和形状。和风嬉戏着。在一到冬天,一天之中太阳只露脸六小时的北方岛国上,先前的季节想必是一个和春天大异其趣而充满精彩气氛的时节吧?在这个国家没有所谓“漫长的酷暑”这种说法。从纬度上来说,伦敦位于比日本的札幌偏北九百里的地方。
从伦敦往北北西四○○公里在湖水地和克罗斯威尔山的中间有一座德连佛德庄园。一个大约三公里见方的山丘都是庄园的建地,十八世纪前半建筑的旧领主和二十世纪中叶建筑的新馆依着榆木林并列着。南面的草坪连着缓缓的斜坡,到达几乎有二百公尺见方的池塘。
名叫蓝伯·克拉克·缪龙,简称L·C·M的青年在草坪上走着。他的穿着虽然整齐,但是头发却散乱着,嘴巴充满了酒精的味道。他才在这一天和新娘互换永远相爱的誓言。
“真是和平的景象啊!当整个地球毁灭的时候,这里大概也会带着维持着和平的景象咽下最后一口气吧?”
话中满含着毒意,却一点热力都没有。蓝伯·克拉克用不健康的语气喃喃说着,然后歪了歪嘴角。
“我就像那些距离结婚还很遥远的人一样地羡慕结婚。啊,权力和财富、名声都是同样的东西。”
他停下了脚步环视着四周。从草坪到沉床式的庭园中摆放了约八十张像白色积木一般的桌子,椅子和摊位并列在一起,园游会热闹地展开。被散放在绿色棋盘上的棋子们谈笑风生,声音乘着风流向各处。
一群显贵的淑女。或许该这么形容的吧?参加蓝伯·克拉克婚礼的名士淑女多达2660人,分别来自四十个国家,为了安顿他们住宿,主人方面包下了湖水地方的十八家旅馆。宾客包括有政治家、财界中人、外交官、法律专家、传播业者、画家、小说家、诗人、剧作家、舞台演员、歌手、作曲家等。他们无视于世界各地风起云涌的动乱,赶到这里来参加庆祝大会。甚至有人从洛杉矶坐着自家用喷射机越过大西洋来到曼彻斯特的。主持仪式的圣职者也是从伦敦叫来的。在伦敦,主张排外主义的极右派团体和来自亚非各国的移民之间产生激烈的冲突,内务大臣要求首相发出非常状态宣言。可是,事件的余波并没有波及德连佛德庄园。蓝伯一手拿着威士忌酒杯,走在桌子之间。几个像是财界中人的中年男性毫不客气地拉开了声量交谈着。
“日本遭到痛击固然好,可是,让那个国家的经济完全破灭也不见得聪明。”
“当然。杀了生金蛋的鸟会发生什么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日本的银行和汽车公司还有电机公司都被我们以底价收买了。在今年的圣诞节之前。”
蓝伯·克拉克举起了酒杯,摆出了宣誓的姿势大声地说道。
“即使在毁灭之日,我们也可以数着金币,计算着利息。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就救救我们的灵魂吧!”
客人们闻言都蹙起了眉头,私底下窃窃私语。
“他是谁啊?喝得醉成那个样子。”
“是今天的新郎啊!缪龙大财阀的当家。我也只在相片上看过一次。”
“他放着新娘不管在干什么?”
总归一句话,有很多的客人还没有见过新郎。这在一般市民的婚礼中也不是多稀奇的事。更何况,今天的婚礼不是个人之间的结合,而是为了使四姊妹这个特权家族血统更浓所进行的仪式。大概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因为敬爱蓝伯而出席的吧?他们只是自觉到自己面对“四姊妹”时的劣等感。就因为如此,他们对这种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高位的人总是忍不住要反弹。
可是,突然之间,他们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因为他们看到一个拄着胡木桃材质拐杖的白发老人走向蓝伯。
“那不是老丹尼尔吗?真让人吃惊啊!听说在二十年前,他就辞去公职退休了。”
“如果能得到独家采访的机会,一定可以获得普利策奖。”
“如果可以公开的话。”
人们交谈的声音经过压抑,就提显示二老人权威的事实。老人的名字叫丹尼尔·路易士·都彭,是蓝伯祖父的弟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以都彭家的当家代理人身分挥洒他毒辣的手腕。据悦如果他怠工的话,联合国的补给就会产生混乱,柏林的陷落就会迟个二年。他的哥哥是都彭家的主人,可是在三十几岁的时候就精神失常,在豪奢如王宫般的精神病院中终其一生。
老丹尼尔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近哥哥的孙子。他挺直了背,嘴角如铁锁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