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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这种生物-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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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抱怨:“放着仕途不走,偏要做什么投行。天南地北的跑,连个正经老婆也没有。小顾啊,你师兄和你也不是外人,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没有,找一个知冷知热的。让你师兄也正经成个家。”
顾馨兰强打精神笑道:“好啊,师兄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我有什么条件你还不清楚吗?”
钟远和这话听得顾馨兰心里一跳,想想最近手边的烂摊子,顾馨兰正色敛容,绝不给自己往歪处想的机会。
周雷恰在这时候进来,顾馨兰跳起来拉桌子请老总入座,又连声吩咐拿餐牌。虽然这样的场合,有的是服务生前后照应。但盯茶水,拿烟缸,拉住笑话的尾巴表示一下自己的喜悦,或是在周雷与罗承箭来刀往时缓和一下气氛也是服务生做不来的。
顾馨兰既然存了心是来做跟班,自然打出十二万分的小心起身周旋。酒是好酒,茶是好茶,烟也是上品,上的菜精致可口,素的荤的花红柳绿。
周雷偷眼觑了顾馨兰好几次,没看出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一颗心在肚里站起来说:“从前的事情都是我处理欠妥,给红晟,也给罗总添了不少麻烦。感谢罗总能不计前嫌重新给捷正与兄弟我一个机会。也感谢钟哥的居中大力协助。兄弟口拙,别的话没有,干了这一杯表表心意。钟哥和罗总若是还愿意接纳我这个兄弟,也请饮了。”
罗承被先前几杯战斗酒灌得脸红,眉眼飞扬,指着钟远和笑道:“怎么钟远和就是哥,我就是罗总。有你们这兄弟俩在,敢情我和小顾都是外人哈。算了,我不和你们这两个内人干,小顾,咱们俩这两个外人先碰一杯再说,满上,要喝干,若剩下一滴,那就是你们这一桌子哥哥妹妹欺负我一个人。”
“她哪会喝啊。”周雷伸手去挡,“还是我陪罗哥尽兴。”
“她不会,”罗承骇笑:“那在夜总会里一饮半瓶把我撂倒的人是谁?老钟,你这师妹可厉害得很,堪称是酒国英雄。这区区一小杯,妹子,你给个准话,喝还是不喝?”
馨兰毫不迟疑,仰头饮干,亮个杯底给罗承看。
“爽快。再来。”罗承拍掌大笑。周雷阻挡不及,顾馨兰早已手起杯落把桌上放着的都喝个干净。四杯啊,妞。周雷一时间心疼极了。连连向顾馨兰使眼色。
“这就心疼了?”罗承醉醺醺的,“那刚刚在门前还找外面的女人欺负我小妹子。”
“误会误会。找错了人,我可干净呢。”周雷大着舌头解释。他借酒撒疯,捏紧顾馨兰的手,急急说道:“真的,都说清楚了。那女人也说是认错了人,自己不好意思,上了出租就先溜了。”
在座各位,除了钟远和是浅酌,其余的都喝了不少。脸上红红的,脑子晕晕的,好骗是吧?大肚皮认错人,说起去谁信啊?有母鸡会不认识自己下的蛋吗?
但既然都在场面上走,您这手,也太太,那个了。罗承一双眼在顾馨兰努力挣脱又羞红了脸蛋的表情上左右打转。有心要说个笑话,但一转眼看见钟远和脸色有些不太好。 
钟远和这厮,虽然向来是一把闷屁憋着放,求的就是个炮响,不鸣不惊人。但却极少在应酬时露出这等不快的神气。
想必是累了。罗承既然自认是老友,就体贴的提议说:“老钟,不舒服就别陪了。反正和我老于话也说开,也搭上了线。我们还有生意上的事要说,还得到别处续摊,你不如先回家休息,反正又不是外人,咱们改日再聚。”
钟远和也觉得这提议好,起身,告辞,周雷一脸感激,客气的话是说了一遍又一遍。顾馨兰站在一厢,不曾想在大门口被钟远和顺道先塞进车里。
“那些地方女孩子就不要去了,你说呢,周总?”
哪有周雷插话的地儿,但总算周雷反应快,隔着车窗拜托道:“那就辛苦钟哥了,馨兰,回到家给我电话,省得我担心。”
这句嘱托随着夜风至少飘出十里地,车厢里静静的,酒气浓重,钟远和嫌弃的挥了几下手,一脚刹车把车停在江边说:“散散酒再走,省得被查。”
馨兰胃里翻腾,一颗心腾腾的跳。勉强应了声好。
“听说张则回来了?你们见过?”
都是一个学校里出来的,那点破事,馨兰就不曾瞒过钟远和。比如,她甩了张则的真正原因
“师兄,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你倒是想得开。”
他们坐在河沿,看孔明灯在天上闪亮。钟远和脱下衣服披在顾馨兰肩头,又为她拉紧裹好。微微一笑,嘴里说:“倒象颗粽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勤快嘎?


、55

他们虽然曾为男女朋友,可是长远未见,感情疏淡,实不可能于瞬间倾心密谈,恢复从前关系。而且钟远和还帮了这样一个大忙,如今彼此身份相差天隔地远,顾馨兰自忖将来未必能有报答的机会。维持在师兄妹这个点上,年节假日偶而电聊短信,婚丧嫁娶收贴出席,就已经是最佳关系。她于是不肯接腔,一径的笑,还客气的脱下衣服还给钟远和。
“不冷,真的。我很抗冻。”
这倒是真的,钟远和犹还记得,寒冬腊月时分,顾馨兰穿了短裙仅着所谓短靴羊毛袜就踏雪而行,就着公园里的数枝红梅,或坐或站,留下不少青春倩影。
“相片我还留着。”
顾馨兰搬了几次家,这些零碎的东西早不见了。但还记得:喷红的双颊,一副乡下土妞的样子。难为钟远和还能对着这样的照片不倒胃口。
她笑。
钟远和说:“明天我拿来给你,这是好东西,得留着,将来好让人看看老祖宗年轻漂亮的时候。”
冷风一吹,顾馨兰酒意上涌,脑子有些犯晕。手不听心意的指令,自动抚上脸蛋,轻声嘀咕:“老了,现在就老了。”
“谁不老啊?”钟远和再次把衣服给顾馨兰披上拉紧。“身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可了解自己过去,能毫无顾忌说上几句心事的人却越来越少。顾馨兰,不过是一件衣服,你不用扭扭捏捏的。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狷介的人。”
爱恨分明,性情爽朗,断,行毫不拖泥带水,再怎么喜欢过张则,一知道对方出轨,连解释都不给,直接一刀斩断了事。即使是与钟远和,隔上数年再见,也没半分抱怨,诉苦。
过刚易折。
这曾是钟远和对顾馨兰的评价,如今她柔和了,面对陌生男人的调笑与背负着撬人老公的嫌疑,也可以三五杯酒毫不迟疑的下肚
“馨兰,有事尽管找我。”钟远和说。
她分明以后都不会再找他,但顾馨兰笑得十分兴兴头头,天真的侧首说:“当然啦,摆喜酒的时候少不了师兄这一杯。”
“是想我的红包吧。”
“是给红包,不是给卡?”
他们一路说笑,沿着江边略站一站,便返回车子往馨兰家里开。钟远和开了空调,热烘烘的让人直想睡觉。可回到家里,她还有一摊的事呢:满屋没拆封的家电,顾爸顾妈明天回乡准备了一肚皮的话要讲。还有张则的短信。不,馨兰想,她是断不能接受张则的:一个一边对她示爱,一边与前女友开房的男人。
那一年她才二十,倾刻间从被人爱慕的欢喜中坠落到十八层地狱。那女孩约她到图书馆后园见面,打的是悲情牌,浑不知他们开房的细节已经被顾馨兰了解得清清楚楚。
哭诉,指责,面对这一切,顾馨兰毫无所动,只觉得滑稽可笑。何必如此作态呢,她想问:直接说出与张则已经开过房上过床这个事实,岂不是更能让她受打击死心。
是因为不愿在张则面前落了下乘背上个“胁迫”的名头的吧。他们之间还有长远的路要走,扮可怜装正义,这样才能两性关系中稳占上风。
顾馨兰记得那时她面无表情,站在冷月光下,觉得每一寸都清泠到脚尖。她向四周看,树丛深处有明显的人影。看高矮看胖瘦分明就是张则,难怪,顾馨兰恍然大悟,这女孩会表演得如此起劲。
竟是生生的要把顾馨兰利用个尽。
还有什么好说?可怜她之前还以为那女孩只是包里装了录音机,要骗得顾馨兰说出过激的话,好到张则面前去邀功而已。
没想到张则竟有这等兴致,亲自列席旁听。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
给她在图书馆占座,想方设法结识她的同寝同班与闺蜜,脸红的与她在路上巧遇,为她的每一次有意无意的色变忧心忡忡或是喜上眉梢。
当她终于含羞点头答应做张则的女朋友时,这个男人不是开心的笑,却是倚墙抱膝过了良久才抬起满眼的泪。
就是这样的男人,在定情的次日即跑到学校附近的小旅馆与前女友上床。却不知道顾馨兰坐在隔壁房间,将每一声喘息,每一次低吼都听得真真的。
甚至连那一句:“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能给你的唯有这个。这是你要的纪念,我给了你,你就再不要来缠着我。”也一字不拉落入耳中。
顾馨兰不觉得伤心,只觉得万般不洁令人厌恶。
顾馨兰还记得,那女孩走后,她掏出酒瓶痛饮,直到将自己灌到全醉,这才上前揪出那个隐藏在树林中的伪君子,痛打了一顿。
好在张则自知理亏,既不反抗,也不还嘴。任凭顾馨兰恶狠狠的一遍又一遍说:“不管将来遇到多少痛苦,折挫,我,顾馨兰,绝不用自己的感情去做交易,哪怕这一生我将会狐独终老,我也绝不会放弃自我,把白的揉成灰的,只为了一碗饭,一个地位,一个已婚的名头,虚情假意的过完一生。”
“你最好等着瞧吧,好好的活着,等着看,你会为你满手的污黑而觉得羞耻,你,配不上我的感情。”
她那时真年轻。似活在真空里,完全不似同龄人,很懂得,也很明白,如何为自己留条后路。
只凭着一股血气走下来,慢慢的,吃够了苦头,才晓得把自己包裹住不露出真心,未必就是年少无知时所鄙弃的“虚伪。”
虚伪?如今的顾馨兰难道不虚伪吗?面对张则,她可以不问,不想,不究底,把过去的一幕牢锁在记忆深处,哪怕取出来回忆,唇上也会带着淡淡的笑。
讥讽,自嘲。看,这一生还没有过完一半,她就已经为了一碗饭,一个地位,一个已婚的名头,虚情假意的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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