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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不可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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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喝了驱寒的药,此刻药罐子里熬的是你的,解毒的就暂且缓缓。”虞瑨棠话音刚落,便听到脚步声响起。
沙老撩起门帘端了药进来,嘴里念叨着,“一把老骨头要被你们这对小冤家给活活累死,这碗罢了,还得熬这丫头的。”
虞瑨棠正想道谢,便觉那话不对,蹙眉怪道,“谁和他一对了!”
沙老笑眯眯地放下药碗,朝顾辰晔使了个眼色,“那就算我乱点鸳鸯谱。药我放这里了,不知有人的手能不能动,还是非要人喂。”
说罢,就消失在门帘外。
“臭老头,一大把年纪了还爱开人玩笑。”虞瑨棠一边说着,一边端起汤药递了过去,“趁热喝了。”
哪知顾辰晔盯着她,愣是不接过去,半晌说了两个字,“没手。”
这小子果真听进去了沙老的话。一个老不正经的,教一个小正经变不正经,实在太缺德了。她暗觉好笑,正色说道,“右手不是在吗?”
“……”
“再说了,谁让你自己跑去的,断了手指我可不管。”
“虞姑娘真是狠心,难怪令人‘闻风丧胆’。”
“可不是,我就嫌弃缺了个指头的人。”
一句话让顾辰晔啼笑皆非。可她话虽这样说,心还是豆腐做的,只好继续做那口是心非的人,乖乖把碗凑到他嘴边,“得了,喝吧。”
难得她能够温柔一点。可待喝完,顾辰晔却皱了眉头,很不给面子地吐了一个字出来,“苦。”
“大老爷们儿吼什么苦。”虞瑨棠一脸鄙视地盯了他一眼,随手将药碗放在了床头。可手还没收回,便被他给抓住了。
“苦。”顾大爷嘴里又蹦出了这字。
虞瑨棠还没来得及好好嘲笑一番,便被一片温热封住了唇。顾辰晔竟带了一嘴药味,拦腰将她抱住,深深吻了下去。
感情药苦她就是糖,地凉她就是床。
突如其来的吻,惊得她忙用手推了推。却没想到这一反应,令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便再逃不开了。
他的舌不带一丝犹豫,长驱直入,霸道非常。一阵慌乱过后,虞瑨棠脑中便什么也想不分明,只觉仿佛被什么驱使,轻轻动了动樱唇。
柔情似水,渗透着难以自拔的情丝。丁香小舌轻柔碰触,更撩动了他的心神,越发像一头觅食的狼,不断向她索取。
她被吻得近乎眩晕,留恋那片温柔之下,终于还是想抽身喘口气。
然而还未等自己动手推人,顾辰晔却先停住了,眼神迷离地说了句极煞风景的话,“我想睡觉。”
这话堪比天雷,顿时令虞瑨棠傻眼了。
好不容易毫无保留接受了他,没想到顾大爷突然对她没了兴致。当真是送上门的不香,容易到手的乱丢。
可还没等到大发雷霆,顾辰晔就抢先一步往床上一躺,当真睡着了。微微鼾声,听得她想掀桌拆椅。
便宜不是这样占的,伤人不是这样伤的!虞瑨棠心中懊恼一阵,真想抡起床头的药碗,狠狠砸过去。
忽然之间看见药碗,她这才想起,怕是冤枉了他。沙老那药大概是有安神之用,只是药效来得太猛,让顾大爷突然来了个勒马。
哭笑不得地替他盖好被子,虞瑨棠俯身在床沿趴了下来。唇上还留着暧昧的触感,想起方才纵情,闹得心中难再静下,硬是挨到半夜才入眠。

天雷地火

顾辰晔一大早醒来便感觉胸口压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才见虞瑨棠的脑袋搭在身上。自己倒是睡好了,没想到她就这样在趴了一夜。
手指在乌黑发间抚过,想起昨晚之事,感觉嘴唇似乎还留了她的温度。思及此,不禁可惜自己睡了过去,好气又好笑。
虞瑨棠在睡梦中感觉到脸上痒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正迎上顾辰晔的眼神。人没清醒,却先问他道,“臭小子,醒了?”
说完便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
看着她将醒未醒的迟钝模样,顾辰晔笑得更深了,“什么臭小子,要叫也得叫晔哥哥,如何说我也比你大三岁。”
“……”一大清晨就来了场口舌之争,原谅她还未睡醒,一时口拙了。
“不打算叫吗?”
“不打算。”虞瑨棠一口回道,脑子终于不那么浆糊了,“我看你还是比较适合二牛表哥这个称谓。”
这“晔哥哥”可是她丁小斓叫的,若是开了口,总觉背后有双幽怨的眼盯着自己。再说了,那三个字谁都能叫,她便不叫也罢。
“哈哈哈……表妹怎样高兴便怎样叫。”
真乃实足的厚脸皮,她还以为顾辰晔会争论一番,没想到人家直接认了。遂脑中一转,才想起“表妹”这两字听着暧昧异常。
所以说,便宜到底还是被他占了去。
又拌嘴一阵,当屋顶快要掀翻时分,终于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沙老端了些东西走过来,面上虐有疲惫,却嬉笑道,“一大早就打情骂俏,叫我看去多不好。”说罢,放下手中的粥和汤药,又道,“药在罐子里一时凉不了,先把粥喝了。”
昨夜汤药不曾喂,但今日这粥有点儿麻烦。虞瑨棠看着顾辰晔那样,就知道他要说什么,索性很自觉地端起碗,一勺勺地往他嘴里……塞。
我让你吃!方才受的所有压迫,全靠这碗粥来报复。
不懂温柔,不解风情。被如此“惨无人道”对待的顾辰晔却没说什么,依旧一脸笑意,谁叫他一大清早就捡了个大便宜。
刚给喂完了粥,把自己的那一份也解决了,虞瑨棠就大大地打了个喷嚏。吸吸鼻涕,才发现自己趴了一夜,意料之外地得了风寒。
果然这身子比不上牛。
在沙老这里住了三天,喝了解毒的药,又等顾辰晔的伤口好了一些,俩人又匆匆忙忙上路了。不是不想休息,实在是天统阁那边拖不下去了。
话说,她本该喝点儿治风寒的汤药,但因怕药性有冲突,所以便耗着。加之路上突遇几次大风天气,这病便一直没有好。
虞瑨棠骑在自己的马上,冷不丁打了个喷嚏,震得一树昏鸦尽散而去。尽管顾辰晔扔了件外套过来,却也解决不了多大问题。
太阳将落时分,迎面又吹来了风,冷冷的。她捂严实了身上的衣服,自觉实在对不起这身子骨,一个风寒便闹成这样。
又打了个喷嚏过后,顾辰晔突然指着前方说道,“我记得不远处是木头他家,不如今晚去借宿一宿,好过又凉一晚。”
“这个提议不错!”她吸了吸鼻涕,朝那方向看去,“去看看那小两口过得怎么样了。”
说去便这么去了。
当两匹马停在木头家小小的院子里时,那场景,全然可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可不是,一见高头大马来了,狗都快跳墙了。虞瑨棠看着那扑腾翅膀飞起的大公鸡,忽然想起那老母鸡来。
如今它是连骨头都找不到了,却可惜了她不仅一口肉都没有吃到,还造就了惊世骇俗的啃咬一吻。
所谓动静结合,便是此情此景所释。鸡飞狗跳之外,木头将这个“静”字,诠释得淋漓尽致。呆头呆脑的他愣在了门口,右手握着一把刀,左手捏了一只鸡,看起来怪异非常。
怎奈还不及大笑一声,便听到花知的声音传来。
“木头!赶紧别杀鸡了,我想吃鸭子。”话毕,那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一身蓝花衣裳,挺着个大肚子,原本纤瘦的脸如今略显臃肿。
如今的花子,已是这幅模样了。瞅瞅,几月不见,孩子都快出生了。
虞瑨棠翻身下马,便道,“小两口过得可好?”
果真还是花知灵活一些,一见来人了,立马挂出一脸笑,“哟,是两位恩公来了呀。快些进来,窝里暖和些。”
木头终于回神过来,却因两手拿着东西,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激动,“天啊!两位造访,这是太好了。”
弗一和顾辰晔进了屋,又听到花知嚷到,“还愣着干什么,把鸡扔了,我要鸭子!现在赶紧招呼恩人去!”
谁让孕妇最大,尤其是这位本就是个惹不起的。
真是个可怜的家伙,和周、郭二人一个情况。哎哎,这夫纲真是日渐衰落啊。想罢,虞瑨棠转头看了看顾辰晔,心底道,不知这位大爷日后是个什么样子。
木头扔了东西,忙不迭请两人坐下,自己跑去泡茶了。花知依旧激动着,抓住两人便说个不停,热情得叫人不好意思。
现在到了这里,就得叫顾辰晔表哥。虽说他叫自己“表弟”,但还是生生让虞瑨棠听出了“表妹”二字。
木头泡了茶,恭恭敬敬地端上来。那认真劲儿活像供奉祖先,让人看着背脊发凉,“什么风把顾大侠和虞大侠给吹来了?”
“多谢。”顾辰晔接过茶水,回他道,“今日路过此地,表弟有些风寒,不好吹凉风,便只好来打搅两位了。”
“顾大侠这是说什么话,求都求不来呢。上会没有招待好,回头花知责备了我好一阵。”木头说着,心虚地晃了几眼自家媳妇儿。
寒暄一阵,木头又去做饭了。鸭子当真没有,只得杀了一只鸡,炖在锅里。不出半个时辰,饭菜香味便出来了。
虞瑨棠肚子早饿了,千盼万盼总算等到上菜。
木头有些不好意思,一边摆饭,一边说道,“鸡肉一时好不了,炖在锅里,明早就有鸡汤喝了。今年收成不好,只这些小菜,两位将就吧。”
“不妨事儿,倒是挺好吃的。”虞瑨棠不客气地塞了一口菜,说道。
花知招呼两人坐下后,盯着桌子菜叹了口气,“可不是,今年天气奇怪,少收了三成,连换只鸭子的钱都没有。”
这话说的,不知是酸老天爷还是木头。
木头很委屈,眼见自己媳妇儿没鸭子吃也难受,“我也就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没什么本事儿。赶明儿我再拿些菜,去换几个鸭仔,便宜一些。”
“等你鸭仔长大了,我孩子都生了!”
这不,花知又欺负上了。虞瑨棠无比同情木头,插嘴玩笑道,“总有一天,谁也逃不出背朝黄土面朝天的结果。”
背朝黄土面朝天,那不就是给埋了?
这话说得几个人突然静了,不消片刻,一阵笑声响起,只听顾辰晔问道,“好个比喻,背朝黄土面朝天。可要是有人趴着下葬的,那该怎么说。”
“没事儿找事儿,趴着下葬,那就是作死也不想跳龙门。”
这顿饭吃得轻松,木头也还扛得住。心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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