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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状态 作者:[美] 迈克尔·克莱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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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候不是一个纳税申报单。”
  “在现实世界中,”科内尔说,“错了百分之三百,就可以看成上飞机时飞行员说要飞三个小时,但你一个小时就到了,你认为那个飞行员怎么样?”
  埃文斯叹了一口气:“气候比这个要复杂多了。”
  “是的,彼得。气候是复杂多了。复杂到没有人能够精确地预言将来的气候。即使,成千上万的人都在为此付出努力。耗资数十亿。你为什么要抗拒那个不安的事实?”
  “天气预言要好多了,”埃文斯说,“因为运用了计算机的缘故。”
  “是的。天气预告有了改善。但没有人会去预言十几天后的天气。相反计算机模拟正在预言一百年后的气温。甚至是一千年、三千年后的气温。”
  “有计算机模拟会好一些。”
  “它们是无法论证的。瞧,”科内尔说。“全球气候中最大的事件就是厄尔尼诺现象。大约每四年发生一次。但气候模拟无法预见到它们——无法预见它们发生的时间、持续的时间或它们的强度。如果你预言不了厄尔尼诺现象,那么你模拟的结果在其他领域的预言价值就会受到怀疑。”
  “我听说他们能预言厄尔尼诺现象。”
  “1998年有人这样声明。但并非事实。”科内尔摇头,“气候科学还没有诞生,彼得。有朝一日它会的。但不是现在。”


13 去洛杉矶
 
  10月8日,星期五
  下午2时22分

  又过了一个小时。三泳一直在手提电脑上工作着。科内尔一动不动地坐着,两眼盯着窗外。对此,三泳已经习惯。他知道科内尔可以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地呆上几个小时。三泳开口骂人的时候,他才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
  “怎么了?”科内尔说。
  “连接卫星的网络断了。总是时断时续。”
  “你能不能跟踪那些图像?”
  “能,没问题。我已经镇定了位置。埃文斯真的认为这些图像来自南极吗?”
  “是的。他认为照片上是雪地里露出地面的岩层。我不同意他的看法。”
  “这个位置,”三泳说,“实际上是一个叫做雷索卢申湾的地方,位于格瑞达的东北部。”
  “离洛杉矶有多远?”
  “大约六千海里。”
  “所以传播时间是十二或十三小时。”
  “是。”
  “我们稍后来考虑这个吧,”科内尔说。“首先我们来解决一些其他问题。”
  彼得·埃文斯时睡时醒。把飞机上的一个座位放平就成了他的一张床,床的中间有一条缝,正好在他臀部的位置。他翻来覆去,在醒来的短暂时间里,他听见科内尔和三泳在飞机后舱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在引擎的轰鸣声中,他无法听清谈话的全部内容。但他听到的已经够多了。
  因为我需要他去做。
  他会拒绝的,约翰。
  不管你喜不喜欢……埃文斯处于这一切的核心位置。
  彼得·埃文斯突然醒来。现在他努力去听。他把头从枕头上抬起来,这样可以听得更清楚一些。
  没有不同意他的观点。
  实际位置……雷索卢中湾……格瑞达。
  多远……
  ……千英里……
  ……传播时间……十三小时……
  他想:传播时间?他们到底在谈些什么?他倏地跳起来,大步流星地走过去,站在他们面前。
  科内尔并不吃惊:“睡得好吗?”
  “不好,”埃文斯说,“我睡得不好。我认为你应该给我做些解释。”
  “解释什么?”
  “比如,卫星图像。”
  “在那间屋子里,在其他人面前,我无法非常清楚地告诉你,”科内尔说,“我不愿意打断你的热情。”
  埃文斯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好吧。这些照片上是什么?”
  三泳把手提电脑轻轻转过来,给埃文斯看。“不要感到不愉快。你绝对没有任何理由感到怀疑。这些图像是照片的底片。人们经常这样使用底片,以形成对比。”
  “底片……”
  “黑色的石头实际上是白的。它们是云。”
  埃文斯叹了一口气。
  “那个大陆块是什么?”
  “它是一个名叫格瑞达的岛屿,位于所罗门群岛的南部。”
  “它……”
  “远离新几内亚岛海岸。在澳大利亚北部。”
  “所以这是太平洋中的一个小岛,”埃文斯说,“这个家伙在南极,却握着一个太平洋岛屿的照片。”
  “对。”
  “那么蝎子的意思是……”
  “我们不知道,”三泳说,“这个位置在图表上叫做雷索卢申湾。但在当地也许被叫做蝎子湾。”
  “他们准备在那儿干什么?”
  科内尔说:“我们也不知道。”
  “我听见你们在谈传播时间。什么传播时间?”
  “实际上,你听错了,”科内尔和蔼地说,“我说的是审问时间。”
  “审问时间?”埃文斯说。
  “对。我们希望至少能认出在南极的三个人当中的一个。因为他们三个人的照片我们都有。我们这些照片很精确,因为在基地,有人见过他们。但是,我担心我们的运气不好。”
  三泳解释说他们已将布鲁斯特和那两个研究生的照片传到了华盛顿的几个数据库中,模式识别计算机把他们跟一些有犯罪记录的人进行了对比。你运气好的时候,计算机就能找到相应的人。而这次,没有相应的人传过来。
  “已经几个小时了,所以我想我们的运气不好。”
  “不出我们所料。”科内尔说。
  “是的,”三泳说,“不出我们所料。”
  “因为这些人没有犯罪记录?”埃文斯说。
  “不,他们很可能有。”
  “那为什么没有找到相应的人!
  “因为这是一场网络战争,”科内尔说,“正在这时,我们断线了。”


14 去洛杉矶
 
  10月8日,星期五
  下午3时27分

  在媒体的各种报道中,科内尔解释道,环境解放阵线常常被描绘成一个松散的环境恐怖分子协会。他们以小组形式出现,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利用一些相对简单的手段来搞破坏,如制造火灾、毁坏停车场的豪华轿车等等。
  事实与此有相当大的出入。环境解放阵线的成员被逮捕的只有一个——一个在圣克鲁斯的加利福尼亚大学学习的二十九岁的研究生。他在破坏加利福尼亚埃尔塞贡多的一个石油钻塔时被当场抓获。他否认跟任何小组有联系,坚持自己是单枪匹马行动的。
  让当局感到头痛的是,他额头上戴的一个东西改变了他脑袋的模样,使他的眉毛明显地突出来。他还戴着假耳朵。让人心烦的是,这些虽然起不了多少伪装作用,但它使人联想到他知道很多政府采用的模式匹配的程序。
  这些程序是用来查看面部毛发——假发,络腮胡子以及小胡子的变化的——因为这些都是最为普通的伪装方法。这些毛发还可以用来掩盖年龄上的变化,比如脸上增加的赘肉、萎靡的神情和后退的发际线。
  但是,耳朵不会变。前额不会变。所以,这些程序依靠耳朵的结构和前额的形状是非常有利的。改变脸上这些部位的形状就会导致在电脑上“没有相应的人”。
  从圣克鲁斯来的那个家伙知道这些。他知道他接近钻塔时监控器会把他拍下来,所以就改头换面,让计算机查不出他的身份。
  同样,威德尔站的三个端我分子运用高科技实施他们的恐怖活动,显然也拥有强大的后盾。他们策划了几个月,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很显然,他们得到了深入彻底的支持,弄到了学业上的证书,运输包装盒上的大学的文字、图案,运输公司把他们的东西运到南极,还弄到了假的网址以及为了做成此事必需的其他细节。无论是计划本身还是实施计划的方式均无幼稚、天真之处。
  “他们就要成功了,”科内尔说,“如果乔治·莫顿没有在临死之前,弄到那张数据清单的话。”
  所有这一切均意味着,如果环境解放阵线曾经是一个业余爱好者的松散的协会的话,那么现在则不是了。现在它是一个精心组织的网络——这个网络在各成员之间使用了这么多的沟通渠道(电子邮件、手机、无线电和政府消息等)。而总的来说,对这个网络无法进行监测。长期以来,各国政府一直在考虑如何处理这样的网络,而企图打击他们势必会导致“网络战争”。
  “长期以来,网络战争这个概念只存在于理论上,”科内尔说,“兰德公司研究出了一些成果,但军队中没有人真正关注它。网络敌人,或者网络恐怖分子,或者网络罪犯,这些概念太虚无缥缈,不必为此烦忧。”
  但虚无正是网络的特点——流动、易变——打击起来非常困难。你无法渗透进去,若非碰巧,你无法偷听到。你无法确定它的位置,因为它并不固定在任何一个地方。说实在的,网络从根本上代表一个薪的对手,需要用新的技术来打击它。
  “用战争的方法没有效了。”科内尔说,“但不管喜欢与否,我们已置身于一场网络战争之中。”
  “你怎么打这场网络战争?”埃文斯说。
  “反击一个网络的惟一办法就是与另一个网络结盟。增加监听站。日夜不停地解密。利用网络欺骗和诱捕技巧。”
  “比如说?”
  “技术上,”科内尔含糊不清地说,“我们依靠日本人充当先锋。他们是这方面的高手。当然同时我们也把触角伸向其他方向。基于我们刚才在威德尔学到的东西。我们有许多办法。”
  科内尔让人搜索了数据库,调动了一些国家机构,来调查恐怖分子是从哪里搞到这些证书、加密的无线电发射机、炸药和计算机控制的爆炸定时器的。尽管这些东西非同寻常,但只要给予充足的时间,是可以查到蛛丝马迹的。
  “有足够的时间吗?”
  “我不知道。”
  埃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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