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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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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从走出小说,开始杂工零工。
又返回舞台下来读书求知,到达婚姻年岁。
其靠小说的情节,来支撑自身的将来。
注定了是要失败,注定了要成为一场笑料。
除非,重新去翻越横山进边城来。
由于我没有这么做,所以……
在我的学业和事业追求上,注定是败军之将不说。
在婚姻的定论上,同样是一厢情愿。
小说里的故事,是让观众看的,而不是让观众参与的。
谁神经兮兮地要爬上台子,想看个热闹,以身心去摹仿、去体察。
最终就将是周公的梦,解出来也不外乎是些糊里糊涂的文字。
就像这本小说一样,场景虽多得不计其数。
却难以走通全书,也不可能走通全书。
边城的书,往往是流着口水写的。
这口水,是观众们看到情节的倒退而吐出来的。
而不是渴望什么自然而然地流出来的,更不是想像中为钱忙,为名忙的特点。
我抓住了小说里里外外的因果关系,快刀斩乱麻。
迅速从情节的吹打中醒了出来,做自己不靠小说那种虚幻的光架架来支撑未来的路程。
把假的东西扔掉,把不要的东西丢掉。
虽然,我不知道这一举动是醒悟,但总算看清了小说与观众分歧。
但是,过多的折腾,却让我知道推掉一切,从头再来的想法,是需要胆量和勇气。
边城小说里的观众,只能看到饥饿、奔波、折腾。
就因为小说的开篇,就将边城小说定在了一个穷困没落的原始部落环境中。
土地的能量,已经供应到了它的最大极限。
穷的依据由此而生,也只能如此生。
阿诺家族之所以没被再饿死人员,是因为多一个名词:“背叛”。
背叛,会带来生存的粮草。
不学会背叛的角色,只需在小说里一笔带过:“他(或她)终于饿死了。”
“他(或她)终于累死了。”
怎么个饿法、累法。
显然,是少了粮食和多了锄把子的原因,也是背景文学的关节所在。
阿诺家族已经在背叛上找到了光点,于是就率先唱起了边城小说的主角。
与偷生还有一段时间,谋生本来可以让我来完成。
殊不知,我逃跑下了舞台。
说是不干这门子苦角色行当,甘愿当观众。
这样可以自己掌握生命,可以随自己的观念而对生命转换经营机制。
许多人在经营自己生命的时候,都爱进入一种误区。
不知道“经营生命”四个字大有学问,认为是上苍在决定人寿。
原因就是看多了小说,渐渐地不会经营生命。
大千世界,只有小说才有决定一名角色的寿延。
而,上苍办不到。
人们大可不必为小说决定的事情大为恼火。
当然,边城里的小说,还办不到让人欢喜让人忧的地步。
毕竟,这儿还是原始的、落后的文字。
包括角色的衣着打扮也是原始的、落后的。
只有一点,在小说里面找不到一名真正的好人和坏人。
心地,统称为五个字:“都比较善良”。
有时,又都统统地“比较坏”。


、三教九流多的是

在工地上,我管账管人,很有乐趣,比读书幸福多了。
一天,胡清泉带着全体工人进饭馆吃晚饭。
快要吃完时,一名身着劳改服的人凑过来小声问胡清泉。
“老板,雕不雕横牌?”
这是黑话,胡清泉在西宁多少听说过一些。
横牌就是印章的意思,一般人不可能听懂。
胡清泉正在烦恼手中无这玩意儿,自己就一三无摊子。
便小声地问:“横牌,多少钱一匾?”
劳改人员说:“木质三十元,压塑二十元。”
“你等等,我付了饭钱再谈。”
我在一边没听清楚他俩在说什么,只是看这劳改人员就感觉看到坏人。
出了饭店,胡清泉把烟散出来说:“你认为什么地方最好讲价?”
“没价钱可讲,家里人一分都没给我寄来,身上没有钱用,只有干这老本行,我早就发现你了。”
“你认识我?”
“你每天在房顶上抹沥青,我一、三、五就要下山来挑粪,山上看山下的横屋顶,自然是一目了然,要不然我敢找你?”
胡清泉点点头:“有道理。”
我不解地问:“在劳改,有时间这样出来耍?”
劳改人员说:“一天的任务是八挑粪,你看我这身体,不错吧!一个上午我就可以挑完八担,下午就休息。”
进了旅馆的房间,劳改人员说:“我有三种牌不雕,一是国家政府机关的,二是冒充名牌大企业的,三是集体企业的。”
胡清泉说:“我要三个,但都不是冒充谁,是我自己的,一个是边城屋面防水工程总公司,一个是公司经济合同专用牌,还有一个是边城防水建材厂厂牌,这三个牌子都是虚设,我出八十元钱,你干不干?全部要木质。”
劳改人员挤着破脸面,用手在光头上抓了几把。
“十元钱,你就添上去吧!”
胡清泉说:“不行,我排行老八,八十元钱,吉利!你干就干,不干就算了。”
劳改人员伸手出来说:“二十元定金,把牌名写好交给我,三天就送来。”
胡清泉故作老道的样子,写了字,摸二十元钱来交给劳改人员。
“小心点,别走了火味。”
劳教人员回头说:“放心,又不是才吃这碗饭。”
我见劳改人员走了之后,便问胡清泉:“他们胆子好大,劳改的人还有这些刻章的手艺,先前我还看不出来。”
胡清泉勉强笑了一下说:“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农场劳改的人个个都不是呆子,三教九流多的是,什么事情都有人会干,告诉你,农场里的大作家、大诗人、大画家、音乐家、舞蹈家、教授、省长、市长都有,他们很多都是在一念之差犯了国法,才被关进来,你以为个个都是江胡混混?”
我好像是大开眼界似的,惊叹不已。
“还有舞蹈家?不得了。”
胡清泉说:“我刚来这儿时,刚好遇上一名说是什么皖南画派的大画家出狱,西宁镇上的人有哪个不知道,好多人还找他签名留念。”
我想再深问,胡清泉又神气地说:“劳改农场杀人放火的人不少,吃喝嫖赌的人更多,发明家、名人也是常见,并不稀奇,你在这儿住久了,自然就懂了这儿为什么大部分人都是大都市搬来的道理。”


、工程进度慢

三天后,雕章的劳改人员果然来了。
他把章交给胡清泉说:“经济合同牌子不能雕圆的,它必须是长方形,还要有码文,懂不懂?”
胡清泉故作神态说:“这点我都不懂,就不配闯世界了。”
其实,他还是才知道这种印章,要弄成方块才行,违法生意算是做成了。
我突然问劳改人员:“你们的队伍里面有舞蹈家、科学家吗?”
劳改人员不屑地说:“多得很,不过我是最有头面的,不偷不嫖不赌,是杀人犯。”
我吓了一跳,劳改人员笑着说:“在农场里,杀人犯可是最了不起的一群犯人,强奸犯最低级,尤其是强奸幼女犯的人更可耻,低级哦!进了农场就要挨我们的拳头。”
我站起身去泡了三杯茶来放到桌上问:“你们劳改累不累?”
劳改人员说:“对我这样五大三粗的人来说,不累,而那些身体差的犯人就不行,天天叫苦。”
我又问:“能不能给我引见一两名舞蹈犯人?”
劳教人员说:“没问题,改天我给你带几个来就是了,怎么!你也跳舞?”
胡清泉接话搬嘴说:“他是我的小姨妹子,九大的大学生,学编导,也是跳舞的。不过,你千万别叫跳舞蹈的来,那天将她给拐跑了,那我回家就死定。”
劳教人员灿烂地笑了起来:“哦!大学生,美女,我喜欢。不过,你姐夫说得对,犯人个个都聪明,你很容易上当。千万不要被搞‘下课’。过去我对作家都比较尊敬,可是进了农场后才发现大部分写文章、画画的人都是乱搞男女关系,家庭破裂了不说,还害得人家其他女的嫁不出门,他们进了农场还想以作家的身份来讨好我们,要知道,进了农场,就只有两个字:犯人。过去你就是天王老子也没有人过问你,农场里只分犯法等级,抢劫杀人犯排位最高,跳舞的是九等,强奸犯排位低,懂吗?排位低的犯人是要受欺负的。”
听了这话,感觉这犯人里也有好人一样。
劳改人员收了钱,说是还要上山集合,要我小心坏人。
胡清泉拿起三个公章喜欢得合不拢嘴,让我上街买来印泥,在本子上密密麻麻地盖。
“以后我找单位签合同时,就不必找借口啦!你岷山市不要我包工程,老子就往这大山里钻,当土匪,反正我技术过硬,不怕找不到工程。”
我突然说:“可以回边城工商局去登记注册,成立正规的工程队嘛?”
“早就想过了,你不知道,注册正式工程队的一摊子手续就够我跑几年,我只有一个沥青生产技术员证,没有工程师职称,没会计、出纳、质检员,什么都没有,就一个光杆司令带一群女兵,注什么册?谁会同意我注册?就算注了册,那些管理费、税费不吓死你来摆起才怪,工程生意少,挣钱,挣火钳还差不多。”
“你没去注册,没合法手续,说不起硬话,当然承包工程就要受阻,就靠你这样,包一个工程就用回扣来引人家,不长久!”
“你不懂,就算你什么手续都有,在这个世道上也有要讲回扣的事,还不如不办手续好点,减少一笔开支。”
“还有,老是请女工,她们累不得,工程进度慢,我认为还是要请一批男工才行。”
“不行,男工除了能出力外,房顶拉布粗手粗脚,根本不行。”


、水管立即停止了注射

下午,胡清泉叫我上房顶安好水管。
他在楼下抽水上来,试一下补好了的房面还漏不漏水。
刚刚把抽水机打开,几名女工就下楼,钻进厕所去解决实际困难。
水管里的水太大,几分钟就将屋面灌满了。
我慌忙喊胡清泉关掉机器,连喊了几声不见回应。
水却满得涨出了砌墙,往楼下流。
整个楼房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水盆景,水帘在风的吹动下,飘进医院的各个房间。
顿时,喧声四起。
我喊工人,没人答应。
只好挽起水管往楼下扔,扔下去又没来得及去看。
以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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