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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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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叶道,“你不会等我脱衣服验证?”说出口了这话,觉得有点挑逗的意思在里面,怕他误会就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何家福含笑看着她,丁大叶被他瞧得有些寒碜,别扭地转头,“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何家福点点头,“喝了醒酒汤,再小睡一会儿头就不痛了。”
丁大叶头朝着床内侧,闷闷道,“醒酒汤你叫下人煮的?”
何家福本是端着碗走到门口,道,“我煮的,这毕竟是别人家,麻烦主人总不太好意思。”
丁大叶闷闷的哦了声,侧着身子,轻轻地咳了声,口中还有酸苦的味道,她伸手在唇边呵了一口气,凑着鼻子去闻了闻,这就是醒酒汤吗?这还是第一次喝过,第一次有人煮给她喝。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头痛仿佛一下子减轻了许多,感觉到暖洋洋的阳光从窗口斜下落在身上,照得浑身都暖洋洋的。
丁大叶不觉又睡着,梦里不知怎得又回到少年时住过的一座古寺。
一个面目模糊的少年与她肩并肩地坐在雪地里烤火聊天,漫天的星光泼洒夜穹。
两人缩在一件披风之下,隐隐约约地可见他的脸,怯生生的,俊俏地像个小姑娘。
那少年不是斐东玉,那时她负起搬去山上古寺小住就是与斐东玉闹了些别扭。
她不知为何突然会想起这样一个人来,记忆力模模糊糊地记得他姓喻,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性格极为内向怯懦。
就在此刻,京城里某个深府里,有一修长身影仰头望着墙上的一幅古寺少女舞剑图,静静出神。
丁大叶也不知自己又睡了多久,浑浑噩噩的醒来,仰面躺在床上,门是开着的,窗子也是开着的,照进屋里来的已经是夕阳了,整个屋子都仿佛镀了一层金,灿灿闪光。她扶着头自床上站起来,缓缓地走到门口。
扶着门框,院子里有几个家仆悠悠走过,一人正站在树下仰着脸看着树上。心还未思考,脚就先迈了过去,他仿佛早知道她就站在他的身后,甚至都没回头便轻声道,“头还痛吗?”
丁大叶摇摇头,“还要谢谢你的醒酒汤。”
何家福回头看着她,笑道,“最近你谢谢说得比较多。”
丁大叶斜睨了他一眼,“我就这么像那种不识好歹的人?”
何家福笑着仍仰着脸看树上,丁大叶不禁也好奇地随着他的目光朝着树顶望去,树梢已经有层层叠叠的树叶了,斑驳的树影落在两人身上,“看什么?”她大部分时候说话时总是简单明了。
何家福道,“我只是想起了几年前,就是在这样一棵参天大树下,我的一位朋友告诉我一段话。”
丁大叶道,“什么话?”
何家福看了她一眼,低头含笑道,“罪从心生还从心灭。所以心为根本也。若求解脱者,先须识根本。若不达此理,虚费功劳,于外相求,无有是处。”
丁大叶挑眉,“这么高深?”
何家福笑道,“我这位朋友是位得道高僧,差点就作了最年轻的住持,只可惜他后来还俗了。”他似乎并不想聊这个话题,不着痕迹地就带了过去。
何家福此时正躺在屋顶上,他喜欢站在高处,整个周围的一切都会尽收眼底,看着远处的云雾朦朦胧胧地飘在天际,“罪从心生还从心灭。所以心为根本也。若求解脱者,先须识根本。若不达此理,虚费功劳,于外相求,无有是处。”他慢慢地沉思领悟这一句佛语,目光凝视着一望无际的苍穹,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中……
他这个人从来都是一帆风顺,聪慧年轻,相貌好看,又有数不尽的钱财,众星捧月般长大的人,人生堪说完美。几年前,一次沉重的打击彻底打垮了他。
钱真多是从大街上将烂醉如泥的他背回了寺庙,将他扔在寺庙里最大的一棵树下,他睁着醉眼朦胧的眼睛看着头顶,璀璨的阳光渗进枝桠间与绿叶的缝隙,零零碎碎地落下树影斑驳。
“你痛苦?”钱真多淡淡的问他。
何家福点点头,已经说不清话,但是他的大脑还是清醒的。他虽然在外从不多喝酒,但是他的酒量还是很好的。平日里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所以不贪杯,但是一个人痛苦的时候总想用酒来麻醉自己,却不知道,酒这东西入了肚,只会让痛苦在肚里发酵而越来越痛苦,逼迫清醒。
“值得吗?”钱真多垂拜着手,那时的钱真多还叫谨言,他是谨字辈最出色的弟子,一身浅灰的寺袍,手中执着一串念珠,淡然的面容无杂的眼神里有着深深担忧,为他整个童年少年时的朋友担忧,他那总是带着一脸笑容的朋友,亲切的笑容像是被黑夜里的猫咬噬了一般,天生就微翘的唇角微微的下垂,他的弯月般的眼眸漾着悲伤。
值得吗?什么是值得,什么是不值得。他已经无法再去多思考,他只想让自己永远醉死过去,于是摇摇晃晃地又站起来,“拿酒来。”他冷漠地命令他最好的朋友。
酒当然没有,来的是重重一拳,何家福被打趴下,弯着身子躺倒在地上,钱真多仍是低头垂眼合拜着,何家福又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再次被打趴下。何家福是个倔强的年轻人,于是他支撑着发软的双脚,拼命地让自己再次直立起来,但是下一瞬,又一次被打趴下,这次他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何家福静静地躺在树下,好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谨言双手合拜垂眼静默无言地陪站在他的身边。
疗伤的过程……或许是艰难的……是痛苦的……是刺人心肺的……但万幸,他终究是挺过来了。
第30章
方诗诗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他的身边,蹲坐着不说话。坐了半天才道,“严芸似乎喜欢你。”
何家福笑道,“可是我不喜欢她啊。”他爽快直接。
方诗诗像是十分吃惊,“你怎么会不喜欢她,严芸她,她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我简直不能用言辞来形容她。”
何家福看着方诗诗激动的神情,“你告诉过她吗?”
方诗诗怔了下,“告诉她什么?”
何家福仰躺在屋顶上,双手枕在脑下,眼睛看着天边的白云飘远,“告诉你喜欢她。”
方诗诗连忙摆手,“不……不……我不喜欢她……”他低垂下头,挫败地喃喃道,“我怕她不喜欢我……我以前的几个哥哥都骂我是娘娘腔,说我从来就没有男子气概,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有一个女人喜欢我,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娘娘腔的。”
何家福侧脸看着他,“试过了?”
方诗诗缓缓摇头,何家福笑道,“既然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不行?”说着又闭目静静躺着。
方诗诗低垂着眼,其实他也是个漂亮的年轻人,个子高挑,五官精致,皮肤白玉细腻,身上永远穿着最时新漂亮的款式,身上永远有着淡淡惹人喜欢的清香。他许久都不再说话,等何家福再次睁开眼睛时,方诗诗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去了。
“丁老大!”何家福听得屋下有人在喊丁大叶,坐起身子望着屋檐下。只见屋下小张正提着一坛子酒跟在丁大叶身后跑,丁大叶脚步急匆匆,头也不回,口中含含糊糊道,“我不喝酒,我怕头痛,我不喝酒。”她面露难色,似难拒绝。
小张笑道,“丁老大怎么会怕头痛,你最喜欢喝酒的!”他脚步不停,誓要追上她。
丁大叶被他追得跑累了,站在原地直喘气,小张将酒坛在丁大叶的面前晃了一晃,这淳淳的酒香简直要将她肚里的几条酒虫都勾了出来,啧啧道,“可都是好酒啊,丁老大。”
丁大叶挑眉,轻咳一声,故作淡漠道,“这……这酒……还不错……是什么酒?”她不自觉地搓搓鼻子,何家福在屋顶上看着,心知她是酒瘾又犯了,忍俊不禁。
小张倾身在丁大叶耳边说了一番,何家福遥遥见丁大叶眼睛都亮了,她又轻咳了一声,“这样似乎不太好吧?”她推辞,“我还是不喝了,最近一喝酒头就痛得像是要炸开了。”
小张长长地哦了一声,“那我就把这酒带走了,我还想着来先来孝敬孝敬丁老大的呢。”他低头深深嗅了一口酒香,做出一副浑身舒坦的模样。
“咳,等一等。”丁大叶叫住了小张,整个身子已经朝着他这里倾来。
小张转过脸,得意笑道,“我这里还准备了两个杯子。”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两只酒杯,递给丁大叶一只。
丁大叶也就假装矜持了一下,接过小张手中的酒坛子在两杯子上倒满了酒,执着这酒杯道,“这严霖瑟还真是吝啬,喝酒就要用这大杯子,用那么小的杯子也只准倒半杯,还不如将那杯子不用的一般截去了拉倒!”小张听了直大笑,丁大叶低头轻啄了口酒,小张等待着,“是好酒吧?”丁大叶细细品味许久才笑道抬头对小张道,“果真是好酒!”
小张得意地豪爽大笑,他今年大约十八九岁,一身皮肤晒得黝黑发亮,是个赶车的粗人,粗人有一个好处,那就不爱说些废话,又爽快又直接,他喜欢丁大叶何家福他们,就是真心的喜欢这些朋友,肝胆相照就是肝胆相照。
何家福饶有兴趣地看着丁大叶一杯接一杯的饮酒,丁大叶终于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目光四转寻找,皱着眉头却寻不着人影,无意中一抬头触到在屋顶上的何家福,他明亮的弯月笑眼是那么的迷人,她微怔了下,何家福摆摆手朝她打了个招呼,自屋顶上翩翩跃了下来。
小张笑道,“公子也来了,一起喝酒!”他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个酒杯,何家福含笑着接过,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不再迟疑,仰首一口饮下,丁大叶挑眉,“真少见。”
何家福笑道,“今天难得高兴。”
丁大叶瞥了他一眼,何家福执着酒坛为她斟了杯酒,又为自己和小张斟满了酒,“我敬你们一杯。”
丁大叶小张仰首一口饮下。
一坛酒下来,三个人都喝趴下了,这酒坛可比平日里的酒坛深多了,好似永远也喝不尽似的。
小张彻底醉死,软软地趴在凳子上熟睡。丁大叶伏在石桌上,醉眼朦胧地戏玩着酒杯,何家福撑着脸半眯着眼睛,看着她嘴里叨叨地哼着古怪的曲子,好奇问道,“这是什么曲子?”
丁大叶饶舌道,“一首曲子。”她不再说话,染着酒色的薄唇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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