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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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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空荡荡的,路边屋檐下的纸灯笼在风中嘶嘶摇曳,何家福将丁大叶拥在他的披风之下,丁大叶很不自然,她太久没有这般被人小心呵护,微微仰着脸看着何家福的脸,何家福含笑低头道,“是不是觉得为夫特别的好看?”
丁大叶挑眉,伸手狠狠地在何家福的腰间掐了一把,何家福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在她的脸颊上掐了一记,两人俱是哇哇大叫着各自后退了一步。
丁大叶瞪着何家福,何家福瞥着她,怒目相视,突然两人仰头大笑成一团。
何家福搂着丁大叶,咬着她的耳朵,吐着热气蛊惑喃喃道,“丁大爷啊,丁大爷,你已经攥在我的手心里了,你这一生一世都逃不掉了。”
丁大叶仰脸斜睨他,学着他的话哼哼道,“小福子啊,小福子,你已经攥在我的手心里了,你这一生一世都逃不掉了。”
何家福微愣,低头凝视着她,眼眸里闪过一抹复杂神情,半响才轻轻道,“好啊,我不逃。”
丁大叶讷讷地缩在他的怀里,看着他格外温柔的眼眸,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两人来到丁大叶晚上坐过的客栈,只见那客栈里里外外都站了好些人,大半夜的灯笼全都上着,明晃晃地照得人睁不开眼。
那对主仆二人在一个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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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们的人引领下,缓步走出客栈。那主人脸上还有伤痕,凤目上轧着两圈黑,他虽一身狼狈,却丝毫不减他的摄入威仪,神态安详,有一种天生不可侵犯的庄重大气。
婆娑灯影之下,那背对着他们之人缓缓转身,丁大叶方才瞧清了他的面容。
一双澈若清水的眼眸顾盼生辉,鼻若瑶琼,薄唇潋滟,眉间正气凛然坦坦荡荡,淡青色长衫衬着他高挑身形,迎风欲折透着点苍白纤弱,满身书卷气略带病容,举手投足无不优雅。
他朝着穿街而来的何家福他们微微一笑,天地之间,顿感黯然。
何家福上去作揖,那主人哗地用扇子轻轻敲他肩膀,“我还以为你要躲在扬州一辈子,再也不敢回来见我了。”他嘶地抽气抚摸着被打肿的眼睛,挡在折扇后的凤目上下打量着丁大叶。
“家福怎敢。”何家福浅笑,含笑为众人介绍,指着文弱书生向丁大叶道,“这位喻兄,喻思荇。”他指着那主人顿了顿道,“这位是……白兄,白子业。”他继而搂着丁大叶笑眯眯道,“这位是拙荆,丁大叶。”
喻思荇略略礼貌地瞧了眼丁大叶,不卑不亢引着白子业,“现在天色已晚,不便回……咳……回去,还请府上暂住一晚。
白子业让何家福带着他的家眷随他一同前往喻府。
丁大叶到了喻府看着门口两只气派非凡的石狮子和门上悬着的牌匾才知这里是臣相府。
此时华灯高挂,整个相臣府灯火通明。喻思荇叫来大夫帮白子业查看伤势,喻府内丫鬟家丁前前后后伺候着。
丁大叶同何家福坐在一旁,何家福无意隐瞒她,便详细告知丁大叶喻思荇出身相府,祖辈代代为官,官均至正三品。喻思荇少年臣相,国之栋梁。丁大叶听罢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想到何家福居然认识大官,他们这些江湖中人,对于当官的从来都是敬而远之。
白子业进屋内换衣,喻思荇叫家仆为何家福夫妻添茶,他忽然道,“何兄,我近日在古玩市里淘得一幅古画,疑为画师罗谦所作。我知何兄精通鉴赏古玩字画又博闻强记,还请何兄替我鉴定鉴定。”
何家福搂着丁大叶随着喻思荇来到书房,室内十分古朴雅致,但价值连城的古玩玉器比比皆是,名书字画琳琅满目。
迎门便见书房墙上悬挂着一幅画,画中一轮明月照孤寺,寺前有一少女正在舞剑,婀娜多姿,体态优美,孤寺屋檐下遥遥立有一个少年,画中两人俱是面目模糊,看不真切。
画上题字“屏却相思,近来知道都无益。不成抛掷,梦里终相觅。醒后楼台,与梦俱明灭。西窗白,纷纷凉月,一院丁香雪。”
丁大叶目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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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墙上的画呆呆地立,但是转瞬她又移开目光。
喻思荇已拿着一卷丹青画铺展在紫檀木的书桌,何家福低头看古画,丁大叶则是皱眉悄悄抬头看了好几次悬挂在书房墙头的那幅孤寺明月画。书房里一片静谧,只有淡雅幽然的檀香味袅袅。
喻思荇忽然敛起笑容,目光掠过她的脸,似有一抹隐隐的哀伤,“何夫人觉得这画如何?”
丁大叶淡淡道,“我一个粗人,不懂你们这些文人墨客的雅兴。”
他灼灼盯着丁大叶,丁大叶触了他一瞬不瞬的目光,不自然地扭向别处。喻思荇淡笑,温润如月的眼眸里隐隐漾着某种温柔的神色,“这画是喻某人十年之前,小住伽阳寺之作。”
何家福自那古画中抬起头,看了眼墙上的画,隐约总觉得有一种熟悉之感,他含笑道,“喻兄十年前正当少年时,没想到那时候便画得一手好画。”
喻思荇笑道,“何兄过奖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奸臣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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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福替喻思荇鉴定完古画又同喻思荇简单地叙了叙旧,见丁大叶神情疲惫于是早早告辞。
喻思荇命家中马车送他们两人回别院。
送走了何家福与丁大叶,喻思荇一人静坐在书房里。烛火摇曳,淌着浓稠,散布一层层柔和的光晕,光线因为微弱的烛光跳动和颤抖,照得他过分阴柔俊美的脸明明暗暗。
几丝不知从哪里灌进来的冷风吹拂着薄纱帘子,桌案上烛火几欲熄灭。过了会,烛火终于灭了,整个书房都暗了下来。“嘭”地巨响,接着书房里传来噼里啪啦东西砸一地的声音。
相臣府里守候在书房门外的家仆相视,眼波复杂,一个家仆走至窗下恭敬而轻声道,“少爷,您没事吧?”
屋里传来声音淡淡道,“我没事,你们都下去。”温润的声音里有着压抑和从未有过的惆怅。
满地狼藉,那些价值连城的古玩玉器摔了一地,喻思荇站在那幅孤寺明月图之下,身姿寂寥。
借着微薄的月光,仔细地看着那画,仔细地读着那首诗,眉间透出深深的的郁结之意,凝着一股殷切和眷恋,茫然恍神,失意惆怅。恍惚间他仿佛年轻了十岁,回到了十六岁的少年时……只是洗尽了铅华,他却也早已不是当年的自己了。
喻思荇小小年纪就被迫推上高位,少年皇帝算是同他一般逼上梁山。只是一个替人办事,一个则是需人办事。
当年先皇驾崩新帝继位朝纲不稳,各叔王势力强大,百废待兴。朝中党派林立,分别以四大家族马首是瞻,抱拢同党,攻讦彼党互相倾轧。原本是四大家族之首喻家因喻父过世,地位岌岌可危。新帝年幼,又因四大家族个中利益纠缠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轻举妄动。后,新帝不断抬高喻家势力用以牵制其他家族,喻思荇一路仕途顺畅,直至三年前坐上宰相之位,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喻家势力达到了鼎盛。
他十年前或许还可能是个善良真诚的少年,但是在官场里打滚厮混了十年,每日面对的进退斡旋的都是一些久历官场的圆滑模棱、以时趋避、八面玲珑的老狐狸老贼头,他满腹心机,心狠手辣。
古人云,官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近天子之人,伴君如伴虎。他这十年走得每一步都深思熟虑,拿捏分寸。他背负的是整个喻家名誉与威望。
喻思荇一直努力着,努力地沿着家族安排方向孤勇地朝前走。支撑他一路走来的只是十年前他狼狈出逃在伽阳寺的那段温暖时光。他自知罪孽深重,从不缅怀过去,只是将之藏在身体最深处。但当他真真再看到那人时,心里顿时生起了一股酸痛,这灼灼嫉恨在他心底里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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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几乎要把他自己烧为灰烬。
灯终于又点亮了,几个家仆走了进来,替他将地上的东西整理起来。白子业换好了干净的衣衫出来,书房也已经整理干净。
“他们已经回去了。”喻思荇淡淡道。
白子业捧着一杯茶,低着头,轻轻将茶叶吹开,请啜了一口,才不紧不慢道,“何家福这人不好对付啊。”
喻思荇想了想道,“我早些时候听说忠义王爷要将自己的妹妹念桥公主嫁于他却被他婉拒了,所以我们至少可以安心他不会归顺忠义王爷。”
白子业轻笑,“他这招棋真下得叫我们措手不及啊,”叹了口气,“天色不早了,”拍拍喻思荇的肩膀,“你也早些休息吧。”说着他便让家仆领他去客房休息。
喻思荇沐浴更衣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股细微的尖锐难受刺痛着他,抓握着薄被的指节发白。他自床上起身,走到书柜前拉下一本普通的书册露出一个按钮,轻轻按了下一个,书柜转开,里面只是一个几尺长的木柜子。喻思荇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里面。
他蜷缩成一团,闭着双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喻思荇小的时候是一个很胆小懦弱的人。他怕虫子,怕黑,怕陌生人。人人都说喻家生得其实个标志的小闺女,调侃中也带着几分轻视。他自小到大一直表现的十分阴柔文雅。他只是一个文人,性子温和。他不会一点武功,手无缚鸡之力。但却不是百无一用,他的手里掌握生死大权。
喻父过世的时候,他才只有十六岁。一下子整个家都塌了,他父亲在临终前握着他的手,还来不及叮嘱几句就含恨而终。
喻思荇几乎逃也是的连夜离开了喻家,他肩膀上的担子太重,重得他喘过不气来。
后来等他再回来时,他的心就变狠了。心狠了,放开胆子做了,做事什么事情反而顺利了。
丁大叶和何家福是坐轿子回去的,喻思荇的轿子又大又宽敞,何家福搂着丁大叶,他的下巴磨蹭着她的发,两人都是不说话。
回到别院时天都快亮了,丁大叶躺在摇椅里小小休憩了会,睁开眼睛时就闻到很香的味道从屋外飘了进来。她掀起披在身上的小薄毯,缓缓起身,穿过一间间空空的房间来到厨房,何家福穿着薄衫,正认真地切菜,身边放了一些未切的菜。
她突然想起了何家福以前的话,他说他外婆以前在家里一直亲自下厨,因为做给自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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