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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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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尘器突然又响起来了。
席羚冲着它微笑一下,开始打扫房子。吸尘器发出嗡嗡的响声,与电视上的声音像是和弦共振。
一阵欢快的音乐后,电视上的主持人说,“欢迎收看娱乐新闻。”接着,席羚在电视上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她怔了怔,没有理会。吸尘器仍在她手中,沉稳地响动着。
随后,裴彦行的名字也被提了出来。
她关掉吸尘器,抬起头来。
电视屏幕上,是一大幅当日她和裴彦行牵着手步出“空中一号”的照片,主持人煞有介事地说着当日的“盛况”,接着是视频,两人出现在餐厅门口,还听到记者们的声音“出来了出来了” ,抢拍的镜头摇晃,只看到两人低垂的脑袋,席羚像无助的小鸟紧紧依偎在裴彦行身旁。有记者的摄像枪蹭到了她身上,裴彦行马上护在她身前,神色紧张。
然后镜头一晃,又是主持人坐在演播室中,笑容可掬。身后屏幕上分
别是席羚和裴彦行的照片。她说,“这一个组合可算是出人意表的,因为裴彦行虽然年轻英俊,但绯闻极少,而且以前的女友都是豪门名媛,从来没有接触过演艺圈中人。”
接着说什么,席羚已经听不到了。
只看见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历年被包养女星逐个数”这样的字眼。看来节目组是将他们的事,当做这无数案例中较为典型而新颖的一个了。
席羚突然觉得累,扔下手中的吸尘器,坐在沙发上,像发呆似的盯着电视,什么也没有看。
命运这只手,是要将她推到哪里去呢?
“包养”这样的字眼,她可是从来没想过会跟自己有关系。她仿佛看到外婆站在客厅的另一角,赤着脚,面容枯槁,恨恨地盯着自己。她不寒而栗。
是的,外婆在的话,会痛恨她吧?
她恨她堕落,恨她为了钱跟男人在一起。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为了音乐,为了自由。席羚在心底里这么想。——又有谁能够听得到?又有谁在乎?已经没有外婆痛心疾首地斥骂她了。她和谁在一起,为了什么目的,都已经不再有所谓了。
席羚觉得冷,抱住自己,横躺在沙发上。电视机上仍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女星被包养”一类的话题,间中不时提到席羚和裴彦行的名字。她只觉得这世界多么荒唐而滑稽。
她累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梦中,依稀是外婆的手在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软的头发,落在脖子上,她轻轻拨开。不,外婆的手没有这样年轻温暖,是阿柴吗?她似乎听到阿柴的声音。她说,席羚,你要好好爱自己。有爱你的人,你要紧紧抓住,不要将他推开。
然后似乎是男性的手,在抚她的头发。是萧纪友吗?席羚想挣扎,却只觉得那男性气息离自己这样近,她要推开他,但是没有力气。忿忿中,怔忪地流下泪水。
那只手替她拭干泪水。
她睁开眼,赫然看见裴彦行的脸。通过他宽阔的肩头,仍可看到后面电视上,赫然又出现了他们二人的照片。主持人仍在延续这个话题,似乎别人的私事跟他们的生活有莫大关系似的。
裴彦行也注意到了。他平静地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一只手轻轻揩着席羚脸上的泪痕,专注地凝视她。他声音温和,“没事的没事的。”
他的手这样温暖。
声音低沉,让人安心。
席羚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有他一个人了。她为这个发现而不安,肩头微微一颤,裴彦行紧紧捉住她的肩头,将她搂在怀里。
低头看她,却惊讶地见她顺从地倚靠着自己,没有丝毫挣扎。
他俯下脑袋,轻轻吻在她的前额上。她闭上双眼。他的
嘴唇又慢慢下滑,落在她的耳垂上,精致光洁的小耳垂。她的唇形优美,像一只诱惑着他的蝴蝶,他轻轻用嘴将它捕获,将它衔住。
这嘴唇,也是跟萧纪友同样的温暖,只是不一样的气息。萧纪友的唇舌上,总有淡淡的薄荷烟草味。
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寂寞,是因为被这个男人打动,还是终于放下了外婆给自己带来的心结枷锁,甚至是在可畏人言舆论面前,却再也无所畏惧。
她闭上眼睛,任由裴彦行的气息覆盖过她全身。这一夜,裴彦行留在这里过夜。
×××
媒体的报道总是极尽夸张之能事。
这一篇报道是这么写的——
“CB与旗下艺人席羚的合约官司,终于揭开序幕。原告CB娱乐于上周初入禀高等法院,控告席羚毁约,拒绝履行跟CB签过的5份合约。本周二(18日)案件于高等法院内庭聆讯,控辩双方都只是委派代表律师出席,由于法官表示双方律师提交的文件内容都比较含糊,要求两方理顺文件细则,再另行排期。
18岁签约柏高公司,20岁签约CB娱乐的席羚,入行以来,像坐上过山车,经历大起大落。短短两年,曾试过人气直逼天后弥嘉,收获歌唱比赛亚军,亦曾因伤人案等事件被雪藏,直至消失一年。也曾在身世曝光后,因生父乔杜和生母阿柴的关系而再次名声大震。后在昔日制作人萧纪友自立门户创立CB公司后,转投CB,期间二人传出绯闻,但均没有亲口承认,也有二人不和传闻传出。CB公司从开始对其力捧,到后来转变为对其雪藏,相信是席羚个性乖张是主要原因。
今天与CB对簿公堂,双方的合约纠纷如何了断仍言之尚早,但席羚在接受记者电话访问时,曾亲述成为个中辛酸史,谈及身为私生女的更凄然落泪,才20岁的人生,像活了别人几辈子的经历。
CB因为席羚无故缺席通告录影、广告拍摄等而蒙受损失,双方的合约纠纷要在法庭解决,另一方面,席羚已经录制完成的唱片,由于她缺席后期工作,令购入作品版权作为舞台剧主题曲的南方公司不满,对方决定将席羚及其经纪公司CB一起告上法庭,令此事更加一波三折。”


、裴家的男人(三)

裴彦行已经穿戴整齐,已经吃完早餐的他,端着一杯咖啡坐在小桌前。从来不看娱乐版的他,这次倒是饶有兴味地看完这整篇报道。他一笑,“我怎么不知道你接受过电话采访了?”
席羚倒是神情淡淡,“反正看的人愿意看什么,他们就写什么。”
“你这话倒是挺有意思。”裴彦行抬起头,席羚正站在他身旁要拾掇那空了的餐碟,猝不及防地被他在唇边轻啄一下。她突然红了脸,裴彦行微微笑了起来,觉得很有兴味,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从身后抱住她。
“你还要上班……”
“下午才有会议。”
“但是……”
裴彦行已经擒住她的嘴唇,将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他脱下西服外套,松开衣领上的领带。
席羚突然别过脸,咳嗽起来。裴彦行知道她不情愿,便松开手,只是像抚一只小猫似的,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在脸颊上一吻,“好了好了,不玩了,我走了。”
送裴彦行出门后,席羚捡起那张报纸看,却无意中翻到财经版,上面赫然有“柏高公司受乔杜身体状况影响股价大跌”的新闻。
她盯着报纸上“乔杜”那两个字看了很久,仿佛是从一条陌生的忘川上,捞起来的熟人名字,但这字眼也久久不跟自己生活产生联系了。
她将报纸整齐叠好,放在一边。
×××
“后天的媒体见面会取消。”“待会开会的材料,准备好了吗?”萧纪友的身影出现在CB公司顶层的走廊上,助手在身后手捧本子亦步亦趋,走廊两旁办公室的人纷纷好奇地抬头张望。
自从席羚发出声明以来,整个圈子掀起一阵风暴,连通一些因为席羚缺席而受到经济损失的电影、制作公司,也联合起来说要将CB告上法庭。一时间,CB腹背受敌,遭遇公司创立以来的最严重危机。萧纪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
然而再次出现时,市场上已经有利好消息传来。
原来联手要状告CB的那些公司,已经与CB冰释前嫌,并且追加了一些合作项目。萧纪友和对方公司的代表人再次出现在媒体面前,意气风发,言笑晏晏,握手时显得异常真诚——商人的嘴脸。
才知道,原来众人以为萧纪友意志消沉闭门谢客的时候,他正在暗中积极地长袖善舞。
而乔杜身体有问题,柏高股价大跌,这该是萧纪友的好时机吧?
只剩下乔希汶主持大局,纵然她有乔杜的生意头脑,最近也有几个很拿得出手的项目,但总归是个年轻女孩子。
助手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他接听,然后将电话拿开,轻声向萧纪友说,“萧先生,是乔小姐的电话。”

希汶。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夜后,萧纪友有点刻意地与她避免接触。也许是因为长久以来刻意回避去做的事情,在突破底线后,有种难以面对的尴尬。他不知道怎样面对这个“妹妹”,尤其在他和乔杜关系交恶后,更加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她。
他刻意没有与她联系。
她也没有主动去联系他。
直到现在。
他拿过电话。
乔希汶的声音在那边响起,“萧纪友,有时间和我见个面吗?”在萧纪友思考与回应之间的空白里,她已经开口,“关于两间公司合并的可能性。”
谈的是公事,见面地点却约在乔家。萧纪友听到这安排时,礼貌地笑着说,“可以换个地方吗?”
“这样机密的事情,我想不出来比这更合适的地方了。或者,上你家?反正我知道怎么去。”乔希汶的话几乎是□裸的挑逗,刻意让他想起来那个晚上,但语气却是例行公事的。
没等萧纪友说话,她又说,“父亲也不在家。他在住院。”语气低沉。
前尘往事,突然一齐涌上心头。谁说乔杜现在到这境地,与他萧纪友没有关系?还有席羚这件事对他生活上的打击。当年阿柴在他身上捅了这一刀,又害他身败名裂,家庭破裂。谁都有错,谁都是受害者。
萧纪友沉吟一会,“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
进入医院的私人病房楼层,走廊上静谧,护士走路都是静悄悄的。为盖过消毒药水气味,走廊上洒了清淡的中草药调配的清新液。
萧纪友与乔希汶并肩而行,苍白与苍白的墙壁之间,两人脚步节奏相若,却是一路无语。
能够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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