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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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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又一次掌声雷动,主持小姐又报道:“请县委书记周昆同志上台讲话。”
就这样,你讲一次话,我讲一次话,县里各级领导一一上一次台子。
讲得台下的观众掌声越拍越小,直到不愿拍掌。
主持小姐还在不停地“请”下去,而大家都不配合。
“请大家鼓掌。”
“请大家热烈鼓掌。”
“请大家努点力鼓掌。”
“请大家用掌声表示感谢。”
……
我因昨晚熬夜看书到四更天,坐在演出人员席位上,不知不觉睡起觉来,很安详。
仰头靠在椅背顶上,椅子不高,头几乎快要倒过椅背顶的后面。
鼻子大约不太顺畅,只好张开大嘴完成呼吸的过程。
坐在旁边的演出选手,暗自庆幸自己的对手肯定要少一名。
而坐在后方的一大片观众,以为我在看礼堂天花板上的灯或别的什么。
或是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在天花板上空。
其神情如此专注,而且,一直在看。
于是,先是一小片区的观众,抬头顺着我望的方向去看天花板,去寻找可以说明是我在看的东西。
随后就是一大片人顺着那一小片区人抬头望天花板。
最后发展到全场观众,都朝天花板上看。
县里的领导和正在台上讲话的教育局长,也纷纷跟着抬头朝天花板上看去。
足足看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稀奇的,可值得一看的东西。
全场人又哄哄地小声闹着低下头,听讲话。
县领导很生气,但又不知道是谁开始带头看天花板,只好忍着。
教育局长的眼睛横扫竖扫一通后,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是坐在演出席上的演员。
而且,此人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
本想发怒,却又觉得会失体面,加上是演员,只好算了。
只有离我最近的人,才知道我是在闭着眼睛睡大觉。
远的人,看不清我的眼睛,分不清我到底在看些什么。
观众们想都没想到过这种盛大、庄严的场面,会有人睡觉。
教育局长讲完话,下讲台走回座位对身边的宣传部长说:“讲了些什么,连我自己都忘了,就更不要说观众。”
宣传部长得意地说:“我讲的时候,可谓是九千多双耳目都认真听着!呵呵。”
教育局长只好忍气吞声,暗自怪这些不知趣的观众和那名更不知趣的演员。
台上的串场演员又跳起了彝族的《圆舞曲》,好让大家作比赛准备。
张惋也是演员中的一名,由于她是学生会主席,所以座位是在最前头,几乎与县领导是邻座。
她悄悄回头,观察五米开外的睡觉人。
经过极其仔细的观察和精密的分析,得出了结论。
此人必定是我,而且是在睡觉。
但迫于距离远,无法去推醒,急得她直揉拳头。
“汉舞娃子啊!你她娘的,睡觉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比猪八戒都不如,啥瞌睡大得如此惊人。”
张惋难以找到解决的办法,只能心理着急。


、糊里糊涂地往台上走

这时,主持人小姐报道:“现在,舞蹈比赛正式开始,请一号选手,乔坝中学高三一班的唐韵艺同学上台。”
张惋为了自己的表演水平胜过一些对手,很快就忘记了我。
转而认真看演出选手在比赛时的缺点和优点。
看选手的各种表情,便于自己更好地发挥。
边中校派出的强大阵容,意图非常明确,拿下冠军奖杯,送出优秀人才到省里。
选手们纷纷登场亮相,认真比赛。
县领导就是评委,一共十八人打分,看得高兴时,打分也就大方出笔。
不高兴的,就只给一点儿零钞给讨饭的叫花子似的,五分、四分、三分,甚至二分、一分。
主持小姐报道:“请二十八号选手,边中校高三二班张惋同学上台。”
顿时,全部边中校的师生们,掌声开始竞相地拍了个不停。
大家都认识这名边中校的才女,希望是百分百的那种。
张惋走上台,自己什么都有头有绪,当扫了一眼台下的观众时。
眼睛不自觉地停在我的身上,心里一阵子为我着急。
慌了,头绪一下乱了方寸。
只好勉强笑了一下,台下又响起了掌声。
张惋更慌了,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起跳,全想不起来。
音乐已经响起,大家都开始有点急。
有人在下边议论,那意思是不敢跳。
张惋见这场所面,只好硬着头皮,跳自己过去编的舞。
这完全与头几天新编的几乎是两个样,东拼西凑。
如扯草药熬大汤似地,跳得得没头没尾。
便红着灯笼般的脸,走下台来回到座位上,恨我恨得要死。
边中校的领导师生,已觉得大事不好。
最有希望夺冠的张惋败下阵来,恐怕已无太大的希望了。
评委们出于不伤边中校面子的份上,给张惋打了一个不高不低的分。
其他边城中学校的学生,也个个不争气,老是超不过一中校一名女生的分数。
等主持人一连报了四次“请边中校高三四班的刘艳同学上台”时。
张惋耐不住了,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恨恨拧着我的耳朵往上一拉。
“死猪,该你了。”
我痛得一声大叫:“哎哟,我的阿妈唉!”
张惋又骂道:“睡死觉,不分清场合,这是边城大礼堂!”
我揉了揉眼睛说:“知道这是大礼堂。”
张惋没等我说完,就连推带拉地拉到上台的梯口大声说:“该你了。”
我这才稳了一下神,糊里糊涂地往台上走。
边中校的师生们惊讶了,全场的观众们,也惊讶了。
“这不是明摆着丢边中校的脸吗?”
“你看她穿的那一身衣服,像个什么东西!”
“一定不是她的。”
“就是嘛?难怪一进场就睡觉,肯定是昨晚去偷来穿的,守深夜哪有不误睡觉的呢?”
“你看差点就是连衣裙了。”
我的班主任又心急又暗自忍不住笑。
班上的同学怎么也没想到,我已成了这副小丑模样。
往日温情脉脉的神色,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刚走到舞台中间,礼堂上空的灯光一下打开,照着全部身体。
尤其是我那睡意朦胧的脸,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强光。
也不知过去训练时,忘记打强光训练。
吓了一跳,瞌睡倒是吓跑了,却因为雪亮的灯光照着,反而感到灯光以外的地方漆黑一片。
连揉了几回眼睛,费尽了全部精力。
伸长脖子,看灯光以外,那掌声不断的地方。
好不容易才看清楚大厅里黑麻麻的人头,大片大片的。
一双双眼睛,就像在夜晚看见的猫眼一样,似蓝似幽。
忙自言自语地说:“呀,我的天啦!坐这么多的——人民群众。”
哪知舞台上放着的一架麦克风不争气,偏偏将这句话传到高声喇叭里,放送到全场人的耳朵,使整个比赛场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
喧声不断,闹哄哄的,又笑声鼎沸。
我忙将麦克风转动,朝台下的观众方向对着。
边中校的校长气急败坏,起身想去将我拉下台。
被身边坐着的余主任拉住了,说:“算了,你上台去,形势会更糟。”
这时,主持人小姐走到我的身边小声问:“可以了吗?”
我反问:“什么?”
主持小姐有点吃惊说:“嗨!你跳什么?跳你的舞啊!”
“我没有新舞。”
我说到这儿,才一下子想起班主任讲的一个曲目《史诗般的历史》。
忙说:“哦,我想起了,想起了。”
主持小姐说:“想起了就好,开始吧!”


、你是在欺骗我们

主持小姐又忙碌着去指挥音频师,说放音乐。
音频师摆了摆手,意思是这个舞者没交来配乐。
主持人惊恐万状般,自个儿走开。
我见主持人走开,顿时觉得孤独无助。
但场内已经静下来,都等着我开跳。
我抓了抓头发后,讲道:“因时间问题,没准备好,跳得不好,不给分。”
我刚说一句话,就被礼堂两边墙上的高音喇叭传出。
震耳欲聋的自己声音,特别地再次吃惊。
仿佛不是自己在讲,抬头朝左右的墙上望了望。
张惋在台下一个劲地自言自语:“完了,完了,你这头死猪。”
我的班主任反而觉得我好玩,暗自笑个不停。
我又讲:“人称艳子,《史诗般的历史》,我现场编,现场跳。”
台下顿时哄堂大笑,这是什么人,吹死才来的。
此时,我想起王二菲子曾讲过,越急的地方,越要注意加火,别出心裁。
还说,这才是真舞蹈,假舞蹈都是伪装新编得看似万无一失。
其实那不是舞,而是戏。
过去没在意这话,今天怎么就突然记起来了。
我打起精神,开始起跳,在无声中。
在时间上,我知道尽可能地把握在十分钟内。
虽然服装难看,但我的舞蹈故事一点点地从脑神经深处汇入。
但我相信,这样跳,没几个人能看懂。
但时间到时,正好是我停止在台子边的一次倒礼。
主持人过来:“你是在欺骗我们?还是?”
“设计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我必须说假话,圆场子。
台下闹声一片,有骂的,有叫好的。
主持小姐忙跑到麦克风旁边:“请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我朝台下走去,刚下台阶。
无意识地瞟了一眼观众,不瞟倒还好点,这一瞟却是心头一阵急痛。
在几千人的人群里,一下子就发现了邓凡高那双藏在眼镜里有些失望的眼光。
顿时感到一阵头晕,丢脸了?
我将表演服脱下,走到班主任那儿,还给他。
没有打算回到座位上,而是被所有观众盯着。
一路小跑,出了大礼堂,我想,拿奖的可能不大,被选的可能更不大。
甚至,自己都觉得跳得丢人,特别是着装。
……
台下的评委感到有点难办,这分怎么打?
不好吧,没见过跳得如此专业的。
好吗?又有种被演员侮辱之感。
几个评委都没敢打分,还在不停地相互沟通。
待各评委相商量好后,给出了全场全部满分的高分。
观众,一片哗然!
张惋的失常表现,我的超常发挥。
边中校的领导好比在坐过山车,后面的边中校其他演员,都还慢慢地稳定下来。
二十几个奖项,边中校只获得了一个最高奖,那就是我。
这给一个占近演出阵容一半人数的边中校莫大的讥讽。
我从大礼堂出来,一直跑到南门桥旁边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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