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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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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旻东坐上那个他坐过的位置。
杜咸熙想,如果他真的能高兴的话,也算是他冷漠人生里不多的一件好事了。
尽管并非是出于本心。
权旻东说:“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没有人可以命令杜咸熙,因而在听到这句话的最初一秒,他轻蔑地咧嘴而笑,继而便是一阵冷冷的,“你要小心,说不定哪天就会玩掉了底,父亲给你的信托基金是你最后一张牌,你却早早打完,根本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权旻东脸色微变,只是心存侥幸,将他这番话当成是试探他的一种手段。
杜咸熙却突然压低了声音,对他说:“你想想我都能了解到这么多,那警察要查到那些事,又需要多久呢?”
权旻东这才沉不住气,手扶着桌面,仰头看他,“我做了什么,不需要你来提醒。你真以为这些事情不过是我一人所为?呵呵,说起来,真是要谢谢徐安柏,如果她不是一早就决定要和你作对,我也不会顺利的一步步走到现在。她和他父亲早就打定主意要对付你和隋木了,什么矛盾,什么楚楚可怜,都不过是她的演技。你还记得她来求你帮忙申河的事吗,如果她真的那样恨自己的父亲,恨这个公司,她怎么可能那样轻易地来哀求你?她不过是存着你还有一丝人性,或许会念旧情地帮忙!之后在隋木和隋氏间的周旋,还有在隋氏垮塌后对你的委曲求全,都不过是一步棋。这一场豪赌,她最终胜利,而我,也不过是顺着她的步伐,一步步走到了最后。”
杜咸熙脸色未变。
权旻东弹簧般猛然站起来,两手紧紧握成拳头。
“杜咸熙,其实你不是输给了我,你是输给了你自己,如果你还像一开始那样恨她,丝毫不留情面地掠夺她的一切,或许今天,就不会为你的自负埋单。你要为了她放弃你的一切,我求之不得,或许父亲总有一天会知道,谁才是那个真正优秀的杜家人。”
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一心在想,出了这里便一切洗净,永远不想过去或者未来,亦不承认对自己兄长所说过的那些话。
——却在门外遇见面色煞白的徐安柏。
以为可以擦肩而过,以为真的可以放下一切,只是停顿在他面前还是变成了停滞,脚不听使唤,他站立在她面前,走不动。
徐安柏喉咙口卡着的话上下几次,方才被压下,静静说:“听说你要和朱莉订婚了。”
权旻东怔怔的,半晌方才哈哈笑起来,“是啊,怎么,你会在乎吗,安柏?”
很想说是真的有对你心动过,想要把你藏起来,和你一起去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可是说了又会如何,不过是自取其辱,自作多情。
徐安柏不爱他,从来都不。
他离开,把所有的烂摊子交给这对男女。
徐安柏看着门内的杜咸熙,不知是不是一时的眼花,那个从来都是神采奕奕的男人,顷刻之间便老去了。
他还不到三十岁,有着很远的一段路要走。
徐安柏说:“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了。”
杜咸熙点头,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她说:“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现在就问,我不会再选择隐瞒。”
杜咸熙却将她拥入怀里,像是疲惫不堪终于找到一方可以休憩的港口,她在怀中,却不如说,他投身在她怀里。
杜咸熙说:“都不重要了。”
“不,很重要,”她说:“不如先说一说有关于木宛平的事吧。”
那个埋藏在他们心内,最不能提及的隐秘,终于到要揭开的时候了吗……

第五十七章
徐安柏觉得身子很轻;四周一点点旋转;尽管立在原地,却又感觉在往前倾或是往后倒。

指尖微凉;蓦地,想起他修长指头抚摸过她皮肤时淡凉的触感。

一重重大门在她面前开启;飘忽的身影,纷扰的声音;努力去看,去想,却又是一片静寂;了无人烟。

面对杜咸熙;谈起木宛平,不止想过这一次;但始终是最艰难的第一次。

她吞吐开口,带着一些局促,“那一年,我——”

小田忽然自走廊一边飞奔而来,大喊:“杜总,刚刚隋总来电话,郗小姐,醒了!”

徐安柏因此打断,和杜咸熙一道看他。

小田急得面红耳赤,途中自权旻东身旁穿过,他眉角忽然抽动一分,步子顿了顿。

一阵风自身边旋动。

他随奔跑的男人转身,瞥见他的背。

小田直奔杜咸熙和徐安柏身边,“杜总,你要不要现在过去看看?”

杜咸熙心头一动,隐隐觉察出其中的不对劲,然而视线全在不远处权旻东粘滞的脚步,心想,原来如此。

徐安柏的话题被岔开,衔接遇上关卡,而心思也早就不在这之上。

她问杜咸熙,“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郗兮?”

杜咸熙点头道好,将这扇门关了,他只怕是最后一次向小田吩咐事项,“去备车。”

路上,车内,分外安静的两个人。

不多的一点声音,是汽车开动时风猎猎吹过的声响。

明明坐得这样近,可徐安柏却总觉得他离自己是有这样远。

直到他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欲要将之靠在自己膝盖的同时,却被她执拗地挡开了。

医院外,直播车排满了出入医院的道路。

无数的记者听闻风声赶来,已经架着长枪短炮站满了一整个大厅。

胆子大的,顺着墙缘的管道向上爬,都想抢抓到第一手的资料。

杜咸熙一手搂着徐安柏,一手挡开众人往里走。

好不容易才挤至尽头,有人跑来向杜咸熙鞠躬,领在前头,让他们走特别通道。

到达目的楼层,隋木抱着双手倚靠墙壁,看到这二人过来立刻站直了身子。

徐安柏说:“郗兮怎么样了?”

隋木向后头望了望,“睡着。”

一两警察守在门口,都是没精打采地坐在一边塑料椅上。

隋木说:“现在也没什么看的,都要十二点了,你们不如先去用点午饭。”

徐安柏随即就将这件事转述到杜咸熙这一头,“你去吃饭吧,我在这儿陪隋木等一下。”

杜咸熙却是似笑非笑地说:“怎么可能会让你和隋木呆一起。”

一时间气氛尴尬到极点。

徐安柏想了想,决意要带杜咸熙这个冷场王出去,只是两人没走多远,隋木堪堪赶过来,拍了拍杜咸熙的肩。

他说:“无论你接不接受,都要说一声谢谢你。”

有些突兀,连徐安柏都是不解。

杜咸熙说:“我不记得你欠过我什么。”

一早说好,一报还一报,他吞下了部分的隋氏,便是对当年那一箭之仇的报复。

不,是杜昌吞下了隋氏。

他刚和杜昌失去了最后的一点联系。

隋木面带阴郁,然而嘴角含笑,他疲惫而且虚弱,有着一个男人濒临崩溃前最后的一点坚持。

“无论你承不承认吧,咸熙,这一次,是你帮了我。”

杜咸熙仅仅是一个揶揄的笑容,眼中有不屑,有无谓,或许也有点点喟叹。

徐安柏在之后问过他这件事。

杜咸熙说:“他错把我当日注资隋氏当成是帮忙了。”

徐安柏倒有些不信,“你是真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直将他当日对付你的事记到今天?只是你的方法实在有些诡异,不让人觉得帮忙都不对劲。”

杜咸熙反问:“我为什么要帮他呢?”

他恨他。

“这正是我所疑惑的。”

一直以来,杜咸熙的脾气她很了解,喜欢的拼命夺来,不喜欢的立刻毁了,可人心之复杂又是她最弄不清楚的,杜咸熙是她最猜不透的。

他们在西餐厅用餐。

七分熟的牛排,心还是有些淡红色。

杜咸熙用刀帮忙分成一小块一小块,又重新传到她面前。

好像他们最美好的那几年,他连剪指甲这样的小事情都要帮她完成。

心里头不知问了他多少次,那些温情流淌的过去是不是都只是假象?

可怎么也不想破坏在心里头那样完美的记忆,因而只是将嘴塞得满满,用力地嚼动。

杜咸熙坐到她身边,用纸巾为她擦唇角溢出的酱汁,此时的笑容多有些苦苦的况味,连同声音也是一样。

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总好像有一种要失去你的感觉。”

徐安柏哂笑。

回医院的路上,途经一家金店,杜咸熙拉着她的手便往里头走。

有样貌美丽的女人牵着气度不凡的男子,店员恨不得飞过来招呼。

女店员笑容殷勤,声音又甜又脆,“先生小姐看首饰啊,我们家最近到了不少新款,请随便看。额,具体是想看一类呢?”

杜咸熙很温柔地笑道:“婚戒。”

徐安柏明显一愣。

店员巧笑倩兮,乐悠悠地领着二位,“真是巧了,今天刚刚来了一款对戒,钻石很大,成色也好。”

她将托盘从柜台里取出来,指着这对款式尽管简单,然而质朴大方的对戒。

她满脸自信地笑道:“喜欢吗,小姐?”

徐安柏不说话,心中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

杜咸熙已经软软捏着她的手,取出那一枚戒指套在她纤细的手指上。

“很漂亮。”他说,然而又凝眉,“好像有些大。”

店员连忙说:“没事,可以改小,店里只有这么一对,如果真心喜欢的话,不如订下来吧。”

“喜欢吗?”杜咸熙问。

徐安柏将手抽开了,低声说:“你决定吧。”

杜咸熙是有些不悦的,徐安柏懒洋洋的模样他不是没有看在眼里,哄也哄过,逗也逗过,可还是这么油盐不进。

他要店员将戒指收起来,到底还是拿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尤在整理电话簿,将取戒指的号码细细记了下来。

徐安柏却在旁边问:“对郗兮的这件案子,你到底知道多少?”

听他和权旻东的对话,总好像他拿出了那男人的七寸,什么信托基金,什么玩掉了底,他字字句句都是警告,却完全游离于事件之外,好像躲着什么旁人的把柄。

杜咸熙想了想,方才说:“我只是怀疑他是站在胡净阁背后的人,但没有太多证据不能瞎说。”

徐安柏一下子就急了,“你或许应该告诉警察。”

杜咸熙将手机收起来,说:“我不习惯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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