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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待梧桐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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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演给她看的,现在却演变成她偷听了,这两人真当她是个傻子,既如溟墨所言,林濂睿有如此之高的武功,又怎会在进入房中之时未发现她?

“少爷,既然您不愿意回去,那我也该回去向他们说明了,不过看样子您是否该重新考虑一下了?”溟墨背过身去,冷哼了一声,疾步走向窗口,纵身一跃,消失在比他的衣袍还要浓的黑夜中,此时她才注意到他的衣袍背后镌着一轮明圆月,几乎看不出有针线的痕迹,那种黄色比土黄轻,比柠檬黄重,是一种近似明黄的颜色,看着这块图案,她有些失神了。

林濂睿站起身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占了他的床,现在主人来了她也该让位了。她拉开棉被,才意识到她只穿了白色衬衣,外层的纱衣被她盖在被子上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林濂睿,示意他转过身去,他倒是颇为厚颜无耻,就这么看着她也不回避,她只好将就着穿上,反正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比基尼都穿过,现在还穿着衬衣呢,要看就看谁怕谁呀!

她穿好了衣服,正欲下床,林濂睿却拦住了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问道:“为何?”

她一愣,有些不知其然地回问道:“什么为何?”这又是演的哪出啊?

“我问你为何总是不相信我,我就这么像个骗子?偷听是为了确认吧!”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看得她心跳有一下没一下地。

“对不住……”她不知该说些什么,眼下的状况有些出乎她的预算,此时任凭她伶牙俐齿,也是百口莫辩了。更何况,不解释不更合他的意?既然无法反抗,便且顺了他的意,探探他的目的。她深深地低下了头,不去看他的表情。

他沉默了,她始终未抬头,她觉得一抬头便会看到他受伤的双眼,一抬头便看到他心灰意冷的目光,以他奥斯卡影帝的实力,何样的悲伤状他做不出来?

“你以为说对不住就完了么?”他对她咆哮道,她一怔,抬头看着他,一脸的暴怒和悲伤的双眼,下意识地说道:“那你还想怎样?”

他一把把她按在床上,她的背重重地摔在了床上,还好有被单垫着,不然怕是要摔伤了。他恶狠狠地对她说:“以前我不管怎么做,都换不来你的信任。我舍身救你,你却说我和来人是一伙的;我为了你忍受那个老头子的非人哉的治疗,你却悠哉游哉根本不放在心上;我为了你的安全才叫你不要和那个小白脸混在一起的,结果呢?哼!你一见到那个小白脸便魂都飘过去了,与他说话都是柔声柔气地,我说他什么你都反驳我,帮着他说话。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我只是……”她慌乱地解释道,一肚子的话已经到了喉咙,却被他冷冷的目光逼回了肚里。

“既然我对你好,你都不理会,那么你是吃硬不吃软了?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我也是被你逼得没办法了,若是你成为我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跟那个小白脸跑了吧?”他冷笑着扯开了她的纱衣,脸慢慢地逼近了。

“别……别这样,睿,我们可以好好说的啊……”她想推开他的手,却反被他的手按住,他的腿抵着她的腿,她整个人已经无法动弹了,只得祈求他。

他未理会她的求饶,将手探进了她被撕开的纱衣,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摸索着。她大惊,想喊人,嘴却被他的嘴堵住了,他炽热而缠绵的吻令她难以思考,当他抓着她衬衣的手向外用力一扯时,她整个人已经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他看着她的目光似狼一般耀蓝泛绿,呼吸越来越浑重,打在她的脸上痒痒的,热热的。他放开了她,坐起身来想要脱去衣服,她伺机抓起被单,想要逃开床,被单的扯动使得坐在被单上的他向墙倒去,他用手撑住了墙,她抱着被单要往外跑,他却抓住了拖着的被单,她弃被单不是,不弃也不是,只得看着他慢慢的逼近。

他一把扯过被单,将被单撕破了,她惶恐地看着他逼近的面孔,身后的门却吱的一声打开了。

第十九章 使君东方来(四)

来人竟是渊,沉霖和林濂睿皆是怔住了,渊未理会他们的惊愕,将她揽在身后,严肃地对林濂睿说:“林公子何必强人所难?强扭的瓜不甜,林公子是明白事理的人,想必这个道理也无需我多赘言。”

林濂睿满脸的不甘,语气强硬地回道:“这是我们自家的事,不劳您费心。倒是您深夜闯入我的房间,还抢我的女人?恐怕这说不过去吧!”

渊放声大笑,又瞬间停住了,面色严厉地说道:“自家事?你的女人?她恐怕还未嫁与你吧?今夜之事你若是有个说法便还自罢了,若是没有,那便是欺辱良家妇女,凭空污人清白!”

林濂睿看向她,她能看出他眼中的含义,他在问她是跟他走还是跟渊走。渊也注意到了他的神色,不由得也看向她,她就这么裹着一床被单,站在两个大男人面前,一时间怔住了;没有言语。

林濂睿脸色阴沉地对我说:“霖儿,你说,今晚的事是我逼你的还是你自愿的?”看着他的脸色,她不由得退缩了,渊却说:“霖,不要被他吓到,勇敢点,告诉我其实你并不愿意对吗?”

他们两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她左右摇摆不定了。她的确不是自愿的,可是当着渊的面这么说,让林濂睿情何以堪?如果她说了是自愿的,想必渊也会大失所望。她能怎么办?

“我……我其实……不,我不知道……”她顾自由而言他,目光闪烁不定,最后黯淡了下去,只是低着头,不再说什么。

渊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她只得尴尬地接受着他目光的包围,或许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吧。

林濂睿对她的表现已了然,转头无言地穿上了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待他走远后,渊淡淡地对她说:“穿好衣服吧,我走了。”和林濂睿一样,消失在夜幕中。

她轻轻地关上了门,拾起床上的衣服穿好,她的沉默恐怕令他们两个人都失望了,此事注定难全。她望着窗外静谧的夜和月下静默的雪桦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渊的目光深得令她难以捉摸,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一直都把渊当作哥哥,因为甘兰的缘故,她从未想过会和他有何特别的关系,他的温柔和关切她只当是兄长对妹妹一般,但今天的他,是不是表现得太过亲密了?她和他相识不过十多天,甘兰和他是青梅竹马,都不曾入他的眼,现如今这般又是何故?这些人真是愈来愈神秘了,是怀着怎样的目的在接近她啊?不过,很快便能知晓了。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她的脑子里有些混乱,今天发生的太多,她一时还无法消化,渊的反常,林濂睿演的戏……还有,那个叫溟墨的人。她应是第一次见到他,可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身上的气质很特别,让人过目难忘,她定是在哪见过他,可是在哪呢?

倏地,她想起了他衣服上的圆月,那个图案和雪桦园走廊的墙壁上刻的非常肖像,只是这残月约是圆月三分之一的大小,这总不会是巧合吧?倘若说溟墨和甘大夫他们有联系,那么林濂睿必然也和他们有联系,那便不难解释林濂睿为何一开始就对渊那么有敌意了。

莫不是从一开始,林濂睿和渊便是一路人,装出一副有深仇大恨的模样只是来迷惑自己的吗?这些人真是愈来愈难搞懂了。

不行了,想得头都痛了,体内的血液却在不停的沸腾,和神秘、刺激发生了共鸣,她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润,眼里闪烁着比日更浓炽的、比月更苍茫的光亮,旋即拾起地上破碎的被单,合上了双眸,抚着被单轻笑着。

不一会儿,她轻解开纱帐来,悠闲地躺下身去,享受着这个宁静的夜晚,嘴角还留有一抹不明意味的笑,瘦削的面容也有了光彩。

林晨……她好不容易睡着了,幽怨的女声却又来打搅她了

林晨……她皱了皱眉,想要赶走这个不速之客。

林晨……“沉霖!”一个激灵,她猛地坐了起来,却看到了渊坐在床前。是他在叫自己吗?

“夜深了还来打搅你,真不好意思。只是今日之事我始终放不下心,我只是想来问一句,你是自愿的吗?”他的眼里闪烁着期待,轻轻地问她。

“渊,不说这个好吗?我想睡了”她撑起疲倦的眼皮,有气无力地回答着,这件事被遗忘是最好的结局。

“不,告诉我好吗?我只要你回答是或否。霖,或许你不明白,但这对我很重要。”他没有回去,而是坚定地问道,似乎她不回答他今晚就别想睡了。

“这个问题有意义吗,渊?虽然我知道这么说有些过分,但我觉得正如他所说的一般,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我不是想说你管得太多了,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今天的渊好奇怪,平日历对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为何今天却执着于他人的私事?”她认真地回答他,希望他尽快离开,她不想再谈这件事了。

他的目光黯淡了,恬淡的脸上微微有些失落,他站起身来,转身走了,走到门前时,他回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或许从一开始我便不该去那里,一步错,全盘皆输。”说完,轻轻地推开门,她看着他的背影在夜里摇晃,直到再也看不见,心里琢磨着他那句话的意思,末了,如有了答案似的,悄然入睡了。

一缕幽幽的目光和着月光静静地落在她的身上,今晚格外的宁静,正如所有暴风雨的前夜一般。

她睡得很浅,一点动静都能惊醒,但这个夜晚实在太宁静,连一丝风吹草动都没有,她睡得还是很安稳的。以至于一个人很小心地推开了门,还是造成了轩然大波,她装作睡着了,暗中眯着眼观察来人。

睡前她未关窗,月光照进了屋子里,来人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显眼,竟是甘兰。她拿不准甘兰想做甚,只得小心翼翼地静观其变。

甘兰的双脚离地,飘到了她的面前,盯着她的脸看,先面无表情再是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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