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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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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要稍一用力,鲜红色的,热的,血,就会流淌下来。

徐安柏是真的嗅到了那股死亡的气味,带着一股生铁腥涩的气味,寒冷如同冬至里那场漫天飞舞的大雪。

她努力仰起头,让自己不要哭得太过狼狈。

对方说:“要怪,就怪你那个唯利是图的爸爸,要不是他搅得我们不得安宁,谁会来做这种杀人越货的买卖。”

他们果然不仅仅只是绑架这么简单吧。

徐安柏几乎是抽泣着,字不成句,“这些,都不关,关我的事。”

“是不关你的事,可你是他的女儿,现在他走了,不找你找谁?”

可她没有钱。

谁都知道木楚山的小女儿是一无所有的穷女人。

她甚至舍得要通过转卖手中的所有专利来应付一个又一个的债权人。

所以他们想了一个办法,要在和她相关的人身上下手。

他们当着徐安柏的面打电话给那个通话最为密切的人,只是电话接通,响起杜咸熙声音的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杜咸熙是不会缺钱的,可杜咸熙并不是好惹的。

大家商量着要换个地点,换个交钱的方式,无商不奸,既然道高一尺,怎么能不魔高一丈?

有人提议,“不如一刀解决了杜咸熙以除后患。”

“我们只是要钱,杀人这种事情,不能干!”

“怕什么,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如今更差!”

徐安柏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将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细细听进心里。

时间一分一秒,拉长至细细一条,狭窄而绵长,颤抖着扬起在风里。

忽然有尖锐的铃声响起来,细条倏忽断裂,徐安柏浑身的肌肉都是一僵。

仍旧挣扎着坐起来,两只手在拼命挣脱枷锁,猛然间被一块边缘锋利的废铁刺痛皮肤,她连呼吸都是一滞。

这或许是一次机会。

她用手在那处上下地滑。

男人们远去几步,将电话接通。

中途,许是杜咸熙提出了什么要求,几个人窃窃私语几句最终妥协,匆匆折返过来。

最终,将话机放在徐安柏脸旁,说:“告诉他你还没死。”

徐安柏双手死死握着背后那道锋利,两眼狠狠瞪着这群男人。

手机渐渐递到嘴边,杜咸熙在那边以低沉的声音说:“徐安柏,你说话,你好不好。”

徐安柏突然觉得心里酸得不行,眼泪哗哗落了一整张脸。

杜咸熙仍旧在说:“徐安柏,你别担心,我很快就到。”

徐安柏尝到那股眼泪的涩味,就像是提神醒脑的一剂良药,她忽然大声喊出来,“杜咸熙,你别管我,你走啊,他们会杀了你的!”

声音尖锐至极点,所有人都是一颤。

包括对面正在开车疾驰的杜咸熙。

手在方向盘上猛地一敲,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无力感。

明明声音就在耳边,触不到她,像是一场醒过来的美梦,疼痛让他清醒。

另一头,几个男人骂骂咧咧,其中一个抓上徐安柏的头发,手上一用力,将她头拉起来,再狠狠给了一巴掌。

杜咸熙的声音更冷,似刀,几乎吼起来,道:“不许动她一根毫毛!”

徐安柏在晕过去的那一秒,听到他话语坚定中最不稳的那个尾音。

杜咸熙是害怕了。

害怕了。

害怕……失去她吗?

再醒来的时候,有男人凌乱的脚步声,几个声音交谈着,只能分辨出零星的只言片语。

“他来了。”

徐安柏真真切切地听到这句话。

那个永远不会听她话的杜咸熙,来了。

废弃的老工厂,铁门外,杜咸熙打着手电只身而来。

男人问:“你来晚了。”

杜咸熙咬着牙关,恨不得上前打一架,可敌在暗,我在明,只能压抑忍耐着,更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动静。

他说:“这里太偏僻,还要去筹钱,这已经是极限。”

“可你是杜咸熙,没有杜咸熙做不到的事情。”

“那你们就应该知道该早点放了她。”杜咸熙微微眯着眼,似狼嗅刀锋,硬碰硬,“在没有见到她之前,我不会把钱给你们。”

忽然就有脚步声逼近,下一秒,杜咸熙的腹部重重吃了一拳。

手电落地,卷起风声,在沙石地上一路滚。

杜咸熙膝盖发软,已经用尽了力气不让自己跪下来,却无法如愿,有人自后狠狠踢一脚他的内膝盖。

另一人抢走了杜咸熙手中的包。

然后立刻响起一阵愤懑的喊声,“你拿这点钱来糊弄我?”

杜咸熙单手撑地,甩开身旁一人的桎梏,突然笑起来,“六千万不是一个小数目,我不可能有力气将钱翻山越岭地拎过来。”

“你敢耍滑头?”

杜咸熙说:“钱对于我只不过是数字多少的概念,我有的是钱,我现在,只要她。”他将嘴里散发淡淡腥味的液体吐出来,艰难站起来,整了整西装下摆,扬起下巴道:“剩下的钱我放在车里,六千万,不连号,只要你们把徐安柏交给我,我立刻就告诉你们车子的地点。”

杜咸熙不是好骗的主,别人对他耍心眼,他加以十倍百倍的奉还。

男人们耳语几句,主事的留下来,其余的一一按照指定方向去寻车。

他说:“徐安柏就在这仓库里,你尽可以喊一喊她。”

杜咸熙便喊:“徐安柏!”

废铁上,费力割断捆绑两手绳子的徐安柏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

“徐安柏!”

她顿时坐直了身子,大声地喊:“杜咸熙你快走,你不要管我!”

身陷囹圄,却还在逞强。

空气里,有她被掌掴的微弱声响。

杜咸熙捏紧拳头,欲要冲破这道阻碍,然而被那人拦住,一个冰冷的钝物就抵在他的腰部。

“再敢往前一步试试看。”

杜咸熙顾不了那么多,拽住这人的领口,大声吼,“我说过不要碰她一根毫毛!”

果然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就怕这不要命的。

男人明显瑟缩一下,面对这个几乎癫狂的杜咸熙,他完全是无计可施。

幸而有电话过来,回复已经找到了杜咸熙的车子,他拿枪砸一把杜咸熙的肩,往后退两步,说:“她归你了。”

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杜咸熙拨开这人,松懈下防备,几乎毫不回头地用背面对他。

心里只是有一个念头,想看到安然无恙的徐安柏。

推上这破败生锈的大门,他喊:“安柏,安柏,你在哪?”

徐安柏被人自地上拽起来,一路拖拽着往大门外走。

杜咸熙的声音带着一种遥远的沙哑响在耳边。

如同穷途末路后一座灯塔。

她想,就快见到你了吧,杜咸熙。

一扇门,古旧的吱呀声。

惊起丛林间沉睡的鸟儿。

扑翅声由近及远。

——下一秒,终是见到彼此了吧。

可黑暗里,唯有月色,凄冷地缓缓流淌。

没有人。

杜咸熙始觉慌张,这座昏暗的仓库里没有她的气息。

“安柏,你在哪?”

大门打开而投下的一道白色狭缝中,有一个凸起的异物吸引他的关注。

居然……是一部手机。

杜咸熙对着那话筒说:“安柏,在吗?”

细碎的哭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她在另一头,也不肯相信,一切居然会是错过。

一个男人的声音随后响起,“杜咸熙,你也太傻了,我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徐安柏。我们是要钱,可父债子偿,他爸爸欠我们的,不只是钱。”

电话挂断。

杜咸熙紧紧握着手机,“喂!喂!你放了她!”

一个人影自后头出来,举着手,月光走过光滑的金属,瑰丽的一道弧线跳跃。

原来智者千虑,是真的会必有一失。

难道要救不了她了吗?

就此失去她了吗?

棋错一着,所以……满盘皆输?

作者有话要说:我准备下一章直接楠竹死,女猪死,然后完结!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严肃脸……伦家开玩笑的 

PS:话说这文是明天倒V吧,从二十一章开始,于是,话说,其实从这边往下看,也不会要很多银子,想要看的孩纸们继续看吧,不想看的孩纸们,咱们只能江湖再见鸟,偶会想念你们这群霸王的,嘤嘤嘤……

 第三十一章 ·上篇

第一次看见徐安柏;是在我二十周岁的晚宴上。

穿浅绿色的裙子,黑头发,白皮肤,瘦小的佝偻起背,隐藏在不被人注意的小小一隅。

她短脖子的经纪人系围巾,拿一只可笑的小算盘,坐在一边吃东西;酱汁滴洒在那东西上。

徐安柏比照片看起来还要瘦。

深陷的大眼睛;笔挺的高鼻梁,却有与这张脸并不相称的丰润的嘴唇。

我注意到她修长的手指;因过度消瘦而显得太细,而指节上,有厚茧。

她有严重的贪食症,无法控制地吃东西,再用手指伸入咽喉。

为了催吐。

她是一个病人。

一个彻头彻尾的病人。

我走去她身边,在她对面坐下,努力装作一脸餍足的笑容,因为看到她而心情灿烂。

我说:“呐,哪有女孩子吃得下这么多?”

她仅仅是用那双廉价玻璃珠般的眼睛看向我,面无表情的,最终低头专心对付面前的蛋糕。

她高傲而且目中无人,可她不会知道此刻所吃的蛋糕,是杜家花真金白银买回来的礼物。

而我姓杜。

我是杜咸熙。

是黄珊招呼的我,用一种商人特有的谄媚,很热情地对我说:“是……杜少爷?你好,你好,我是黄珊,这是我家艺人,叫Amber。”

“你认识我?”我状似无意地将她打量,又看了看那始终不肯放下叉子的徐安柏,“琥珀吗,那,姓什么?”

“哦,姓徐。”黄珊笑得不行。

“为什么她不会亲自对我说?”

黄珊皱眉,“因为……因为我们家Amber是荷兰人,她听不懂中文,呵呵,也不会说呢,杜少爷。”

她却突然抬起头,一脸无法忍受后的爆发,大声说:“我会讲中文,我叫徐安柏,我只是不想告诉你。”

我夸张地笑起来,“可你现在告诉我了,徐安柏。”

心里说的却是,终于找到你了,木宛音。

木宛音是杀人凶手。

难以忘记那年夏天,一天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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