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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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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头,见是师北承的父亲,于是格外敬重地弯下腰,低眉顺目地叫了一声:“师总,您好。”
而以我对师北承良好的家教来思考,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他的父亲是个如此雷厉风行的人。我刚一转过头,就迎面接到了他用尽全身力气的一个巴掌。
左脸瞬间火辣辣地灼热起来,我很吃惊,我很无助,我很语结。
会议室里还未散去的几个人顿时便把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脸上。
我想说点什么,可是喉咙发紧,恐怕一开口声音就哽咽,随后眼泪就会跟着掉下来,然而,这是我玖月万万不能干的一件事。
所以我忍着,没说话,也没动步,就那样紧紧盯着他的脸。
他说:“就是你,勾引了北承,害的他和琳夕吵架分手是吧?”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小舟一溜烟从我身边跑了出去。
他继续说:“只要他们结了婚,你要做情人便罢,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琳夕教养好,也未必会和你一般见识,但是你,为什么偏偏要使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我终于忍不住,声音果然如我所料,有些颤抖:“请问,我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那些新闻,那些负面报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每个人都在盯着我们师家和沐家的关系,等着看笑话?”
“那些新闻,那些负面报道,那些盯着你们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师总?”
“你敢说,不是你叫人放出去的?”
“不是我叫人放出去的。”我坚决、果断地说。
但是显然,这位伟大的卡蒂日记创始人兼总裁并没有把我的话当真,他不屑地笑了笑,冷哼一声:“无论如何,我警告你,休想再靠近我们北承一步!你们到此为止,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这个警告,如果你还有点尊严的话,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一时之间,我也有些气结,不知道为什么,只听得自己在他转身的背后冷笑着说:“您不了解富豪该用的办法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偷偷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开你的儿子,而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叫我免费滚开吗?”
他的背影有片刻停顿,隔了几秒,转过身,我看到他的眉毛眼睛都在动,他愤怒地扬起手,对着我的右脸又扇了过来……
“师先生!”
这一掌,随着这一句称呼和半空中冒出的一双手给制止在了半空中。
我转过头,看到是欧尧,有些惊讶,他刚刚不是已经先行离开会议室了么?然而瞬间我便明白了,因为我看到门口站立的小舟,她正担忧地望着我。
这一刻,我对她充满感激。
欧尧攥着这位年近六十高龄的老人有力的手,另一只手企图拉过我的手,却发现我手里还抱着文件和笔记本,于是转而温柔地牵住了我的手臂。
他谦逊有礼地对师敬春说:“师总,对不起,我的女朋友跟您儿子有些误会,但是请您相信,她与您儿子没有任何关系,请不要侮辱她。”
他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们,欧尧继续说:“您在报道中也看到了,她在我怀里的照片,由于我跟北承是好朋友,所以小月跟他也走得近了一些。”
这句解释很有力,不止是师敬春相信了,连会议室里那些卡蒂的中层们也都相信了,这个时候我才突然发现,沐琳夕也站在门口望着我们,抱着双臂,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和欧尧两个人的“表演”。
她一定觉得很滑稽,连我都这么认为。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63)
 后来师敬春愤然离去,我和欧尧、小舟出了门,脸上的热度被初春的阳光一照,于是变本加厉地刺痛了起来。
我和小舟上了欧尧的车子。很久都没人说话。
气氛沉闷得让人想哭,后来,还是我先开口,我说:“欧总,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还有今天的出手相救,但是以后,我想我不会再来卡蒂了。”肋
他沉默了一会,说:“好,我会叫其他人过来。”
我不说话,小舟在后面突然问了一句:“为什么每次开会碰工作都是我们的人过去,而不是他们的人过来?”
欧尧从后视镜看了看她,笑着说:“也没有几次了,以后不跟他们合作了。”
我一愣,忙问:“为什么?”
他想了想,说:“没什么,这种事与任何合作方都可以一起做,我们的主要目的还是投资电影,做电影,而所用珠宝首饰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个环节,不一定非要跟卡蒂合作。”
我说:“可是,你跟师北承关系不是一直都不错么?”
他摇了摇头,笑笑。
师北承。我怎么又提起了这个名字,他就像心里的一根刺,什么时候想到,都会让我寝食难安。
我摸着自己还红肿着的脸颊,心想,或许真的该和他好好整理这一段感情了。
然而,同时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玖月,你就是那么懦弱不堪吗?连电影小说里面那些女主的十分之一勇气和自信还没有,你拿什么去说你喜欢师北承?镬
一路挣扎着思索着,不成想转眼就到了家门口,欧尧和我告别,驱车离去。
刚下车子,镜头仿佛是回到了几个月前,师北承依旧衣冠楚楚、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径直走过去,绕过他,掏出门禁卡开了门。
他拦住我:“玖月,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吗?”
我反问他:“我为什么要解释?”
我理直气壮的语气让他莫名其妙愣了一下,然而转瞬便弯起嘴角笑了:“当然,你知道我相信你的。”
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又觉安心,又觉烦心。
这个不知道状况的男人,我该怎么办?
师北承,我要拿你怎么办?
正兀自惆怅着,他突然注意到了我发红的左脸,于是立刻停下脚步,抓着我的手,挡住我身前所有的光,严肃而紧张地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笑笑,然后摇头,表情既自然又尴尬。
与此同时,我的大脑飞速旋转,想编造一个天衣无缝、合情合理的理由。
却还在我的脑子没有转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用他高大的身躯将我抵在墙壁,语气不容忽视地问我:“跟我说,是不是在公司被欺负了?”
我摇头,说:“不是。”
他又问:“那,是沐琳夕打你了?”
我笑:“她为什么要打我?”
“那你告诉我,谁打你,谁打我的女人?”
“没有人,”我装作无比自然的口吻说:“刚去美容院做火疗,先做的半边脸,没做好,结果就给弄肿了。”
“你当我傻子呢?”他说。
然而,我也无力再与他纠缠,只好甩了甩手,说:“算了,刚买东西跟一个女的打起来了,就这样。”
没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我转身就溜掉了。
一连几天,我都在思考如何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我想过,要不然,就双宿双飞,爱情至上,只要我爱他,他爱我,还有什么是不能过去的。
可是,再一想,这爱,可能只有小说故事里面才有,在如此强烈而的现实冲击下,很有可能脆弱得非常不堪一击,最后师北承被他父亲封杀所有后路,他忍受不了没钱的日子,毅然决然地无情地与我一刀两断。
并且,后者的概率会大很多很多。
加之,后来又想到了沐琳夕,那么精致而极品的一个女人,几年以后,师北承都会放弃,何况是我这样的小虾米。
与其以后自己狼狈,不如现在全身而退。
我这样想着,起码,可以留给自己一个骄傲的背影,那是多么美好而富有尊严的一个形象。
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还会应验那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哲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便绞尽脑汁想着怎样和他分手,怎样寻找契机和他分道扬镳。
我想我真是一个狠心的人,与那些预谋着如何得到一个男人的女人相比,我这种预谋如何放弃一个自己深爱男人的情况更加无耻。
然而,我的运气那样好,在我还没有想到更完美的办法,日日与他冷漠相对的时候,他先行出手了。
那天下班,外面漫天大雾,春节以后,北京便开始迅速升温,春回大地,好像一切都变得美好了起来。
我还记得在大概一个月以前,最寒冷的时候,和师北承拥抱着说:“等春天来了,你陪我去欢乐谷吧。”
他说:“好啊,我还没有去过。”
我撇了撇嘴,说:“真的么?你跟她,没去过?”
他摊摊手,说:“她不喜欢。”
我觉得真是自讨没趣,这种问题,不论他怎样回答,都是戳了一道伤口,于是赶紧调整心态,吸了一口气,无比向往地说:“说好了,春天来的时候,一起去游乐场!”
现在想起来,真是意气风发,虽然才一两个月的时间,难怪我们总是喜欢回忆,总觉得过去的那个自己真简单真纯朴真幸福啊,事实上,别看我现在很伤感,再过一个月,我再回头想此刻的时候,大概还会觉得:那时候真好啊,还能想着以前的誓言伤感一下子,现在早已经劳燕分飞各奔东西。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64)
 就是在这样一个漫天大雾、春回大地的夜晚,我下了班回家,那个我与师北承一起的家,最近我一直在找房子,因为不一定哪一天,我一狠心,牙一咬,就与他讲分手了,分手后我骄傲地提着行李走出家门,那个时候,一定有个像样的收容所收留我才行,那一定不可能再是香南的窝。肋
我一路沉默地走,按了电梯,一、二、三……“叮”地一声,电梯顺利到达十六层。
我像往常一样走出来,却在那一刻,愣是撞上了师北承和沐琳夕站在电梯口接吻的情景,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沐琳夕惦着脚尖,够着他的唇,他的眼睛大睁着,显然不知所措,我的包很适时地掉在了地上,师北承见到我,连忙推开沐琳夕,她却并不放手,攀着他的脖子再次用力索吻,师北承继续推开她,她挣扎不过,抬起头看到师北承的视线在她身后,她才回过神来,转身,看到我。
我呆了那一瞬间而已,立刻按下电梯,钻了进去。
师北承连忙跑过来,在电梯门正在关闭的时刻伸出双手用力支撑,好像也就是在那一刻,他的眼眶发红,我们对视,良久,他艰涩地开口,声音嘶哑:“玖月,你要相信我。”
“我也想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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