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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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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了还要堆放,第二天一早又要分类堆砌。
然后再装上站主自己的农用车,拉去倒卖给相应的一些工厂,每天都忙忙碌碌。
只要有闲的时间,站主就催工人睡个几分钟或几十分钟的觉。
工人里有两名来自四川达县地区乡下的女工,她俩常用四川话同我摆站主的性格好,待工人和气,工资愿出,有时也把站主娘找来寻开心。
四川话其他人听不懂,就是骂他“整死你狗日的祖先人板板”。
他们还以为四川人在向他们问好或早安晚安什么的,但是其他人用他们的方言骂我们三人,也让我们闹不明白是问好还是在骂人。


、坐上几天的牢房

回收站里什么旧东西都有,头上戴的、身上穿的、脚下套的都有。
酒瓶、纸板、报纸最多。
上海的废钢块、废铁块特少,站主每天收不到百把斤。
就是各类包装后的纸箱板最多,工人最希望一天下来就一两车废品。
站主却希望一天能收到十几二十车废品,这是他的生活源泉。
没过两月,联防队来清查流动人员了,站主就像抬头望泰山一样对联防队员说。
“都是刚来的,还没时间来办理暂住证,下午就到队里来办。”
一联防队员接过我递上的身份证,看了看,用简单生硬的普通话说:“成都人来到这里打工?不正常!”
意思是说,在这么一个破烂收购站里,居然有城市里的人来干活,肯定有问题。
我希望站主帮忙解释,站主却抬头望着我说不出话来。
站主娘忙上前隔在中间说:“没什么不正常,因为忘了开张当地的务工介绍信,到上海来身上就没了钱,回不去,找不了工作才到这儿来赚点工资作路费。”
我见这种解释起不到多大的作用,突然想起关牧山。
对不还身份证的联防队员说:“我哥哥今年考上了海洋大学,送他来读书,没了路费回成都,要不要我通知他来作证?”
联防队员又看了一回我,觉得这人不大可能与那军校大学的大学生连在一起。
便说:“可以,为了上海的治安,我们派车一同去对证。”
坐上治安车,我就感到自己成了犯人似的,心头发慌。
到了关牧山的公寓楼下,还没放学,直等到下午关牧山才回来。
我对联防队员说:“他来了,我把他叫过来。”
联防队员不让,问明了哪个是我哥后,一联防队员走过去叫住关牧山。
我在车内坐不安宁,怕关牧山说走话。
“你认识身份证上的这个人?”
关牧山见身着治安服的人,先是吃了一惊。
但见身份证上的人是我,忙说:“认识!”
“是你什么人?”
关牧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停顿了一下说:“是我的亲人,出了什么事?”
联防队员又问:“你是这里的大学生?几年级?”
“大一,刚刚军训完回校不几天。”
联防队员领着关牧山来到治安车旁指着我问:“你认识这个女的?”
关牧山一阵惊喜,没等开口,就大叫一声:“哥,他们来找对证。”
关牧山心灵一通对联防队员说:“她是我妹,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解决?”
联防队员出于对工作的负责,把关牧山和我叫来站在一块找相同之处:“你们是像亲生的兄妹,相貌都像,拿去。就是这名字不对,是一爹跟一妈?”
“对!”
联防队员将身份证还给我后又问:“走不走?”
我说:“多谢你们!我想多呆会儿,我的暂住证老板会来办。”
治安车走了,关牧山回过头来问:“怎么一回事?”
我笑着说:“他们以为我是坏人到上海躲藏,你看!我的身份证是成都来的,就让他们误以为我在废品站干活不大可能,幸好有你解围,不然我可要坐上几天的牢房。”
关牧山问:“你什么时候回的上海?来找过我吗?”


、舞枪弄棍的人

我说:“两个多月,在废品站一直走不出来,没法找你,这回算是联防队的人帮了我忙。”
这一夜,我没有回废品站,呆在学校招待所里,给关牧山讲北京的闹剧,关牧山也摆她在军训的事情。
第二天回到废品站,站主很犯难,没办到暂住证。
说是因为没有务工介绍证明,办不到,不走人就要挨罚款。
逼得我只好走开,工资还是照天数点。
走出废品站,就等于让我找不到着落,人生地不熟。
其实,实际上是没有摸清打工的渠道,老是去问那些有头有面的地方。
这种地方,不是工人超饱和就算不错了。
才隔两天时间,只得找到关牧山,说要回四川。
“不回去不行吗?”
我为难得不知所措,看着关牧山纠结的脸色。
又想留下,却找不到说服留下来的理由。
在关牧山看来,我一走,他就失去了精神支柱,他宁愿出学校帮我找工作。
星期六的下午,两人匆匆忙忙地在大学周围挨家挨店地问。
其难度让关牧山简直不信在就业大市的上海,居然连找个只管吃住、工资免谈的工作都没有。
他心灰意冷地拉起我回到招待所:“看起来我俩只有分开,明天是星期天,我们到鲁迅公园去走走,后天就回成都,但是,我不要你回边城。”
我闷在房间里乱了思路,关牧山愁得忘了回公寓。
直到午夜两点过钟,才忽然忆起时间不早了,跑下楼来。
招待所大门已上了锁,我去找值班的工作人员,却老是叫不出回音,走过来望着关牧山发呆。
两人莫名奇妙地一言不发就爬上楼,关牧山挽住我的手走进房间。
我突然说:“你睡床——上,我坐一夜算了。”
关牧山轻轻地拉了一下我,做了一个甜笑的鬼脸,又迫不急待地低下头。
使得我慌张地意识到了“下课”的日子,将在所难免……
说好了要去鲁迅公园走耍的,我和关牧山两人却懒着不起床来。
一夜的甜梦做了几回,才算掌握了从不会到会完成不要外人教的内容。
时近上午十点钟了两人又做了一回甜梦,真正的睡觉倒是没有几时。
直到服务员敲门送开水,才都不情愿地爬起来。
修理好了周边关系,开门将放在门口的开水提进屋里来洗刷。
出了大学门,关牧山按照图上的路线挽起我走路去了鲁迅公园。
“你不觉得你一直呆在上海很好吗?”
我无可奈何地说:“现在更想留在上海,可是,人要吃穿,没钱呆不下去。”
进了公园,一些舞刀弄枪的人在树林里跳来跳去翻跟头比划。
我对关牧山说:“鲁迅先生生平最恨那些舞枪弄棍的人,如今这些人却不识时务,在他老人家的菜园地里□□,如果他还活着,不撵跑这些人就会反被这些人气死。”
“小声点,人家是在习武强身,公园里空气好,锻炼身体有什么不好?”
“强身的地方多的是,城外的土地大片大片荒芜了,让这锻炼身体的人去种几年庄稼,保证让他们壮起来,何须要在这伟大文人的家门口动武夫的丑姿,这是公园管理上的一大差错。”
“就你的思想过于奇怪。”


、对关牧山感激不止

在倒地碑前,我拉着关牧山,面对鲁迅先生的雕像庄严地鞠了三个躬。
“老先生,后生我汉艳和关牧山朝拜您来了。”
“感觉老先生是月下老人一般,呵呵。”关牧山说。
文献馆楼上,关牧山笑问:“你居然对这些如此庄严,我没想到。”
“对鲁迅先生都还不尊重,我该对谁尊重?”
关牧山笑着说:“该对我!”
我哑了语,心想:“彼此自愿,我又没说不配你终身。”
嘴里却说:“这个地方不给你讲,出去了的时候,再讲我尊重你的话。”
晚上,两人才漫不经心地回住处。
服务员打开门进房间关好门怒说:“你们两口子,真正是的,做这些事要小心点嘛!把我们床单搞脏了一大块,现在换了一张干净的来,明天要是再看到,我就不客气了。”
关牧山羞得藏到我的身后,我红着脸说。
“对不起,大婶,让您受气了。”
又忙着在兜里摸出二十元钱来塞到服务员的手里说:“这点小意思,算我赔礼!”
服务员怒脸又变笑脸说:“好了好了,不说你们这些新婚夫妇,以后走哪儿要注意。”
服务员捏着二十元钱,欢喜地出了房门。
我回头拉着关牧山就傻笑个不停。
“大婶把我俩当成新婚夫妇,真有意思。”
关牧山侧脸说:“不是新婚夫妇,难道还是旧婚夫妇吗?我们早晨起床的时候忘了叠被盖,没发现,太粗心了。”
我想了想说:“你安心读书,我们四年过后立即办理结婚证。”
这一夜,关牧山就小心了起来,忙活到天亮,终于安全地对床单负了责。
只是,一件内衣得悄悄地藏起来。
为了上课,关牧山不得不只将我送到校门外的公交站台。
望着我茫然的眼神,加之几天来的俳徊,面对将要远去的笑声。
一阵孤独感涌上心坎,突然间哭出声来。
我靠着关牧山说:“在成都等你,多给你写信,有必要的话,我还会来上海,这一生一定要对你负责,相信我!”
关牧山不放我走:“爸爸把你交给我,全家人都看着你,你不能走。”
我反而摸出手帕来擦关牧山的眼泪。
“如果这个地方有我生存的空间,我决不走。但是,上海的人口制度严,留下来只是暂时的,最终还得要离开上海。成都那地方我熟悉,在那儿我争取扎稳脚跟,迎接你的归来,对你的感情没有丝毫怀疑,你也应该相信我,教写舞剧的事,我全部用书信寄来。”
关牧山哽哽咽咽地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自己明白该怎么做。”
我除了切身感受这过去不敢想像的现实,已无话可说。
过去那种对关牧山报以警惕心的态度,在这几天来已一洗而空。
置身于一个未来妻子的地位,自然对关牧山感激不止。
不免悲从中来,好像自己在关牧山的眼里,才是一名真正的女人,而不是孩子、徒弟和别的劳动工具。


、影碟店大有前途

人们翻犁田园,感谢田园,我们横眼斜视,不分春天的蓝绿,我们没有气急败坏。
汉水与天山被隔离,我们可以不以为然。
排除大江南北,排除故事中的水份,才会知道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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