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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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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庄户人认识汉今的,还在喊:“汉农技,吃饭了没有?”
汉今不答,只是苦笑一下来报以回应。
温仪娟将汉援抱来让汉今抱一抱,孩子的哭声并没有打破汉今呆凝的沉寂。
好像手中抱着的不是孩子,而是一块会哭的沉重石头,压得无从找到开口说话的机会。
温仪娟做好晚饭,一连喊了几声。
汉今才回过神来:“你吃吧!我吃不下去。”
温仪娟走过来说:“开除了就别想它,我看乡政府里没几个好东西,常与他们打交道,将来也会学会整人害人,不在这儿上班还好点,免得讨人咒骂,乡政府里的坏人,永远都这个样。”
汉今仍然脸朝门外,背对温仪娟说:“整人害人也是一门学问,聪明的人才有本事驾驭这一学问。李负富他过去与我素不相识,我以绝对的优势进入了乡政府上班,本以为他不敢对我怎样,所以经常说话没给他留高低之分。他为了让他的儿子取代我费了很大的心计。带着李世科干的几次农业好成果,被李负富全部记在他儿子的头上。而几次失败的事情,就全部记在我的头上。他找了很多次借口都没有拿下铁定的把握,这次却以我超了三天不让你去做绝育手术的足够理由,把我赶出乡政府,我想不通!连通知文件都没看到,叫我怎么服这口气呢?”


、免费提供劳动力

为前程,多少人只能打下朦胧的,一个不明白什么是烙印的烙印。
信心常常有神奇的救生功能,它可以像神话中的宝箱一样,会讲真话。
也可以像落山的太阳,会勾起我们对生命的抱怨。
而且,还可以回避家庭的短暂安息,最终不会受另一种事物摆布。
让本来就要灭亡的我们,不得不重新起锚。
很多时候,我们啼听生命,啼听酸涩心语。
但更多的时间里,我们都忘记了昨天。
胡清泉一个人开始了他的风雨路,自己又挑又担地往各个楼房上爬行。
挑起那足够的乳油沥青,一脚一手地将屋面清扫干净。
一刷一步地铺玻纤布,这种既是经理,又是小工的角色,让胡清泉足足支撑了三个多月。
工程业务渐渐打开,请了两名小工来当助手。
这在双流学到的话,运用到自己的独立营生中,样子还是有板有眼。
经想方设法去谈银行、财政、工商、税务、电业局这些“财神爷”的业务。
却只有这几个单位才有钱,把那些穷单位的业务放在以后。
于是,胡清泉天天操起双流防水厂的名片四处找工程。
税务局工程的完工,成了他的招牌。
然而,每做一个工程都赚不了几个钱,不得不将工程费从一平方米二元二提到二元六,才勉强赚了些钱。
在阿妈的安排下,我和汉收收拾起行装进边城,为胡清泉免费提供劳动力,只管吃住。
胡清泉正在愁没有多余的人手,知道我一个女的做不了什么重活。
就专门让我羁布,就是将防水布拉直。
汉收是小男子汉,他成了帮着挑沥青的能手,别的,就是见啥干啥。
这一段时间,天气非常热。
要抓时间完成工商银行的工程,防大雨突然袭击,忙得汉数和另一名工人从早到晚担着沥青在这城街上跑得脚掌子飞快。
胡清泉和一名工人在屋顶上忙活着,我不停地按吩咐提水配对涂料,提油桶、端煤油。
中午休息,他们四个男人常到边河游泳,放松一下。
而我是一女的,不能去,只好在房间里冲凉。
过了半月,胡清泉按照老规矩,带着帮工进馆子打牙祭。
喝了不少啤酒后,问我:“这样的活轻松吗?”
我苦笑着说:“不好,忙一天下来比种庄稼还累。”
胡清泉又问汉收:“你认为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房顶上的太阳,有时晒得头都快要炸了。”
胡清泉感叹着说:“为了不在人前人后吃下贱饭,再苦也要干。我虽然没种过庄稼,但我知道,种庄稼事实上比我这件事还要苦,那是背一座大山,背三百六十五颗太阳,背三百六十五场大雨,甚至饥饿。干我这一行,只要把夏天一过,就真正轻松了。”
我问:“为什么不去做别的事?”
“没有文化,只学到了这门手艺,叫我能做别的什么?说真话,你和汉收能有机会读书,就该加油学。我在外面生活了十几年,吃尽了没有知识的苦水。希望你和汉收都去读大学,在外面的大城市里,谁还把你中师中专生放在眼里,人家一开口就是什么大学本科、研究生、博士生等等。这些古怪的读书名称,神气得不得了。”
汉收说:“家里要让我复读,我自己也觉得应该复读才行,在边城读高中,考大学难得不能再难了。”


、这跳舞算是美吧

我立即否定说:“不对,你如果是读高中的话,肯定是学校老师的重点培养对象,复读初三就不是这么好的事!”
胡清泉叹气许久才说:“反正干什么事都难,而且越做越难,这是我工作了这么多年的总结。要开学了,大家好好对待自己的事,我不会让你俩白做,还是各付二百元钱的工资,有劳动就没有不收获的道理。”
汉今经过多方努力,将汉收复读的学校定在了二区中学,这所中学的名气在边城不算大,但收费较低。有几名老师也曾是汉今的同学,他将汉收的情况一一给老师们介绍,并让老师们打了包票,保证能让汉收考上中师。在二区中学里,汉收的成绩又老是年级里的第一名,而且这个第一名比在边中校的第一名更要绝对些,比第二名的学生高出了一大截,所有教师都将为学校捞个中考全县第一的名声放在了汉收的头上。如果汉收真地以全县第一名的身份考上学校,那么,二区中学以后的生源就会好几倍,而且老师们的奖金也会多一些。因此,学校对汉收怕大考的心理作了无数次培练和训导。
在经济上,汉今给予了汉收相当大的支持。
我在边中校上了高三,由于上个学期的每日练舞日程,使得这学期的我开始忙得不可开交。
一些政府的演出接待单子虽然可以接,但大部分都是给十几二十元费用。
有些单位明目张胆地将我的校名也写到了接待单上,害得我在边中校想瞒都瞒不住。
学校发出不记名通告,要处理这类学生。
我本以为在读书期间,去跳舞还是一件坏事。
包括张惋、顾潮他们都是这样认为。
所以,我们几个人去跳舞演出,很大程度上都不是悄悄地进行,而是半公开。
学校这学期开始明文规定:“学生,不得做任何与读书无关的事。”
当我、张惋、顾潮等人的演出接待事情,在边中校隐瞒不住的时候。
张惋忙召集舞团几名成员,到顾潮家里召开紧急会议。
张惋的心情近于痛苦:“他娘的,德智体美劳,这跳舞算是美吧?”
“咎!臭美你。”我不想解释,只顶了顾潮。
鲁佳艺挤着鸡摸眼:“你汉舞娃子考大学倒是没希望,处分对你不重要,可是处分对我们就是要命啊!万一学校过问起来,叫我们怎么办?”
“如果这次处分了我们几个,从而影响了我们考大学,就要你赚钱来供养,反正你赚钱很有一套。”顾潮心烦着开我玩笑。
“你又不是我那个,凭什么供养你?”
“别扯这些,我们几个静等学校的反应呢?还是主动去找学校承认错误?”
邵坚强说完,目不转睛地等待大家的回答。
“最好静观,万一学校不处分我们,只是吓唬。”张惋说
“不行,这个是心计,行不通,如果真查下来,你是学生会主席,背时大了。我认为,先让艳子去承认错误,看情况如何,不行的话;我们五人又才一起去。”邵坚强说。
我惊奇于这种说法:“不赞成,如果我先去承认了错误,学校反而会认为你们几个耍赖皮,不愿认错,其惩罚目标将重点转移到你们身上。到时,说不定我还落得知错而改的好名声,而你们就惨了,我不同意去。”
张惋表示支持:“说得好,应该一起去承认错误,如果学校要盘问主犯是谁,艳子,你帮我们一把,承担一下主犯这个角色。”
我知道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便说:“行,我来当主犯,你们是从犯。”


、差点没把我的尿给吓出来

我们几个人决定之后,慢慢地来到教务处。
余主任正在与几名初中部老师交谈,说要加快什么来着的。
张惋走在前面喊:“余主任,找您有点事情,有时间吗?”
余主任放下对老师的谈话问:“有什么事?说吧!”
我忙上前说:“想找您单独谈。”
余主任笑着说:“该不是你又打老师了吧?”
“不是,但我们的确要与您单独谈才行。”
主任让其它老师出了办公室,回头对张惋说:“过去走哪儿都是仰着头,今天怎么低着?是不是闹架啦?”
张惋走到余主任身边小声说:“我犯了校规,今天来向您承认错误,他们几个也是犯规的学生。”
我见时机已到,走过去说:“主犯是我,如果学校要处分,就处分我。他们只是从犯,我们来主动承认错误。”
余主任抓了抓脑袋问:“到底在讲什么错?讲清楚点。”
“是我带头跳舞,害得他们也跟着跳。”
余主任听了,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这也是犯了错?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错!学校并没有下文要处分跳舞的学生嘛!只是希望你们别因跳舞影响考大学的事。但是,我们这个地区,本来就是载歌载舞的地区!少数民族多,能跳舞是大好事,怎么会处分呢?”
余主任的话,让我们一下子欢喜不止。
张惋说:“我已经编了三十多曲舞了。”
余主任惊喜地问:“真的?改天找个地方,我看一下,教务处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我抢话:“是外面的一名老师安排,经常叫我们去训练跳舞,然后又介绍我们去政府做点接待工作。”
余主任听了大喜:“好哇,你这个张主席,真是当学生官当怕了?连这种事情都不敢说。”
“正因为我是学生官,经常见学校里处分学生,老师又三两天一次催促大家不要干别的事情,才怕得不敢声张。”
“那都是些理科老师的教化,学校虽然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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